《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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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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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我还曾一经沦落到在京城求人买布的下场,后来有是恩公鼎力相助,介绍了数名老主顾到我的铺里买布。恩公相信我识布料的眼光,恩公也押中了这点。渐渐的,老主顾介绍了新主顾,越来越多的客人上门买布,我存够了银子,又由恩公做担保,盘下了繁华地段的店铺,这才”

    “恩公恩公。周员外你三句话不离这个恩公,敢问这位恩公是男是女?惹你如此在乎?该不会是女人吧?人家除了帮你开店,是否对你有别的恩情吧?”明明一篇励志故事,却生生让董付氏偏离轨迹,硬说是言情狗血剧。

    “恩公是男人,他无儿亦无女。已故去多年。”

    “男人?无儿亦无女?我看怎不信,许是你那恩公有个义女也说不定,不然你岂能舍得我那怀有身孕的弟妹不回来看一眼,我看多半是那恩公的义女她不能生养,顾你才听闻如萱与天赐说你还有个儿子,还有个孙儿。这才抢赶着跟什么似的回来认清!”

    “董付氏!”周定天越听董付氏的编篡越听不过耳了:“你怎把我说得跟抛妻弃子的陈世美一样。”

    “难道你不是陈世美吗,定天兄弟?”

    “你!你!我当初是不肯拉下脸来予恩公借钱,不是贪婪富贵,恩公已是将快要沦落到沿街乞讨的我从街上救回,又教我辨识布料之术,还供我吃住,我怎好意思再予恩公讨钱说要返乡的话。这些京中尽人皆知!我周定天如今依旧是赤条条一人,从未娶妻。”

    “哼,说呗,我们这些乡野小民哪能去京城那种地方,又去真查您周员外的底细!还不是您说什么是什么。人嘴两张皮,嘴皮子一动,谎话不就来了!说得跟真的似的,反正现在您那恩公已死,死无对证!我们又不能进京,再说就算我们现在真赶去京城,许是京城里的知情百姓早就被你周员外花银子封了嘴了。别说我们不信,就是三郎都没信你周员外说得是真话吧?!”

    “我”董付氏这一语确实戳中了周定天的命门,三郎确实是误会了,董付氏已得知,董三郎不肯相信周定天的话,相信周定天没有说话。

    而这次周定天来到桃源县城,才不禁有些后悔,怎竟仓促地只身前来,竟没带人跟着,毕竟京中之事,若是带人来,许还能好些,有人可以做凭证,证明自己真的未曾说谎,只是周定天不禁又想,许是有人给自己做凭证,儿子该不相信自己还是会不相信!不然光是冯如萱与董天赐两人为自己做凭证还不够吗?

    “周员外,你就给我句痛快话,给不给吧?反正三郎不会信你。而如萱与天赐两人虽跟三郎亲同一家,可倒头来还是不抵我这个养母,奶活他的人亲,你若是舍不得,那也就别怪我董付氏心狠了,届时我若去你儿子耳边嚼你几句不是,你儿子若愈发不肯认你,你”

    “我给”周定天狠狠一咬后槽牙,他与儿子的关系已是很坏了,可周定天不想连最后儿子心中的那一点点做为父亲的好印象都一并给抹去,艰难地咬牙周定天刚硬声我给,后话还未道,就听有人砰地一拳砸开虚掩的铺门。

    董三郎喝道:“不给她!凭什么将咱周家的一半家产给她,她二儿子害死我媳妇,您儿媳这笔账我都没予她董家算,已是便宜她家了。如今我们周家已不欠她家什么了!董家,我现在只认两门亲,一是故去的养父。二是四弟与四弟妹。”

    董三郎摩拳擦掌,而布行的店家也气得脸憋得青红丈紫的,若不是董天赐紧紧扣住店家的肩胛骨,店家动弹不得,只怕店家宁可扯脱臼胳膊,也得冲进去替他们的周总掌柜地讨个公道出来。

    可见董付氏等人做事有多么令人深恶痛绝,就连身为外人的店家都已然听不进去了!

    “你们何时来的?”董付氏见铺门外人那叫一个齐,董天赐,冯家三口连带管家老宋,董三郎,店家皆在场。且听闻董三郎出口的话,董付氏了然,这些人怕是已来了有一会儿工夫了。

    “不早不晚,银两上桌,我们到。”冯如萱巧笑作答。

第292章 :没钱不行() 
“你”听闻冯如萱的巧笑答复,董付氏脸憋得跟起鼓的蛤蟆肚皮一个色。知道自己再待下去怕是什么便宜都讨不到,董付氏忙给大儿子夫妻打眼色,一家四口想捻起那沉甸甸的荷包,落荒逃走。总之能讹点是点。

    有这两百两,最起码够董付氏等人少奋斗好几年的了。

    “放下!那是我周家的银子。你家不配拿!”董三郎忍无可忍道,本来初时他便已然听不下去了,恨不得冲进铺里,用拳头封住董付氏那张欠扁的嘴。却被四弟妹冯如萱给拽住胳膊拦下。

    冯如萱不肯让董三郎进屋,无外乎是想让董三郎再站屋外多听会儿,毕竟这个时候周定天说出的话,皆是实话,不存在半点弄虚作假,而董付氏的不要脸,则也在这段时间内,被董付氏表现得淋淋尽致。

    “三郎你怎敢这样予我讲话,我奶活你大,我”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予你讲话,上次分家时我已将话予你讲明白了,我不再欠你董家什么,我饶了董二郎那畜生一条命,你竟还敢来讹我周家银子。还敢那般讲话,造谣!”

    “我讲话怎了?我造谣又怎了?对,没错,你是饶了二郎一命,可三郎你可不要忘了。二郎他可是因为你,他的命根子才断的,现就跟个废人一样。你赔我家二郎点银子怎了?”

    “婆婆这话说的,现知道二哥的命根子断了心疼了?当时,怎没见您这般心疼二哥二嫂啊,二嫂说没钱予您借钱租我家马车时,您怎没借钱给二嫂啊。再者二哥命根子断了跟三哥有何干,若不是他上赶着拿刀想砍三哥,我家董郎也不可能一脚将他踢撞墙,更不可能让剪刀戳断了他的命根子。”董付氏想把脏水泼董三郎身上那纯属痴心妄想,冯如萱绝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再说了一人做事一人当,别说冯如萱不肯让三哥替她家董郎背这黑锅,董天赐也不依。

    “将二哥踢墙上,撞剪刀上的是我,与三哥无关。”董天赐担责任道。

    “婆婆可听清了,再者皇帝不急,您瞎急什么,潘二爷这次同我和我家董郎一并上京,得知二哥命根子断了一事乃是我家董郎一脚所至,这事潘二爷连予我提都未曾提过,且二嫂要是心有不甘,怕是早拉着潘二爷找我与我家董郎算账了,岂能等到现在还没动静。二嫂和潘二爷两人都未替二哥着急,婆婆不觉得您这事管得也太宽了吗?”

    冯家二老似觉得自己女儿不能这样对董付氏说话,就算董付氏再如何不是个玩意,到底是董天赐的母亲,自家女儿的婆婆,只是冯家二老未曾开口教训自家女儿。

    就挺董付氏咆哮地吼道:“冯如萱你少一口一声地唤我婆婆,你既与天赐分出去单过了,就没权利再喊我婆婆。我董家可没你冯家这门亲,更没你这样的儿媳妇,亲家。”

    董付氏一席厉啸出口,冯家二老不禁歇了心思,予这样不识好歹的泼妇讲什么道理,就算讲道理,讲礼数,不过也是对牛弹琴,冯家二老干脆竖在一旁愠气似的听着看着,也不说话,只管看女儿怎收拾眼前这个老泼妇。

    “哎呀,口误,口误,其实我也不想唤您婆婆的,只不过,这不是看在我爹娘的面上吗?早知道惹您这么不高兴,我就早唤一声董老太太了。”冯如萱话外音格外气人,那话的意思就好似再说,想让我喊你董老太太你明说啊!拐这么大弯做什么!

    “你”董付氏气急败坏。

    “冯如萱你休仗着你冯家在桃源县城有钱人的身份,压榨我们这些穷苦的乡下人。我告诉你,有几个臭钱没什么了不起的。”孙秀珍看冯如萱不顺眼,替婆婆强出头。

    “媳妇。”董大郎则听闻他媳妇不怕死地顶撞冯如萱,急得直抻他媳妇孙秀珍的袖口。一来董大郎听闻董三郎道出自家媳妇之死,已是被吓破胆了,其二虽说董大郎胆小,实则董大郎的胆子虽小,可主意却正,董大郎可不傻,要说起来董大郎可比董付氏更会审时度势。

    董大郎早早看出,母亲如今大势已去,且董大郎也是受了周定天早前一句话的挑唆,董大郎看上了周定天京城布行铺里的肥差了。董大郎知道三郎媳妇的死与他实则并没多大关系,他只是个见证人罢了,看见没管,确实是他不对,可他也是吓坏了,也想管,可不是没反应过来,当时又吓破了胆子没管成吗?

    三郎媳妇的死,真正的牵连人一是二弟董二郎,二就是自家母亲,听闻董三郎道出那话,董大郎早已在心里拿捏了半晌的主意了,若是可以,他倒愿意出卖母亲与二弟,与此二人划清关系,前提是周定天给他的好处得够,让他变节的砝码得够沉!

    也许别人皆不曾看出董大郎这些个花花肠子,然而冯如萱早将关注地视线盯向董大郎了。虽与董家人接触不深,可冯如萱早早的就看出董大郎颇识眼色,极会见风使舵。说白了,就是棵不折不扣的墙头草,哪边风硬往哪边倒。冯如萱见董大郎时不时地总分出余光偷瞄董三郎与周定天。冯如萱就知道怎让董大郎反水,怎离间董家人关系了。

    “瞧大嫂这话说的,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啊。”

    “我,我哪有!”冯如萱哪句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可是说到孙秀珍的软骨上了,孙秀珍可不就是吃不到葡萄嫌酸。冯如萱一句话戳着孙秀珍强言狡辩直犯结巴。

    “没错,有几个臭钱是没什么了不起,可现在没钱行吗?更何况大嫂大哥还养顺子大侄子不是,大嫂大哥就算再嫌钱没用,也想多赚些钱吧?”冯如萱没用早前她质问潘月娥那般阴毒的口吻质问孙秀珍与董大郎,只是依旧和颜悦色,好言好语就像在开导大哥夫妻般。

    冯如萱这话说完,孙秀珍已不肯再启口了,因为孙秀珍已接到相公董大郎打给她的眼色。

第293章 :成功驱逐董家人() 
见董大郎夫妻乖乖闭嘴,冯如萱将矛头直接瞄准董付氏开战,没人给董付氏呐喊助威,仅剩她一人,想来董付氏定是孤掌难鸣。冯如萱的预料没错,不过这次不等冯如萱收拾董付氏,周定天已然缓醒过来,亲自开口了。

    “董付氏你若现在将银子放下,我周定天可以念在你替我养儿子,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你这次,不带你二儿子去见官,不然的话”周定天后话没往下接着说,想来董付氏已能聪明猜到。

    周定天经商数载,哪能不知若是没有人在背后替董二郎撑腰,董二郎又岂能在犯了事后,还能逍遥法外这么多年,只是倒是可怜了他那苦命的儿媳,怎竟那般想不开。周家男子皆是用情至深的人,不会因为妻子受辱,而抛弃糟糠,改娶,周定天自己不会,周定天相信自己的儿子亦不会是那样的人。

    “娘,把银子给周员外放下吧。咱好回家。”董大郎似怕事地走上前,去劝母亲。

    “混账东西,你”董大郎怕,董付氏又何尝不怕,且自己二儿子究竟是个什么玩意,董付氏可比董大郎这个做大哥的心里清楚,如若真让周定天气恼地报到官府拿了二郎,只怕二郎定会将她这个幕后出谋划策者给供出来。

    “哼!”董付氏气急败坏,可却实在舍不得银子:“周定天你儿子害死了我家三郎,难道你就不该补偿我吗?”

    “董老太太你可有证据?证明我儿子害死了你儿子。”

    “是你儿子方死了我三郎。”

    “好啊,你说我儿子方死你三郎,证据呢,拿出证据来。我可是早有耳闻你家三郎打一生下来便是个死胎。何为死胎,不用我多说吧?要不咱们找个仵作或是郎中问问,当然也可以开棺验尸,我不介意,不过你生得那死胎上连个磕碰的口子都没有,想来仵作也验不出个所以然来。如此,何来我周定天的儿子害死了你董家儿子一说。”周定天做生意早就练就了一张巧嘴,董付氏再刁蛮的泼妇,讲理也说不过周定天。

    “你”董付氏被周定天一席话堵哑了口。“大郎,我们走。”董付氏自知斗不过周定天,谁让董付氏连县城里颇为有钱的冯家都斗不过,更何况是富家京城的周家。

    “恩。”

    “奶奶,顺子不走,顺子要留下吃席。顺子饿!”顺子惦念着吃酒席,岂肯走。不依不饶地蹲在地上,赖着不动弹。

    周定天早就看顺子不顺眼了,这小子肥得跟猪似的,整日惦记着吃,还敢挑他周定天的不是。董付氏其实是有意放顺子撒泼,耍无赖,周定天哪能看出来,还用孩子来要挟他周定天买账,也得找个合适的孩子来,总之周定天看顺子不顺眼,认顺子胡搅蛮缠,周定天连用正眼看都不看。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爹娘亏过你嘴吗?”

    “不嘛,顺子要吃席!”董家人撒泼耍无赖,最后连使唤孩子卖可怜的法子都用上了,奈何在场之人皆不为所动,别说冯如萱,周定天等人不为所动,就连店里的伙计得知董家人遭撵,都只管扒着内院的门帘看热闹,话也不多说一句。

    伙计们早就想看这一幕了,心里那个恨啊,这一幕怎来得这么迟。

    最后还是董大郎实在熬不住了,不肯放自家儿子再赖着丢人,使劲抱起耍无赖不肯走的儿子,董大郎快被自家儿子一怔给掖得一头扎地上,摔个狗啃泥,窘着一张通红大脸与媳妇孙秀珍硬扯着儿子架离了布行。

    而董付氏呢,竟又故技重施哭董书。奈何早前董付氏原形毕露,实在是曝露得厉害。如今再哭董书,也没人可怜,心疼她,冯如萱依旧抱着臂膀冷睨着董付氏可劲地闹笑话。

    哭了半晌,见竟连上来劝得人都没有。竟还换来了周定天的风凉话:“董书媳妇你放心,逢年过节,我会记得多给义兄董书烧纸的。不用你勤惦记着。”

    董付氏知道自己再装模作样地哭下去也只能自取其辱,便嘎然止声,抹了把干巴的脸,倔倔地也离开,董付氏出门就见先她一步出来的大儿子家在布行的门口等她。董付氏临走,狠狠地朝着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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