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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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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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怎是您?”柳芸娘扎一听闻来人启口,不由吓一跳。没想到开门迎来的不是江玉燕,而是王爷皇甫晋。柳芸娘心慌,不由得口不择言。

    “玉燕能来。本王怎就不能来?柳芸娘你可别忘了,你现在住的可是本王的王府,还没搬去驿馆,同你那弟弟侄儿走呢!”皇甫晋越想心头火烧得越旺。

    尤其是想起今日上门来的嚣张柳家两名男子。自从晟儿没了后,他可是有许久都没予眼前妇人执手相伴了,结果倒好,今日侄儿柳轻狂倒是予柳芸娘这个大姑手拉手亲热了半晌。

    “王爷来芸娘这,是来撵芸娘走的?”柳芸娘高吊起眼帘,定定地盯着皇甫晋打量,他若是想撵她走,早前又何必说那么多强留她继续住府里的话,现在倒嫌她占地方了。

    “芸娘你”皇甫晋不可置信地亦盯着柳芸娘。自从晟儿离世,皇甫晋头次听闻自己的大王妃柳芸娘口中竟能出现此等抑扬顿挫有感情的话。皇甫晋已是被柳芸娘冷落了数载,两人哪怕见面,柳芸娘也会选择无视皇甫晋,今日乃是对皇甫晋这些年来说得话最多的一天,比历年说的话加起来,都多。从皇甫晋违约反悔的那天起。柳芸娘便将皇甫晋当成空气,置若罔闻。更跟防贼一样防着他,连房都不肯让他进。

    “好,既是王爷想撵芸娘走,芸娘也不留,明日待侄儿轻狂送侄女轻蝶来王府,芸娘予轻狂说明,随轻狂去驿馆。”

    “柳芸娘,本王何时说过要你撵走的话了!”皇甫晋悲喜掺半,喜得是柳芸娘终于肯予他开口说这么多话了,悲得则是柳芸娘开口竟又误会了他。

    “王爷刚不是还”

    “本王是想知道玉燕她是不是撵你走。不然,你怎说去跟侄儿轻狂说,你要予轻狂说什么?”

    “我?”柳芸娘被皇甫晋一问,一下问哑了口,原来她竟误会他了。不过柳芸娘听闻皇甫晋开口,亲切地唤江玉燕玉燕,心还是不由的抽痛,好在柳芸娘本就不是个矫情人。心痛不一会儿,就好了。“没说什么。王爷还有何事吗?”柳芸娘与皇甫晋热络不过三言两语,又恢复往日的冷情泰然,似打算下逐客令撵人。

    “芸娘你看本王来都来了,你难道就不请本王进屋坐会儿?”

    “王爷天色不早了,还请王爷早回自己房中歇息。芸娘也该歇息了。”开什么玩笑,请这男人进屋,江玉燕明日定会找上门来闹,搅得她永无宁日。柳芸娘折身进屋,并打算顺手关门。

    谁知,砰的一掌,柳芸娘正准备关紧的房门,就被皇甫晋一掌劈开。

    “王爷你?”柳芸娘倒抽口凉气。没防备,皇甫晋俨然已自顾自地大摇大摆地进屋了。

    皇甫晋进屋先打量了眼柳芸娘房里的摆设,这女人独居别院这么多年,屋里的摆设竟同他早前将她娶进王府时一样,一点都不曾变过,可见她心里定还有他。这是最让皇甫晋欣喜的,唯一变的就是屋里多了个菩萨坛。

    柳芸娘微楞数秒,不敢耽搁,忙追着皇甫晋进屋。

    “芸娘,这是晟儿的牌位?”皇甫晋的视线落在菩萨坛上,只见菩萨本尊下方偏左的位置,摆着个小小的甚是不起眼的灵位,上面俨然端刻着皇甫晟之灵位五字。

第264章 :王爷暖床() 
“你要做什么?”柳芸娘见皇甫晋进门盯上了菩萨坛,不由诈起身为人母的全身倒刺猛一错身,柳芸娘边应,边伸开手臂护住供奉的菩萨坛,不,确切说柳芸娘是在保护那菩萨坛上一并奉着的皇甫晟的灵位,柳芸娘这些年来闭门不出,不肯见皇甫晋,亦不放皇甫晋进屋,原因无他,就是护住儿子的灵位不至于让眼前的男人一怒之下给捣毁:“皇甫晋你别告诉我,你今日来是来砸我晟儿的灵位的,我看你敢!我跟你拼了!”

    “芸娘我”说到大儿子皇甫晟,皇甫晋不由地悲从心生,皇甫晋不懂他怎会亲手捣毁自己儿子的灵位,芸娘这话是从何说起。

    “皇甫晋你走。算我求你,你只要离开,只要当做今晚什么都不曾看见,不曾发生就好。算我与晟儿求你了,好不好。你不要砸毁他的灵位。我可怜的晟儿他连坟都未立,已是够可怜的了。你不要砸了他的灵位,算我求你!我就剩晟儿的灵位了,你给我留个念想,不行吗?”

    “芸娘,我不明白,你为何咬定我会砸毁晟儿的灵位,我”皇甫晋觉得这里面定有什么误会,让芸娘误会了他。一下竟给他安这么个莫须有的大罪,皇甫晋觉得自己冤啊,芸娘非要判他死刑,好,总要让他死个明白!

    “皇甫晋当年你曾答应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做不到就算了。晟儿没了,你连坟也不为他修,这是什么意思?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拿未拿晟儿当成你皇甫晋的儿子看,还是说因人而异,江玉燕生的是你的儿子,我柳芸娘生的就不是你的儿子,就该死!”

    “芸娘你究竟在说什么啊!你听我解释。听我说!”皇甫晋现在才知原来他与芸娘间的误会竟是如此之深,一个接一个误会,竟让他们这些年一再错过。

    “我不听,你定是又要编瞎话唬我,亦如你当年骗我说边关告急,皇上召你回京,说到底你还不是赶回去为玉燕妹妹临盆做准备,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皇甫晋你不必再说!”

    “你知道什么?芸娘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当时并非我不想再继续找寻咱们的晟儿,是不想找吗?真是边关告急。小舅子重伤,岳丈也负伤,边关急件进京搬兵求救,我岂能为了我们的晟儿而延误边关大事。我若不管不顾,那次陪晟儿一起丧命的就是小舅子与岳丈两人了。我也是回京才知玉燕她将要临盆。你若不信可以明日去驿馆与小舅子问个明白,看我是否骗你。”

    柳芸娘瞪大眼睛,显然是不肯信。“那晟儿的墓?”好吧,柳芸娘姑且信皇甫晋编得这一‘谎言’。那晟儿的墓他要如何解释。

    “芸娘你可还记得当时你刚告诉予本王晟儿不幸遭劫时,你曾跟本王说过什么,你说晟儿不会死,定是被高人救走了!本王一直信你这话,顾才下令在方圆数十里内搜寻晟儿的下落,唯有一处山涧断崖没找。本王不是不想找,是不敢找!那断崖陡得不能再陡,直上直下的让人看了心寒,就算是本王落下去都断没有生还的可能,更何况是你我尚还在襁褓的晟儿!”

    “不,不可能的,皇甫晋你唬我!”

    “芸娘,本王没有骗你,你能不能信本王一次,就信这一次?”皇甫晋万般诚恳,不由紧攥住柳芸娘痛苦地打颤的手。

    “你的意思是晟儿他被歹人丢下悬崖?他”柳芸娘潸然泪洒,不由朝后退一大步,险些绊摔,好在皇甫晋眼明手快将柳芸娘揽进怀里。“不可能的,皇甫晋你骗我!”

    “芸娘”皇甫晋亦悲痛欲绝地紧闭上双眼,当初他之所以不给他们的晟儿立坟也是出于不肯相信儿子当真已坠崖而亡。

    “好了,好了,芸娘不哭了。晟儿没了,你还有我!”皇甫晋一边小心翼翼地安抚着怀里痛哭的大王妃,一边目光哀哀地注视着儿子的灵位。“芸娘,我能给我们的晟儿上柱香吗?”

    “恩。”柳芸娘似是苦累了,听闻皇甫晋要给他们的儿子上香,自是点头允了。翘首静立于一旁,却不禁抬手去拭脸上的伤心泪。

    皇甫晋抽出三根长香就着烛火点燃,奉入香炉。虔诚跪在菩萨坛前,启口念道:“晟儿是父亲对不住你,当年父亲本该陪着你与你母亲一起回边关省亲,若是父亲当时陪你们母子同去,定不会让那样的事故发生,你若在天有灵,父亲也不求可以得到你的原谅,你若要怨就怨父亲一人,别怨你娘,你娘她这些年来过得实在太苦了”

    皇甫晋一开始念叨还算正经,倒后来干脆在儿子的灵位前吐起苦水来:“晟儿你是不知你娘究竟有多狠心,都是怎冷落父亲的,见父亲连话也不说,看都不看一眼,还不让父亲进屋,还有你娘她天天以泪洗面,也不穿衣打扮,弄得父亲天天就好似对着个尼姑,你说”

    “王爷该回房歇息了。”柳芸娘听着皇甫晋跪在地上抽风似的倒苦水,不由地嘴角直抽搐。奈何皇甫晋似在菩萨坛前跪上瘾,怎也不肯起来。

    气得柳芸娘伸手去提人,皇甫晋故意耍无赖。柳芸娘拎他起身,皇甫晋顺势站起再猛一扯柳芸娘的胳膊,柳芸娘一个重心不稳,一头扎进了皇甫晋怀里。让皇甫晋温玉抱满怀。

    皇甫晋搂着暖玉就不肯撒手,直道:“芸娘,十九年了,本王都不曾再在你房中下榻,你就不能留本王住一晚,明日再走?”

    “皇甫晋你”柳芸娘记得当年她看上的那个叫皇甫晋的男人乃是十分刚毅正经的人,哪现眼前这个泼皮无赖似的。

    “芸娘你看朝中那几个大元,哪个不是儿女满堂,就本王仅谦儿一子,晟儿没了,本王再赔你个晟儿,好不好?”

    “不好。皇甫晋你要陪,就去陪江玉燕。要生儿子你找她,少来惹我!”柳芸娘气急败坏,真后悔早前不识来人,竟引这么头饿了十九年的狼进门。

    “本王今晚就赖上你了。芸娘你看你一人睡那么大张床怪冷清的,本王陪你睡,还可以帮你暖床!”

    柳芸娘想说不依撵人的话,奈何皇甫晋不肯给她再开口的机会,皇甫晋抱起柳芸娘直奔床榻。皇甫晋说到做到,定要再赔柳芸娘个儿子。

第265章 :百姓绣坊() 
“董郎,你今日代皇甫公子去比初试,别穿那套,穿这件。热门”本来这套蚕丝锦袍是冯如萱早就为董天赐缝制出来的,本来想在进京时,就让董天赐换穿上,结果冯如萱不幸给放忘了。

    直到昨天往各铺上货,冯如萱才将这件压箱底的锦袍给翻出来。

    “没必要吧?”董天赐道,光看那锦袍的料子,董天赐已是喜欢得紧了,再加上董天赐知道这是眼前的小女人一针一线亲手为他缝制,董天赐自是舍不得穿,顾才说了句没必要。上场打擂,免不了予人比试拳脚,你一拳我一脚的,万一把如萱亲手为自己缝制的雪白锦袍给踢脏了,董天赐非得心疼死不可。

    “怎没必要。你也不想想,那能上场的都是些什么人?大多是王孙贵胄,你不好好打点下行吗?总不能还穿那身进京的行头吧?届时上台让人笑话。”冯如萱边嗔怪,边替她家董郎着手打扮。

    这次,冯如萱可不光只为她家董郎缝制了一只锦袍,还有腰带,还有束头发的发带,当然这些都是冯如萱亲手至成,搭配也由冯如萱精挑细选。待冯如萱一一为董天赐装扮好。

    再一看,喝冯如萱都不由的啧叹出声,她家董郎可真是标准的衣架子,看看这身行头一换,俨然一席昂扬贵气,一点也不输于那日胡家比武擂台上的那位白衣公子。比那白衣公子更略胜一筹呢。

    “行吗?”董天赐抻着那雪白绣着猛虎下山的威武袍摆,心疼坏了,这要是让人给踢脏了,他不就成千古罪人了。看来这次比武他定要使出看家本事,免得弄脏了小女人为他劳碌的一番真心。

    “行。”冯如萱满意道。就知道她家董郎穿上定不差。

    “嫂子,这是您的手艺啊?”皇甫谦一大早就跑到四海酒楼来,今日可是比武的大日子,皇甫谦要早早地接大哥董天赐陪他进皇宫,上演武场候着。皇甫谦不请自来叩门进屋。见董天赐刚换上的一身行头,不由咋舌称叹。

    “恩。还不错吧?”

    冯如萱这一问,问得皇甫谦似觉得羞愧难当般。皇甫谦不由地垂头看看自己的装扮,免不了唉声叹气,为何他竟没眼力的也穿一身素白,自己这身素白,再对比大哥身上那身,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看大哥袍摆那栩栩如生地下山猛虎,在看自己袍摆下那两只孤零零的树杈小鸟,皇甫谦只觉得此时一句话十分应景,人比人不如人。

    “嫂子您看谦弟可怜的份上,能否把谦弟的袍子也帮忙改改。”

    “皇甫公子的袍摆不是挺好看的吗?落英百灵皆在。”

    皇甫谦想说:弱爆了好吗?大哥那是虎,到他这比虎差点就算了,结果却成了喂猫的饭鸟了!

    “我不太喜欢我袍摆上的这两只鸟。”皇甫谦扁着嘴角卖可怜。

    “可我现在也不好帮皇甫公子改啊。”时间怕就来不及,而且改袍面的成品绣哪是说改就好改的,绣新的都比改得快。

    “哎!”皇甫谦再度哀哀长叹,他就知道自己这个要求,难为嫂子了。

    “如萱你看能不能想个法子帮皇甫公子弄下袍摆?我这不还没吃早饭,许还赶得及。”见皇甫谦扮可怜的模样,董天赐不禁动了心思,劝慰起妻子,想法子帮皇甫谦改动下袍摆。现绣老虎恐来不及,可绣些别的也行啊!

    “好吧。我尽力试试,加几针改动下,不过若是改不好看”别人说话许不好使,董天赐开口,就没有不好使的时候。

    “嫂子随意改,我相信嫂子的手艺,定比我现在身上穿的这个好。”皇甫谦马屁拍得一绝。此话一出,冯如萱自是没了推脱的理由,找出件董天赐的袍子给皇甫谦穿,把皇甫谦的袍子,抱去做简单修改。

    皇甫谦陪大哥吃早饭,俨然是度时如年,恨不得一顿早饭赶紧吃完,他好早点取会嫂子帮忙改的袍子穿戴上,好去宫里各贵胄面前好好的地彰显一番,看看我的袍子,再看看你们袍子。

    “好了。”董天赐吃完最后一口饭,撂下碗的同时,冯如萱亦默契地开口道声改好了。

    皇甫谦迫不及待的赶紧取了雪锻袍子换穿在身。“嫂子手艺就是高!”皇甫谦看着冯如萱加班加点在他袍摆下绣出的两匹灵鹿不禁只挑大拇指。

    “时间略赶,针脚粗糙了些。皇甫公子不嫌弃就好。”

    “不嫌弃,谦弟喜欢得紧。大哥走了,咱们进皇宫,比武去!”皇甫谦急着想去宫里逛一圈,自是紧挽住大哥董天赐的手臂,焦急向冯如萱告辞。冯如萱目送着她家董郎与皇甫谦离开。

    整了整装扮,用罢了早饭,出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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