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康熙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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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康熙年间-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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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厢,若鵷将马车喊停下来,这里已经是城里了,她并不知道那座庄子的真正主人是谁,也不想让对方知晓自己的身份,因而找了个僻静些的地方下车,打算自己走回去。

    见小六驾车离去直到没了踪影,若鵷这才转身继续往前走。她的步子很慢,她不知道要往哪里走,是该回王府?还是找别人?似乎哪里都去得,可又似乎哪里都去不得。

    若鵷身后的街道上,突然一片混乱,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正朝若鵷而去。若鵷此刻正在心里进行着天人交战,因而对身边的事没有留意,只仍旧继续着她的步子。

    一阵近在耳边的嘶鸣声终于惊醒了若鵷,她一回头,就瞧见一匹高头大马立在自己身后,马儿还冲自己喷着气,若鵷一下子定在了原地。

    “若鵷!”就在若鵷傻站在原地的时候,骑马之人跳下马,两步跨到若鵷跟前,一下子将若鵷结结实实紧搂在怀里。

    “胤、胤禛?”感受到周身的温暖,若鵷的神智有些回笼,轻声问道。

    “先和我回府!”胤禛二话不说,大力将若鵷抱上马,继而自个也跟着上马,又用自个的裘衣将若鵷裹了个严实,长喝一声,驾马而去。

    一回到四贝勒府,胤禛将手里的缰绳一扔,轻手轻脚地若鵷抱下马,一边吩咐着烧水,请大夫,一边三步并作两步朝自个的卧房去。一路上下人上前请安也不顾,四福晋听说四贝勒神色慌张地回府,连忙赶过来,四贝勒也是没瞧她一眼,只心心念念,不知怀里的人是个什么情况。

    踢开卧房的门,四贝勒将若鵷轻放在床上,这才打开裘衣,就瞧见若鵷转着圆圆的眼珠瞧着他,一时有些愣神,好半晌才小心翼翼问道:“若鵷,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若是没有人拿着裘衣把我捂起来,又一路在马上颠簸的,我好得不得了!”若鵷撅嘴。

    “真的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四贝勒想要给若鵷检查,抬起手又不知从何下手,一双眼睛在若鵷身上山下打量了好几圈仍是不肯放心。

    若鵷失笑,拉着四贝勒坐在自己旁边,抱着四贝勒的胳膊,将头靠在四贝勒肩上,轻声道:“前几日是染了些风寒,不过现在已经调理得差不多了,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四贝勒听了,赶忙用另一只得空的手去探若鵷的额头,见没有发热,才放下些心来。没过一会,又抽出自个的胳膊,扶着若鵷的肩让她躺下,又是脱鞋,又是盖被子的。若鵷拗不过他,只得由着他。

    直到大夫诊视过后,道若鵷身子只是虚弱些,并无大碍,四贝勒才真的松了气。府上的下人,熬汤药的,递毛巾的,呈饭菜的,一个个忙进忙出,步子不敢慢半分。

    “我刚才好像听见不知你的哪个福晋同你说话,你也没理会。”若鵷抓着被子,问坐在床边的四贝勒。

    “是那拉氏,没事的,安心躺着吧。”四贝勒替若鵷掖着被子,小声安慰她。

    “真的没关系吗?”见四贝勒点头,若鵷眼珠一转,歪着头道,“那你上来陪我躺着也没关系吗?”

    四贝勒倒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俯身拉近与若鵷的距离,低沉着嗓音道:“要我上来陪你?”若鵷本也是想打趣他,没想到他这一举动,反倒把自己弄个大红脸,才要说不,就见四贝勒起身,竟是动手开始解扣子。

    “你你你,别别,我,我说着玩的,你倒是别当真呀!”若鵷急着反悔,四贝勒显然不吃她那一套,说话间,外衫已然被褪去了,掀开被子就要往被窝里钻。

    “这床太小,容不下两个人,你下去!”若鵷不肯往里挪挪身子,一个劲儿要推四贝勒下去。

    她那两下子哪里推得动四贝勒,反倒是四贝勒一把将若鵷抱起来,往床里头挪了挪,自己顺势躺在了外头。

    若鵷见他惬意悠闲,反倒是自己出了一头汗,索性也不推他了,撅嘴道:“你要躺就老实躺着,要是敢动手动脚……啊!”她的警告对四贝勒确实一点作用也不起,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被四贝勒搂在怀里,挣扎了两下,见也是枉然,便也不白费力气了。

    “这几天你都住在何处?”四贝勒搂着若鵷,低声问道。

    “我和几个哥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若鵷从四贝勒怀里撑起身子,问道。

    四贝勒顺着若鵷的头发,笑着点点头。若鵷见了,又窝回四贝勒怀里,小声道:“我当时是昏了头了,骑着马就冲了出去,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想回城去,可是又不认得路,后来大青马不知怎么的,突然来了脾气,把我摔下马就跑没影儿了……”

    “你摔下了马?方才怎么不说,快,我瞧瞧,看看伤着哪里没有?”一听见若鵷说从马上摔了下来,四贝勒当下坐起来,伸手要解若鵷的衣服扣子。

    “你做什么?”若鵷伸手挡在身前,不让他动手,一边又道,“放心吧,当时只是有些瘀伤,没动着筋骨,养了那么多日,早就消了。”

    四贝勒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唐突,干咳两声复躺下来,道:“接下来呢?”

    “我就靠着记忆返回去,可是天黑得好快,后来,我又冷又累,不知怎么的就昏倒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一间屋子里了,从服侍我的小丫头那知道,是庄子里的总管救了我,至于那庄子的主人是谁,小丫头不肯说,我也没再追问。”

    “这么说,这几日你一直在那座庄子里养病?”四贝勒问道。

    若鵷点点头,道:“庄上的人待我还算和善,只是近日,似乎他家主子要来庄上,不是很乐意有生人,我这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就请总管安排了辆马车,送我回城。你找到我的时候,我才下马车没多久。”

    “怎么不叫他送你到府上?你若不想回康亲王府,便来我这里。你一个姑娘家,还在病中,又不认得路,万一再出现个什么事情可怎么好?”四贝勒大力搂了若鵷一下。

    “我回来的事,你知会康亲王府了吗?”若鵷垂着眼帘小声问。

    四贝勒听见了,先是一愣,继而拍了脑门一下,道:“瞧我,急晕了,把这事都给忘了!”

    “先别去!”若鵷一把抓住四贝勒的胳膊,阻止四贝勒起身。

    “怎么?”四贝勒复躺了下去,问道。

    “我走的时候和几个哥哥拌了嘴,还把几个哥哥给骂了,我、我……”若鵷咬着下唇,又委屈又内疚。

    四贝勒揉揉若鵷的头,笑道:“是不好意思回去?放心吧,傻丫头,要是你的几位兄长同你计较这个,也就不会满京城的寻人,甚至求皇上动用御林军了。”

    “他们求皇上动用御林军?”若鵷本以为他们最多也就派出家里的下人找找,没想到竟会惊动皇上。

    四贝勒“嗯”了一声,继而道:“若是还不想回去,就先在这住下,我着人先给康亲王府捎个信儿,也省得他们再着急。”

    “我可不要住你这里,你府里头莺莺燕燕那么多,我怕晃花了我的眼睛!”若鵷别过头。

    “我让她们都不许打扰你。”四贝勒笑着告饶。

    “那也不住!”若鵷摇头,想了想,道,“让我回原来的家吧,阿玛、额娘,还有玛法,一定都以为我死了,我一直想回家,想告诉他们,可是又不敢和皇上说。现在好容易出宫了,又没有康亲王府的人在身边,我想回去看看。”

    沉默了片刻,四贝勒道:“自你进宫这些年,你玛法一直外出未归,竹箢没了的事情,大概还不知道。至于你阿玛额娘,在年前圣驾南巡回京之后没多久,你阿玛就升调到海宁任了知府,你额娘想来不愿留在京城,便阖府迁了过去。”

    “额娘一直很疼我的。”若鵷才说了一句话,泪已经流了下来,四贝勒将若鵷搂在怀里,若鵷没有挣扎,继续道,“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不知道额娘要伤心成什么样子,不知道阿玛额娘的身子可好,不知道玛法有没有想我……”她虽然只和竹箢的阿玛额娘相处过小半日,和竹箢的玛法甚至未曾蒙面,可他们带给若鹓的温暖确实不可多得的,若鹓一面抽泣着,一面想起似乎康熙有同她说过,竹箢的阿玛升职外调。

    “没有新的官员调进京,宅子还一直空着,要回去瞧瞧吗?”四贝勒轻轻拍着若鵷的背,道。

    “可以吗?”见四贝勒点头,若鵷抿着唇,垂着眼帘不去看四贝勒,小声道,“那你陪我去。”

    “小傻瓜,我不陪你谁陪你?”帮若鵷擦净脸上的泪水,四贝勒扶若鵷在床上躺好,道,“这几天你在外头住得肯定不如意,好好儿睡一觉吧,我就在这陪着你。”

    定定瞧了四贝勒许久,若鵷搂着四贝勒的脖子,在四贝勒脸颊上亲了一下,微微脸红道:“谢谢你。”

    这次四贝勒倒没再打趣若鵷,看着若鵷闭上眼睛,继而慢慢呼吸变得均匀,知道她是真的累了。看了许久,四贝勒自己也躺下,将若鵷再搂紧些,俩人就这样互相依偎着睡熟了。

第八十章 春卧晓枝() 
若鵷迷迷糊糊醒过来,周围一片漆黑,摸索到身旁的温暖,若鵷朝四贝勒挤挤,得到四贝勒的响应,继而又餍足地睡去。

    真正睁开眼,已是隔天早上,若鵷见四贝勒还在身边,支起半个身子,细细打量起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他最勾人的就是眼睛了,虽然他现在闭着眼睛,可是一想到他用这双眼睛盯着自个瞧,若鵷便觉得脸热热的,一时又是爱又是恨的,好不容易才将视线移开。

    “一个男人,长得这么勾人做什么?”若鵷伸手根手指戳戳四贝勒的脸,喃喃道,“真奇怪,若论长得美,谁比得过九阿哥?可是我偏偏见着他心里头就发毛。若论脾气,你哪儿有八贝勒好?可是我偏偏见着他就想跑。若论年岁,十四阿哥正是好年华,人又帅气,可是我为什么总觉得你的沉稳内敛更吸引我?若论心眼儿,你们谁都不如十三阿哥,都不如十三阿哥,对啊,都不如十三阿哥……”不知道为什么,到底是不如什么,怎么个不如法儿,若鵷怎么也说不下去。

    摇了摇头,若鵷坏坏笑道:“大坏人,都是你绊着我,不然我就潇潇洒洒走人了,干嘛还要回到宫里关着?让你坏!让你坏!你害我没自由,我就要你丢清白!”若鵷一边喜滋滋想着,一边开始动手解四贝勒衣裳的盘扣,哼道,“让我来瞧瞧咱们总板着一张脸的四贝勒一醒来,发现自个衣衫不整的,不知会是个什么有趣儿样子?”

    “隔着衣裳瞧着那么单薄,里头居然有副这么诱人的身子!”若鵷咬着唇,半是好奇半是羞涩地用手指轻点在四贝勒的胸口,继而大了胆子,沿着他胸膛的曲线一点点轻轻碰触着。

    “不许再往下了。”

    “再一点点,一点点就好。”若鵷伸手比划了一下,继续向下。

    “鹓儿,别,快停下。”四贝勒哑着声音道。

    “等下嘛!”揩油被打扰,若鵷不耐烦地转头冲声源抗议,没一秒又转回去要继续,动作却在下一刻钉住,整个人除了一双眼珠儿还灵活地转来转去,全都僵住了。

    “怎么不继续了?”四贝勒含笑的声音响起。

    若鵷干咳两声,收回手指,顺便还把四贝勒敞开的衣襟给合上。

    “看够了?”四贝勒见若鵷一直背着自己,伸手把若鵷搂紧怀里,靠着他的胸口,笑道,“若是没瞧够,还可以再瞧会儿。”

    “瘦巴巴的,谁爱瞧啊!”若鵷还嘴,却明显底气不足。

    “好好好,不爱瞧,那西大街上的宅子,可爱瞧?”四贝勒笑着在若鵷耳边道。

    四贝勒这一说,若鵷才想起要回去瞧瞧的事,赶忙起来洗漱吃早饭。

    昔日的府门口,虽不是什么门庭若市,却也不像今日这般门可罗雀,若鵷才低下头,四贝勒便握住她的手。若鵷偏头瞧四贝勒,见四贝勒冲自己微微笑着,她的心情也跟着开朗起来。

    府上已大不如前了,没了人气,死一般寂静,只有偶尔的麻雀啁啾。年关里下了好几场雪,院里已铺了厚厚一层,踩上去,嘎吱作响。

    “你今日不用去当值吗?”若鵷一边拉着四贝勒的手带他在府里转悠,一边偏头问他。

    “你醒之前,我已经下了早朝回来,不然还能一直赖在被窝里?小傻瓜。”四贝勒笑着给若鵷紧了紧披风。

    “我就说呢!”若鵷嘟了嘟嘴,恼道,“我现在是越来越懒怠了,若是原先还当值的时候,哪里会睡得这般死?看来,我得同皇上请个旨意,还让我回去当值去的好。”

    “不是你懒怠了,只是这几日累着了,歇上些日子就会好的。”四贝勒替若鵷“辩解”。

    若鵷冲他笑笑,没有反驳。

    “这次的事情,皇阿玛也过问了,我回说,你与四福晋交好,想留在府上住几日。至于康亲王府那边,我也着人通知了,你身边的丫头听说是急得病倒了,起不了身,倒是没什么大碍,过几日再把她接过来就是了。”四贝勒一条条交代道。

    若鵷点点头,又问了杜鹃的详细情况,而后笑瞪了四贝勒一眼,道:“什么和四福晋交好,我从昨个到今日,连四福晋的面儿都还没见过呢,就会哄皇上!”

    “这是我的屋子。”推开自己的屋门,若鵷将四贝勒带进屋,“只可惜里头的东西都被搬走了,只能勉强瞧出个大概来。”

    “我可有幸成为头一个进得你此处闺房的人?”四贝勒略俯了身子,笑道。

    若鵷知他意思,却权当做没听懂,转开身子道:“自然不是。”

    “不是?”四贝勒显然有些意外,虽然若鵷已然走开了,他却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

    “像是阿玛呀额娘呀都来过我的屋子,彤儿她自然时常出入,你又怎得会是头一个?”若鵷笑着掰指头同他数人。

    “你阿玛、额娘自然不作数,彤儿又是哪个?”四贝勒走到若鵷身旁道。

    “彤儿便是打小服侍我的丫头,我入宫没多久,额娘作了主,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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