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康熙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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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康熙年间-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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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了!”男生远远地道了声谢,便又投身于火热的运动中了。

    若鹓抿了抿唇,退回到梯座边,顺势坐到了最矮一层上,画出开锁图案,先是看了看班级群,只有一些闲聊记录。若鹓大致翻看了一会,没什么信息,倒是里,徐蕊问她要不要一起吃晚饭,这会才四点多钟,若鹓没什么胃口,回了句:“今晚不饿,不去吃了。”

    天渐渐暗了,十月里,早晚已见凉意,若鹓拎起书包,随意拍了拍身后的灰尘,将书包甩在身后,单肩背着,打算换个地儿发呆。

    这会不是考试周,又快到晚饭时间了,图书馆里的人倒是不太多,若鹓原本就是历史类图书室的常客,今日也不例外地直奔了那里,挑选了两三本有兴致的书,便寻了个位置,打算看上一会。

    只是,半小时过去了,若鹓手中的书页仍停留在扉页,她的神儿早已不知飞到哪去了。

    “同学,这里有人吗?”一声轻声的询问,将若鹓的心神拉扯回来。

    若鹓忙摆摆手,道:“没有。”可当她抬头瞧见对面半弯着腰,一手扶在椅背上,一手捧着两本书的人时,感觉有些眼熟,不由歪头想了想,却没想起来。

    “真巧。”不料对方倒是先将她认了出来,一面坐下,一面小声道,“我也是书画社的,之前做活动的时候见过,我叫石杉。”

    经对方一提醒,若鹓才记起来,确实是有这么个人,忙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示意道:“你好,我叫张若鹓,是经管学院的。”

    因是在图书馆,两人又小声客气了两句,便各自埋头看起书来。

    临近九点钟,若鹓起身收拾书笔,打算去将这三本书借阅后,回寝室。员正帮她办理借阅时,石杉也拿着他方才那两本书过来,若鹓瞧见了,同他点头笑了笑。收回已消磁的书装好,若鹓正欲离去,便听见员同石杉说:“不好意思同学,你的卡里已经借满了十本书了,不能再借了。”

    若鹓抬眼看了看石杉,他抬手挠了挠头,叹了口气,接过书,认命地打算将书放回,若鹓开口道:“用我的卡吧。”若鹓说着,一面将卡从钱包里掏出来。

    石杉迟疑了一下,而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卡,道:“那谢谢你了,我会尽快把书还回来的。”

    “不客气。”

    二人一起出了图书馆,石杉道:“我的卡里有几本是替宿舍同学借的,他们还没还,我把这事给忘了。”

    若鹓笑了笑,“嗯”了一声。

    “我请你喝饮料吧,你喜欢喝什么?”前面不远正是一间小卖部,石杉提议道。

    “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这么客气。”若鹓婉拒道。

    石杉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冲若鹓笑笑,跑去小卖部,不一会就拿着两瓶饮料回来,递了一瓶给若鹓。

    若鹓看着饮料,顿了一顿,失笑道:“谢谢。”接过饮料,拧开喝了一口。

    走到岔路口,左边通往男寝,右边通往女寝,石杉客气地要送若鹓,若鹓道:“不用麻烦了,从这里到寝室楼门口一路都有灯,而且这会人也挺多的,应该没有危险,谢谢你了。”

    石杉听了,便也没再坚持,两人互留了码,加了,便挥手道别。

    若鹓一进寝室,对面床铺的余露便操着她那一口浙普,道:“你回来了,我又发现本新的,评价可好了,我刚下下来,你要不要看?”

    若鹓坐到床上,将书包一撂,有些兴致缺缺,摆手道:“不看了,先前熬夜看,我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

    “你行不行啊你?”余露激了她一句,便又将视线转回了床上的电脑屏幕上。

    若鹓看了眼寝室,道:“谁在里边洗澡?”

    “徐蕊。”余露头也未抬,回道,“这不马上到她睡觉点了。”

    若说若鹓与余露是寝室的夜猫,那么徐蕊便是寝室里作息最好的一个,每天九点多便已卧倒,早上最晚不会超过七点起床,无论平时还是周末,风雨无阻,叫若鹓甘拜下风。

    若鹓见此刻无事,卫生间又被占着无法洗漱,索性转身趴在床上,翻出书包里今天刚借阅的书来读。

    才看了没两页,屏幕亮了起来,若鹓顺手捞过,是条。若鹓的一直是静音的,用那个段子来说,就是接电话都靠缘分。

    若鹓开锁,点开,是书画社长单翔宇的群发,通知周末练笔的时间和地点,若鹓回复了句“周六参加”,便又将搁在了一边。书画社的习惯,一般是周六练字,周日学画,若鹓看到通知时,几乎是下意识地回了这句,她还记得有人对着她的字故作夸张地长吁短叹,她便拿了他的字帖来练,只是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徒习得皮相,却未练出风骨。

    若鹓猛地摇摇头,她怎么又开始想这些了,那不过是个梦,所谓梦,是人在睡眠时产生想象的影像、声音、思考或感觉,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若鹓一遍遍重复着“梦”的科学定义,一面不停说服着自己,梦醒了,她应该要回到现实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梦与现实() 
周六的练笔活动来了不少人,若鹓去的晚,到教室时,已没几个位子了,虽然最后一排视线不佳,但没办法,若鹓正打算往后排走,突然听见有人叫她,她扭头瞧去,正是石杉。

    若鹓走过去,石杉指了指他旁边的座位道:“我来得早,看你还没到,就帮你占了个位子。”

    若鹓说不出哪里有些古怪,不过位子是好位子,便道了谢,在石杉旁边坐了下来。

    半天的练笔活动结束,已是到了午饭时间,石杉自然而然提出一道吃个午饭,若鹓没有回绝,石杉外型不错,性格也好,她并没有回绝的理由,何况她并不讨厌这个提议。

    吃饭时,不知怎么就聊到了让若鹓头疼的八百米,石杉听了,便自告奋勇,要当若鹓的跑步教练。恰好今日两人都是一身的运动装,索性吃过饭,歇了一会,便一同往操场去。十月的正午,阳光虽好,却并不灼人,又是最宜人的温度,若鹓虽讨厌跑步,但想一想,若能一朝练好,也未尝不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便欣然应允。

    虽然是中午,但因是周末,操场上的人倒也不少,两人将背包挂到单杠上,石杉先是同若鹓大概讲解了一些跑步的要点,而后一同做了热身运动,便慢跑起来。

    操场上,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足球赛,若鹓并未留意,只不停小心避开着跑道上的行人,旁边石杉道:“咱们也算认识有一阵了,好像你都还没喊过我的名字。”

    “嗯?”若鹓转着眼珠,回忆了片刻,似乎还真是的,她从未喊过石杉的名字,总觉得哪里拗口,与他说话都是直接切入主题。

    若鹓正欲说什么,一个阴影飞过来,不待她反应,只觉半边脸一麻,步子便瘫软下去,耳边是人群的吵闹与石杉的呼唤。

    “石杉……”她只来得及轻唤这一句,便陷入了黑暗。

    “若鹓、若鹓!”不知过了多久,若鹓听见耳边传来渐渐清晰的呼喊声,那声音好耳熟,她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挣扎了许久,她终于睁开了眼,直到适应了周围的光亮,才慢慢扭头打量身处的环境,这里是?若鹓想起来,身上却没有力气。

    外间传来刻意压低了声音的谈话声:“你不是说她十日之内会醒来吗?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怎么还不见醒?”

    另外一个声音响起:“再等等看,今天应是会醒来的,不过十三爷,即便格格醒过来,怕也……”

    那人的话,却被立刻打断:“眼前无法根除,不代表永远没有办法,我会遍寻名医,早晚会将她治好的。”

    而后,便是一阵叹息,再没了动静。

    “十三?”若鹓轻轻唤了一声,而后便是因为长久不说话而带来的一阵咳嗽。

    听见屋中的动静,外间霎时响起一阵脚步声与桌椅碰撞的声音,若鹓抬眼看去,尺丈外,赫然是十三那张熟悉的脸。

    看见清醒了的若鹓,十三先是定住在当场,而后才不敢相信地一点点挪向床边:“若鹓,你醒了?”十三轻声开口,问得小心翼翼,见若鹓点头,他才似想起什么来,转头向外头高呼:“白大夫,你快进来!”

    一番手忙脚乱的诊脉查看,待白大夫收了药箱离开,十三才算是慢慢冷静下来。

    “饿不饿?我叫厨房给你熬点粥吧?”十三问道。

    其实若鹓倒不大有饥饿的感觉,但想着不知自己已躺了几日,点头同意道:“好。”等到十三再次回到床边,若鹓开口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十三顿了顿,颇为感慨地答道:“已是雍正四年二月了,若鹓,你睡了快三个月了。”十三说完,眼眶竟有些红了。

    若鹓怅然:“竟有这么久吗?”随即又笑道,“那这毒倒是当真厉害。”

    “还笑。”十三白了若鹓一眼,“你可知把我们吓死了。”

    若鹓看着眼前十三那熟悉的脸庞,不知现在是又回到了梦中,还是现代的那段短暂经历才是她中毒时候的梦境,问道:“八福晋同八爷可还好吗?皇上没有太过怪罪吧?”

    十三噎了一下,道:“都还好。”

    若鹓瞧见了十三神情中一瞬的凝住,追问道:“当真无事?那……可否请八福晋来瞧瞧我?”

    “若鹓,你才醒,身子还虚弱,这会待客怕是不便,等你痊愈了,再见也不迟。”十三劝道。

    若鹓探究地看着十三,那目光瞧得十三浑身不自在,好在若鹓不久便转开了目光,也未再多纠缠此事,十三这才松了口气。

    若鹓的粥喝到一半时,落颜赶了过来,一见到若鹓,泪珠儿便是噼里啪啦掉个不停,好半天才渐渐止住,不住喊着若鹓,抱着若鹓,怎么说也不肯松手。

    十三无法,若鹓抚着落颜埋在她身前的小脑袋,道:“由她吧,怕是吓坏了。”

    胤禛到时,若鹓同落颜,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趴在床沿边,俱都睡熟了。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瞧了瞧若鹓,而后小心地抱起落颜,放在一旁软榻上去睡,这才又回到床边,坐了下来。

    素净的纤手被包裹在温热的大掌中,而后那大手便顺着若鹓的额头,一路轻轻抚过脸颊,不住用拇指摩挲着。

    似乎是有感应般,若鹓慢慢睁开眼睛,就看到坐在她身前的胤禛,正一瞬不瞬望着她,她淡淡扯起一抹微笑,回望不语。

    “回来了?”

    “回来了。”

    若鹓虽然已清醒,但她知道,这身子并未痊愈,她还记得刚醒来时,听来的那一番对话,想来,八福晋的毒很是厉害,即便太医院与白大夫用尽了法子,也不过是让她清醒过来而已,毒素仍未清除。

    若鹓每日乖乖喝着药,她不多问什么,只是却开始做起打算。落颜的婚事是第一位的,她与观音保情缘已定,若鹓提了这事,胤禛便将婚期定在了年底。而后便是两个还未懂事的孩子,那是若鹓最放心不下的,她思来想去,竟未能想出一个合适的人选。

    两三岁的小娃儿正是爱煞人的时候,若鹓每日瞧着在她跟前玩耍的孩子,心里便软成了一滩水,却也,愈发揪心,如今,她连抱一抱他们,都愈发困难了。

    而醒来最让若鹓惊喜的便是胤禛将紫苏带到了她身边,看着香今将紫苏慢慢扶进屋中,她惊讶地甚至忘记了呼吸。她无法形容那一刻她的心情,感激、惊喜、震惊、酸楚……她扑到胤禛怀里痛哭了一场。

    紫苏的嗓子因当日的事情而受损,只能发出一些单音,兼之脏腑受创,虽捡回一条命,却变得羸弱难持,当年也是胤禛花了好大力气才将人救回来,又悉心调理数年,才稳定下来。康熙朝时形势严峻,且他见若鹓渐渐接受了紫苏之死,心境也平复了许多,便将紫苏尚存之事暂时搁下,此番若鹓中毒,他才想着接来紫苏,或许能唤醒若鹓,只是却未见效。

    紫苏的身子是无法服侍人了,若鹓便将她养在园中,若鹓醒来后,便一直在圆明园养伤,胤禛也搬来了这里。他批折子时,她便静静靠在贵妃榻上,陪在一旁,两人也不须多言语,倒是觉得平和安宁。

    若时光便停在这一刻,走下去,该有多好。(。)

第二百一十二章 始终是他() 
三月的圆明园,春花初放,浅草轻盈,风中混杂着淡淡花香散落各处,若鹓躺在院中的竹榻上,手中的书卷慢慢滑落在地。疏影悄悄走近了,将书卷捡起,放到一旁矮桌上,又将盖在若鹓身上的薄毯往上掖了掖,才慢慢退开。

    近来,格格睡得时候愈发多了。

    若鹓醒来时,落颜坐在一旁,正翻看着方才她手中的书卷。落颜见若鹓醒了,放下书卷,向若鹓探了探身子,问道:“姑姑,午后弘历和弘昼想要带着摇摇与离离去骑射场玩,可以吗?”

    “去吧,你们仔细别伤着自个就是。”若鹓抬手摸了摸落颜的发,她的颜儿,已十八了,正是最好的年华,但愿她还能撑到看着她出嫁。

    落颜今日似乎心情颇佳,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直陪着若鹓用了午饭,才同前来接人的弘历与弘昼一道,带着两个小家伙离开了。

    “花舒姑姑。”房间里,若鹓轻靠在床头,看着一旁忙碌着收拾衣裳的花舒,道,“姑姑照顾了若鹓大半辈子,到了这个时候,若鹓还有最后一件事想要劳烦姑姑。”

    花舒在听到若鹓唤她的时候,便停下了手中的活,走到床边,微微弯了腰,近前听她言语,待听到后头的话,鼻头蓦地一酸,强忍着泪意,笑道:“格格说什么呢?您同奴婢还这样见外,格格有吩咐尽管说,奴婢听着呢。”

    若鹓向前伸手,花舒会意地握了上去,继而被若鹓拉坐在床边:“花舒姑姑,打从若鹓进宫,就承蒙您的照拂,这些年来,或远或近,您总算是看着若鹓走过来的。”若鹓微微喘了口气,道,“落颜即将远嫁,虽观音保是个好孩子,到底眼前,我总放心不下,但蒙古路途遥远,我舍不得姑姑晚年奔波。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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