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师[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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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师[重生]- 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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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利子,才能够如此高价,而今,云景只用五万块居然就买下了个佛舍利!

    虽然是衍生舍利,旁人以为这枚舍利自价值大打折扣,但陈松知晓,这枚舍利自灵气如此浓厚,或许比一般的真身舍利品质要好,衍生舍利又如何,是宝物就成!

    越想,陈松越发的不甘心。

    说起来这佛像之前他也是有机会买来的,佛像从他手中被云景拿走的那一刻,他心生感应,却没有当一回事,此刻真是越想越懊悔。

    同时,陈松也不得不警惕起来,看着云景的目光带着几分试探与打量。

    可惜不论怎么看,云景都是一个普通的十来岁少年,他的面容与身型正处于长开阶段,虽然眉眼间的神情比常人要冷静淡然,但忽略神色光看脸的话,真的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家伙。

    陈松又回想了一下从遇见云景后他的一言一行,实在不像是他所了解的世家门派的作风,能这样买到舍利子,也许真的是好运也不一定!

    舍利子可遇不可求,此等宝物近在眼前,错过了可就没了。

    陈松咬咬牙,在心中下定了决心。

    他就不信,没有世家的□□,会平白无故横生这么个妖孽天才!

    陈松看向晋江水:“晋先生,请问这个小少年是你的徒儿吗?”

    晋江水内心都想拜云景为师了,哪里敢承认云景是自己的徒儿,正要反驳,云景便抢先一步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陈松微微一笑:“方才晋先生对我所说的话似乎颇为不认同,趁着今日有空,不如我们来比斗比斗,不论谁输谁赢,都无所谓,只当是一次玩闹便可。本以为你是晋先生的徒儿,那我们小辈斗斗法便可,但如果晋先生连徒儿都没有,那我只好向晋先生发起挑战,看看晋先生到底还有没有资格下次再挑战师傅,如何?”

    晋江水闻言,脸色铁青。

    大庭广众之下被陈松这个小辈挑衅,以晋江水的身份,不应承会被耻笑惧怕陈松,应下了,哪怕赢了又如何,旁人只以为他以大欺小,赢了也不光彩。

    他知道陈松并不是真的想要挑衅自己,他这是觊觎云景的宝物,却拿他开刀,逼着云景就范!

    如果云景是旁人就罢了,今日晋江水才刚欠云景一条命,内心对云景佩服的五体投地,结果这厢陈松就以他的名义来找云景的茬,这比他自己受辱更加让晋江水难受。

    晋江水冷哼一声,刚想拉着云景和老赵甩袖就走,却见云景盯着陈松的脖子不挪眼。

    下一刻,便听云景对陈松道:“我资质愚钝,晋先生说需对我多做考察,方可领我入门,从刚才选宝一事上看,陈公子并不如我,你要挑战晋先生,不如先过我这一关。”

    陈松听着云景不客气的话,怒极反笑,也懒得再多说废话,直接暴露了自己的真实目的:“好!便依你所言,你若输了,这枚舍利子便交予我!”

363。第三百六十三章() 
    此为防盗章

    这东西要是没陈松掺和一脚; 云景几千块就能买下; 现在要花费五万; 云景哪里是吃亏的主; 不论这个想宰客的老板; 还是一旁的陈松,非得让他们悔吐血不可。

    云景十分从容:“小摊上的东西想卖出拍卖会的价格,老板才是和我开玩笑吧。这一团乌黑黑的佛像; 没有经过处理; 没有经过专家鉴定; 没有申请证书,有什么资格说是明代鎏金度母像?就凭‘大明永乐年施’这几个字吗?”

    小摊老板一下子被问住了; 他也是一下子财迷心窍; 再加上陈松在一旁煽动人心; 才打鸡血报出一千多万的价格,现在一想; 也确实是不现实。

    君不见他和陈松商量过价格后,四周围观的人虽然多了,但全都统一地站在一旁看热闹; 没有一个人有出手的意愿。

    这人群之中,也不乏一些西装革履气质突出的有钱人; 但就是没一个人对他的佛像动心,自从得知佛像的价格之后; 大家的关注点完全不在佛像上; 而是全都在看云景; 看云景有没有可能花一千八百万买下这个佛像!

    所有人都在看热闹呢!

    想到这,发财的美梦一下子被打碎,老板的脸色不太好看了,他指了指陈松道:“可是,你兄弟都直言说这佛像很之前了,你这兄弟不可能是在坑你吧?!”

    “兄弟?”云景轻笑起来,“我与他是在这颐古道上一个摊子碰见的,彼此只有一面之缘,从头到尾认识的时间还不到一小时,并不是他叫我兄弟,我们就是真的兄弟啊,也许他与你才是兄弟呢。”

    云景这话落下,四周有不少人轻笑出声,还别说,这小摊老板与陈松,竟然神奇的长得有几分相似,云景没说还好,这经他一提醒,真是越看越像两兄弟了。

    陈松好玄没被云景这话气得半死,特别四周一大堆看热闹的人都在附和,更是让他差点七窍生烟。

    他是本地房产大亨的儿子,要是换个地方,估摸着有不少人会认识他,但这颐古道却是最多外地人过来凑热闹的地方,今日围观的人也恰巧没一个认出陈松的,此时个个都在指着陈松与小摊老板,嘴损的人直接开口讨论他们两有哪些地方相似了。

    陈松沉着脸看着云景:“朋友,你这话说的可不地道,我好心好意帮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会儿不叫兄弟了?”云景扬眉,“既然你叫我一声朋友,那我问你,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陈松一噎,这么说来,云景好像确实没有说过他的名字。

    在之前陈松看来,云景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他根本不屑去记对方的名字,所以云景没说,他也没再问第二遍,没想到这一刻被云景给问住了。

    再看周边人的表情,那更是欢乐了,完全将陈松看做和小摊老板一伙的了。

    “我之前就觉得这两兄弟有猫腻,你看他们那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对啊,而且你们不觉得这也太巧了吗?一个游客过来看中一件佛像,还没问价格准备买呢,另一个人就冲过来大声嚷嚷着这东西多么多么的值钱,之前拍卖会卖出了多少多少千万,也不想想这是在哪里,这可不是苏富比拍卖会,这是街边小摊啊,开口闭口几千万,我的尴尬恐惧症都要犯了,真把人当二百五啊?!”

    “这是强买强卖吧?一直听说颐古道秩序挺好的,没想到还有这种事,还好我刚路过这个小摊的时候没过去看,不然现在就是我被拉着当那两兄弟的‘兄弟’了!”

    “其实仔细一看,这个鎏金度母像确实是有些不同,不过外观上破损的实在是太厉害了,那一团团黑泥显然不是掩盖住宝物的真身,而是修补了宝物破损的地方,也就是说,这些黑泥是去不掉的,一旦去掉佛像就支离破碎,就算是真的古董,也值不了几个钱,这东西就算拿给鉴定师看,估价也不会超过十五万的,更何况放到拍卖会,得出鉴定费等等一系列费用,哪怕宝贝真的可以放上去卖了,还有8佣金和几万元的前期宣传费,在假设是真品的情况下,扣完剩余五万元是十分合理的价格,看来这个少年是行家啊,这两兄弟碰到铁板了。”

    “哎,我说,遇到这种情况,其实是可以报警的吧?虽然这古玩是你情我愿的事,但这样坑蒙拐骗也不成啊!”

    “反正我打算发微博了,一千八百万哈哈,这兄弟两够我笑一年了!”

    一些年轻人嘻嘻哈哈地笑着,丝毫不顾忌面色铁青的陈松,纷纷拿出手机拍照。

    陈松气的浑身发抖,连忙派出保镖不准人拍照,否则就是侵犯他的权益。

    隐藏在一旁的保镖站出来,围观的人才发现陈松身份不一般,终于在这个时候,一个人认出了陈松,高声道:“我知道了,这个人是陈富豪的儿子啊,房地产大亨的继承人,是一个富二代!”

    陈松的身份终于在众人面前曝光,但陈松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偏生这个时候一旁愁眉苦脸的小摊老板像找到了救星一样,大声嚷嚷起来:“陈富豪的儿子都说我这宝贝价值连城,难道陈富豪的儿子,还会故意和我合作骗钱吗?”

    这番话一出来,陈松杀了小摊老板的心都有了。

    陈松正在犹豫要不要花一千八百万买个破佛像回来给自己找回场子,虽然刚才云景把佛像拿回去那一瞬间他很心动,但这是一千八百万,不是一千八百块啊!

    就算他家里再有钱,那钱也是他父亲的,一千多万也不是说给就给的!

    就在这时,老赵和晋江水在保镖的帮助下,终于杀出重围,来到了人群的最前沿。

    他们大老远的就听说这边有千万级别的宝贝面世,本来还没打算过来围观,但越听越觉得当事人之一像是云景,老赵和晋江水当即按捺不住,快速朝这边赶来。

    当看到云景对面站着的陈松后,晋江水一愣,随后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刚才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的时候,他们将事情也听的差不多了,二人与云景虽然才认识一天,但毕竟前后发生了那么多事,两人都欠着云景一条命呢,这种时候自然得向着救命恩人了。

    晋江水当即上前,接过佛像道,微微举起佛像仔细观察起来,鉴于他的形象气质过佳,此刻晋江水开始鉴定宝物,一旁围观群众居然神奇地都安静下来,目光望向这个一眼看去像是个得道高人一般的先生。

    片刻后,晋江水仙风道骨地开口了:“通过佛像的坐姿、手印等细节上看,确实是度母像不错,通过面容体型与着装判断,也确实是明代的风格,永乐年间的鎏金佛像不论造型、工艺还是纹饰,都达到了历代最高的水平,也是现代鎏金佛像收藏之中价值最高的,但前提是,这真的是一尊完整的明代永乐年间的鎏金度母像。”

    小摊一听顿时不干了:“你这是在说我这宝贝是假货?!我告诉你啊——”

    晋江水不紧不慢地打断小摊的话:“是否真伪,一看便知。”

    他说着,将他鎏金度母像表面的灰尘轻轻拭去,因为这灰尘与黑泥在佛像上黏太久,不是手轻轻一擦便能够全部去掉的,更何况这尊佛像有大半都被黑泥覆盖,晋江水也只擦拭两个部位,一个是面部,另一个则是底座莲花,然后展现给大家看。

    “古董之所以有灵,只因制造之时耗尽制造者心血,佛像更是其中翘楚,古时人们信佛,制作每一尊佛像时,都怀有敬畏与虔诚之心,佛像制成后,便放在佛龛上供奉,久经人间烟火与日月侵蚀,特别是鎏金铜造像,真的古董表面颜色暗淡,在阳光的折射下光线柔和,这种光泽是新仿假物,做旧处理过的佛像所没有的。”

    众人探出脑袋仔细一看,惊讶地发现晋江水擦拭的两个部位,竟然真的色泽不同。

    如果没有对比的话,以他们这些外行或者半吊子的眼光,没人提醒是绝对看不出差异,但被晋江水这么特意点出来对比,真是越看越有问题。

    “这……佛像面目颜色柔和,底座莲花的光线却较为刺眼!”刚才夸过云景是行家的人第一个开口道。

    有他这么一带头,那些不确定的人也纷纷议论起来。

    晋江水这是给所有人上课呢,来古玩街谁不是来淘古玩的,有人现场讲解,众人立刻来了兴致,无数双眼睛两眼发亮地看着云景一行人。

    这好不容易离家出走了不到两月,决定回来痛改前非,大家刚和他聊了一顿,都很喜欢他,此刻又被父亲好一顿冤枉,不会这孩子再走上歪路了吧……

    这样想着,便有邻居站出来劝阻道:“孩子还小,老云你别当着他的面说气话,万一孩子当真怎么办。”

    “是啊是啊,小景都连夜回家了,说明心中是记挂着这个家的,你这当爸妈的,让着孩子点,别再吵起来了啊。”

    继母一看邻居都站在云景那边,顿时觉得有些不妙。

    她连忙双目含泪地拉了拉原身父亲的手:“大家是说的没错,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和小景没有关系,是我的问题,你别骂小景了,免得他更加不喜欢我,再也不可能叫我妈妈了。”

    “他敢?!”原身父亲气哼哼地道,更加怜惜继母。

    不过云景至始至终都不说话,和往日那不断与他顶嘴的模样也不同,原身父亲不好当着邻居的面再过火,最终冷哼一声,扶着继母的身体进屋,一边走进去还一边道:“你就是太纵容他了,哪怕这次不是他推的,但如果没有他以前做出的那些事,你的身体也不至于这么差。这么多年你为这个家不断操心劳力,他却这么不懂事,连叫你一声妈妈都不肯,我都说他两句,你还帮着他,你啊,就是太善良了。”

    云景望着他们的背影,只见继母的阴灵被云景稍作惩戒后,急需更多的灵气修补自身,因此此刻继母一边靠在原身父亲身上,一边疯狂地从他身体汲取灵气,也亏得原身父亲一点感觉都没有,满心思都放在怀中那个娇弱的女人身上,一点也没发觉自己脚步越来越虚浮。

    云景目送原身父亲和继母走开的画面被一旁的邻居看在眼里,顿时对他充满了同情。

    这要是以前那个小混混云景,邻居哪怕知道真相也因为恶感,指不定还吐槽一句活该。

    但今日云景表现的这么好,父母亲还这样对他,便令人不免唏嘘了。

    说到底,这还是一个刚上高中的未成年孩子呢。

    当夜,云景在这个风水极其不好的房子内住下。

    城乡结合部顾名思义,城镇与乡村建筑结合的地方,这里有近几年新盖的高楼套房,也有像云景家这样矮小的自建三层房。

    云景家的杂货铺开在一楼,厨房放置这杂货铺里面,顺着楼梯往上,云景的父母住在二层,而云景自小则住在三层的阁楼。

    由于光线完全被隔壁两栋七层楼给遮挡,因此一进屋,哪怕白天都得开灯,否则满屋昏暗,很难看清。

    房内空间窄小,楼梯又窄又陡,还有点儿潮湿,也不知道哪来的水汽铺满了阶梯与扶手,走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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