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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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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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松一条长棍更是了得,虽有十余人将他围住,他毫无惧色,反倒愈战越勇,仿如饿虎进了羊群,凡是靠近的兵士,轻则断手断脚,重则倒地不起,武松不愿胡乱杀人,所打倒的人,均没有伤到要害。

    姜教头看得胆颤心惊,不住的吆喝兵士上前围攻,自己却不敢靠前半分,瑟瑟想道:“林冲本领远远高于我,尚且不是他的对手,我上前岂不是送命,反正我这边人多,饶你陈松有通天彻地的本领,也会有疲倦的时候。”

    可他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响,武松非但没有丝毫的疲累,反倒是越打越精神,只听得他大笑道:“兄弟,可惜了!”

    “陈大哥,可惜什么?”苏全闪过两把劈来的朴刀,一刀将一名使棍的兵士砍倒。

    “可惜没有酒,要是能喝上一百碗烈酒,便是最惬意!”

    “这有何难,这些废物不堪一击,待全部打倒,咱们便到城外喝酒!”

    “好!”武松吞了一大口口水,笑道:“咱们赌一赌,打倒一人,便喝一碗酒,看谁的多!”

    “那自然是你赢了!我只打倒了。。。。二,四,六,八。。。。。哎,数不清了,大概十来个吧!”

    武松全然不把五百兵士放在眼里,心中只想着赶紧把这些人收拾了,好去喝酒,他的酒瘾越来越浓,出手便越来越狠辣。

    苏全虽然跟武松肆意开玩笑,可已经力有不逮,“哎呀!”,他一声惨叫,右臂被砍伤,只得朴刀交到左手。

    “兄弟,过来我这边!”

    武松招呼着苏全,向他靠近,苏全也不敢逞强,快速的向武松靠近,武松看他右臂衣衫已经染成了红色,不禁大怒。

    也不管伤不伤人命了,力灌双臂,一声断喝,“噗!”,一名兵士的脑袋被打得开了花,开了杀戒之后,武松狂性大发,如同混世魔王,如癫如狂,打得兵士哭爹喊娘的。

    “他。。。。他不是人,是煞星下凡!”姜教头颤颤的说道。

    兵士们见得武松神威凛凛的,哪里敢阻拦,都散开了,虚张声势,武松放声长笑,好不威风。

    他大步走向城门,嗖,嗖,嗖,城楼上箭如雨下,他立刻舞动长棍剥开弓箭,噔噔噔,连拨几下,竟然镇得长棍不住的颤抖,他心中一惊:“好大的劲力,是谁在发箭!”

    往城楼上一看,只见城楼上摆放了十余副长弓,都是用架子固定,由三名兵士拉动,一发就是五箭,武松心中大骇:“难道这是诸葛孔明的连弩么?”

第一百七十章 闯城门() 
武松大笑道:“直娘贼!这些弓箭比那五百个脓包有用多了,今天便让老爷会一会诸葛孔明的连弩吧!”

    武松性子暴烈,是遇强愈强的人,看得连弩厉害,便有了比较的心:“我听说春秋楚国有个射箭很厉害的人,叫养由基,凭借一把弓箭,便能威震八方,我偏偏不相信一把烂弓箭有多厉害,能比我这长棍使得么!”

    他挥动长棍,抵挡着弓箭,护着身后的苏全,也要提防兵士袭击,战了一炷香时间,竟然不能向前半分。

    “大哥,弓箭厉害,我们先退吧!”

    “嘿,直娘贼的弓箭,老子岂会害怕!”武松大骂道,他回头看了一眼苏全,只见他右边衣衫已经给血湿透,地上也流了一滩血迹,心道:“再不给苏全包扎,恐防失血而亡!”

    “好吧!我们先退!”

    武松一手挥动着长棍,一手扶着苏全,慢慢后退,退得十余步,城楼上的弓箭便没有射下来了,原来那些连弩只可以近攻不能远攻。

    没有弓箭的袭击,武松转过身,一步一步的往回走,他所到之处,兵士纷纷散开,竟无人敢阻拦。

    姜教头大喊道:“他已力竭,大伙一起上,将之砍成肉酱!”

    武松斜睨着姜教头,冷笑着向他走去,姜教头慌得后退两步,脚上发软,摔倒在地上,想爬起来,可全身无力。

    武松大笑道:“我的拳头只打硬汉,你这种软蛋,不屑动老子动手!”

    武松扶着苏全昂然离开,姜教头一颗心如擂鼓般跳动,几乎跳出喉咙。

    武松扶着苏全到了一酒馆门口,酒馆已关门,他们坐在青石台阶上,武松撕开苏全的衣服,右臂上有一条半尺长的伤痕,幸好没有伤到骨头。

    “都头,我有金疮药!”

    苏全忍着痛,从怀里拿出一包金疮药,武松立刻替他敷上,撕下衣襟包扎好。

    “兄弟,你可能走动?”

    “都头放心,我尚能杀敌!”

    “好,我们要离开,必须趁着天黑,既然西门难行,便到东门,南门,北门闯一闯!”

    苏全看到武松说得豪气,也大声道:“好,去杀他娘的狗贼!”

    “好!”

    武松站起来,觉得喉干舌燥,便在酒馆门上用力的拍打:“东家开门,买酒!”

    “今晚宵禁,不卖酒!”里面的东家懒洋洋的说道。

    武松想到要喝酒,性子起了,双手抓着门板用力一拉,咔擦,门板给他硬生生的拦腰拉断,他径直走进酒馆,一把推开吓得抖颤的东家,自己在柜台后拿了两坛烈酒,从怀中摸出银子,胡乱扔在柜台上。

    噗!噗!

    武松连劈两下,将封泥打开,递了一坛给苏全,自己忙不迭送的仰起脖子就喝,一口气喝了大半坛的酒,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好酒!”

    苏全哪里有武松的酒量,喝了三两斤,便够了,精神也为之一振。

    “都头,不要喝那么多,还要杀敌呢。”

    “兄弟有所不知,武松天生好酒,不喝酒使不出本领,喝三分酒便有三分本领,喝十分酒,便有十分本领,哈哈哈哈!要不是喝酒,哪会在景阳冈上打虎!”

    苏全听了十分佩服,走进酒馆,又提了一坛酒出来,武松把两坛酒喝个精光,拍拍肚皮,昂然道:“走,去东门!”

    武松跟苏全来到东门,把守的是王教头,武松冲杀了一阵,把王教头的腿打断了,可情况还是一样,到了城门下,给连弩阻拦,两人连闯了东门,南门,北门,情况也是一样。

    苏全累的瘫倒在长街上,猛的喘气,武松是气得目眦尽裂,他一点疲倦都没有,浑身是劲,偏偏对那连弩无可奈何。

    “陈松在那,抓住他们!”

    苏全刚缓过气,站了起来,长街一头涌来几百兵士,武松笑道:“来的好,老爷正是气闷,好拿你们出气!”

    他提了长棍,大步向前,苏全咬咬牙提了朴刀跟在后面,上前一看,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冲,武松微微一怔。

    林冲大声喝道:“陈松,还不束手就擒!”

    他挥动长枪,直取武松,林冲用上长枪,比起用长棍,又厉害了三分,武松不禁暗暗叹服。

    两人一经施展起来,旁人哪能近得半分,五百名兵士将三人团团围住,都看着武松跟林冲打斗。

    打得三十回合,林冲一招“毒蛇吐信”,连刺三枪,旁人看来都是极为凌厉,武松却知道这三枪只是有形式,没有实际杀伤能力,而且三枪都是指着同一方向,他立刻明白。

    故作手忙脚乱,大声喊道:“兄弟,林冲好生厉害,走吧!”

    他说完按着林冲指示方向,发腿狂奔,苏全自然是跟在后面,武松脚步大,苏全轻功好,林冲跑得快,不到一炷香时间,三人便将后面的五百兵士甩开。

    武松停住脚,抬头一看,竟然来到了相思桥,不禁微微一笑:“今日之事都是在这桥上而起,最后还是来到这里,真是缘分,哎,就不知道那娇弱的柴婉霏当下身在何处。”

    “武兄弟,请受愚兄一拜!”

    林冲对着武松跪下就拜,武松连忙跪下还礼,口中称道:“林大哥,为何如此多礼?”

    “兄弟为了我的事情,惹上这麻烦,实在是令我愧疚!”

    “哎!”武松一摆手:“你我虽是初相识,可早已神交,何须说这等客套话,遇到那种事情,便是寻常人,武松仍旧要管这闲事!”

    林冲听了大为称道,他从怀里摸出令牌:“武兄弟,为何令锦儿将此令牌还给我?”

    “林大哥,你我肝胆相照,无需说别家话,这事便是你不对,武松行事但求无愧于心,你却是将令牌给我,岂不是陷我于不义?若然你有何损伤,让武松如何在江湖立足?”

    林冲一听,心中惶恐,连忙行礼道:“是愚兄没有考虑周全。”

    “兄弟,此时四处城门都有重兵把守,几百兵士自然是拦不住你,可城楼上那连弩十分厉害,是高俅请来高人铸造,十分了得,并不亚于当年诸葛孔明的连弩,想来要出去甚是困难。”

    “倒不如先到兄弟家住上一段日子,待风声过了,再走不迟,十日不行,便住百日,百日不行便住一年,总是有机会走的。”

    “林大哥,要武松像个缩头乌龟般躲将起来,我情愿死在连弩之下!”

    林冲十分为难,咬咬牙道:“兄弟,这样吧,我跟你一起闯出去!”

    “林大哥好意小弟心领了,若然你孑然一身,小弟不会推迟,只是你家中还有宝眷,如何能反那高俅!”

    林冲听了叹了一口气,天好像也听到他叹气一般,下起了小雨。

    “哎呀,下雨啦,快走!”桥下那柳树旁,徒然闪出几对男女,甚是狼狈,三人不禁哑然失笑,原来是私会的情侣在那卿卿我我。

    “哎,清明时节便是雨多!”林冲抬头叹道:“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武松听着林冲吟诗,突然福至心灵,笑道:“我有办法出城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金银雨() 
“兄弟,有何妙计?”

    “都头,快说出来!”

    林冲和苏全同时喜道。

    “多亏了这场好雨!”武松抬头看着天空,笑道:“老天爷的这场雨,把柳树下的野鸳鸯都吓得飞了出来,哈哈,我们也可以下一场雨,让城中的百姓替我们打开城门!”

    “如何下一场雨?如何让老百姓帮助我们?”林冲和苏全更加惊奇。

    “天下的是甘露,我们下的是金银雨!”武松往苏全背后的包袱一指,说道:“今日是庙会最后一天,虽有宵禁,可命令下得匆忙,仍旧有不少百姓在大街上赏花灯,在岳庙拜祭。”

    “苏兄弟,你便四处宣扬,说岳庙神将受到大家诚心感动,在西门下了一场金银雨,让大家赶快过去哄抢,我便在西门将这包金银全都洒向天空。”

    “届时满地金银,几千乃至上万的百姓涌向西门,我便趁乱趁乱攻上城墙,将那些拉连弩的直娘贼都打将下来,然后大开城门!”

    “人为财死!兄弟这条计策十分了得!”林冲叹道。

    苏全脸上露出一丝的担忧,咬咬牙,说道:“都头,若然官兵不理百姓死活,凡靠近城墙的,乱箭射杀,该如何是好!”

    武松看着苏全,微笑着点头,倒是苏全被他看得十分困窘,他知道武松不会滥杀无辜,那样做一定有深意,可自己猜测不到。

    “苏贤弟,你能说出这句话,当日在榕树下,我送给你那句话也要改了,你可以成为英雄好汉,英雄无非有一颗侠义之心,急人所急,你能担心百姓安危,很好!”

    苏全听了惊喜交集,当日武松说他只能称好汉,不能称英雄,一直耿耿于怀,方才自己立意跟他同生共死,他还是没有称自己一句英雄,原来英雄是要心系百姓,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他终于明白了。

    “苏贤弟,武贤弟岂是不顾百姓安危的人,若是如此,他不必大费周章将通行令牌送回来,一早已经出了城门。”林冲笑道。

    苏全躬身道:“请教头点拨。”

    “如今乱世,官家无道,朝廷紊乱,皇上有见及此,颁下圣旨,要效仿当年太祖皇帝的武德,想要以武德笼络失散的民心,若然这是发生在地方州府,或者会滥杀无辜,这里是东京,天子脚下,无人敢下这个命令。”

    “今天也是庙会的第三天,每年庙会第一天,皇上总是要斋戒三天后,开坛祈求上苍保佑大宋国泰民安,皇上也带头斋戒,谁敢滥杀,便是这两个理由,也可令百姓安然无恙,况且还有第三个保障。。。。”

    “小人知道!”苏全喜道:“就是林教头亲自到西门,名义上接应王教头,实际上监视着他,不让他胡乱发号施令!”

    “不错!”

    “使不得!”武松正式道:“林大哥,兄弟在公门任职也将近一年,逐渐摸透了为官之道,便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也有说道,多做多错,不做没错,你过来西门,我们在那逃离,你势必有所牵连,既然高俅令你在城中巡逻,搜查客栈,酒馆,青楼,把守城门不是你的责任,何必去趟浑水!”

    林冲稍一沉吟:“王教头为人懦弱,就算我不去,他也是不敢下达射杀老百姓命令的。”

    正沉吟间,听得身后人声鼎沸,是五百精兵追到,林冲立刻道:“兄弟追兵已到,便不作挽留,山高水长,他日江湖上再见!”

    “林大哥保重!”

    武松也不多言,跟苏全往岳庙方向奔去,很快,两人便淹没在岳庙大街前的人群中,较之昨日的喜气洋洋,今日大家脸上都带了不安,武松看了,心中也是极为不安:“是我把大家的好心情抹杀了!”

    他不敢多想,背了苏全的包袱,大步走向西门,苏全从包袱拿了几把金银,寻个没人的地方,跳上屋檐,猫着身子,一直走到岳庙之上,隐没在一个石狮子后面。

    他鼓足劲,大声喊道:“我乃岳庙中的值日天神,当今皇帝祈求上苍,百姓虔诚,感动了天帝,故派我下凡,在西门大洒金银雨,让天下百姓安享一个富足年,可守军贪婪,竟然假传宵禁之令,想独吞财宝,固且来告知大家!”

    苏全说完,将几把金银胡乱的往岳庙前的人群中撒去。

    “是金子,果真是金子!”

    “我捡到的是珍珠!”

    “感谢神恩!”

    “这是我先捡到的,你抢什么?”

    “天神说人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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