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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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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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果真是不能。。。。。。”

    “阉了的公鸡还能报晓么?”

    “噗!”潘金莲不禁莞尔,随即十分怜惜,她柔声道:“大哥,今日二。。。。叔叔令人送来几匹绸缎,其中有一匹可做男装,奴家为你做一身衣服,再做一对鞋子。”

    潘金莲说完,转身上楼,武大郎心中温暖:“她跟我并无肌肤之亲,可我衣服鞋子的尺寸她从来都是了然于心,此等女子,我不能与之白头到老,也是缘分使然,可她能受到二哥爱恋,也是福分。”

    “大嫂!”武大郎喊了一声,潘金莲停住脚步,他继续说道:“二哥为人急躁,定然已经找过神医,知道我的事情,他今晚回来,咱们便把事情说清楚,你以后便可以过上称心的生活!”

    潘金莲听了,心中十分伤心,毕竟跟武大郎过了两年日子,这人为人真心不错,可惜上天不眷恋,竟然令他身有残疾,伤心之余,又有一点的羞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武松,可心中也有一点盼望他早点回来。

    武大郎到了武松的房间就寝,潘金莲便在房间做针黹,她感觉自己能为武大郎做多一点事情也是好的,武松回来,休书生效,他们便没有了夫妻的名分。

    子时过了,武松还没有回来,潘金莲的心越加挂念,丑时已到,她更是无心针黹,下楼推开门,依靠在门口痴痴的看着紫石街的尽头。

    武松一路上思绪万千,也不想回家,便想到县衙的捕快房胡乱睡一个晚上,明日再做打算,可想双脚却是不自觉来到紫石街,正要转身离去,一位绿衣少女俏怯怯的从墙角跳了出来。

    原来她正是张惜惜的丫环小翠,小翠行礼道:“都头万福,小姐在小梅姑娘处等候多日,未见君面,心中记挂,便遣奴婢来请,奴婢不敢登堂入室,在此等候。”

    武松看她冷得瑟瑟发抖,笑道:“这里很冷,你有事大可到我家,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过今日我没空,你回去禀告小姐,武松他日定必上门问候,对了,你家小姐可够银子使用?”

    “小姐的银子是够了,都头真是贴心。”小翠俏眼一转,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都头要是不去小姐那,小姐定然会认为是小翠办事不力,必然会用鞭子打我,都头救命!”

    “噗!你这丫头净学了珲哥那狡猾劲!”武松一笑,胸中压抑少了一点,便不好意思拒绝,说道:“好吧,我便随你去。”

    他已经铁定了心,到了那里,跟张惜惜说明心意,她愿意在阳谷县继续居住的,就替她找个房子,最好能找一户好人嫁了,她要回东平府的,也是令人护送她回去,反正好事做到底。

    在王二牛的外宅里,小梅出来对着武松盈盈一拜,说道:“当日都头大义,奴家一直没机会亲口道谢,实在是于理不合,可妇道人家也不能登门拜谢,十分为难,今日终于见得都头金面,请受小梅一拜。”

    说罢,便跪下,武松立刻将之扶起来,笑道:“王都头是我兄长,你就是我嫂子,武松如何能受此等大礼。”

    小梅含羞一笑,便道:“小梅无以为报,听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我会到外面姐妹处彻夜谈心,明日才回来,祝都头称心如意。”

    说罢,“咯咯”一笑,便出门,临走时,还不忘在武松背上轻轻一推:“莫要让佳人久候了。”,武松心中一荡:“这小梅甚是风骚,怪不得把王二牛迷得晕晕糊糊的。”

    “二郎,你终于来了?”

    一把娇柔婉转的声音传来,酥得武松全身都软了,张惜惜那张略带稚气的小脸蛋如熟透的苹果般,展现在他眼前。

    “张姑娘你好!”武松大囧。

    “二郎,你便叫奴家惜惜吧。”张惜惜轻轻挽着武松的手臂,凶脯有意无意的依在他手臂上,丝滑丰润。

    “惜惜,我有话跟你说!”

    “二郎,长夜漫漫,不急在一时!”张惜惜将他安坐在椅子上,小翠立刻奉上香茶果品,调皮的笑道:“都头,请用茶,奴婢眼涩,想进房睡觉,不知都头明日想吃何早点,尽管吩咐。”

    “不必了。。。。”

    武松话未说完,张惜惜已经抢着道:“都头是豪迈之人,哪有那么多的扭捏,你便用心安排就是。”

    “奴婢知道,明日便做莲子百合羹,彩凤双飞面,一刻千金状元粥,噗!”小翠抿嘴小嘴离开,张惜惜脸上一红,啐道:“二郎不要见怪,那丫头奴家平常对她管教太松散了。”

    “哈哈哈,那小丫头还道你会用皮鞭抽打她,我看你弱质纤纤,举止文雅,恐怕连一个蚂蚁也是不舍得捏死的,怎会打她。”

    “她却是那样说来,看来我真的要好好打她一顿!”张惜惜故作嗔怒,却又忍不住要笑出来,一张小脸透着两个小酒窝,漂亮极了,笑意过后,她脸上略带娇嗔之色,轻轻坐在武松大腿上,十分的顺理成章,以至于武松无法拒绝。

    她双手挽着武松的脖子,轻声道:“二郎,你是如何忍心多日不来见奴家,奴家却是日夜盼望。”

第九十八章 多情自古伤离别() 
“我忘记了!”武松不懂说谎,事实上,他除了那次情难自控,想到了张惜惜,还真把这个人忘记了。

    “哎,也难怪,惜惜只是一个漂泊江湖的薄命女子,上不能登大雅之堂,下不能伺候好汉,自然是容易销忘。”

    “不是这样的,你长得十分好看,歌声如同夜莺般美妙,只是武松生来不善与女子交往,而且忙于公门事务,其实也有两次想起你!”

    “你喜欢我唱歌?”张惜惜芳心大悦,在武松脸上亲了一口,整张脸都红了,连忙从他大腿跳了起来,抱了一个瑶琴,放在长凳上,自己席地而坐,长裙洒落在地上,宛如仙子般,好看极了。

    武松知道如此下去,定必堕进温柔乡,他身在北宋,就算一夕风流,也不会有人诟病,反倒会说他懂得风情,可不知为何,想到武大郎的话,说要他照顾潘金莲一生,心中对其他女子便有了避忌,想来是现代思想作祟。

    他刚要张口叫停,张惜惜笑道:“二郎为人勇猛,定然会喜欢苏学士和辛稼轩的词,惜惜便为你唱一曲辛稼轩的破阵子。”

    这一下倒是引起了武松的兴趣,他为人爽直,辛弃疾的诗词十分对他胃口,他也想听听宋人是如何演绎宋词的,他想到那苏轼的水调歌头,被今人唱到如同和尚念经,死不断气似的,还真想对比一下。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张惜惜小口一张,那声音温婉动人,又不失清亮,立刻把武松的魂都勾住了,她的声音不是气势磅礴,却有一股女中豪杰的英气,听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他不觉间连喝了十几杯酒。

    武松完全沉浸在歌声里,血脉沸腾,双手紧握,心中自有一股豪气,很想当下便提一根齐眉棍,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浪迹天涯,又禁不住连喝十杯。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随着张惜惜最后一句歌词唱完,武松一拍大腿,赞叹道:“好一个赢得生前身后名!就算白发徒增又如何!姜子牙还不是八十才封侯拜相!年老也可聊发少年狂!惜惜,你唱得真好!”

    “只要二郎喜欢就好。”张惜惜十分高兴,突然脸上一红,低声道:“辛稼轩的词豪迈不羁,不是女儿家能驾驭,上次听二郎说喜欢听那十八。。。。。噗,奴家不懂那词,可你爱听那些旖旎的情调,我便与你唱一曲柳七郎的黄莺儿。”

    “咚咚咚………”

    瑶琴响起,张惜惜的声音降了几个调,可仍旧是如水般清澈,就算是再低一点,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就像她伏在耳边为武松静静诉说一般。

    “观露湿缕金衣,叶映如簧语”张惜惜唱到此处,也不知是否有意,那身上的薄纱缓缓落下,露出凝脂白玉般的香肩,那淡黄色亵衣包裹的身体高高隆起,里面风光若隐若现,真像是歌词里描绘的,露水沾湿了佳人的薄衣衫,旖旎极了。

    “晓来枝上绵蛮,似把芳心、深意低诉。”

    这一句张惜惜的声音失去了清亮,变成了气息之音,就像是闺房中的事儿,武松心中一荡,连续喝了三杯酒,用力在唇上一咬,方能镇定,大喊一声:“不要唱了!”

    他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咚,张惜惜慌得把一根琴弦拉断,她脸上极是失望,幽幽道:“二郎,是否惜惜唱得不好听?”

    “你唱得很好听,实在诱人,再听得两句,恐怕我便不能把持了!”

    张惜惜听了,心中一痛,妙目含泪,轻轻抽泣道:“不能把持便不要把持,你却是。。。。。。”

    “你不要哭,我最怕看到女孩哭泣,好啦,你继续唱吧。”武松不懂得哄女孩,只得如此说来。

    “琴弦已断,怎能续唱。”想不到张惜惜十分倔强,不愿意唱下去了,她慢慢站起来,那薄纱挂在瑶琴的断弦上,随着她的走动而落下地上,她身上只剩了一件薄如蝉翼的淡黄亵衣。

    “你的衣服。。。。。”武松急忙叫道。

    张惜惜置若罔闻,轻轻说道:“惜惜自幼学过一点舞艺,从未向人展示,今日可有福气为二郎起舞?”

    看着张惜惜梨花带雨的样子,武松心中一软,也是喝了三二十杯酒的缘故,随口说道:“那自然是好了!”

    张惜惜听他如此说来,破涕为笑,皓腕向前一伸,双腿轻轻弯曲,便展开了舞姿,她身材婀娜,身上没了薄纱,更是曲线尽露,偶尔盘旋飞舞,背上却是无一点衣物,皓白如玉,纤细如柳。

    武松看得魂消魄荡,舞蹈完了,还呆呆的注视前方,张惜惜的倩影在他眼里还轻转飘扬,久久不能平息。

    “二郎,惜惜跟你喝三杯。”

    张惜惜拿了六个杯子,斟满了酒,玉手轻挑,武松立刻接过一个酒杯,一饮而尽,第二杯也是如此,第三杯他的嘴唇刚沾到美酒,张惜惜伸手在他唇上一隔,将酒杯拿下,自己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小口,然后送到武松唇边。

    武松眼光迷离,仰头便喝了半杯残酒,张惜惜心满意足的喝了武松那杯酒,在他耳边柔声道:“二郎,你我喝过三杯酒,便由惜惜服侍你就寝。”

    此时的武松已经魂飘魄荡,由张惜惜扶着进了房间,桌上点了两支大红龙凤烛,铺上了大红桌布,其实连罗帐被子都是红色的。

    张惜惜把武松扶到床边坐下,从身后紧紧的抱着他,武松感到两团轻柔的肉团紧贴在后背,脖子上尽是张惜惜如兰的气息,他也不禁心摇意荡,用仅存的一点理智轻轻掰开张惜惜的手,轻声道:“惜惜,武松一介武夫,不值得你。。。。。。”

    “能伺奉二郎,是惜惜毕生心愿。。。。。。”

    武松的手松开了,他不忍心对那对玉手使力,张惜惜抱得更紧了,柔肠寸断的说道:“二郎,惜惜从未在任何男人面前跳过舞蹈,也没唱过如此动情的曲子,仅为你一人,可如柳七郎说的,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你的心不在奴家这里。。。。。。”

    寅时,武松酒醒,鼻子里尽是幽香,房间还燃着将要熄灭的大红龙凤烛,他起来了,穿了衣服,走出房间。

    “都头醒来了?”小梅笑盈盈的给武松请安。

    武松微微一愕,正要询问,小梅已经说道:“都头,惜惜已经坐了马车,回东平府了,她说自己没有福气伺候好汉,实在是生平憾事,只能日后早晚一柱清香,遥祝都头安康。”

    武松听了,心中怅然,问道:“惜惜可曾够使用?”

    “都头真是情义中人,你放心,我代都头送她一百两银子,也算是小梅报了都头的恩情。”小梅幽幽道:“哎,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武松也不愿再说下去,离开了小梅的住宅,大步往紫石街走去,在屋前石板凳上,蜷缩了一个纤瘦的人儿,她便是潘金莲。

    “大嫂!”

    武松轻轻在她肩膀上一推,潘金莲立刻扎醒,不由得又惊又喜,真乃个倚门羞面君不见,待转身去抬头现。

第九十九章 定下杀王婆之计() 
“二郎。。。。叔叔。。。。不,二郎!”潘金莲竟然喜得语无伦次,她心中把那句“二郎”叫了千万遍,可在平淡中叫出来却是羞涩万分,叫“叔叔”吧,他回来了,就不是自己叔叔了,反倒武大郎变成了伯伯。

    “你这一晚上去哪了?我在这里等你一个多时辰了!”潘金莲说了这句话,觉得甚是不妥:“我是他什么人,怎么如同妻子责备丈夫夜归一般!”

    她偷偷看了武松一眼,武松却是神色有点扭捏,活像了夜归丈夫蹑手蹑脚回家,给妻子抓个正着一般,“噗!”,潘金莲忍俊不禁,可心里甜如蜜糖。

    “下午知县相公设庆功宴,令陈二狗来邀。。。。。。”

    “原来你是去了庆功宴!”潘金莲心中立感平安:“他不是有意躲避,而是情非得已!”

    “我去了庆功宴后。。。。。。”

    “二哥,你回来了!”武松是志诚君子,正欲说自己在张惜惜房间过夜的事情,武大郎却是闻到声响,起床出来了。

    “吵醒大哥,真是罪过!”

    “不碍事,我没睡,正等你回来。”武大郎端起了大哥款:“我来问你,可有寻得神医?”

    “寻到了,也问了他情况。。。。。。”

    “你不必吞吐了,我知道他的结论是药石无方。”武大郎今天晚上异常的果断,好像身体内那几十斤猪油全部倒掉了,爽快得很,倒是像他才是打虎武松,他拉着武松的手说道:“二哥是砍头沥血的好汉,锲而不舍的丈夫,你不看到事实是不会认命的,随我来吧。”

    武大郎把武松拉到房间,也不说话,直接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踝,说道:“二哥,你自己看吧!”

    武松借着灯光一看,武大郎那短小的话儿下果然十分的干瘪,他伸手一掏,里面并没有高丸,严方说的时候,他是信了九成,仅余下一成期盼奇迹的心,当下全部幻灭。

    “大哥,你为何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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