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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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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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也姓张,他们算是青梅竹马,互相爱慕,张家势大,不愿女儿嫁予穷酸书生,可知道女儿就喜欢这个人,便跟袁继业道,你若能考得功名,便将女儿嫁给你。”

    武松听到这里,无论张家是缓兵之计还是真心,也觉得无可厚非,不要说在北宋,便是在现代,门当户对还是有的,特别是女方显贵,男方落魄,这“吃软饭”的罪名就能令男人一辈子抬不起头,让袁继业考取功名,也不算很无礼要求,一般电视上说的,还要考到状元呢,功名只需要能在进士科晋级,也算是了。

    “袁继业于是闭门苦读,足足考了十年,终于在进士科考上,可以在金銮殿进行殿试,殿试其实也算是过场,从隋唐到大宋,殿试不成功的,只有一人,那人也算是千古第一倒霉蛋,左后投奔了西夏。”

    “噗!”武松忍不住笑了出来,觉得这个冲虚子说话也十分的阴损,张玉兰一直平和看到武松笑了出来,竟然不知觉的跟着微微一笑,武松不禁心中一荡:“她确实很美,而且有气质,叶孔目和薛霸形容得没错。”

    “张家小姐跟袁继业许下三生约的时候,是一十六岁,袁继业一直都没有传来考取功名的消息,张家父母也是不断的给张小姐介绍公子哥儿,张小姐等了五年,已经是二十一岁,终究耐不住父母的劝说,嫁与他人。。。。”

    武松点点头,觉得这正常得很,一个女孩不可能无止境的等你,毕竟青春有限,你娶不到她,只能说自己没有本事,也没什么好埋怨的。

    “再过得五年,袁继业终于考取了功名,便回来要迎娶小姐,哎,常言道公子多情,男儿对女儿的思念是长久的,女儿对男儿的思念却会变。”

    “女儿家一旦嫁人,便会把心意转移到丈夫身上,或者开始还对袁继业有思念,可有了孩儿,心思又到了孩儿身上,还哪里有袁继业半分的踪影,袁继业再次遇到小姐时,小姐对他十分淡然,如同清水一般,那态度便如。。。咳咳。。。。”

    武松和张玉兰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张玉兰外表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对任何人你说她很有礼貌可以,说她很冷淡也行,就看你是抱了如何的心态,对玄清来说,自然是冷淡了。

    张玉兰也是十五六岁,也姓张,这个年龄是玄清对他心中的小姐最印象深刻的时期,一时迷糊,把两人混乱了,也是情理。

    “道长,便要你对他多加开导了,是他自己把自己的心封锁了,其实那张小姐等了她五年,已经算深情了,难道他终身不能考取功名,人家也要终身不嫁?这样做太过自私,他若是爱惜张小姐,自然是要她好,而不是让她为自己牺牲。”

    “武松真是世间难得的好男子,他的这番见识,估计整个大宋也找不到第二人,在大宋,女子一辈子只能活在男人之下。”张玉兰呆呆的想道。

    冲虚子摇头苦笑:“若然玄清能有都头这番见识,便不会做出今晚之事了。”

    “师兄!师兄!不好了!”

    只见华阳子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喊着,一边冲进来。

    冲虚子脸上有点不悦,“师弟,出家人何故如此惊惶?”

    “那。。。。那玄清醒了!”华阳子喘着气道:“他把看守的道童打伤了,到香积厨拿了一把刀,逃出了北帝庙,不知所踪,我是担心他会回来找小姐麻烦。”

    “有都头在这里,他便是有刀,也不能伤了小姐。”

    冲虚子不以为然,张玉兰偷偷的看了武松一眼。

    “师兄,难道都头这一晚都在这里陪着小姐么?难道不用睡觉?便是如此,明天小姐回府呢?所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冲虚子想了一阵,也是觉得在理,他对着武松行礼道:“都头,老道有个请求。”

    武松笑道:“道长是要我此刻送张小姐回府?”

第四百二十一章 娶得过() 
冲虚子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倒是把烫手的山芋抛给了武松。

    张玉兰是绝色佳人,自然不是烫手山芋了,可在北宋,男女之间的事情极为敏感,此刻是半夜三更,武松是身强力壮的青年男子,张玉兰是二八佳人,走于山野小道上,难免有闲言闲语。

    张玉兰是北帝庙的香客,也是善人,她的安危自然由北帝庙道士负责,因为她出身显赫,家境渊博,道士们也不敢不负责。

    若然是武松主动要送张玉兰回去,张玉兰又不反对,他们便没了干系,冲虚子不是狡诈的人,却是懂得世故的人,此刻武松既然开口了,他那点拨的话也适可而止,恰到好处,剩下的事情可以交给他们两人自行处理,便是真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北帝庙的道士责任也不会很大。

    武松是正直的汉子,寻思着玄清逃走了,他痴爱张小姐,把张玉兰当成了她,回来的机会很大,在北帝庙也只有自己有能力保护张玉兰。

    可是自己不可能如华阳子说的,一个晚上都陪着她吧,况且今日是端阳节前夕,又是初一,北帝庙的善信岂止一千,人多混乱,送她回家是最好的做法。

    “劳烦冲虚子道长准备一辆马车。”

    冲虚子为武松倒了一杯香茶,又替张玉兰倒了一杯香茶,始终没有说话,武松倒是十分奇怪,他终究是不知道冲虚子的心,不然很快坦然,“反正你让我送她回去,我就送,不需要的话,我好人做到底,在这里坐到天亮,也算是尽了本分。”

    张玉兰心思细密,自然懂得冲虚子的意思,她对着武松微微欠身道:“有劳都头了。”

    武松听了,倒是欢喜,他最怕就是磨叽的人,张玉兰主动的道谢,便是答应由他护送回家,他也是省事,不需要在这里呆一个晚上。

    冲虚子听了,更加高兴,他也担心张玉兰心中愿意,偏偏在那说诸多理由,他观人入微,知道武松是个爽直的人,若然张玉兰推迟一两次,武松还会当真,张玉兰在北帝庙多待一阵,他也是多一分的担忧。

    “都头,庙里并没有马车,要到外面雇车也是为难,此刻是子时。”

    “没有马车?”武松犹豫了。

    “都头放心,小女子虽是女儿身,走十余里路也是可以的。”

    张玉兰的话语令武松减少了一个担忧,这种三步不出闺门的千金小姐,要走十几里路,是会要了她们的小命,武松雇马车便是这个原因。

    “张小姐能走路可是盈香怎么办?她头上受伤,没有马车也是难以成行。”

    这是武松第二个担心,盈香额头给玄清敲破了,流了许多血,身体羸弱,方才他抱她进房间也是情非得已,总不能将她一路抱回去吧,就是他愿意,估计盈香给男人抱了走十几里路,那风言风语自然会传遍了孟州府,她要嫁人除非是到了外地,可她只是一个丫环,又如何能做主。

    “盈香是只能留在北帝庙,待明日由老道亲自雇车送她回去,就不知道张小姐是否放心?”

    张玉兰点头道:“那有劳道长了。”

    这一下倒是出乎武松的意料,北帝庙里面都是道士,也就是说都是男人,盈香虽然是个丫头,可一个人留下来总是有点不方便,武松是认为张玉兰会思考良久才答应的,想不到她一下子就答应了。

    这是何等的决断,要答应这个事情需要一定的胆量和判断能力,第一是要相信北帝庙里面的道士,她出身显赫,盈香是她的贴身丫头,道士们自然是不敢有什么轻慢的行径,第二,要相信玄清,玄清对张小姐痴心一片,除了这份痴心令他痴狂之外,他原本是个善良的人,对其他人他不会有任何的伤害,便是对张玉兰伤害,其实也算是一片痴心使然。

    要想明白这两个事情不难,可是要在一瞬之间把这两个事情想明白,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武松在叶府跟张玉兰的交谈,方才看到她的言谈举止,以及跟神灵的祈求,知道这是一位善良的女子,可对她是否一个侠女,还是有多少保留,可是现在这一下决断,便可以十分肯定,这个女子确实有侠女的风范。

    侠女风范并不是说有超强的武功,而是那份豪侠之气,那份当机立断的气质,跟一般女子娇羞踌躇是完全相反的。

    “既然如此,张小姐,武松便送你回去!”

    武松最喜欢直接的人,她同意了,自己也不磨叽,立刻站起来。

    他本来以为张玉兰会到盈香的房间看望一番才走,想不到她随着冲虚子和华阳子径直出了北帝庙的后门。

    “这张玉兰真是难以捉摸,她到底是极度自私,想着自己赶紧离去,那小丫头理不理会都无所谓,还是真的如此豪侠,既然知道盈香不会出事,明日便能接她回去,便不用看了,去了那里反倒打扰了她休息。”

    武松心念转动,其实在他心中,倒是有八九分认为是后者,张玉兰蕙质兰心,心地善良,为人淡然,可以说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若说她为了自己安危而赶紧离去,未免有点小人之人。

    到了后门,两位老道士作别,张玉兰嘱咐道:“劳烦冲虚子道长,明日派人来我家拿小女子贡献的香油,好给大伙做福袋,也是小女子今晚之事深感亵渎了北帝,希望能平息神灵的怨怒。”

    武松听着他们在说客气话,无非是两位道长说张玉兰如何的神心,北帝怎么会怪责之类的事情,他倒是很有兴趣要看看张玉兰到底会不会说一说盈香的事情,他还真不相信这个姑娘会完全不过问一句。

    “道长,盈香那小丫头流了许多血,起来的时候自然会喉干舌燥,需要多喝水,只是今晚是初一,善信许多,庙里的年轻的道长都忙于招呼。。。。。”

    武松心中偷笑:“她终于还是提到了盈香。”,也不知为何,武松总是认为她要关心一下这个小丫头才算是完美,不然会令她的美貌和妻子稍稍逊色。

    冲虚子自然听明白了张玉兰话中意思,行礼道:“张小姐放心,老道这便跟华阳子师弟亲自端二十碗水放到盈香姑娘房门口。。。。”

    武松差点笑了出来,以前男女之别十分严厉,要是迫不得已,男人跟女人要在同一个房间独处,男的为了表示自己的正气,一般是会在两人之间放十来碗水,意思是,要是真的按捺不住,便喝水,水可以令人冷静,想来喝完十来碗水,什么欲念都没有了。

    张玉兰说盈香要喝水,便是提醒冲虚子做这个事情,在盈香房门口摆放了水碗,便是有人知道里面休息的是女子,可是外面的水碗足以证明其清白。

    “老道今年七十有一,华阳子师弟也六十九,我们这一辈的道士就剩四人了,另外还有一位师兄七十二岁,一位师弟六十七岁。”冲虚子继续道:“华阳子师弟,我们同门四人好久也没一起坐而论道了,不如今晚趁着初一,一起在那院子前聚一聚,你说好吗?”

    华阳子心领神会,躬身道:“师兄,那自然好了,我便去邀师兄和师弟过来。。。。”

    张玉兰只是微微作福,也没有说什么,大家都明白其中意思,她说年轻的道士今日非常辛劳,便是说不要让青年道士经过盈香住的房间,以免有什么不好的话语传出来。

    冲虚子索性说让他们四名老道士在门外把守,他们最年轻的都已经六十七岁,对那情爱的念头早已经没有了,由他们在外面,更加的令人安心。

    武松和张玉兰走在荒野小道上,虽然说是荒野小道,只是今晚有许多善信来北帝庙拜祭,一些认为不能抢得头柱香的,索性都迟一点过来,所以一路上都是有行人。

    武松倒是更加安心,这里人来人往,便不会有什么谣言说他跟张玉兰孤男寡女在荒郊野岭如何这般了,这里人流大可媲美孟州府大街。

    张玉兰走路十分得体,站在武松右边,表示自己身份卑谦,脚步总是微微落后武松半个身位,表示自己一介女子不敢走在武松前面,便是并肩而行也是不可以。

    这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走着,武松并不知道张玉兰的家在哪里,她走在身后又不说话怎么指点方向呢。

    张玉兰自有她的方法,每走到要转弯或者三岔路的时候,她的手藏在衣袖里面,微微一指,她人在武松身后,影子却是在武松前面,武松是可以看到她手指的方向。

    武松不禁心中暗暗称赞,这个张玉兰真是世间难得的端庄女子,她便是在自己身后,指点方向也是把手藏在衣袖,就是在别人看不到的情况下,也不会有无礼的举动,可见她的气质是天生的,表里如一,可以想到,她一个人呆在闺房的时候,跟在外面的时候,行为无异。

    武松一时间起了顽童之心,故意走快一点,想令张玉兰落后了,看她会不会招呼自己,跟自己说话,谁知道那张玉兰也是能够跟上,不多不少,刚好落后他半个身位。

    自然,武松加快脚步也是将就了,若然他真的迈开大步,不要说一介女流,便是须眉男子也难以追上去,饶是如此,武松对张玉兰更加敬重,她出身大户,为人端庄,却非病态连连的千金小姐,走起路来不亚于一般女子。

    本来武松在北帝庙听她说自己也能走路,估计是以为她是能走回家,可是这一路上不知道要休息多少回,此刻不单只不用休息,而且走得飞快,走得飞快之余,从影子看来,还走得十分好看,如同凌波仙子一般,顾盼生姿。

    走着走着,武松终究是听到张玉兰微微的喘息声,知道她是累了,不由得微微一笑,放下了脚步,正要找个借口说休息一下。

    “武松!”

    张玉兰的声音恰恰在这个时候响起,武松心中一怔,今晚她一直称呼自己作“都头”,直呼其名是第一遭,可只是今晚的第一遭,在叶家她也是这样称呼过武松。

    那时候武松给毒蜘蛛咬了,不愿意去疗伤,她出言教训,也不知为何,她喊一声“武松”,语气变得有一丝严厉,武松是不由自主要听从她。

    这是武松生平未试过的,他瞬间自嘲,或者这就是苏轼说的,腹有诗书气自华,张玉兰心中有学问,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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