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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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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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我一定跟大哥平安归来!”

    “小心为上!”李巧奴也低声说道。

    孙二娘有点不耐烦了,骂道:“要去便去,不必在这磨叽,又不是生离死别,难道以你的武功还能有人把你怎么地!”

    武松哈哈大笑:“姐姐教训的是!”

    他说完,背起篓子,翻身上马,一夹马肚,透骨龙便发腿狂奔,后面传来孙二娘的声音:“兄弟,我做好酒菜等你回来!”

    武松听了心中十分温暖:“姐姐是口硬心软的人!”

    张龙也不敢怠慢,向孙二娘讨了两壶酒,一壶水,还有肉干,背着武大郎,向阳谷县跑去。

    这一路无事,中途他停下来,看了武大郎,只见他昏昏沉沉的,也没有什么严重的迹象,心想酒能活血,便往他口中灌了点酒,武大郎竟然也喝了两口。

    赵龙十分高兴,自己也吃了肉干,喝了一壶酒,往城门奔去,待到城门已经是申时。

    守门的弓箭手看到是张龙,为首的奇道:“张捕头,为何去而复返,背上的是什么?”

    “我到了阳明山,在山下草丛寻得武松的衣物,还有兵刃,问了附近酒家,说看到一个貌似他的人,带了一个美貌女子和一个不足四尺的男子上了光明寺,我一人不敢上去查探,立即回来禀告府尹和知县相公,背后的便是武松的衣物和兵刃。”

    那人听到得有武松的消息,不敢怠慢,立刻放行,此刻已经是夕阳西下,张龙驱马狂奔,径直往南山破庙跑去。

    心中仍旧是担心:“由豹头山那里来,道路十分难行,否则也不会没有官军把守,武都头不要错过了时辰。”

    刚到山神庙,只见迎面一团黄光,在夕阳下异常显眼,他心中高兴知道是武松来了,也不停下来,从背后解下篓子,两马相交的时候,往武松扔去,武松也把自己的篓子向张龙扔去,武松接过张龙的篓子,翻开衣服一看,武大郎安然在内,心中十分高兴。

    张龙不敢停留,往县衙绝尘而去,武松停下马,进了破庙,看到篓子里有一壶酒,还有一包肉干,便喂武大喝了两口酒,自己也吃了肉干,把酒喝完。

    他对着破损的山神道:“望山神保佑好人平安,若真有报应,请应在武松身上,不要牵连了大哥。”

    他祷告完,看着红日西沉,便戴了一顶竹笠,遮挡脸面,背着起武大郎,他在透骨龙的背上摸了两下,说道:“你便在这等我!”

    透骨龙似乎能通人性,在武松的肩膀上磨蹭了两下,自顾自的走到一旁吃草去了。

    武松背了武大郎径直往阳谷县城走去,他心道:“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我便回紫石街,然后再想办法找严方。”

    他趁着夜色,凭借一身本领,转弯抹角回到紫石街家中,竟然没人发觉。

    推门进去,顿时感到一阵的清凉,此处往日是他跟武大郎,潘金莲一起住的,每天总是看到武大郎在这堂中走来走去,口中不住的念叨,此时想再听他念叨也是十分困难,不禁有一丝伤感。

    “哎。。。。。”

    武松一摆手,不去想了,走进武大郎的房间,将他放在床上,房间里一切如旧,他走出房间,寻思着该如何去找严方,又可以躲开官兵的耳目,问题是,此刻自己连严方在哪读不知道。

    “奇怪!”武松心中一动:“正常来还说,一间屋子,几天没人居住,便会积尘,可这里甚是干净,好像有人打扫过一般。”

    吱咦

    有人推开大门,武松心中一惊,连忙躲到房门之后。

第二百五十一章 恩人家里上香() 
“难道是行踪泄露了?竟然引来了官军?”

    武松心中疑虑,即便是有几百官军,拿了长弓硬弩对付他,他也是不放在心上,可看着躺在床上的武大郎,心中也不禁有了担忧。

    大门打开,走进来一个小小的身影,他点燃了油灯,武松一看,心中便宽了,原来是珲哥。

    他看了武大郎一眼,心道:“果然是好人有好报,珲哥来了,这事便好办。”

    珲哥哪里知道房间上有人,只见他首先走到摆放武家祖先灵位的地方,上了一炷香,小声道:“武门历代先祖,珲哥每日来给你们上香,请你保佑大郎,二哥和二婶平安,大郎为人好,不要再受人欺负,二哥二嫂早点结为连理,为武家开枝散叶!”

    武松听了心中感动:“这珲哥为人滑头,想不到心里是如此的仗义。”

    珲哥祈祷完,从厨房挽来清水,用抹布拭擦着桌椅,武松明白了,原来时候珲哥每天都来这里替他打扫卫生。

    啪!

    珲哥抹着抹着,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骂道:“我真是混账,以前天天想着如何能够令二哥高兴,便有打赏,此刻想来,就算一辈子不要打赏,能天天看到他便是高兴,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看到他!”

    咄!

    珲哥听得背后一阵响声,吓得跳了起来,看到地上竟然有一锭五两重的金子,觉得十分惊奇。

    一把雄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这小滑头,想要打赏还不是容易的事情么?”

    珲哥抬头一看,竟然看到武松站在楼道上,揉揉双眼,再看,果然是武松,他喜出望外:“二。。。。”,又急忙捂着嘴巴,小声道:“二哥,你怎么回来了?”

    “上来再说!”

    武松一扬手,珲哥跑了上去,跟武松进了房间,看得武大郎气息奄奄的睡在床上,连忙跑过去,“大郎,你怎么了?”

    “嗯。。。。”

    武大郎鼻子里析出一点声音,没有说话,珲哥鼻子一酸,流下了眼泪:“大郎,你倒是说话啊,你骂我啊,我现在也经常在武大郎烧饼偷吃,你骂我啊。。。。。”

    武松听了,不禁黯然神伤,他道:“珲哥,你不必伤心,我这次回来就是找严方替大哥看病的,他给西门庆那厮踢了一脚,没有及时医治,积压了淤血。”

    “二哥,我这便去请严方来。”

    武松奇道:“你知道严方在哪么?”

    “知道,自从二哥抬举了他,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他医术精湛,他赚了银子,便搬了家,就住在以前西门庆赌坊隔壁。”

    武松听了十分高兴,吩咐道:“珲哥,你不要直接请他过来,以免令人怀疑,也会连累你,你如此这般吧。”

    珲哥听了点点头,走出房间,突然转头道:“大郎,你以前跟我说了,等我长大,便给我当掌柜子,到时候给我十两银子一个月,我此刻当了掌柜子,便要了十两的工钱,余下的我不敢私自要了,用油布包了,藏在冰窖里面。。。。。。”

    武松听了,一阵感动,笑道:“珲哥,你便要了,拿来跟爹爹过好点的生活,多余的存起来以后讨老婆,你不是喜欢张惜惜身边的丫环小翠么,到时去东平府把人家讨回来当老婆!”

    “好!”珲哥人小鬼大,并没有过多扭捏,几年后,他果真去东平府讨了小翠当老婆,这是后话了。

    珲哥走出紫石街,径直来到严方的家,看到不少输了钱的人在路边唉声叹气,他故意大声道:“严大夫,我爹爹旧病犯了,十分辛苦,请你过去看看。”

    那些人知道珲哥当了武大郎烧饼的掌柜,有钱请大夫也是情理当中,都不以为意。

    自从上次武松教训过严方之后,他痛定思痛,每天晚上都默写华佗的医书,这些日子已经把一些治疗畜生的医学道理都默写完了。

    治疗人的也开始了,华佗的医学道理是,什么珍贵的药材都比不上一副强健的体魄,所以创立的“五禽戏”来令人强身健体,也有人说,“五禽戏”便是最早的武功套路。

    严方首先将“五禽戏”的法门默写好,一些治疗伤风感冒小病的医理也默写完毕,这天晚上,正要默写如何调制麻沸汤,如何给病人开刀治病,突然听得有人叫他,便将医书放进怀里,走出去开门,看到是珲哥。

    “珲哥,那么晚了,找我何事?”

    “严大夫,我爹爹的病犯了,想请你去看看,我有银子!”珲哥虽然为人精细,可毕竟是小孩,自从当了掌柜,不免有些飘飘然,总是想在以前的小伙伴面前显露一下自己有银子了,严方家旁有不少的泼赖,他是认识的,算是旧相识,所以也不忘显摆一番。

    严方微微一笑道:“你是我恩人的朋友,便是没有银子,也会替你父亲治病。”

    现在全城都缉拿武松,严方不想招惹麻烦,便不说武松的名字,说恩人,反正大家都听得明白。

    “谢谢严大夫,我带你去。”

    “你等一下,我去拿药箱。”

    严方进屋背了药箱,锁了门,跟珲哥去了,经过赌坊,一泼赖拦住他,行礼道:“严大夫,还记得旧时相识么?”

    严方一看,原来是赖皮三,以前也是跟张小三的,他点点头:“赖皮三,我要去出诊,无暇跟你胡扯。”

    “自然,此刻的严方是神医,不再是以前那个浑小子了,不过念在兄弟一场,借我点银子翻本,我输光了。”

    严方皱着眉头道:“我没有银子。”

    “那出诊完,把诊金借给我好么?”

    “自从跟着陈大哥离开西门庆后,你我各侍其主,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不要啰嗦了!”

    严方在他的肩膀上一推,跟珲哥走了,赖皮三给他推得跌倒在地,给一众泼赖笑了一轮,他把心一横:“好,我便在昏暗的街道等着你,出来的时候给你一板砖,将你的银子都抢了!”

    严方随着珲哥到了他家,进去给他父亲把脉,开了一副药方,说道:“珲哥,你父亲是积劳成疾,也不能一下子治好,你按我这药方慢慢调理,估计过得半月,他便能下床,休养得一百天左右便能如常人般劳作,到时你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珲哥父亲已经卧床两三年了,家财为此耗尽,听到严方说一百天就能好了,自然是喜出望外,连忙跪下来给严方磕头,双手奉上武松方才送的金子。

    严方微微一愕:“武大郎烧饼生意红火,也不至于赚那么多银子,况且他才做了几天,这金子是从何来?”

    不过这个别人的私事,严方也不便多言,笑道:“看在恩人的脸上,诊金不收,你这金子留着给父亲抓药和买补品吧。”

    严方说完就要离开,珲哥把他送到门口,低声道:“严大夫,你医术如神,可就是不念旧情。”

    严方心中一怔,问道:“这话如何说来?”

    “你常把恩人挂在嘴边,可有否到恩人家为他先祖添一炷香,遥祝恩人身体康泰,不然恩人病了,也是怨你。”

    严方听珲哥说得怪异,又看到他有一锭金子,想来定然跟武松有关,便道:“你教训得是,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办?”

    “我没说明白么?”珲哥低声道:“若然我是你,便立即到恩家家里上香。”

第二百五十二章 火困() 
严方听了心领神会,背起药箱往紫石街走去。

    赖皮三躲在黑暗中,看着严方从珲哥家出来,捡了一块板砖准备袭击,等了一阵,没等到严方过来,心中奇怪,探头一看,严方竟然走去另外的方向,不是回家。

    他心中喜道:“严方定然又到别家看病了,好,两家的诊金都归我赖皮三了!”

    他静静跟着严方,到了紫石街,看着他一直往里面走去,心中一惊:“紫石街最末的两间屋子,一间是王婆的茶坊,她已经死了,儿子王小刀料理完后事也去东京了,另外一间是武松的,他到底要去哪,这事十分诡异。”

    赖皮三隐没在墙角,悄悄看着,看到严方进了武松的家,他心中大惊,连忙跑过去,伏在门外,仔细的听着。

    严方来到武松家,在大门上一推,大门应声而开,里面点了一盏豆大的油灯,武松端坐在那里。

    “武都头,你什么时候回来了!”严方惊得连忙跪下行礼。

    门外的赖皮三吓得一颗心乱颤,突然心念一动,心中喜道:“这不是明摆着送来富贵么,府尹和知县共同出了公告,有谁能擒获武松的赏银一千两,能举报他协助捉拿的也赏银一百两!我这便去县衙举报。”

    阳谷县县衙,内堂中,府尹刘文正和知县端坐在堂上,张龙站立在两人面前,地上摆着一只篓子,旁边是一条齐眉棍,两把戒刀,一套沾了血的衣服。

    “张龙,你如何发现这些事物?”知县问道。

    “小人骑马赶往东京,途经阳明山,眼看就要天黑,便下马到前面酒馆投宿,看到一处草丛十分凌乱,出于查案的经验,知道里面有异常,便去查看,果然,看到血衣和兵刃,认得是武松的。”

    “跟店家打探,说的确有三人来过,一人长得雄壮,八尺以上身材,一身血衣,一人只有四尺身高,另外有一美貌少女,他们在酒家要了一间房,换了衣服,并没有投宿,往光明寺去了,店家查看房间,发现这些事物,怕有牵连,便令伙计扔了,伙计心中害怕,胡乱扔到路旁。”

    “小人寻思,那三人必定是武松,武大郎和潘金莲,近日听说光明寺里有盗贼占据,武松定然上去投靠了,故且立即回来禀告。”

    知县听了,看着刘文正:“刘大人,你认为如何?”

    “此事必须从长计议,我们一百官军尚且无法擒拿武松,当下他又纠结了贼人在光明寺,这事十分棘手,依我来看先派人去查探,确认是武松无疑,便从东平府八个县调动军马去围剿,方为上策!”

    这边厢,府尹和知县在讨论如何对付武松,那边厢,赖皮三已经来到县衙门口,击打着大鼓。

    两名刘文正的心腹立即过来,喝道:“你是什么人?深夜要扰!”

    “我有事禀告知县相公!”

    “知县相公跟府尹大人商量要事,有什么事,明日再来!”

    “我这是重要事情,耽搁了,你们也担待不了,快点去给我禀告!”赖皮三有恃无恐。

    两名心腹听了,心中恼恨,便要上前打赖皮三,此刻过来一官人,问道:“为何在这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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