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的匿名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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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的匿名捐助-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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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撅起下唇,“噗”的吹起刘海儿,“难道我天生跟人不一样?”

    “嗯,你就不是人!”

    “咋办呀?想。都湿了。。。。。。”

    “是不?”捧起可怜巴巴的小脸,“唉,你就僚戏我哇!”

    晋长荣靠在船头恣意伸展,独自品味着刚刚从酒柜里抄底出来的toana 1999,口感并不太喜欢,苦哇哇的,搞不清那些有品位的外国阔佬们为啥会追捧这鬼东西?

    太阳镜过虑了刺眼的阳光,不远处一大片如林的美腿看起来越发的给力。

    “一起喝一杯么?”嗅着匆匆略过的香风,锁定情绪欠佳的美人脸。

    白云猛一回头,扬起商业化的笑脸,“呵,晋总。”

    捅了捅耳孔,感觉有些刺耳,半真半假地抱怨,“唉!好不容易出来度个假,我咋觉得还在办公室呢?”指了指身边的椅子,“坐哇。”

    “谢谢晋总。”

    “快甭叫总,叫哥,要么就叫老晋。。。。。。”

平淡奢侈 傲慢妒火() 
莫莉一觉醒来的时候,游艇已在返航的途中。那些男人们是来赌博的,而她是来这里睡觉的。

    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走进了气氛热烈的会客厅。与晋某人相视一眼,找了个最清静的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如他所说,游艇是财富的试金石。她好像忽然明白,宝宝的爹就站在财富金字塔接近巅峰的位置。他想要一个女人不需要付钱,需要的只是亮一亮身份。不论是胡梅,还是“郝明星”她们都不缺钱。即便是她和白云也都能靠自己的能力混口饭吃。她们都不稀罕钱,只是仰慕一个出类拔萃的强人,希望把自己交给他,做他的女人。。。。。。

    “想甚了?”晋三虎结束了与众人的攀谈,移驾坐到了她身边。

    “好奢侈。。。。。。”泪水莫名其妙湿润了长长的睫毛,伸手圈着他的腰身,又像是故意做给不远处的某人看的。

    “咋了这是?”有点手足无措,轻拍她的脊背。

    扬手擦干眼泪,“我终于明白了啥叫奢侈。出来兜兜风,油费过万,一年玩不了几回,船上的几个人却要常年养着。所以啊,这就像买表,买了常年带着好像不叫奢侈,像你那样买一堆放着,那就叫奢侈。而这种奢侈,又只是旁观者眼里的奢侈,对于拥有者而言,只不过是他平淡生活的一部分而已。。。。。。”

    “咋突然感慨那多?”循着她的视线望向振翅擦过船舷的几只海鸟。

    “呵,常常觉得自己很奢侈,花钱如流水。”

    “有就花,赶哪天没有了,咱俩拎上棍棍一起要饭去。”扬手拢了拢头发,“到那时候,我说不定已经老得不像了,等你要回来给我吃呢。”

    “你放心吧,你是我亲大!有我吃的,就不会饿死你的。”

    “真话假话?”即便是讨好,也把他感动了。

    “不信试试?”

    “呃?”

    “哈,特别怀念你住在我家蹭吃蹭喝的那段日子。哼,变着法的坑我的钱!”

    “嘿嘿,谁叫你傻?”

    “那不叫傻,那叫爱!恋爱的人就像沙漏,心里面满了,脑袋就空了。”抓起吧台上的沙漏倒置过来,身子一沉又靠回了沙发上,“唉,真希望多几天那样的日子,就咱们俩。。。。。。”

    两人只顾得聊天,并未留意不远处那缕哀怨的目光,白云一直以为自己是很淡定的,而眼下却有了一种被人欺骗了的感觉。即使他在乎那个女人更多一点,也不至于拒人千里,假装不认识她吧?还是他根本就不喜欢她?把她当做填补寂寞的应招女郎么?

    更叫她理解不了的是,他这位“干女儿”实在是太一般了,没什么气质,在她看来甚至缺乏教养,谈吐方面也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她从不以貌取人,但她实在想不出来他到底看中了什么地方?刚要起身找个地方清静清静,那只臭名昭著的“大铯狼”又一次坐在了她的身旁。

    “有甚烦心事,让我猜猜?”晋长荣四仰八叉地靠在沙发上,脑袋歪向女人的肩膀。

    “好啊。”勉强陪着笑脸。

    “很多时候,不是你自己不够出色,而是你选择了错误的目标。”笑容高深莫测。

    “呃?不太懂。”佯装白痴,茫然摇了摇头。

    “那就好好想想哇,想明白了随时来找我。。。。。。”

黑白之间 境外捞人() 
入夜,喝完了厨下送上来的炖品,正商量着到阳台上透透气,就听说晋长荣来了。

    晋三虎直觉出了要紧的事,赶忙起身下了楼,坐定一问,才知道莫宝出事了。。。。。。

    “莫莉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她妈就找她二姨夫问着了我的电话,这才把电话打到我这儿。”晋长荣猛灌了一口茶,接着说到,“她妈这会儿急疯了,叫莫莉赶紧给她回电话。”

    “怎么了?”莫莉推门进了书房,刚好听到了关键的几句话。

    “你弟接到一邀请函,叫人骗到境外的赌场耍钱,叫人给扣下了。”

    “啊?”惊诧瞬间化为怨恨,焦虑的满地打转,“他爱死不死!赌博的事儿别找我,这事儿我不管!给他当生意本的那两个钱估计早被他得瑟光了。这就叫死狗扶不上墙!半碗饭的命,给他一斗一准儿撑死了。”

    晋三虎轻揉鼻梁,烦躁地摆了摆手,“唉,这时间还说这做甚了?赶紧打电话问你妈,到底咋回事?”

    郁闷地白了他一眼,“唉,就你烂好心!”

    “人求到咱头上,咱得给人个拥抱,不是一堵墙。何况,那是你家人,亲亲的。”

    莫莉低头思量了片刻,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打过去才知道,莫宝跟着几个朋友一起去了金三角,在赌场被几个泰国人勒索了。莫宝心想着强龙不压地头蛇,一时害怕就舍财保命了。谁曾想叫那几个泰国人尝到了甜头,可能是觉得莫宝太好说话了,就时不时的跟在后面盯梢,看样子可能是想把他绑架了。莫宝吓得不敢出屋,接二连三地给老妈打电话,催老妈想办法联系老姐,说老姐一定有办法。

    挂断了电话,莫莉转向低头摆弄茶碗的晋三虎深深叹了口气,“他姐哪儿有这本事啊?这电话不是找我,是找你的,估计这事儿只有您老人家能摆平了。麻烦你找人过去接应一下吧?那再不长进也是我弟,我们老莫家唯一的一脉香火了。您的大恩大德我会牢牢记在心里的,生生世世当牛做马。”

    晋三虎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在晋长荣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打着哈欠张罗道,“没甚大事儿。时候不早了,洗洗睡哇。叫你小叔找找境外的关系,顶多三四天,你弟就回来了。”

    “得找什么人啊?我印象里金三角那鬼地方都是割据的武装。”对她那不成器的弟弟怨恨归怨恨,终究还是放不下心。

    “你去过么?”嘲讽地瞥了她一眼。

    “没,电影里看过。”那些缉毒片里都是这么演的。

    “呵呵,”撑着双膝站起身,“风光宜人,景色秀丽,跟咱这儿差不多,歌舞升平的。”打了个哈欠,先一步离了席,“乏了,回屋睡。”

    “你看你看,这话才说一半儿又拐弯了!”看了看起身要走的晋长荣,一脸谄媚地凑上前去,“小叔,打听个事儿呗?”狡黠地眨巴着眼睛,“到底找谁呀?靠不靠谱啊?你不跟我说道说道,我晚上睡不着啊!”

    “联系香港的朋友哇。”

    “洪兴?东星?古惑仔啊?”压低嗓音,眼睛瞪得老大。

    “嘿嘿,差不多哇,那边儿的赌场是香港人开的。”

    “靠!这到底是真的还是电影啊?我越来越看不懂了,咱们到底算黑的还是白的?”

    “这谁能分得清了?用着黑的找黑的,用着白的找白的,咱算中间的哇。”点了支烟,忍不住吹几句牛,仿佛抬高了他哥,自己也跟着高大了似的,“早几年因为一桩买卖,咱叫几个美籍华裔骗了千数来万,把借据寄到竺联帮在洛杉矶的堂口,连带时差,三天就要回来了。”

    莫莉一脸惊叹,用力点了点头,“嗯嗯嗯,这下我心里总算有底了。伸长了腿睡觉,再不操心了。。。。。。”

没病穷作 安然归国() 
韩二蓉一下飞机就给儿子打电话,说从澳洲带回来几张羊驼地毯,叫龙龙先选。

    晋文龙对“草泥马”小毛毯并没有特别的兴趣,多日未见,倒是有不少心里话想找老妈呱嗒呱嗒。

    驱车飞驰到老妈的住处,难得老妈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美味佳肴。等着饭好的功夫,随便参观了一下老妈精心培植的芹菜根,小蒜苗,菠萝尾巴,觉得她老人家八成是闲的长毛,吃饱了撑的。

    “你爸回来没呢?”韩二蓉一边问,一边将装盘的凉菜上了桌。

    “听我小叔的意思,我爸可能不回来过年了。”转身从阳台走了进来。

    “呃?”心里多少有点不熨帖。

    “唉!那女的不是怀孕了嘛,我说了几次要去看看我爸,都被他挡了。”

    “这不就是防备着你嘛,上次吃了亏。”摆手招呼儿子入席,一边盛饭一边嘟囔,“那就是个老没出息的!八辈子没见过女人怀孕。我当初怀你的时候,整天见不着他人影。这会儿想起弥补年轻时候的遗憾了。”不屑的嗤之以鼻。

    “行了妈,吃饭哇,最后的胜利是属于咱们的。咱上次那么一闹,那女的也成不了甚气候了。把她弄到海南,多半是冲着肚子里的孩子,我爸这会儿又有人了。”

    “呃?又混了一个?”端起饭碗夹了几个饭粒,突然没了胃口,又把碗放了下来。

    “这有甚可奇怪的?男人嘛,他总不能一个呆着哇?”嘲讽地一龇牙,“我爸是‘抢手货’,这会儿这些个小姑娘泼死奔命地往上扑,也就您老不拿他当盘儿菜,哭着喊着想嫁他的女人可多了!”

    “我咋不拿他当盘儿菜了?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我有甚办法?”

    “哪个男人不花天酒地啊?您就是想不开,非得叫他守着你一个,好好的非闹那么一出。离了婚咋了?您还能找上比我爸更合适的?”

    “离开他我心宽!”

    “您是心宽,您每年的吃喝拉撒还得我爸供着。就拿这房子来说吧,就您开的那两个破店儿,够交物业费啊,还是够打管理费啊?”夹了两口菜郁闷地数落道,“叫我看您就是没病穷作,把好好个红本本作成蓝的了。可我爸照样花天酒地,您也照样还是生气。离来离去还不都一样,那还离它作甚了?”

    “哎,你爸后找这女的是哪儿的?”忍不住好奇心。

    “好像是邢利文的秘书,人长的可不赖。”

    “你见过?”挑眉打量着儿子。

    “嗯。老邢来北京的时候,一起吃了顿饭。”

    “那你爸还不忙着回北京?”

    晋文龙刚要答话,手机就响了。据最新消息,他那神爹已经回来了,一声不响的回到公司,来了个突然袭击。。。。。。

    莫莉恋恋不舍地送走了返京公干的男人,安下心来等待着泰国方面的消息。

    正如晋某人事先承诺的那样,三天之后,莫宝在几个满嘴飚鸟语的香港人的陪护下进了家门。为首的那个扎小辫儿的据说是个什么堂主,通过视频跟晋三虎做了一番交代,看样子很客气,就好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似的。

    勒索莫宝的几个泰国籍华人也被带来了,把钱还给了她们,还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鞠躬。说什么一句都听不懂,态度倒是蛮诚恳的。

    莫莉捂着肚子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痴痴地望着超大显示屏上的男人,不禁有点肃然起敬了。

    与生俱来的“正义感”再没有跳出来判断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她知道,没有答案的。。。。。。

碰碰运气 罪魁祸首() 
送走了远道而来的客人,莫莉长长舒了口气,抬眼打量着一旁沙发上的莫宝嘲讽笑道,“还好么?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了呢。”

    “呵呵,姐,看你这话说的。”视线扫过桌上的两大摞还款,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莫莉瞬间意会了弟弟的心思,看了看桌上的钱,“别告诉我这是你所有的家底儿。”就像晋某人当初的预言,不出三年。。。。。。

    “姐,”讨好地陪着笑脸,“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开了一饭店,一直赔钱。眼看青黄不接的时候,连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这才想着跟朋友一起去赌场上碰碰运气。”

    “你咋那么有自信呢?你咋知道去了肯定能赢?”这就是人跟人的差距吧,她是凡事都往最坏处想。

    “嘿,输赢都无所谓了。反正,靠剩下这点也解决不了问题。”

    “嗯,想得开。”认可地点了点头,“完了呢?完了打算咋办?”

    “呃,还没想好呢。”尴尬一笑,不敢直视姐姐的眼睛。

    “咱妈呢?”艰难地问出了口,“她还好吗?”

    “好着哩。咳,也不太好。前些时候人给她介绍了一老头儿,说改嫁呀,再不拖累我了。后来不知咋的又不嫁了,住了几天医院,我这忙得顾不上,整天怨我没良心,我也不知道该咋开导开导她,这大岁数了还跟小孩儿似的。”

    “呵,这老太太也挺有意思的,耽误半辈子了,咋突然又想起梅开二度了?”

    “受刺激了哇,知道自己叫那姓高的给骗了。二姨夫从北京回来,专门上咱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妈都傻了,哭着闹着要死,弄得我都不敢出门,整天得看着她。后来她自己想通了哇,打算再找个人家。”

    “那手印是咋回事?二姨夫说了么?”

    “二姨夫说,那姓高的安顿他说镇上一领导会来拿钱。咱家的补偿矿上会处理,叫咱爸按完手印到矿上找他要。二姨夫心想着之前咱爸叫他丢尽了面子,这是非叫咱爸低头不可,可又惹不起人家领导,等人来了就把钱给给人家了。完了又怕担责任,就没跟咱爸说实话,哄着咱爸把手印按了。”

    “哄着?”证实了晋三虎之前的猜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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