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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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驸马-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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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话说到了月奴的心坎里去,她不下一千次的想过要给薛绍生个孩子。可是肚子一直空空的她心里很是惶恐,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没有生育能力。

    艾颜就捉住了月奴的这个心思,说她曾经在突厥巫医那里学了一些绝活儿,可以精准的算出女人什么时候行房特别容易怀孕,同时还会配制催情助兴的药物,增加怀孕的机会。

    月奴暗暗欢喜,但又担心会害了薛绍的身体或是惹了薛绍不快。艾颜一再保证不会有事,月奴仍是不肯执行。这件事情一拖再拖,从草原拖到了长安,月奴也一直没有答应。巧不巧的是,这段时间内薛绍忙东忙西一直都没有近月奴的身,这让月奴心里也有了许多的失落与忐忑。随着薛绍与太平公主的婚期一天天临近,月奴越发担心大婚后的薛绍不会再碰她,于是这才“豁出去了”愿意试一试。

    于是就有了大婚之日,薛绍被下催情迷药、与二女疯狂**的荒唐之事。原本她们是把“动手”的日子定在婚前几日,但艾颜被软禁根本脱不开身,只在大婚之日才获准出宫一趟。

    也就是在那一天,艾颜把处子之身交给了薛绍。

    这件事情月奴其实不奇怪,因为很早很早的时候艾颜就对月奴说过她喜欢薛绍,同时艾颜还说草原上的女儿,不知哪天就会莫名其妙的丢失了处子之身,与其稀里糊涂的让浑身脏臭的草原人占了这便宜,还不如把处子之身交给自己喜欢与欣赏的男人。

    同为女人,月奴当然会理解艾颜的这份心情。

    于是,大婚那天薛绍真是累着了,两个女人心里都憋着劲儿,一个想生儿子一个要完成破处的“宏愿”,这让薛绍差点四肢发软爬不进洞房。

    月奴说的故事,就是这些。

    乍一听起来,除了风流香艳和荒诞不经,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怀疑的地方。

    但是薛绍把今天的事情联系起来一想,艾颜的动机可能就没那么单纯了——很有可能,她一直都是在寻求保命、寻求脱身。

    对她这样的突厥“女战犯”来说,最有效的保全法子无外乎两条,第一,她对大唐朝廷来说还有利用价值,朝廷会考虑留她一命;第二,嫁给一个身份不低的大唐子民,成为大唐的媳妇。

    第一个法子,薛绍从一开始就表现出来了,他和裴行俭等人一力主张不杀伏念与艾颜。回了长安之后,又得到了薛元超的认可与助力。于是艾颜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配合薛绍的一切行动,助人且救己。

    至于第二个法子——嫁为唐妇,艾颜理所当然的想到了一个最合适的人选,当然就是薛绍本人了。她的这个想法,很容易就能征得天后及裴炎等人的首肯。原因很简单,突厥的公主给太平公主做媵人,不丢人;按照中原文化的传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艾颜嫁给薛绍做了小妾那就是薛绍的人,她做为“突厥公主”的这个身份就会被淡化许多。很自然的,草原部众对她这个中原的媳妇也不会再像以往那样信任与拥戴。

    只有这样,武则天和裴炎才会放心让艾颜去做草原的安抚使者。

    薛绍再一琢磨,或许自己的大婚之日艾颜能够出宫,就是武则天亲自批准的。还有,武则天甚至有可能知道艾颜的“下药”计划并且没有阻止——生米煮成熟饭,还有比这个更能检验和拴住一个女人的么?

    那一场荒堂**,很有可能既是武则天对艾颜的考验,也是艾颜献给武则天的一记“投名状”。

    这件事情在丈母娘的角度看来非常的过份与难以容忍;可是在一名政治家的立场来看,小事一桩并且势在必行!

    想到这里薛绍心里有点恼火,他妈的,把我当什么玩艺儿了?!

    “不行,不能让艾颜溜了!”薛绍突然拍案而起,“忍辱负重,必有深谋。我敢断定,艾颜一点也不想做什么公主媵御,更没打算安心嫁作唐妇。她只想逃之夭夭,回她的草原——此一去,便是放虎归山!”

    “公子,那该如何是好?”月奴很担心也很自责,“都怪月奴愚蠢,被她诓骗利用了还一直把她当作最好的知心朋友!她曾不止一次的说过,她知道不能与公子厮守终生,她只盼能在临死之前与公子做一场露水夫妻!——我被她的单纯与执着感动了,于是才答应了她暂时不把这个秘密告诉公子!我对她那么信任,她却如此欺骗和利用于我!……时至今日,月奴真是没脸活在这世上了!求公子毙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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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人微言轻() 
月奴跪下了,额头贴着地板,嘤嘤的抽泣。

    薛绍摇头,悠长的叹息了一声,“毙杀你?除了错上加错,还能有什么意义呢?”

    “公子……”月奴哭得稀里哗啦。

    “算了,起来吧!”薛绍说道,“我还得回去再见一次天后。到时候,把你刚才对我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再对天后说一次。”

    “是!”月奴一骨碌爬了起来,连连擦泪。

    薛绍有点哭笑不得,伸手替她抹了抹眼睑下的泪花,又掐住了她的脸蛋,“你也是做将军的人了,别动不动就哭鼻子。不嫌丢人么?”

    “……嗯!”月奴认真的点头,红着眼睛怯生生的傻笑,“公子,你能饶恕我么?”

    薛绍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你只记住一个教训,以后有什么事情,多和我商量。别再自作聪明,自作主张了!”

    “月奴指天发誓,再也不背着公子做事情了!”

    “别废话了,走吧!”

    两人原路返回去见武则天,结果她已经离开了御花园,去往后宫歇息。

    薛绍只好决定,明天再带上月奴来跑一趟。

    次日是双日,不上朝。薛绍这个兵部员外郎直接先去了北衙讲武院,上午忙活了一阵吃过午饭后,他才有时间带着月奴一起去皇宫宣政殿求见武则天。

    虽不上朝,可是武则天却是很忙。薛绍来的时候她正在门下省的政事堂里与宰相们开会议事,薛绍等了约有一个时辰直到傍晚时分才被武则天召请御书房会面。

    武则天问薛绍有何事,薛绍开门见山就是一句话,“天后,绝对不能让艾颜回草原!”

    武则天一点不惊奇,淡然道,“说出你的理由?”

    薛绍便道,“明日朝廷即将公开处决伏念等一干囚犯,此事传到草原,必然引起各个部落的震动。朝廷在这时候派人前往草原进行安抚,的确应当。但是谁去都可以就是不能让艾颜去!——她是阿史那汗室唯一的嫡系血脉了,她在草原上拥有无人可比的影响力。当初伏念就是看中了她特殊的出身与血统,才收她做了义女。从此伏念在草原上的威望日渐隆重,遂成一呼百应之势。虽然阿史德温傅是前后两次草原叛乱的真正祸首,可是如果没有伏念的出面,阿史德温傅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再一次发动叛乱,而且兵力比第一次还要多!——归根到底,阿史德温傅利用的就是阿史那汗室一族在草原上的影响力!艾颜对草原人来说,就如同中原王朝更迭中的末代皇族,或许她没有能力、没有野心、没有心腹、更加没有兵马,可是如果落在了草原人的手里,她就是一面招兵买马、聚拢人心的大旗!”

    武则天既不插言也不表态的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轻轻的点一点头,等薛绍说到‘大旗’时她才插了一句,“你的意思是说,艾颜就如同前隋末期亡之时,各路反王与义军将隋朝皇子拥立而成的傀儡帝王么?”

    “臣正是此意。”薛绍抱了一拳,说道,“若非艾颜有着如此重大的价值,阿史德温傅又怎会因为她而与自己的亲生儿子反目成仇刀兵相向,并最终双双陨命?——就算艾颜是草原上难得的,我也仍旧认为,阿史德温傅这样的枭雄更加看重的,是艾颜的血统与出身!”

    听完了这些话,武则天在书房里慢慢的来回踱步,陷入了深沉的思考之中。

    薛绍没有再说下去,静静的等着。

    良久。

    武则天说道:“薛绍,你的成熟与睿智,再一次令本宫感到惊奇。你可知道,你方才说的这些话,正是近日以来本宫与陛下、裴炎以及薛元超等人反复商论的核心与焦点所在?”

    薛绍略微一怔,摇了摇头,“臣不知……”

    “那只能说,天下高见大多不谋而合。”武则天微然一笑,对薛绍投来赞许的眼神,“我没想到,你薛绍还只有弱冠之年,就能在军国之事上有如此深远的见识。朝堂上的许多王公大臣和亲身参与了北伐的大将,都没有你想得多,想得远。”

    “微臣僭越天后恕罪!”薛绍抱拳而拜,心里却在苦笑,拜托我不是来图表现、求表扬的,这些事情朝堂上的王公大臣想不到并不奇怪,因为他们没有牵涉其中更不了解其中的许多辛秘;从军的大将想不到也不奇怪,因为他们的本职只是打好仗,大多数的将军都是粗人懂不了太多的政治!除了裴行俭,其他的将军对这些问题甚至想都懒得想!

    我却不同,我来自21世纪,我不仅仅知道这许多的来龙去脉,我甚至知道未来百年的大体历史走向!——眼前这样的节骨眼上,我怎么还能放任突厥人像历史上的那样强势堀起,成为未来百年之中大唐的心腹之患?!

    “你无罪。”武则天一边淡然的说着,一边稳稳的坐了下来,说道,“如果满朝文武都能像你薛绍一样忧国忧民、深谋远虑,何愁江山不固、社稷不昌?”

    薛绍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天后,那艾颜究竟是……”

    武则天面带微笑的轻轻摆了摆手打断薛绍的话,说道:“此事,本宫会与陛下以及宰相们反复的细细参详之后,慎重决定。”

    薛绍心里一堵,这话的弦外之音好像是……让我别再废话了?

    “薛绍,以后针对军国之事乃至朝中大小事务,你但有见解,只管前来对本宫直言不讳。”武则天说道,“大唐,需要你这样的耿介之士与智慧才俊!”

    “是,臣知道了。”薛绍只得拱手一拜,得了,我不用说了,更不用把月奴叫进来再说一通更废的废话了!

    “你回去吧!”武则天笑容可掬的挺和善,说道,“太平还在家里等你呢!”

    “那臣就告退了!”

    薛绍退出了御书房,面无表情快步如流云。月奴还在外面候着准备见驾,这时看到薛绍大步就走一点让她进御书房的意思也没有,她只好快步跟上默默的走在薛绍身后。

    从离开御书房到走出皇宫,薛绍一路上片言不发脸色冷清,月奴都有点害怕了。骑马走出皇宫朱雀门之后,薛绍没有往斜对街的太平坊走,反倒是往相反的方向上了朱雀大街,径直往青龙坊的老家去了。

    月奴步步紧跟却半句也不敢多问,心中惊讶又害怕的想道:看来公子今天真是有点生气了!

    薛顗夫妇还在长安,并且就住在青龙坊的薛宅之中。薛绍一路骑行回到这里,下马进院连兄嫂都没有去拜见,直接一头扎进了自己的书房里,房门紧闭谁也不见。

    薛顗夫妇很惊奇,逮住月奴追问二郎今天这是怎么了?月奴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一家人都有点忐忑不安。

    不久,书房里传来一阵劈里叭啦摔东西的声音。

    薛顗大惊,“二郎一向沉稳,今日究竟是谁被招惹了?!”

    月奴连忙示意薛顗噤声,在他耳边说了两字——天后!

    薛顗的眼睛都一下直了,半晌无语。

    “就让二郎发泄一番吧!”嫂嫂萧氏反倒是冷静,说道,“现在的二郎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少不经事的二郎了。如今还能让他大发雷霆难以自制的,必然是大事。待他心情平复之后,夫君再去探问与开解不迟。”

    “也好。”薛顗深以为然的点头,“就听夫人的!”

    过了许久,书房里总算安静了下来。一直心惊肉跳的薛顗小心翼翼的来敲门,“二郎,为兄可以进来么?”

    “吱哑”一声门被拉开了,薛绍站在门口苦笑,“兄长请进。”

    薛顗进去之后掩上了门,往房里一看,顿时摇头。

    满屋子乱七八糟的扔满了各式书籍,还有几样贵重的古董珍玩都被摔到了粉碎。

    “二郎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如此大动肝火?”薛顗摊着双手无奈的说道,“摔了东西倒是不打紧,怒火攻心伤了身体可是不值啊!”

    薛绍苦笑的摇头一瘫坐了下来,“大哥,我一时跟你说不清楚!”

    “莫不是与公主吵嘴斗气了?”薛顗坐到他身边小心的劝道,“何必呢,她年纪小又出身娇贵她一让,不就过去了么?”

    薛绍苦笑连连的直摆手,“大哥,你二弟还没有窝囊到,因为儿女情长与柴米油盐而行为失矩、大动肝火的份上。”

    “那是……”薛顗想问,又像有所顾忌。

    薛绍长叹一声,再度连连的摇头,“我眼睁睁的看着大唐即将走进一个百年泥淖却有心无力、有志难酬,如何能够不焦头烂额、怒火攻心?!”

    “什么?”薛顗略微一惊,“此话何解?”

    薛绍双眉紧拧的沉思了片刻,蓦然一抬头,“是关于突厥与草原部众之事!”

    “这……”薛顗愕然的眨了眨眼睛,“这类事情,与你一个小小的兵部员外郎何干?这是二圣与宰相们该操心的!”

    “大哥,连你这么认为?”薛绍双眉紧拧。

    “难道不是么?”薛顗的表情越加迷茫,“二圣与宰相们执政多年,高瞻远瞩深谋远虑。你一个初入仕途的弱冠仕子,何苦来哉要越俎代庖、杞人忧天呢?”

    越俎代庖、杞人忧天?

    听到这八个字,薛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连我大哥都会这样想,也就难怪武则天听了我的意见只是微微一笑的敷衍塞责了!

    归根到底,还是我薛绍——人微言轻没份量!

第428章 空空如也() 
薛绍心里清楚,不是薛顗这个做大哥的不贴心、不疼爱自己这个弟弟,而是薛顗的思想局限在这个时代的范畴里,局限在儒家仕大夫的惯性思维之中。

    对薛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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