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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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驸马- 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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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妖儿一口应了下来,恋恋可舍可怜兮兮的看着薛绍等人,泪珠儿眼看就要下来了。

    “公子,那我们就此离去了?”虞红叶问道。

    薛绍将琴与剑一同安置到了马鞍上,翻身上了马,说道:“就像裴公说的那样,见与不见,皆是一般!裴公做事,自有他的道理。我们,走吧!”

    三人上马,奔驰而去。

    妖儿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追在后面不停的挥手,“神仙哥哥,一路保重!妖儿会想念你们的……呜呜!”

    库狄氏从庄院里走了出来,快跑几步上前拉住妖儿,将她抱在了怀里。

    妖儿紧紧抱着库狄氏,放声大哭。

    “好孩子,别哭!你与薛公子,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

    三人重回闻喜县,已是傍晚。一路疲惫,薛绍带二女投宿驿站,睡歇一晚再回长安。

    用膳洗漱罢后,薛绍独自要了一间房歇息。

    打开盒子拿出剑来,薛绍仔细的端祥。

    剑,本身没有什么特殊的,就像是随处可见的那种佩剑。只不过在剑身靠近剑柄的地方,有几个铭刻的字迹紧紧的挨在一起。最中间的那个刻字明显是在铸剑的时候就刻了上去,显得端正而大气,是一个“李”字。

    在这个李字旁边,有两个并不特别明显、铭刻也不那么专业的印记,分别是一个“苏”字和一个“裴”字。

    薛绍顿时吃了一惊,这把貌不惊人的佩剑,难道是李靖传给了苏定方,然后苏定方再传给了裴行俭?

    如此说来,真是一件“师门传承”的信物了?

    薛绍的心里,一阵激荡起来。

    难道说,裴公就通过今天这一场没有见面的“见面”,把一切都交待给我了?

    难道说,他真的打算就此解甲归田不再过问大唐的军国之事,把以后的一切担子,都移交到了我的肩膀上?

    薛绍的心里,油然而升一股强烈的愧疚感和责任感。

    责任感自不必说,记得当初裴行俭就曾指着薛绍对伏念说过,“今后几十年里,此人就是你们草原的恶梦。”从那时候起,薛绍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今后的“主要任务”。

    让愧疚的是,自己到现在仍是一事无成,甚至可以说自身难保。面对眼前这一场风暴,他只能在武则天的保护之下退避三舍,不问。

    要想从现在的起点达到裴行俭的高度指挥一场三十万人的大战役,都还非常遥远。又谈什么领袖三国、主理军国之事呢?

    这可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了……

    薛绍再看了一看那一面琴,真是又老又旧。因为前世今生的灵魂整合,蓝田公子喜好风雅,薛绍现在对音律倒是并不陌生。他扣动琴弦试了一试,声乐清脆而盈盈薛绍感觉到一丝意外的惊喜。

    这一面由裴行俭亲手制作的老琴,就和那把古剑一样的其貌不扬,却不料它的音色如此出众,堪比价值巨万的当世名琴!

    薛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吁出,这把剑和这面琴,都像是裴行俭的平生为人一样——外表朴实无华、为人谦和恭谨,但是文韬武略惊才绝艳,胸怀大志正义慷慨!

    “儒将之雄,当之无愧……”薛绍低声吟哦,“他今天把衣钵传承给我,我又岂能辱没了师门?”

    正当这时,门被敲响。

    “公子,我可以进来吗?”是月奴。

    薛绍将琴与剑收进盒子里,“进来吧!”

    “是。”

    月奴推开了门,弯腰捧起一盆水走了进来,“月奴请为公子浴足。”

    薛绍微然一笑,“好,辛苦你了。”

    就像以往很多次的那样,月奴小心仔细的为薛绍脱鞋去袜,按摩洗脚。

    风尘朴朴连夜赶路,薛绍还真是有些累了。这时洗个脚再按一按穴,感觉特别舒服。

    他低头一看月奴,这姑娘好像比以前更加仔细,更加认真了。洗个脚而已,她就像是在保养自己平生最为珍爱的一样瑰宝那样,用心入神。

    薛绍心中微微一动,回想一下,至从在黑沙牙帐里自己假装要斩了月奴开始,这么多日子以来,自己一直没有再宠过她了。

    别说是宠,哪怕是相处和说话都很少。

    “月奴,你怨我吗?”薛绍问道。

    月奴仿佛被薛绍这样一个突然的问题给问住了,她抬起头来愕然的看着薛绍,“公子为何这样问?月奴,从来不怨公子!”

    “这些日子以来,我冷落你了。”薛绍微笑,说道。

    “没有……月奴不敢这么想。”月奴低下了头去,一边认真的洗脚一边小声的说道,“月奴粗贱生得不美,还愚蠢冲动喜欢惹祸。能得公子一夜恩宠,已是天大的福份。到今天公子仍未嫌弃月奴没将月奴赶走,我感激都还来不及……公子,我说的是真的!”

    “叭嗒”、“叭嗒”,两颗泪珠落在了脚盆里。

    薛绍眉头一拧,“那你哭什么?”

    “我没哭……”月奴连忙抹了一把脸,倔强的咬着嘴唇。

    薛绍伸手在她眼睑下抹了一抹,“还骗我?——我问你,昨日你对琳琅说,你不会是媵御。是你不愿意,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我……”月奴一下被问住了。

    “连我,都不能说吗?”薛绍轻声的问道。

    “……”月奴犹豫了片刻,说道:“义父很早就曾告诫我,就算公子怜悯赐我做了良人不再是贱籍奴婢,我自己也不能忘本,不能奢求更多。公子天簧贵胄,你的媵人就算不是皇族贵戚,也该是名门闺秀。我这种奴婢出生的女子,不该觊觎。非但如此,公子如此纳娶了我这样的低贱女子为妾,还会损了公子的名声。太平公主就算碍于颜面不说,心中也会不悦。再有,天后也必然不允!……如此几番,月奴万万不敢做什么媵御!还请公子……成全!”

    薛绍皱了皱眉头,吴铭这话听起来有些刻薄,但的确是如今这个时代的正常想法。一个人的出身,比他现在的成就和身份更能决定他的婚姻和前途。

    “那你自己,想也不想?”薛绍问道。

    月奴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不知道媵人是什么,我也乎。我只希望公子不要嫌弃我,不赶我走,能让我一直陪在公子身边……我就满足了!”

    “真的?”

    “真的!”月奴立马举起手来,“月奴对天发誓,全是肺腑之言!”

    “好吧,不用这么夸张,我信你就是了。”薛绍无可奈何的笑了一笑,捉住她的手,说道,“月奴,不管你与不信,在我身边的人当中,你是最值得我信任的。今后,我不管你是我的媵人还是别的什么关系,我都会一直把你带在我的身边。月奴,永远都是薛绍的影子。你明白吗?”

    “好!月奴一辈子,都做公子的影子!”月奴的眼泪夺眶而出。

    薛绍微然一笑,张开了双臂。

    月奴先是一怔,随即忘情的扑进了薛绍的怀里。

    “哗啦”一声,薛绍的脚从水盆里伸了出来直接踏到了地上,并将月奴一下横着抱了起来。

    “呀……”月奴还吓得惊叫了一声。

    “大惊小怪,难道是头一次吗?”薛绍笑道,“今晚,给本公子侍寝!”

    夜深了。

    多日不经人事的月奴,仍然骑在薛绍的身上热烈的驰骋。那一双能让天下男人热血贲张的美乳上已然泛起了汗珠,入耳尽是她**的呻吟。

    隔壁房内,虞红叶坐在榻边没有入睡,手肘架在膝盖上,只手托腮怔怔的看着窗外。

    九月十五,正当月圆。

    “月儿圆了,公子的婚期也将近了……好像,就只有六天了吧?”虞红叶喃喃的自言自语,“今天,好像还是月奴的生辰。公子,你知道么?”

    半个时辰之后。

    虞红叶关上窗户躺了下来盖好了被子。扭头看了看空荡荡的邻床,她会心一笑,“看来,公子一定是知道的了!”

    薛绍安安静静的躺着,通体舒泰。月奴跪坐在他身边,用热毛巾小心翼翼的给他擦试身体,脸上一片妩媚的红韵,眼中含情脉脉春意盎然。

    也只有在薛绍的面前,月奴才像是一名真正的女子。

    温热的毛巾擦试到下体时,已经梅开三度的薛绍居然再次雄起了。

    月奴满心欢喜的,吻了上去。

    薛绍嘴里“咝”的一声,没得说,和自己经历过的女子相比,月奴无疑是最让自己感到“如意”的一个。

    和月奴的床上缠绵,非一个**就能形容。这样的尤物,薛绍前世今生也就只遇到了一个。

    有句话说得很难听但很中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月奴这样的尤物,薛绍又哪能想出什么理由来,不宠她呢?

    “月奴,你做媵从。”薛绍说道。

    “媵从?”月奴愣了一愣。

    “别停……你听我说就好。”薛绍又“咝”了一声,说道,“女方陪嫁的,叫媵人。男方也有陪嫁,则叫媵从。我府里的人包括你和陈管家他们在内,都是媵从,以后都可以和我一同住进太平公主府里,算是公主和驸马的家眷!”

    听到了“家眷”这个词,月奴一扭身就骑到了薛绍的身上去。

第405章 推手() 
青牛驿,相传当年老子出潼关途经此地歇息,席地讲经布道而得名。

    薛绍等三人在闻喜县歇息一夜后来到此地,显然比太平公主先到了一日。于是薛绍持官碟在此投宿,按照约定等候公主车驾。

    大唐的驿站,专为因公外出的官员或是递送官府文书的走卒服务。官员凭借公文或官碟入住驿站,一切花销用度都是的。而且视官员品级的大小,待遇也各不相同。

    薛绍这样的五品京官入住了,待遇自然不错。好吃好喝歇息之余,薛绍闲来无事和驿丞聊天,得知青牛驿地处咸阳县治下。半年多前咸阳县新上任了一位“胆大包天”的县令,上任之初就大刀阔斧的打掉了横行县野的几拨地痞恶霸和绿林强匪,大力打击贩卖私盐、拐卖人口和走私马匹。结果触怒了这些黑恶势力的后|台、咸阳地方权贵、皇室宗亲“咸阳县侯”李度。李度多次给县令施压逼他放人或是停止打击,县令不闻不问,还当众驳斥了李度。李度大怒之下派了打手将这位新县令打成重伤,卧床一月有余。

    结果,这位新县令在病床上依旧坚持严格执法、打击犯罪。并在卧床休息的一月之内审核了前任积压留下的一百余件积案,事后无一冤屈,百姓无不感恩戴德。

    李度见吓不倒新县令,便派了一些人跑到长安御史台污告这位新县令贪赃枉法、祸害地方。御史台马上就派人前来察实。结果,不等这位新县令从病床上爬起来应对御史的问话,咸阳百姓自发的成群结队跑到了县衙前来拦住了御史,对他叙说新县令上任后的一切实情。

    结果,本该被御台纠察的新县令非但没有被问罪,反而受到了朝廷的表彰和嘉奖。那位曾经在咸阳县只手遮天的李侯爷,则被削去爵位贬成了庶民,从此不得回京。

    这一位咸阳县的新任县令,就是薛绍曾经一力保荐的大熟人,今年科举应试明经科的状元郎——姚元崇!

    听完这些故事,薛绍拍膝站起,“月奴,红叶,随我前去拜访一下这位声名远扬的父母清官,姚明府!”

    对驿丞交待一翻后,三人骑马出行,很快就到了县城找到了县衙。

    入城之后,薛绍的第一感觉就是,咸阳这地方虽然不大,但是街市井井有条,商阜活跃治安良好,民风随和百姓安逸。大唐如今的社会,一个县城的气象最能直接反应地方官的理政能力。

    薛绍不禁心中暗喜,姚元崇的确是一位能干实事、也敢干实事的能吏。现在他在京畿咸阳打响了名声,我再要想办法将他提拔到长安当官可就不难了。眼下我脱离了军队没有半点实权,再不拉上几个帮手到身边,可就真是孤家寡人了!

    到了县衙一通报,姚元崇马上亲自出迎。

    薛绍的突然造访,显然让姚元崇喜出望外,他连忙将薛绍等人请到了内堂,上席招待。

    茶话一番,姚元崇对薛绍讲叙了一下来到这里后的一些经历,薛绍也对姚元崇讲了一些自己从军的趣事,彼此相谈甚欢。

    薛绍感觉,自己和姚元崇的相处虽然不多,但真有那么一点知己好友的感觉。两人不管分开多久,永远都有话题,交情就像陈酒一样历久越醇。

    “姚兄才当了半年的县令,成就不小,名声非凡。”薛绍说道,“有没有想过,调任长安为官?”

    姚元崇闻言眼睛一亮,随即呵呵一笑,摆了摆手说道:“薛公子,试问但凡为官之人,谁不想到天子脚下为官呢?但姚某家世寒微入仕尚浅,虽然小有名声,仍不足挂齿。我倒是不希望太早去长安为官,能在咸阳县衙里多多积累从政经验,对我来说,或许更有好处。”

    “脚踏实地步步为营,这很好。”薛绍点了点头,说道,“目前我已暂时脱离了军队,在兵部供职。姚兄先在咸阳好好的干。两年之内若得恰当的时机,我会引荐姚兄到京城为官。到时还望,万勿推辞!”

    “兵部?”姚元崇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从务于军国之事,也算是干的实事。好,好。”

    “虞红叶。”薛绍唤了一声。

    “红叶在。”一直从旁静听的虞红叶,闪身站了出来应诺。

    薛绍指着姚元崇笑道:“这位姚明府可是个难得的人才,是个好官。你有机会,要在你的圈子里多多宣扬这位姚明府的德才之名。”

    “红叶领命。”虞红叶微然一笑,拱手应诺。

    姚元崇一愣一愣的,“薛公子,这位姑娘是何方神圣?你口中所言的‘圈子’,又是何物?”

    薛绍哈哈的大笑,“姚兄何必多问?以后,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何……意?”姚元崇满头雾水。

    薛绍大笑站起,“姚兄公务繁忙,我就不再打扰了。就请告辞!”

    “喂,薛公子等等,何不用膳再走?”姚元崇急了,“你这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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