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皇上被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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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皇上被绿了-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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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

    凤至有些不甘,觉得靳明渊完全是在袒护他小老婆,但也无可奈何,毕竟她不过一个迟早被发现的西贝货。更何况她就是真的也不见得情况会有多好,皇后有多不得圣宠在这宫里尽人皆知。

    而靳明渊这一众小老婆,却是比凤至还不甘,都认为陛下在袒护皇后!都在想这女人到底施了什么妖法,竟然锁住了陛下的心?

    “陛下,那东、西二位姐姐……”

    凤至对问出这话的人很是不满,没听见都说了任由她处置?既然她没说话那自然是继续跪着!

    然而靳明渊似乎不是这么想的,只见他望着地上那两个形容微微憔悴的美人,沉默了一会儿,道:“带她们回去吧。”

    “带她们回去?”凤至炸了,“陛下您说笑?之前是谁说了‘君无戏言’?既然您说她们俩任由臣妾处置,那臣妾现在就要她们继续跪着!”

    凤至高亢的反驳声不仅震住了靳明渊,还将一众后妃惊得目瞪口呆——谁给她的胆子竟然敢这样跟陛下说话?

    靳明渊也脸色微沉:“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跟朕说话?”

    “难道臣妾说得不对?”凤至忽然扫了武常在一眼,“都说闻人先生——哦不,我爹他的学生里就找不出一个气量狭小的,身为他的首徒,难道陛下您连这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

    靳明渊望着她,道:“凡事适可而止。”说罢冲那一堆还等候着的后妃吩咐道:“将她们两个带回去。”

    不等凤至开口,靳明渊拽住她就走,“今夜去栖凤宫。”

    贺岁连忙跟上,无意间一回首,看见身后一众还未离开的后妃都因这句话失了神,贺岁不由无声叹了口气。

    陛下的心思,便是连他也猜不透了。

    到了栖凤宫,靳明渊拉着凤至直奔寝殿,“朕的确是需要你来打压一下她们的气焰,但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猖狂?”撵了闲杂人等,他这样问道。

    “反正我早晚都是要死的不是吗?临死之前还不许我威风威风?”没有旁人在凤至也不称“臣妾”了。正如她所说,她敢这样猖狂,是因为预见了自己多半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管是奸夫身份暴露还是她身份暴露她都难逃一死!

    “谁跟你说你会死?”靳明渊笑笑,抬手去摸她的脸。

    凤至躲开他伸过来的手,一脸惊诧地回望过去,“难道您抓了奸夫还会让我继续活着?或者您还要将这孩子当亲生的来养?”

    靳明渊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偶尔露出的笑容凤至也觉得不能相信,但就在她提及腹中孩子的时候,终于看见了帝王愤怒的模样。

    就像是刚出现在皇宫里的那天看见的他的样子。

    然而他很快就掩去了这太过明显的怒气,再一次恢复那看不清喜怒的模样,淡淡地对她说了一句:“用过晚膳,早些安歇吧。”说罢转身就走。

    “娘娘?”靳明渊离开后银庄进了寝殿,“您何必……”

    凤至抬手,止住她话头。她自然知道银庄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觉得她行事太过张狂,生怕她在那个什么公子还没将她弄出去之前就将自己弄没了。

    但凤至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人家都想要她命了她还要装鹌鹑不成?再者她如今唯一的生路是出宫,但这谈何容易!既然只能困在这皇宫里迎接死亡,那临死前还不许她肆意一点?

    凤至打算吃饱睡足养好精神出去继续战斗,她不信经此一役靳明渊那一波小老婆还会对她视而不见。然而翌日一早,她连栖凤宫的宫门都跨不出去了。

    “娘娘,”银庄劝她时连头都不敢抬起来,“陛下也是为您好,您现在身子虚,需要好好调养。陛下说御医每日会过来为您诊一次脉,待您养好了身子就能出去了。”

    “所以说,我这是被禁足了?”凤至狠狠咬了一口李子,面无表情地问道。

    银庄斟酌着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悄悄抬眼,看见凤至的凶狠模样,视线在她手中那青油油的李子上一飘,立即就有了主意,劝道:“娘娘,就是不担心您自己,您也为腹中这小主子想想啊。”

    凤至动作一顿,这才惊觉,她已经将肚子里这个遗忘了好久了。

    “罢了。”摸着肚子叹了口气,凤至认命地往回走,没走两步忽闻一小太监来禀告道:“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014 儿臣想念母后() 
太子?靳扬灵?

    “太子?他来栖凤宫做什么?”

    银庄也是困惑,太子殿下那是这宫里头谁都想巴结一二的人物,但这位主子以前待皇后娘娘并不热络,甚至还有刻意疏远的意思,这会儿来做什么?

    “让他进来吧。”想了想,凤至一边继续往回走一边道。

    太子扬灵此人凤至并未见过,但关于这少年的传闻她即便远在青莲镇也听过不少,御龙宗的刺客们每每提起这个孩子都是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能生啖其肉的凶狠模样。

    凤至在殿中没等多久,一个看起来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便进了殿。

    黑衣裹身,面无表情。凤至在看清的那一瞬间心脏骤停,着实被唬了一跳,这模样这神情真是像极了他爹靳明渊!

    少年身上的凌厉气息凤至却一点也不奇怪,也只有这样一个人——即便还只是个孩子,能让那些混入京城居心叵测的刺客们屡屡吃瘪。

    “听闻皇后娘娘凤体有恙,不知现在可好些了?”靳扬灵在银庄备好的椅子上坐下,一开口就直奔主题,说明来栖凤宫的原因。

    这态度客气而疏离,按理他是该叫凤至一声“母后”的。当然凤至并不在乎就是了,她对这个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太子殿下很是感兴趣,听了这明显并不多真诚的问候,也只是随意挥了挥手,表示已经无碍,便双眼亮晶晶地凑了过去。

    “听说你十岁就被你父皇扔出皇宫历练去了?他对你真这么狠?”

    靳扬灵愣了一下,方答道:“父皇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的确是不一样了,他想,以前但凡遇到,她都是装出一副贤惠慈爱的样子劝他不要心怀怨愤,要理解父皇的苦心。

    “听说你带领的秘密禁卫是御龙宗刺客的克星,但那些刺客毕竟不是普通敌人,他们无孔不入、能力卓绝,你年纪又还这样小,你父皇就不担心你的安危?”凤至继续兴致勃勃地问道。

    银庄进殿奉茶,恰好听见这话,吓得险些摔了手中茶盏。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谁不知道太子殿下脾性肖似陛下不好相处?若是惹怒了这位小祖宗,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银庄想要给凤至打个眼色,奈何凤至双眼亮晶晶地盯着靳扬灵,完全没分她一分注意力。

    出乎意料的是靳扬灵听见凤至这话竟然露出一个诧异的表情,继而抬眼望着凤至,那双眼眸比凤至还亮。他身子动了一下,忽然又顿住,转向银庄,面无表情地命令道:“你出去!”

    银庄怔了一瞬,忐忑地看了凤至一眼。

    凤至不知靳扬灵意欲何为,但仍是冲银庄挥了挥手。

    银庄退下,凤至正猜测靳扬灵想要做什么,冷不防对面那少年蓦地冲了过来,双手撑在两人间相隔的小案上,甚是激动地喊了一声:“母后!”

    凤至骇了一跳!她哪里生得出这么大的儿子?

    靳扬灵眼眸中转动这欣喜的流光,唇角微微牵起,完全一副少年该有的模样。凤至见了不由悄悄将屁股往后挪了挪,这是在跟她……撒娇?

    “那个……殿下……”

    “母后,儿臣很想念您。”靳扬灵眸光微微黯淡,向着凤至又凑近了些许。

    凤至眼见着他再靠近就极有可能翻过小案直接扑过来,连忙站起身往后退,喊了一声:“银庄!”

    开玩笑啊!她这后娘跟他也只差了几岁罢了,十三岁在皇室之中已经不是个孩子了,要是被靳明渊瞧见,她还要不要活?一个奸夫还没抓住呢,再来一个勾引他儿子的罪名,凤至觉得靳明渊可以让她死了。

    “怎么了娘娘?”凤至语气急切,银庄吓得几乎是破门而入。靳扬灵在凤至喊人的那瞬间就退了回去,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若不是眼中还有落寞未散,凤至还以为方才的都是幻觉。

    “没事,只是突然有些头晕。你去请御医来一趟——当然,在这之前,先送一送殿下。”凤至心累,皇后到底留了多少烂摊子?那个奸夫到底是谁?她和这便宜儿子之间又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

    “本宫身子有些不适,恐怕不能继续招待殿下了,请殿下先回吧。”

    “母后!儿臣——”

    “银庄!送殿下!”

    靳扬灵抿唇,见凤至揉着眉心仿佛累及的模样,张了张口,终究只能关切道:“母后要好好歇息。”说罢转身离去。

    银庄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娘娘,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殿下会叫你‘母后’?”要知道以前太子殿下就是连娘娘这皇后的身份都不太愿意开口承认的!

    凤至幽幽回了一句:“我怎么知道?还不快去送人!”

    银庄连忙小跑着去追已经不见影子的靳扬灵,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凤至猜想她是没追上人……

015 他又来了() 
“娘娘,御医还叫吗?”

    银庄突然变得小心翼翼的态度让凤至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对她看不懂她眼色这一点还是一如既往地嫌弃,“御医早上不是刚来过吗?你真当本宫有病?”

    每每心情暴躁,凤至都会自称“本宫”。

    银庄默然,不敢接话。

    凤至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挫败地站起身来,吩咐道:“给本宫弄张榻放外面去,本宫要睡觉!”

    银庄踌躇:“娘娘,那样……似乎不太妥当,教人瞧见了不好。”毕竟是一国之母的身份,这形象是要时时刻刻注意的。

    凤至一噎,眼睛一瞪,银庄连忙补救道:“娘娘若是不想在寝殿里睡,偏殿那边有个停云亭,可以将榻放到那里去。”

    “那还不快去?”凤至面无表情,她发现她脾气是越来越难以控制了,不用多想肯定是肚子里这个在作怪。

    栖凤宫偏殿没有人住,修的花园倒是精致美观,园子中央有一面湖,湖心有个停云亭。亭子不小,莫说放一张榻,就是放四张都绰绰有余。亭子四周挂了帷幔,只要不刻意靠近,是看不清亭中景象如何的。

    凤至很满意,难得对银庄露了个堪称和颜悦色的表情,挥挥手吩咐道:“你出去吧,别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银庄使人将备好的瓜果在长榻旁的小桌上放下,带着人躬身离去。

    亲眼看着银庄等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凤至松了一口气,这样的日子一个人独处的时间实在难得。

    坐到桌边捡了个比较酸的果子咬了几口,凤至扑到长榻上打了个滚,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却惊觉身边忽然多了一个人的气息!

    凤至一惊,蓦地睁开眼睛,黑衣黑袍黑色面具就这样闯入眼帘——奸夫?!

    “你——”

    “乖,别叫。”男子抬手,指腹放在凤至唇上轻轻摩挲,与其说是阻止她说话,不如说是趁机调戏她。

    唇上生痒,引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凤至将脑袋一歪,抬手就要去推人,男子却先她一步一把揽住她腰,将她搂进了怀里,两人长发相缠,身体相贴,看起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放开我!”凤至抬脚就踢,不想再次被一招制住。

    男子一个翻身将凤至压在身下,彻底绝了她反抗的机会。

    看着上方的脑袋凑得越来越近,凤至一急,心里一横,也不顾忌什么了,急忙开口道:“我不是你那姘头!快放开我!”

    谁知男子竟然只顿了一下,再次将手抚上她脸庞,轻声叹道:“不过生了一场病,你竟真的忘了我了么?”

    “我没有忘!我不是她!”

    男子恍若未闻,只道:“你忘了我的声音,那我取下面具给你看看我的脸,你能否想起我来?”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我都说了我不是皇后!靳明渊是故意用我引你出来!你怎么就不信我?”凤至反抗不得,欲哭无泪,“我和你那姘头除了一张脸还有哪里像?哪里有人生一场病就完全变了性格的?”

    男子不说话,抬手就要去取脸上的面具,凤至一惊,连忙闭眼,喊道:“别别别!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我还不想死啊!我就当作没见过你,你快些走成不成?”

    如果今天能侥幸活下去,以后一定不一个人待了!凤至在心里流着泪发誓。

    男子收回刚碰到面具的手,又一次抚上凤至面颊,动作轻柔而珍惜,好似怎么都摸不够。

    凤至怎么躲都躲不开,心被他摸得毛毛的,声音都哆嗦起来:“你你你……你能别老摸我脸吗?妆都摸花了!”

    男子动作一顿,他轻轻笑了一笑,正欲开口说话,凌厉的破空之声却陡然接近!

    “等我再来。”

    凤至只觉得身上一轻,压在她身上的人便不见了踪影,紧接着一柄长枪呼啸而至,从她脑袋上方飞过,刺入梁柱之中,发出沉闷声响!若非那男子动作快,这枪此刻定然已经穿透了他脑袋!

    凤至一个翻身爬起,便见那男子已经跃上高墙,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

    同样一身黑衣的神与走进停云亭,抬手将长枪拔下,面无表情地在凤至对面坐下,一开口便是质问:“你就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吗?”

    “说什么?”凤至坐正,理理散乱的长发,再理理微敞的衣襟,没来由的竟然有些心虚。

    突然又反应过来,这人又不是她勾搭的,她心虚个什么?

    “闻人凤至!”震天的怒吼突然响起,只听“砰”的一声,神与竟然一章拍碎了身旁的小木桌!瓜果立时滚了满地。

    凤至被吼得整个人都是一懵,接着脾气就上来了,同样往榻上狠狠一拍站了起来,“你吼这么大声做什么?”

    神与的脸色前所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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