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五行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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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五行修仙-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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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肉伤不碍事。”说完,张安君便转身出了门。栾璟羲见他如此坚决,也不好再阻拦,毕竟就算是个美人,自己与他也无亲无故,没必要过多纠缠。

    张安君走后,栾璟羲又开始在房间内研究起混沌来。

    半个时辰后,栾璟羲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用神识探了一下周围,随即眉头便皱了起来。段沛儒一直没回来,按理说清理痕迹最多不过半个时辰,如今都快两个时辰,栾璟羲有些担心,便出门去寻段沛儒。

    当栾璟羲赶到之前救起张安君的地方时,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张安君被一蒙面的黑衣汉子一拳打飞在地,还吐了一口血;沛儒与另一个蒙面黑衣汉子的打斗正节节败退;不远处还站着一个戴着黑色斗篷的汉子正双手抱胸,一幅看好戏的姿态。

    栾璟羲能感觉到斗篷汉子比正在打斗的那两个蒙面汉子的修为要高深许多,可是蒙面汉子的修为他也看不透,应该是辟谷期,也难怪沛儒不敌。

    张安君和段沛儒一见栾璟羲来,同时向他传音:

    “快跑!”这是段沛儒。

    “想办法拖住他们,我有一件一次性传送法宝,能帮助我们逃走,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这是张安君。

    段沛儒这一分神,原本就节节败退的战况,很快被黑衣汉子抓住了破绽,以一拳击向他的丹田结束了这场战斗。

    段沛儒被这一拳打到了张安君旁边,也吐了一口鲜血。栾璟羲见状,也不管张安君的话是真是假,直接摆出一个杀阵,困住了三个黑衣人。他不能丢下沛儒,独自一人逃跑。

    斗篷汉子一见栾璟羲的动作,原本在隔岸观火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颇有兴致地看了栾璟羲一眼。仅仅是一眼,也让栾璟羲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刚刚那斗篷汉子的那一眼给他感觉,就像自己被一条毒蛇盯上一般,即恶心又让他感到恐惧。

    张安君见栾璟羲果真困住了那三个男子,不由得有些惊喜。方才他那样跟栾璟羲说,不过是不愿放弃这最后的希望罢了,没曾想栾璟羲居然真的有办法。不容多想,张安君拿出一个有些斑驳的类似于青铜器的东西,看形状像是一块令牌。

    阵法中的斗篷汉子在张安君拿出青铜器的那一瞬,似乎有所感应似得朝张安君方向,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随即加快了破阵速度。

    两个蒙面汉子是辟谷期,斗篷汉子更是看不清修为,栾璟羲要困住他们原本就异常困难。斗篷汉子的速度一加快,让栾璟羲先前还能勉强维持一刻的阵法濒临破毁。

    段沛儒自从被黑衣汉子一拳打下之后,便知道栾璟羲不会轻易离开了。所以一落地,他便迅速吞下一枚归元丹,开始疗起伤来,希望在栾璟羲倒下之前能恢复够带栾璟羲逃跑的灵力。至于张安君,不好意思,段沛儒至始至终没有想起战场上还有这一号人物存在,即使张安君此时就在他旁边。

    栾璟羲为了维持阵法,没办法分神去看张安君到底有没有带他们离开的方法,事到如今,他也没指望能逃过这一劫了。在想着要背水一战之间,栾璟羲突然灵光一闪,催动丹田内的土行之精,为阵法中的土行灵气加持。

    栾璟羲这个动作,使得原本摇摇欲坠的阵法突然间又坚固了三分,阵法的这一变化自然逃不过阵法内那斗篷汉子的感知。感觉到时间的流逝,斗篷汉子脸上突然出现了一股戾气,开始加重每一次对阵法的攻击,每一击似乎都在拼尽全力般。

    原本坚固了些的阵法在斗篷汉子不过十次的攻击后,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最多再撑三击,栾璟羲默想。

    一击!

    两击!

    三击!

    最终阵法还是被斗篷汉子击破,此时栾璟羲的灵力已经全部耗光,看着斗篷汉子逼近自己的那个拳头,他连躲开的力量都没有。

    突然!就在斗篷汉子还差一瞬便击到鼻梁的时候,栾璟羲的腰部感到了一阵拉力,将他拉离了斗篷汉子的攻击范围。

    段沛儒方才刚刚恢复了一些灵力,睁开眼却发现栾璟羲即将被斗篷汉子击中,连忙甩出自己炼制的极品法宝红菱鞭,将栾璟羲拉到了身边。

    斗篷汉子见这一变故,愤怒一吼,浑身灵力开始翻涌起来。三人感到汉子身上的威压不断飙升,虽然依旧看不清修为,可是他们都知道,如今斗篷男子的修为比之前起码高了五层。

    感受到斗篷汉子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威压越来越重,灵力的运转也越来越慢,张安君一咬牙,不顾一切地将全身经脉里的灵气都输入到了手中的青铜器中。刚才已经接受了张安君一部分灵气的青铜器此时已经不再斑驳,而是隐隐显现出了一些青色的柔光。

    将全身经脉里的灵气瞬间输出是件非常损害修为的事情,修士的身体从修炼开始便接受灵气的滋养,血肉中会逐渐蕴藏一些灵气,其中以经脉为最甚。如果将灵气一下子全部输出,经脉会因为这一巨变而萎缩,今后的修炼之路则会变得异常艰难。

    不过损害如此之大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原本还只是隐隐显现的青光一瞬间便散发出了强烈的光芒,在斗篷男子到来之前把三人包围了进去。

    不远处的斗篷汉子被这一阵青光闪得有些睁不开眼,等青光散去后,原本应该在眼前的三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了。斗篷汉子见状,又是一声怒吼,浑身的灵气翻滚更是激烈。突然,斗篷汉子一口血便吐了出来。血吐出来之后,他身上的灵气开始平静下来,眼神恶毒地死死盯着方才三人所处的地方。

    而栾璟羲三人被青光围住之后,只感觉到身体和经脉中涌进一阵阵暖流,原本受的伤竟然开始快速愈合!等三人疗完伤,再次睁眼时,映入眼底的却是一个黝黑的山洞,准确来说,他们正身处这个山洞里,并且前方只有一条路,身后就是结实的石墙。

    这是怎么回事?栾璟羲和段沛儒用眼神询问“罪魁祸首”张安君。

    张安君初见周围环境也是吃了一惊,不过他起码也算半个知情人,所以比起栾璟羲两人的茫然,他反应倒是快了些。

    “这令牌是我无意间得到的,据说是天纪年代某个大能洞府的通行令牌,不过只是传说,具体情况无人知晓。”说着,张安君把手上的青铜器递到栾璟羲面前。

第26章 石室() 
先前张安君离开栾璟羲的木屋便随意朝了一个方向走去,哪知在半路遇见了段沛儒正与那黑衣人缠斗。他并不知道段沛儒的身份,也不知他为何会和黑衣人打起来,更不想掺和到这场战斗里去。

    可那黑衣人原本就是冲他来的,张安君一出现,黑衣人便立刻发现了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他就被缠上了。之后情况便演变成后来栾璟羲来到时看到的情形。

    现如今三人被困在此地,张安君对于栾璟羲的信任自然是比萍水相逢的段沛儒来得多,于是他宁愿弯腰将令牌递给栾璟羲也没有给段沛儒。段沛儒见张安君的动作,也没多说什么。

    栾璟羲接过青铜令牌,发现手上传来的质感居然像玉一般温润。令牌上面灵气涌动,似乎是件玄阶法宝,而这样一件玄阶法宝竟只是洞府的通行令牌,真不敢想象洞府内会是怎样一般光景。

    栾璟羲看不出来令牌有和奥妙,随手递给段沛儒:“沛儒,你看这令牌有何玄机?”

    “你们认识。”张安君见栾璟羲的动作,说出来的话虽然是疑问句,可是语气却是陈诉句。

    “自然,是我与沛儒一起救了你。” 栾璟羲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给他们两个介绍过,于是他清了一下喉咙,一本正经地指着段沛儒,对张安君说:“这位是段沛儒,我的知交好友,是我与他一起救的你。”然后又对段沛儒说:“他叫张安君。”

    “原来是段道友,方才张某冒昧了,还请道友恕罪。”张安君向段沛儒行了个拱手礼。

    “不必多礼。”段沛儒对于不熟悉的人,一向都是一副高傲冷淡的样子。

    “张道友,能给我们说说这令牌的来历吗?” 栾璟羲见张美人被段沛儒的反应弄得有些尴尬,于是开口解围。

    张安君点点头,感激地看了栾璟羲一眼,就开始说道:“这令牌是一个月前,我在盂兰教附近一个山洞内的一具尸体上得来的。那个黑衣人也是在一个月前才开始追杀我,张某估计他们应该是冲着这令牌来的。至于令牌的事情,张某也是在路上听其他修士闲聊,方才得知这是盂兰教的传教之宝,盂兰教对外宣称这是天纪年代某个大能洞府的通行令牌,再具体的事情张某便不得而知了”

    “盂兰教?”对于东鸣大陆的宗门,因为混沌真人常年在南国大陆游荡,所以传承中对于东鸣大陆的宗门印象,除了东鸣的标志“万剑宗”与只收女弟子的天阶宗门“含樱殿”之外,就再无其他的记载。因此也导致了栾璟羲对东鸣大陆的宗门势力并不了解。

    “盂兰教在东鸣大陆的宗门排行处于人阶宗门的最末位,所以小友不知道也很正常。”张安君体贴地给栾璟羲科普道,“盂兰教是近百年才兴起的宗门,他们因修炼的功法十分诡异,所以被人称为鬼修。他们有的能将尸体炼制成傀儡、有的则是修成元婴后元婴离体修炼,把自己的肉身练成能不断升级的鬼魅、有些弟子甚至是魂魄直接修炼,据说他们的教主就是已经修炼成鬼仙的魂魄。”

    “那今天的那三个汉子修炼的是何种功法?” 栾璟羲问道,好像张安君说的三种修炼功法与那三个汉子都有点对不上号。

    张安君听了栾璟羲的话,诡异地瞟了他一眼:“一直以来追杀我的只有一人,就是那披着斗篷的男子,其余两个是他的尸体傀儡。”

    “那是傀儡!” 栾璟羲不由得惊呼了起来。他当时完全没察觉到那两个蒙面汉子是傀儡,因为他们不但行动迅速,而且动作之间衔接非常流畅,与栾璟羲脑海中傀儡的僵硬的形象根本搭不上边。

    “难怪那斗篷男开始加速破阵时,那俩人都没动作了,想来应该是收回了控制那两个傀儡的灵力,用于破阵了。” 栾璟羲低喃道。如果盂兰教的傀儡皆是这样的话,要是他日让这个宗门发展起来,那真是太可怕了。

    “璟羲。”段沛儒突然开口,将栾璟羲从对盂兰教的沉思中唤回了现实。

    “怎么?”

    “这令牌是件玄阶法宝,上面有很强的神识印记,”说到这,段沛儒一双红眸意味深长地看了张安君一眼,“一般人无法驱动这块令牌,其余的暂时没发现。”

    栾璟羲听懂了段沛儒的画外音,一般人无法驱动这块令牌,这就可以解释为何这令牌在盂兰教这么多年,他们却不利用它进入洞府,而只是当做传教宝。还有就是一般人无法驱使的令牌,张安君为何知道驱使方式,而且还能驱使,这说明张安君有些事情瞒着他们。

    段沛儒方才的话并没有传音,张安君自然也听到了。栾璟羲听得出画外音,张安君也不蠢,立刻说道:“我对天道起誓,我张安君对两位绝对没有恶意。只是有些事情不能告诉两位,而且若非情况紧急,我也不会驱动这块令牌。”说完,张安君的神色暗淡了下来。

    栾璟羲与段沛儒对视了一下,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意见后,栾璟羲对两人说:“既然已经进来了,我们还是先想办法出去吧。”

    段沛儒点点头,对栾璟羲嘱咐道:“要小心,这洞府不简单。”用玄阶法宝当通行令牌的洞府,有高阶宝物的可能性虽然比其他洞府高,但其中的危险也比其他洞府的多不知几何。

    张安君虽然对这洞府有着不可告人的反感,可是他也明白眼下的情形也由不得他的小情绪。何况栾璟羲和段沛儒是被他连累的,于是他自发地走在了最前面,将栾璟羲和段沛儒挡在身后。

    段沛儒自然是要将栾璟羲护在中间,就这样,三人排着队向山洞内的唯一通道走去。

    张安君右手持剑,做出防御地姿势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而跟在他后面的栾璟羲有些惊讶,看张安君那清秀的样子,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剑修!这跟栾璟羲心目中威风飒爽、战意逼人的剑修形象完全不符。

    “张道友是剑修?” 栾璟羲有些不死心地问,修真界也有许多不是剑修却喜欢用剑做法宝的修士。

    “是。”这次张安君只是淡淡地回了一个字,他得集中精神注意周围动向,没空余的精力与栾璟羲多费唇舌。

    见张安君的反应,栾璟羲才想起来,如今他们正身处险境。心里暗自责备了一下自己防范心理太弱,随后便也祭出段沛儒先前给他炼制的一把匕首。确切的说,这匕首并不是段沛儒专门为栾璟羲炼制的,而是段沛儒练习炼器时,最出色的试验品,段沛儒将它送与了栾璟羲罢了。

    匕首的柄身充分体现了段沛儒的恶趣味,是鲜艳的火红色,甚至连刀刃都有一丝若隐若现的浅红。栾璟羲十岁的小身体拿着这样一件外表邪魅无比的法宝,总有种违和感。不过从栾璟羲的身后,段沛儒的角度来看,红色无论在哪都是那么美丽。

    一行人相安无事地走了大约一刻钟,原本狭窄得只容得下一人的通道开始渐渐变宽、变高。又走了一刻钟后,三人来到了一个面积大约五百米的圆形石室。而三人的正对面,石室的另一边有一扇石门。

    说是石室,只是因为墙壁和地面的材质类似于石头罢了。栾璟羲放出神识探查,谁知神识一碰到那些石头便被弹了回来,最终只能疑惑地将神识收了回来。栾璟羲转头看到段沛儒与张安君也是差不多的表情,便猜想到大家遇到的情况应该一样。

    “可发现有何异常?”段沛儒问栾璟羲。

    栾璟羲摇摇头:“除了那些奇怪的石头能阻隔神识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张道友呢?”

    张安君沉思了一下:“看来那扇石门是唯一的出路,”说着,又转头看向空空荡荡的石室,“只是,想要通过这片地方,应该会有些危险。”

    听了张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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