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大宋女提刑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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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宋女提刑官-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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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林安唇角的弧度又大了几分,点了点头,道:“对,我是故意的放出这个消息,白天也是故意说找到了方法顺藤摸瓜的揪出青莲教逆党,因为当时黎副将在我们的眼里还只是一个青莲派逆党的身份,自然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已经开始怀疑这黎副将是否真的是这大军中真正的内奸……”

    她的话顿了顿,复又继续开口说道:“这只是我丢出去的一个投石问路的石子罢了,而你回来告诉我,那日青莲教逆党派了六个人去刺杀你假扮的这个黎副将的时候,才进一步的肯定了我的想法!本想让你留活口,可那日你并未留活口……”

    “可惜了……”简林安抿了抿唇,撇了韩穆霖一眼。

    韩穆霖精致的侧脸上闪过一丝酡红,他有几分尴尬的咳了几声,眼神看像了别处,淡淡道:“是他们的武功太差了,一时没收得了手……”

    简林安闻言,古怪的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开口说道:“怎么,韩大人,莫非你想让他们有个武功好的,然后从你手中顺利逃脱,回去报告,说中了你韩大人的局不成……?”

    韩穆霖面上的酡红又深了几分,没有开口继续反驳。

    简林安的眸色闪了闪,复又继续说道:“只是,我没想到的是,第二日,王志远便传来消息,说是寻到了这黎副将,这让我着实有些吃惊,你知道为什么吗……?”

    韩穆霖眸色深了深,慢条斯理的开口道:“因为,城东根本没有黎副将存在,也没有人救过重伤之人……”

    简林安撇了韩穆霖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

    半晌后,她沉吟道:“安之楷是青莲教埋在你们身边的内应,而这黎副将才是真正幸存的知情人,是重要的人证,如今我们才刚碰触到这件案件的边缘罢了,得小心行事,这些事,就不用告诉罗坤了,这样也能消除一些安之楷的疑虑……”

    韩穆霖点了点头,斟了杯茶,淡淡的抿了一口,道:“这是自然,以罗兄那般智商,告诉他了,不过是添乱罢了……”

    韩穆霖忽然想到了什么,斟茶的手顿了顿,眼神闪了闪,复又问道:“那我们如今,该如何做……?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韩穆霖漂亮的丹凤眼里满是信任。

    简林安微微的勾了勾唇,道:“没有计划,静观其变,紧盯着安之楷,毕竟韩国老派人过来也是需要最少半月,我们尽量的表现出觉得案件已破的喜悦感,随着他们的想法去,他们定有后续动作……”

    韩穆霖点了点头,没有在说话。

    两人静静的坐在屋子里坐了半晌后,韩穆霖便回了自己那隔壁的房间。

第六十章 斗智斗勇() 
而后的几日,平静无波,罗坤更是天天都跑出去江宁城,不见人影,每日到傍晚时分才会回来。

    而简林安跟韩穆霖就跟商量好了一般,足不出户的呆在了府内,每日便是例行公事般的替他看诊一番病况,而后装模作样的问上几个时辰,便“垂头丧气”的回自己的跨院里。

    可,这样的日子,她自然也不是闲着什么事都不干。

    谷连雅早被她已出去玩的名义给放出了王府,让她去到了武墓山和庄墓村去打探情况,毕竟银饷是在武墓山丢失的,而青莲教逆党花费了这般大的功夫给江宁城的民众洗脑,定不会如此简单的就放弃这一块地方。

    所以为了方便行事,她们的老巢也应当也在这周围才是。

    而当初,那庄墓村与李山村,吴山村,着实太奇怪了些,她总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这里边是存在着联系的,所以便叫谷连雅过去扮作外地人模样,去村子里打探一番,看看到底是何缘故,让这两个村子竟差异这般大。

    江宁城的气候惯来不错,按理说,只要能自己种些粮食,李山村,吴山村村民他们也不至于穷成这般模样。

    而这里边定有什么蹊跷,而且,定然是与这青莲逆党存在着什么关联,只是如今她们还没有想到罢了。

    而这些日子,不知是因为他们每日定时定点来报道的所作所为“感动”了这个黎副将,还是因为他们每日所阐述而许出的“空头支票”太为诱人,总而言之,今天,这黎副将牙关似乎开始松动了起来。

    而这样的表现,自然让简林安和韩穆霖原本悻悻然的神色一下便醒了过来。

    “这些日子你的伤势也好了不少,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简林安半垂着眼睛,收起了她手里的银针。

    韩穆霖优雅的坐在一旁,斟着茶,半垂着眼,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道:“过几日,我们便要离开这王府,你可要想好了,今日若在不说,怕是我们也帮不了你了……”

    简林安眼神里满是漠然的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道:“不说便不说把,真是乃愚蠢之极!”

    茶香袅袅,升腾而起,韩穆霖优雅的斟茶动作优美的仿佛如一副画一般的赏心悦目,挺立如刀削般的鼻梁,深邃而狭长的丹凤眼,一双薄薄的唇,漆黑的头发,衣衫,衬得整张脸如玉般动人。

    半晌,薄唇微动:“我的舅父,是韩琦,韩大人,韩阁老……”

    他的话语顿了顿,半阖着的眼,猛然睁开,璀璨的双眼里满是外散的气势,不怒而威,道:“你觉得,是信得过我呢,还是他们呢……?”

    他漆黑的眼珠里满是专注,慢腾腾的把手中的茶盏稳稳当当的放在了桌上。

    床上的人身子动了动,他的眼神里犹疑了半晌,却依然没有动作。而她也不催,只是静静的品着韩穆霖这厮泡的茶,她淡淡的抿了口,略微带的苦涩,但细品却又带些甘甜,极香醇,想来这厮泡茶是下了功夫的。

    “没几个人喝得着我泡的茶……”韩穆霖半眯着眼,慵懒的靠着椅子。

    她的余光扫了一眼旁边躺在床上的黎副将,恰好对上他那双带着些许污浊的眼神,而他的眼神里也有了些许的犹疑与挣扎,她微微的勾了勾唇,复又回过头说道:“那看来我很荣幸……”

    韩穆霖斟茶的手顿了顿,淡淡道:“可不是,加上你,一共两人,一个是舅父,一个是张尧兄,另一个,便是你……”

    韩穆霖转过头,漆黑的瞳孔里满是认真,定定的望着她。

    简林安一怔,忽然感觉到手上的茶杯似乎有些烫手,便有讪讪的笑了笑,道:“罗兄也没有喝过么……?”

    韩穆霖点了点头,淡笑了一声,道:“很显然,他那性子,哪是个定的下神来喝茶的性子,你看如今他成日白天便出去这江宁城闲逛,在查案这块,他可是个不着调的……”

    简林安笑的闲适,万分没有搭理黎副将的意思。

    半晌后,床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转过了眼,看到穿着白色中衣身形纤细的男人已经站立了起来,定定的看着她。他的唇色依旧有些泛白,浓眉大眼,看着倒是有几分庄稼汉的老实。

    他的低着头,有几分踌躇的站在原地,手也捏着衣角,似乎是有些局促。

    简林安只是自顾自的喝着茶,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半晌后,她似乎感受到,他正在慢慢的靠近,走到了桌前,自顾自的拿着画笔开始画了起来。他拿笔的姿势有些生疏,是用一只手掌握住而不是用手指捏住,是整个握成了拳头,十分笨拙的拿着笔开始歪歪扭扭的画了起来。

    笔墨时轻时重,时而黑漆漆的歪了一片,几乎辨认不出所画之物。

    白色的纸张瞬间被墨汁侵染了一片,歪歪扭扭的笔触,让简林安与韩穆霖都皱起了眉头。

    这是画的什么……?

    简林安眉毛紧蹙,似乎依稀能辨认出是画了一排一排的房子,而那歪歪扭扭的城墙也画的十分的歪曲,完全辨认不出方向。

    这可真是为难她了,这是想表达什么……?

    简林安抿了抿唇,深深的看着他蹙眉问道:“你不识字……?”

    眼前男人的鼻尖顿了顿,手抖动了一下,在纸上划开一道黑线。半晌后,他低着头,局促的点了点头。

    不识字……?怎么会不识字……?能当到副将这个职位的,不可能是一位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就连粗略的简单的文字都看不明白之人,那他,是谁呢?

    简林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深意,眼前的男人虽身着丝绸质白色中衣,但是整个气质却并没有战场的杀伐果断之气,反而带着些淳厚质朴,而他也并不识字,他的手掌内侧的茧子厚度要比拇指内侧的茧子粗,手指甲里也有黑色污垢。

    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位战场杀伐的副将!

    反而更像拿着锄头种地的村民!

第六十一章 斗智斗勇() 
“你不是黎副将,你是谁……?”

    她的眸色如深沉如海,定定的看着眼前坐在桌前,眼底带着些许畏惧和局促之人。

    她的话音淡淡,一字一句的落在这寂静的屋子里,却格外的清晰。

    这人,不是黎副将!从各个方面来看,都与战场杀伐的将军挂不上等号,若是常年握住刀剑,定是受力点在大拇指内侧,就跟学生握笔握多了,食指中起了茧一般,常年握刀剑,不可能手掌心的茧子反而比拇指内侧要厚。

    而手掌心的茧子较厚,却恰巧符合了一个职业,那边是常年拿着大锤子的农民。

    锤子的头较粗大,是掌心包裹着,所以磨损的大多是掌心,茧子也自然是掌心较厚。而最为明显的一点,那便是,身为军中仅次于大将军的副将,怎么会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呢,一些常用的字定然还是得认识的。

    而且,王志远说,黎副将是在城东郊的村子里寻到的,而那个地点,她早就派谷连霜去查探过,根本没有这样的事!

    也就是说,她如今已经能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个黎副将,是假的!

    简林安的眸色明亮,一双眸子亮的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定定的看着眼前满是局促的男人。

    男人闻言,内心一惊,眼睛猛然睁大,啊啊啊的啊了半天,眼神里也有几分慌乱,他抬头,看着眼前白衫男子那眼神灼灼,锐利如刀般的模样,内心一颤,面色瞬间苍白了几分。

    “我觉得,或许你应该庆幸而不是慌乱,很显然,只有我们才能保你家人平安,难道你觉得你若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那帮人会善待你的家人吗……”韩穆霖的声音低沉,眼神微微的垂着,也没有看他一眼。

    眼前男人的眼神愣住了,身子也僵住了。

    而他沉默了半晌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一张一张画的画了起来。

    不会说话,不识字,写不出字,可画出来偏偏又太过于抽象,根本不能理解,他画中想表达的意思,可一问他,他却只会啊啊啊的啊个不停。

    简林安感到有些头疼,耗费了十日的功夫在他身上,如今换来的却是一张一张理解不了的画。

    她微微的叹了口气,抬起了头,看着他笔下已经快画完了的这幅画,小心的吹了吹,然后用手捧了起来,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这幅画很显然是画的地点,一个圈圈的四周画了四个圈,而圈圈上又画了一道横杠,应当能辨认那是圈圈是代表着江宁城,而那四道门则代表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城门。

    而他在城门的外边一道大门,似乎是代表村口,而那一排排的方块,排的整齐,而在其中的一个方块里,他画了一颗桃子。

    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甚至在这白色的纸张中央,还有一笔墨黑色的误笔。

    她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有几分无奈的把这张纸放到了桌上。他这是想表达什么?这城四周村子这么多,若仅凭着一颗桃树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可他也不会表达东南西北,这个城门口,根本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个城门口。

    他还在抓着笔颤颤巍巍的在画着,而接下了的这一张一张比这前一张更为的抽象,直接变画了一个盾牌模样的东西,而后在盾牌的上边画了三个圆圈,三个圆圈外边画了个方形,而那个方形里边画了一颗小桃子。

    而这张画完毕后,他刚想画第三张时,旁边的韩穆霖的眉头却猛然的皱起,赶忙的起身把桌子给收好,纸张小心的叠起,收了起来,小声道:“有人来了……”

    他的身子僵了僵,眼神里有几分畏惧的赶忙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片刻,外边传来了敲门声。

    “简公子,韩大人,我来给黎副将送药来了……”

    外边响起了张伯那和煦而亲和的声音。

    简林安应了一声,便起身出去开了门,笑道:“真是辛苦张伯了,这几日连霜不在,都是张伯来熬的药……”

    张伯端着药走了进来,满是皱纹的面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平和的开口道:“不累,张伯这身子骨硬朗着呢,熬药还是可以的,也难得来一次江宁城,底下的人去逛一逛,自是能理解的……”

    张伯熟练的把砂罐药倒进了碗里,浅棕色的药汁的热气升腾起来,烟雾袅袅。

    “来,喝药了,这药啊虽苦,但是喝完身子才能好起来……”张伯和蔼的笑了笑,坐在了床边,开始喂药。

    床上的人身子抖了抖,低着头顺从的开始喝药,再无其余的反应,而眼神也在也不看简林安和韩穆霖一眼。

    而张伯走后,他便径直的躺了起来,阖上了眼睛,在也不看他们一眼,也没有在继续画的意思,而简林安也没有在强迫他画,虽然她隐隐的觉得,他原本想动笔画的第三张才是对她们最为重要的一张,才是能让她们解开一部分谜题的一张。

    第一张画,应当是描述的地点,第二张画,照着她的理解,应当是想让他们保护好他的家人的意思,盾牌代表的意思就是保护,而那方形里有个桃子,应该就是指的他家院子里有颗桃树,而那三个圈,应该代表着他的三个家人。

    所以组合起来的意思,便是让她们保护好他的家人。那群青莲逆党定是拿他家人的性命威胁于他,他才会如此顺从。而至于什么喉咙受伤,想来应当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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