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个熊!美国商界流行一句名言——不怕你做不到,就怕你不敢想。老子今天不但要想,还要做给你们这些一百多年前的古董人物看看!
拿定主意后李秀成收敛起惯常流里流气的油滑摸样,脸色突然之间变得布满寒气与冷俊。
妈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没错,老子不懂孙子兵法爷爷兵法,也记不全三十六计,可老子偏不信邪!老子我眉头一皱自创一计,就用这个计开创人类有史以来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实力对比最为悬殊的军事奇迹!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放手一搏,李秀成便再不彷徨犹豫,当下以不容商量和斩钉截铁的口吻发号施令道:
“全体注意!过半个时辰开始行动!王大槐,你带五个弟兄,拿两杆火铳悄悄摸到清狗洋炮附近,等这边一有动静,引开清狗中军注意,马上趁乱夺下大炮!阿六,你想法混到轻骑兵的队列里边放把火,记住,烧得越旺越好,把马队惊乱,然后驱赶马群冲乱步兵,做不到也要设法吸引官军的视线!土明子和老九,你们两个给我干掉红衣大炮附近所有会喘气的清狗,老子不管你放冷箭还是使暗器,反正不许惊动他们——能宰几个带红顶子当官的,算你们立首功!撅牛去另一边,放完火朝火堆里丢几筐洋火药,当心别把自己的屁股炸飞了……”
听他终于下达了命令,几乎所有人都显得格外的兴奋和激动!
犹疑再三,到最后还是决定要动手了!
这无疑是一场天底下最不公平的战斗。
因为己方人数只有可怜的十来个人,而对方有成千上万人马!
分明知道对手为坚硬的石头,**蛋的还是决定一头碰过去。这是一种怎样的悲壮与勇气?
九个山里汉子开始相互道别,彼此叮嘱几句,没有泪水也没有畏惧,有的只是即将投身到腥风血海的战争里的那股让人战栗发抖的激动。
虽说李秀成已经具体给他们交代了各自的任务,他们也明白自己该去做什么,但他们确实不知道如何才能赢得这一仗。
眼前这位脸上带伤的、性情气质都发生了极大变异的李家小三子开口叫他们们去进攻,以他们自己的血肉之躯,攻击漫山遍野的朝廷大军。
那他娘的就去攻击!
尽管他们不清楚怎样来打赢这一场敌我力量对比存在天悬地差的战争,可他们坚信自己能够打赢——
没什么充足令人信服的道理,他们只是从自己首领的眼神里看到了那种凌驾于世事万物之上的霸气,那种舍我其谁的强有力的信心!
九人分头去准备,剩下两个佼佼美女楞在那儿无所事事。
“青春……秀成哥,那我们两个做什么?”聂阿娇抬起圆睁着大大的眼睛问。
“对呀,别以为我们是女流,就忘了分派我们活计。秀成你瞧着吧,我杀清狗一点也不会他们那帮手软!”
洪宣娇也跟着表决心,美得冒泡的粉面泛起一层煞气。
李秀成前前后后端量着二人,直盯两颗芳心忐忑乱跳。
“你们吗?你们俩就跟着我,一定要保证寸步不离!”
李秀成笑的很怪很邪很神秘。
老子他妈妈的不会功夫,你们两个大小老婆不贴身保护好你们老公,老子阵亡了连个抚恤金都没有!
这该死的混蛋大清朝又没设民政局、福利院,你们两个俏生生的小寡妇生活没着落,跑去京城傍满族的大款可怎么办?
老子可不想他妈的做了死鬼后,脑门还挂着一抹王八绿!
李秀成布置完每个人的分工,闷在胸腔里那股郁闷一扫而空,脸色也比方才和缓许多,咧开嘴角露出一丝坏笑补充道:
“咱们三人不做别的,专们脱死掉的清狗们的裤子,脱得越多越好!”
二女都羞红了脸,种种匪夷所思和轻嗔薄怨的动人之处,难描难画。
“秀成哥你又开玩笑了。”小阿娇羞怯怯地低下头去,声若蚊语。
李秀成正儿八经地申明:
“我可不是在开玩笑!今晚咱们十几人要对付过万清狗,每人至少摊上一两千人,稍有疏忽咱所有人连骨头渣也剩不下!我哪还有心情开玩笑?”
“秀成,你可真把小妹我说糊涂啦。大敌当前,咱脱清狗们的裤子做什么?”洪宣娇满脸的困惑。
李秀成轻轻摇头,诡秘地笑了笑,“此次成败的关键,就看我们能不能把清狗们的裤子脱得尽善尽美!”
“怎么可能这样?”洪宣娇流露出打死也不肯相信的怪异神色,“李兄,请恕宣娇鲁钝,咱们这是在同清狗开战,小妹不懂胜败和脱裤子有什么关系?”
“对呀,宣娇姐讲的没错,”小美女阿娇也帮衬着天真地问道,“莫非三子哥料定官军全都怕羞,脱掉他们的裤子他们就羞得躲起来了?”
崩溃!他娘的那可是过万之数的朝廷大军,你以为是俏生生羞却却的小家碧玉么?
脱了裤子就能把他们羞臊得落荒而逃,这样的军队还他妈的用得着老子去打?
李秀成戏谑地瞄着大小美女顾作神秘地笑道:
“天机不可泄露,等到了仗打起来你们不什么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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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鸟枪换炮3()
李秀成回头转向陈玉成,凑到他近前娘们家家地低声耳语了几句,如此这般地做了一番交代。''
陈玉成听后心领神会,如释重负地会心地道:
“我明白啦。大哥放心,营救寨中兄弟,玉成责无旁贷,一定不负大哥所托!”
李秀成点头道:“兄弟,据我观察后寨地势较高,估计艇军尚可支持上一时片刻。清狗们气势虽盛,但仰攻高地重甲步兵完全不能发挥所长,骑兵更是摆设!你泅水过江后只须如此如此……注意看我们这边的动作,把握好出击的时机。”
陈玉成郑重其事地连连颌首说:
“玉成明白。大哥这头一见动静我立刻叫我带着弟兄动手!”
李秀成尚且不十分放心似的再三叮咛道:
“切记切记,千万不能耽搁时机,下马湾只有这么个撒泡尿的机会!一旦失去这个机会,下马湾完蛋了,你我在场的这些个人无一能够全身而退,大家等着阎罗殿上再相见吧!”
说到这里李秀成胸中涌起少有的一片感伤和动情。
这一仗老子本不愿意打,可形势所迫不打也他奶奶的必须打!
除去官道上救洪宣娇那小儿科的动作不算,今日是他出山后所面临的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战事,还极有可能是老子他妈的最后一战!
输赢成败生死存亡在于一线之间。刺激!
妈妈的,那些美国大鼻子洋人讲过:机会从来都留给那些敢于冒险的人士。听着好象有他妈点儿道理。反正老子从两万米高空掉也掉下过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老子今日不敢冒这个险,以后有什么脸面与资格当天国的王爷?
如果当不成王爷,哪儿能有那么多的美女投怀送抱?
没有美女主动送货上门,老子想娶百八十个王妃的伟大志向如何得以实现?
陈玉成先行离开,余下的人也分头各自忙碌准备。
李秀成呼出一大口长气,把整个战场上的情况又默默在心头分析梳理了一遍。
水寨寨门被攻陷后,从单纯的军事角度而言战斗的胜负已经不存在任何悬念。
且不管寨内将卒怎样英勇无畏做困兽之斗,都不会因此改变被一网打尽的最终宿命!
进攻的官军眼见就要大功告成,列在寨外的军士们阵型略微显得有些松懈,估计他们此刻内心里的懈怠会更加严重,而这帮傻逼们的主要精力及注意力也都被吸引到水寨的方向。
也他娘的难怪,面对即将到手的胜利,任谁都无法将已经绷直多时且开始松弛的那根弦再度拉紧;况且清狗们以过万朝廷正规军队,对付下马湾艇军区区几百草民流寇,杀一只小鸡使用了偌大的一把牛刀,绝不会提防一旁还会有另外的一枚尖利的小针,突然出现并刺向他们自己的要害部位!
老子的这票人马就是那根针!
针他妈虽说刺不死脚下朝廷重兵军团这个庞然大物,可老子的目的不在于杀人而在于救人,一针下去刺的它手忙脚乱,趁机救那几百刀
俎之下奄奄一息的艇军逃出生天,这种可能性颇值得一试。
默默地,李秀成见王大槐他们准备停当,磨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架势,好象很想在老子面前黄鼠狼敬军礼——露它一小手。
那几位王大槐带着的弟兄也准备妥帖,众人立定向李秀成投来最后确认的目光。李秀成几乎不易觉察地冲他们点了下头,王大槐这莽撞的家伙裂开嘴笑起来,大手在自己浓密的胡须上胡乱抹几下,得意地一挥就要下山去充分表现……
“站住!”李秀成一声不满的呵斥顿时令大槐不知所措。
“你们去做什么?”李秀成的炯炯目光盯得几人直发毛。
“下山去夺清狗们的大炮啊。”王大槐满面的困惑不解。
这位带他们走出深山的李小三最近不知见了什么鬼,花花肠子永远让人永远也猜不透,自己就算把脑瓜想爆了也跟不上他的思路。
领弟兄要去干的事情不是他刚刚布置的吗?怎么转眼之间又考问起来了?
“夺了炮以后呢?你打算用它们来做什么?”
李秀成突如其来地抛出了一个怪问题。
还真是没想到!王大槐为难地搔了搔头皮,好象一下被这个天大难题给噎住了……
王大槐向李秀成投来问询的眼光,小心翼翼试探问:
“这个……清狗们的臭东西,当然不能留着再祸害咱百姓,要不我把它们全都炸掉?”
“蠢才,你炸掉那些洋家伙咱们就全他妈白忙活啦!”
“那我们……”王大槐俞发觉得眼前这位主子高深莫测。
“笨球!这还用我来教你吗?”李秀成不耐烦地斥责,“掉准炮口轰清军的马队,马群一乱,冲散他们的阵脚,咱们才好浑水摸鱼!”
王大槐如梦方醒,兴冲冲地拔腿便行,可没走几步又停住转头为难地道:
“只是,只是我们谁都不会摆弄那堆洋玩意啊?”
李秀成闻言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难看了。
他不希望自己这些属下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低等动物,而是想把他们全都打造成智勇双全、能征惯战的一方军事主官!
“大槐,你他娘的凡事多动脑筋想一想——你不会摆弄那几门洋炮,清军那些炮手也不会吗?就算他们不会,你们可以拿刀剑逼住让他们学会嘛!”
这一下王大槐完全领会了李秀成的意思,情绪忽然高涨,兴奋得仿佛意外获得了什么武学大宗师的不传之秘,笑呵呵带人去了。
李秀成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有细微的火药的甜香。下马湾战场的战事已经接近尾声,先前嘈杂纷乱枪炮和砍杀声渐归沉寂,战场周围一团团照明用的篝火及炮弹引燃的零星荒火趋于暗淡,仿佛一出大戏达到了**,即将缓缓谢幕……
夜幕掩映下的艇军水寨变得沉静了许多,如同百般挣扎而终于被肢解的奄奄已毙公牛。
妈妈的,马上要打响的这场节外生枝的战斗,会是老子的成名之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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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鸟枪换炮4()
最终结果如何,就好象赌桌上面压好了筹码,就等着最后开牌了。'万/'老子该做的能做的可全都做了,剩下的事情就让老天爷去操心吧!
李秀成心情大好,当然心情一好就想干点儿有利于身心健康的勾当,于是不安分的魔手揽过小浪女聂阿娇,开始各种攀爬练习,热乎乎的大狼嘴也习惯性地吻上了阿娇的香腮,一连串动作带着同步配音,产生了格外逼真的艺术效果。
阿娇是经不得碰的,一碰就起生物热核反应,立时发出阵阵诗朗诵般的长长拖腔,也顾不得旁边尚有一个热心观众洪宣娇!
洪宣娇见李秀成居然如此公然无良妄为,羞恼之余浑身发烫,觉得自家一颗芳心嘣蹦狂跳,好似就要蹦出胸腔一样!
她扭转身去不敢再看,可情绪败坏得难以收拾,忍不住轻轻啐了一口道:“不知羞臊!”
她却不晓得李秀成这般做作正是演给她看的,目的在于对她进行初步的思想启蒙教育,以便于日后能有更大的进步和实践。
李秀成一边跟小阿娇进行惯常的热身活动,一边偷眼观察这位洪家公主的反应。望闻问切的诊断结果是——这小蹄子属于外冷内热类型,有一定的培养前途和发展空间!
李秀成甚至大胆设想,老子要不要照葫芦画瓢,把对阿娇的操作步骤如法炮制,对这位洪公主也来一小下?
然而犹豫再三终于没胆量实施。
小妮子的“如来冰火神掌”功力深厚,捱上一下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快走吧,还有正事要办呢!”
洪宣娇焦躁地催促,语气里搀杂着羞窘与无可名状的恼怒。
“你急什么?反正你也闲在一旁,要不然你也加入?”李秀成嬉皮笑脸,一副标准的泼皮无赖相。
妈妈的,动作可以留待后续再做,口头上的便宜先占了再说!
他放开聂阿娇,故作轻松地摆摆手,冲两位秀色可餐的大小娇一歪脑袋:
“走吧,咱们脱他们的裤子去!”
下山的时候李秀成腿脚不利落的缺点暴露无疑,他几乎全靠两位大小美女狭持着才勉强走完那段崎岖的山路。
期间李秀成一个踉跄,险些跌了个嘴啃泥,幸亏洪宣娇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他才没让他出丑。李秀成在身体失去平衡的状态中,两手象即将溺水身亡的人士胡乱抓挠,急切间自己的手指尖似乎碰触到什么绵软鼓胀的某种物体,那丰满颤动的感觉几乎令他灵魂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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