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皇子倒插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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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子倒插门-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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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子阳独自下了马车,提起剑上前将那个土匪头子身边的两个小罗罗杀了,然后用刀架在那个头领的脖子上。

    朱子阳对着不远处的马车高声喊道,“文公子,我们又见面了,真是巧啊!”

    文若斌听见熟悉的声音,也下了马车,有些不解的看着朱子阳,“王兄这是?”

    “嗨,家妻旧疾又犯了,只好借这位兄弟的宝地休息一晚,不知道这位兄弟介意吗?”朱子阳的剑又收紧了几分。

    那个土匪头子吓的双腿都发颤了,身旁就躺着两个小罗罗的尸体,这位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忙赔笑点头称没问题。

    朱子阳略一沉思,好像文若斌教的法子还是有些用处的,现在去县城找大夫也一时半会的回不来,不如先就和着他这个半吊子用用。

    “文兄,你教给在下驱寒的法子很好使,天色已晚,不如在山寨里就和一夜,明日再启程可好?”

    文若斌看了一眼尚早的天气,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容,“就依王兄好了!”

    朱子阳将土匪头子放开,警告道,“别走什么歪脑子,要不就让你们全寨子的人头搬家,听明白了吗?”

    土匪头子忙点头,一路作小,将他们引进了寨子。

    这个寨子初成立不久,人数也不多,就和着几间破旧的房子,只有土匪头子的屋子还算好些,当下立刻腾出来,给朱子阳和丁忆灵居住。

    朱子阳请来文若斌,虽不知他的医术到底如何,但好歹也是学过医的。

    文若斌先是丑话说在前头,“王兄,我是真的算不上大夫的,师兄是钻研医学的,我只是在他身边听了点皮毛而已,我会尽力医治夫人的病,但能不能见效就不好说了!”

    朱子阳郑重的点了点头。

    丁忆灵处在半昏迷中,半睡半醒之间眉头仍然紧皱,显然还是不太舒服。

    文若斌号了号脉,又问了问她的症状和发病起因,朱子阳都一一照实答复了。

    文若斌的眉头轻蹙,“夫人是来月信了,不过体内好像有股阴毒,才导致她月信期间小腹疼痛难忍,而且这股阴毒已经深入脏腑了。”

    朱子阳身边的女人很少,又从小离开了娘亲,对月信这个词很是陌生,他不解的问道,“月信?来月信就流血吗?不用止血吗?”

    文若斌本来说月信就很尴尬了,他毕竟不是正经的大夫,也没有给病人看病的经验,让他怎么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跟个男人解释月信是什么意思啊?

    他只好将朱子阳叫了出来,附在耳边详细说了一遍月信的意思,朱子阳听的也是面红耳赤,转身去准备月信的布条了。

    月信的布条找的也是非常的艰辛啊,都是大男人,谁知道怎么做,最后还是找到了一个土匪的家眷,那妇人连忙用新布给赶做了两个,又添上干净的草木灰,才避免了丁忆灵血流成河。

    暂时忙完了丁忆灵,朱子阳又将山寨头子找来,从腰间扯下一块玉佩给他。

    “还要叨扰当家的两天,这个玉佩给你,你帮我去趟韩家口的悦来客栈,到那自会有人接应你,你将他们带到这来见我,事成之后这些银票就是你的了!”朱子阳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在土匪头子的眼前转了一圈,又放进自己的怀中。

    “要是敢半路跑了,我保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你明白了吗?”

    那土匪头子忙点头。

    山寨的人给做好了饭,由于都是粗人,也做不出什么美味佳肴,用几个大碗装了四五碗的荤菜,比起平常也算是丰盛不少的了。

    朱子阳与文若斌等人一桌,他看着众人围着桌子抢那几碗菜,熟悉的场景触动心中最柔软最快乐的记忆。

    当时在猛虎山时没有发现,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日真的很快乐。

    他草草的吃了几口,提前离席,又坐在丁忆灵的床边看着她憔悴毫无血色的脸。

    这一天,她昏睡的时候居多,好不容易醒过来,都只能喝几口汤水,然后很快又昏睡过去。

    朱子阳握起丁忆灵的一只手放在脸颊边摩挲,她的手真的很凉,“灵儿,你知道吗?我从小就特别希望能找到个女人一直陪着我,永远不离开我。

    我额娘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讨好我父皇身上,我当时很嫉妒父皇,想要找一个女人也这样天天讨好我,围着我转,后来我长大了,才明白,父皇的女人太多了,无论额娘怎么讨好他,他放在我额娘身上的感情都少的可怜。

    我曾发誓,我这辈子只找一个女人,把我所有的爱都给她,不让她像我额娘那样可悲,也不让我的孩子像我这样没有人疼爱,你知道吗?那个女人就是你!

    你快好起来吧,我答应你,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好不好?

    你别让我一个人孤独了,我不能没有你的,灵儿!”

    夜半,一阵马蹄声呼啸着席卷了整个山寨。

    朱子阳的亲卫队个个武装整齐,手握长枪,清一色的雪白战袍,个个英勇无双,五千人的队伍将整个山寨围了个水泄不通。

    王冲带领两个亲卫一路走进朱子阳的屋里,见到众人苦苦寻找的主子,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他撩袍单膝下跪,有些沙哑的说道,“叩见殿下,属下无能,救驾来迟,甘愿领罚!”

    王冲身后的两个护卫拿着皇子的宫服恭敬的跪着。

    朱子阳起身,虚扶了王冲一把,“安在安常呢?”

    “秉殿下,两位安大人一位随花千秋还在寻找殿下,另一位集结了暗卫在调查最近江湖上的风吹草动。”

    “恩,辛苦你们了,你倒是比我预料的还要早到几个时辰!”

    “属下日夜整装待发,就等着得到殿下的消息了,殿下受到歹人的暗算,也是属下们无能,还恳请殿下责罚!”王冲刚起身又跪下,恳请道。

    朱子阳经王冲的提醒,也想起了魏家的兄妹两,顿时也是恨的拳头紧握,但,朱子阳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丁忆灵,这么大动静,她仍旧昏睡,一点报仇的心思都提不起来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还不是时候,先救王妃要紧,你起来吧!”

    “是!”

    “准备马车,再找个大夫来,这里条件太差了,先去韩家口再给王妃安稳下病情,再做回国的打算!”

    “是,属下领命!”

    文若斌看着门口重重把守的官兵还是感到意外的很。

    他本来以为朱子阳是王家的哪位公子了,能调动这么精锐的部队,看来是他自己想简单了,细心回想,好像没有什么地方慢待得罪过他。

    棋书在一旁艰难的吞了口唾液,小声的说道,“天啊,他居然这么有来头啊,那我得罪过他,是不是一会把我拉出去砍了啊?”

    文若斌笑了一下,“看你下次还那么嚣张吗?”

    棋书马上要哭的表情,抱着文若斌的胳膊,”我不敢了,少爷,我可是你的人啊,你不能见死不救的!”

    文若斌拍掉棋书的爪子,“放心吧,人家王公子才不会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呢!倒是到现在咱们也不知道那位王公子到底是什么人,棋书。”

    棋书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些碎银子,打开房门小声的跟那两个侍卫说着什么,片刻后一脸灰败的模样回来。

    “如何?”文若斌问道。

    “白费,那些官兵简直是油盐不进!”

    文若斌看了一眼门外,这样铁一般纪律的军队,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黎明时分,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山寨门前,朱子阳亲自抱着丁忆灵上了马车,将她安顿好后,又来到文若斌的房间。

    门口的亲卫恭敬的下跪行礼,朱子阳摆手径直进了房间。

    “文公子,没有吓到你吧?本宫是要去韩家口的,想约公子一路同行,不知文公子方便不方便?”

    文若斌一听这称谓,人家是准备公开身份了,当下站起身行礼,不卑不亢的说道,“不知您怎么称呼?”

    王冲站在朱子阳身后,朗声说道,“大胆,这位是安梁国六皇子,见到殿下怎可不下跪?”

    文若斌和棋书马上双膝下跪行礼,“草民文若斌见过六皇子,之前不知殿下的身份,得罪之处还望宽恕!”

    “文公子快快请起,本宫倒是要多谢你呢,一路帮了我不少忙,只是王妃身子还弱。”

    文若斌不等朱子阳说下去,马上接到,“草民愿意为殿下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当然要随军而行,虽不精通医术,但愿能助王妃一二!”

    朱子阳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样的话,甚好!”

    一行人声势浩荡而去,十几个土匪都抹了一把汗,辛亏不是来平寨子的,要不把他们杀上十遍也是绰绰有余,土匪头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真好,还在,又摸了一下怀里的银票,下一秒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一行人到了韩家口,朱子阳吩咐大军在野外扎营,他带着不多的人住进了王冲提前安排好的一个四合院。

    自己的院子要比客栈更容易养病一些,也省的人多眼杂,也可以避开一些耳目,比如最近十分活跃的无影楼。

    这一顿波折,丁忆灵的气息又微弱了几分,请来的大夫是如走马观花的在四合院里穿梭,能说的准丁忆灵病的占上一小半,但能说出怎么治的就没有了,朱子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

    一天后,安常赶了回来,他见到朱子阳后直直的跪下,也不言语,眼睛通红,半天憋出一句,“我终于见到主子了!”

    朱子阳也有些动容,安常安在几乎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情分自不必说,他带了些鼻音说道,“好了,我不没事吗?快起来吧!”

    安常仍跪在地上不肯起,“主子,你答应我,以后无论去哪,都让安常跟着保护您好不好?”

    “行,快起吧!看你灰头土脸的,赶紧去洗漱一番,吃点东西。”

    “安常失职,没有保护好主子,先前是找到您重要,现在您安全了,安常自该去领罚!”

    “不怨你,起来吧!”朱子阳劝道,甚至走上前亲自拉他。

    安常这个直心眼的人也是一门心思,非要朱子阳罚他,他才心安,朱子阳无法,只得让他去王冲那领三鞭子自当受罚。

    本以为王冲和他们关系都不错,适当意思意思就罢了,没想到安常这头倔驴非要实实在在的受刑,鞭子打的轻了反而不干。

    这三鞭打在他的背上,也让他疼了好几天。

    文若斌一直在丁忆灵的床前候着,最后见大夫都没有法子,她的气息又日渐虚弱,便将心头一直徘徊的一个很不靠谱的法子说了出来。

    “殿下,现在王妃的情况你也知道,再这样下去,怕是凶多吉少,草民这还有最后一个延缓病情的笨办法,分散胸腹的毒素,再着人去请我的师兄,医仙子,他或许有办法能救王妃的命。”

    朱子阳心头一喜,到了此时恐怕就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无论是什么办法,都要一试的。

    “文公子快说,什么办法?”

    “春药!”

    “春药?”朱子阳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是,是春药!”文若斌郑重的点了点头。

    “现在王妃的寒毒都集中在了内脏中,春药有活血化瘀的功效,加快血液流通,将毒素分散开来,减轻内脏的毒素分量,可延缓病情。

    男女教合本来也有促进体液流转的功效,能转移一部分毒素。

    当然这个法子也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那毒素随体液流淌,对男体也会有一定的危害,要不要用,就请殿下自己定夺了!”

    朱子阳只犹豫了片刻,马上着人去准备春药了,安常在他身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朱子阳站起来,他就紧跟着站起来,朱子阳走一步,他就跟着走一步,朱子阳一看他,他就一副有话想说的模样,但马上又低下头。

    如此几番后,朱子阳有些不耐烦了,他盯着安常,“有什么话,说!”

    “主子,您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万一也中毒。”

    “那你有别的方法救王妃吗?”

    安常刚要张嘴,就马上闭上,眼睛看着地面。

    “这事,谁也替不了本宫,好了,别劝了,下去吧!”朱子阳挥退了安常,他站在自己身边,就算不说话,也会让他心烦。

    当天下午,两个丫鬟帮丁忆灵洗漱干净,换上红色的衣衫,朱子阳的房间也布置成了鲜艳的红色。

    丁忆灵几乎都不怎么清醒了,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

    朱子阳挥退所有的人,端起桌子上的两杯酒,将春药倒进其中的一杯,然后一口喝进嘴里,又俯身哺进丁忆灵嘴里。

    朱子阳又端起另一杯没有放春药的酒一饮而下。

    “灵儿,今天就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吧!”朱子阳倾身吻了一下丁忆灵的额头,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本春宫图。

    就在他准备帮丁忆灵脱衣服时,四合院的大门被敲的咣咣直响,里面的人还来不及开门了,就有四五个黑衣人从墙头跃了进来,从里面将门打开。

    花千秋在十几个黑衣人的保护下径直走进了院子。

    “朱子阳,你把灵儿藏哪了?”

    朱子阳无声的叹了口气,又将丁忆灵的领口拉好,起身推门走了出来。

    “还是被你找到了,解药带了吗?”

    花千秋往朱子阳的方向走去,并没有在他身前停下,路过朱子阳时说了句,“你怎么没事?”然后推门大步走了进去。

    安常疾步走来,上前一步刚要拦下花千秋,花千秋身后的如月就上前接下了他的招数。

    朱子阳也不去管二人的争斗,转身随着花千秋走了进来。

    满眼的红,花千秋的脸色暗了下来,他凌厉的回头扫了朱子阳一眼,他知道朱子阳就跟在他身后。

    朱子阳只当没有看见他不善的眼光,挑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殿下确定你不是在乘人之危吗?你这样仓促的成婚,可有问过丁忆灵同意不同意?”花千秋的拳头紧握,他差一点就给朱子阳一拳了。

    “花当家的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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