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燧皇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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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燧皇时代- 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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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情形,已经是胸有成竹了。

    “难不成,这渤海就是指后世的北部湾,而这西海就是后世海南岛连接大陆后形成的西海岸?”我若有所悟的连声说道。

    “柯儿,你说的大体上没错,不过,现下琼州海峡已经形成了,只不过还没有后世那么宽,毕竟,后世在台风的不断吹送和海水的侵蚀下,海峡中部几个突出的岛屿塌陷了,所以,我们还是要坐船才能登上海南岛,但这并不妨碍,从大海的角度来认识这个似通非连的岛屿。”鄯儿的话语,在我的脑海里打开了一扇认识中国地理的大门,如此一来,‘南山经’里所描述的山脉和地名就很容易对号入座了,比如形容山上多桂花树,这与后世的广西多贴近啊。

    我们就这样一点点的对照着《山海经》,不断地查证着中华文明之初的地理版图,直到酣然入睡。

    次日,我们在码头喧嚣声中醒来,一走出茅舍,就被一层薄薄的晨雾给笼罩起来,清新潮湿的空气,一下子就把我们身上的睡意给带走了,雾障笼罩下的码头若隐若现,不时地传来噪杂的吆喝声和物体的响动之声。

    我们正看着,湖莽叔在昨晚我们见过的那名清丽可人的健妇引领下,从晨雾中款款向我们走来。

    “我想你们在这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中,肯定睡不着,这名健妇你看,让我湖莽猜着了吧。”湖莽叔看着我们,却在跟身旁的健妇说话。

    我看着一脸不高兴的健妇,撅着小嘴,用纤细柔软的玉手紧紧地拉着湖莽叔,就知道她对湖莽叔这么早起来,明显感到不满,看来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春’字,还有不同的寓意啊

    “柯儿,我们这次登船之前,要多带一些物食,中途就不停船靠岸了,我们就顺着大江,连续几昼夜直驱国都。”鄯儿把话都说了,我们还能有什么意见呢?跟着走就行了。

    我们一行吃罢鼓饭,汉水都督正在指挥军壮们给我们的船上搬运盛满水的一大捆葫芦,还有一大筐米团子和一小缸腌菜,最后,则是熏烤过的猪肉条,一名军壮用竹竿挑着担子,抬上了战船。

    “汉水都督,我们这就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再会了。”鄯儿向站在码头上的汉水都督不停地挥手道别,我们的战船在军壮们的踏轮操控下,徐徐的离开了汉水码头,向着汉水入江口的方向疾驶而去。

    日顶中午十分,我们就来到了汉水入大江的河口地带,但见,宽阔的大江一望无际,相对清澈的汉水汇入到了有些浑浊的滚滚大江之中。

    我望着滚滚大江东逝水,听着并肩而立的鄯儿,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脱口而出的诗句:

    “汉水舶来,大江接护,迎风扑面,开云散雾。

    烈阳当头,烘晒肌肤,激流飞溅,纷洒雨露。

    击贼擒匪,故友相助,南北对来,相逢汉泸。

    心绪难平,情急催途,一路逐波,奔向国都。”

    听着鄯儿的诗句,从中可想而知他急切的心情,在诗中是表露无遗,我只能用力的攥着鄯儿的手,任凭着江风恣意地吹打着我们的头发,我们真想让这漂浮的青丝,能够提前给我们送个信去。

    “对了,鄯儿,你们的消息传递的如此之快,用的是什么好办法啊?”我突然想起了汉水都督递给鄯儿的信报。

    “这个就没有必要对柯儿你保密了,这就是我们后世常用的信鸽呗。”鄯儿直截了当的说出了原由,并不在意我是否会窃取他们的秘密。看来,鄯儿此刻的心情,都放在了尽快回到东渚国都,能够早日见到他日思夜想的二囡简倩倩。

    “北河烽燧,南江信鸽,塞外奔逸,西山竹轲。

    大河农经,草莽牧歌,山林射猎,江水鱼禾。

    国众盟广,集力聚合,名为族联,实则张扩。

    四方撅起,各有所获,文明曙光,尽在把握。”

    我望着两岸不断掠过,密密匝匝的林,抒发着此时我对大江的一腔情怀。

    “柯儿,你的心智不小啊文明曙光,尽在把握。这胸怀可是气吞山河啊,哈哈哈。”鄯儿听了我毫无掩饰的肺腑之言,高声大笑起来。

    我此刻无法判断,鄯儿到底是开心的大笑呢,还是摸到了我的底牌后,得意的大笑。总之是应了后世的一句成语:‘言多必失’。

    诗以咏志之后,我们都陷入了沉默,我和鄯儿就这么站立在船头,眺望着大江奔泻的洪流,逝去在东方。

    船行到夜晚,徐徐的江风吹进水轮转船的船楼,吹散了白日燥烤的热浪,我和鄯儿就在这惬意的清凉之风的按摩之下,享受着随船悠荡的舒适时光。

    次日天已经大亮了,我们两人还在船楼里迟迟不肯起身。

    “这位军将,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到达东渚国都?”船楼外面传来了湖莽叔沙哑的嗓音。

    “按照这样的行进行驶,我们明日即可到达。”一个男壮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

    买糕的还有一整日的时间,要在这不大的船上度过,这也实在是太没趣了。

    “鄯儿,你醒了吗?”我躺在船楼甲板上,仰望着木板拼接呈人字形的船楼顶棚,轻声的问道。

    “醒了,起来也没什么事可干,还不如再睡一会呢,这江风吹着,多舒服啊。”鄯儿随口说道。

    “对了,鄯儿,你这船上有钓鱼的鱼线和鱼骨磨成的鱼钩吗?要不咱们到船尾钓鱼去吧。”我突然想起了,我们还是有事可以干。

    鄯儿边起身边说着:“这倒是个好主意。”

    很快,军壮们就把绑在竹竿上,用一根细麻绳系着鱼骨磨成的钓鱼工具递给了我们两个人,湖莽叔则拿着抄坐在边上打盹。

    我是眼看着有鱼在我们这艘战船的船尾游来游去,就是不上钩,这也没关系,我和鄯儿主要不是为了钓上多少鱼,而是重在打发时间,因为,我们再聊什么物事,都觉得会引起对方的注意,这就叫‘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正想着,手中的鱼线动了一下,我急忙一提钓竿,一条足有三四斤的大鱼随着钓钩跃出了水面,还没等我来得及多看一眼,大鱼又掉进了水里,都怪我把鱼线提得太高,大鱼的鱼嘴划破之后,又逃生了,这个结果可是太可惜了。

    这时,鄯儿的钓鱼竿也动了一下,富有经验的鄯儿一下把鱼竿提起,但是并没有用力往上拉,而是随着船向前进形成的水流,一直拖带着上钩的鱼,等待时机。

    “鄯儿,你把鱼竿一点点的往回拉,我用抄从底下兜着,这样慢慢的把这条鱼给抓上来。”湖莽叔在旁边,一边指导,一边把抄放到水里,直到兜住了大鱼,才用力提出了水面,好家伙,是一条很像鲤鱼的鱼,不过,与我们大河的大鲤鱼有所不同,他全身都是黑灰色的。

    “柯儿,这是一条草鱼,你看它的鱼鳞比较小。”鄯儿指着还在抄里活蹦乱跳的大鱼,很在行的说道。

    我和鄯儿是越钓越有经验,等到日下十分,我们居然钓上来了四条大鱼,当然,那些小鱼都被我们放生了。

    船上不方便生火,军壮们只能把四条鱼都收拾干净,破开以后,串在竹竿上晾晒。

    就这样,我们又熬过了一个白天,等我们吃饱饭,天也开始擦黑了,百无聊赖的我们,只能坐在船头,茫无目标的看着大江的两岸。

    “鄯儿,我们这四大联盟,都已经成立了,今后,我们难免会在战场上相见,我把琼儿、诚儿的话在这里带给你,我们应该充分利用穿越到此的优势,全面的探查我们中华文明的人文地理脉络。现下,我们就要完成这项任务了。接下来,我们会有更为艰巨的物事好办,那就是对中华文化进行探源。所以,我们都要尽力保全对方的性命,要不然,我们也没有办法进行如此浩大的文化探源之旅,鄯儿是说对吗?”

    我的话肯定是触动了自命不凡的鄯儿,这一夜,睡在船楼甲板上的鄯儿,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看他们今后谁还敢再小看我柯儿。

    次日天亮后,没有睡好的鄯儿,慢慢的起身,走到船头,饭也没吃就两眼注视着前方,我赶紧凑过去关切的问着他。

    “柯儿,我没事,你说我们都一年没见面了,囡囡们他们还能认出我来吗?我昨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总是出现她们在后世的身影,真是太美了,我现下恨不得即刻就见到她们。”鄯儿眼望着前方,深情的凝望着滚滚而去的大河。

    买糕的我可真是自作多情,原来鄯儿睡不着是在想简倩倩她们,哎,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启禀小祭祀,我们就要离开大江,进入翼泽了,穿过翼泽进入海湾,我们就到国都姆水了。”随着军壮的禀报,我的心跳也开始明显加快,是啊,就要见到两个神仙般的妹妹了,而且是在这紧邻大海的地方,太富有诗意了。

    我们一行穿过了烟波浩渺的翼泽,进入到了一个明显经过人工开凿的河渠。这是什么情况?在这据后世七千年的时候,古人们就有如此的智慧和能力了,这东渚国可真是太了不起了。

    “柯儿,看到我们的沟渠,吃惊不小吧,我们这里都是河流冲击地带,就算有岩层也都是沉积岩,或者是砂砾岩,相对比较容易挖掘,我们就是采取蚂蚁啃骨头的精神,一点一点的把它给挖通了,这条渠就叫翼姆渠。”鄯儿自鸣得意的介绍着他们的杰作。

    我们的战船一出渠口,就进入了宽阔的姆水,眼看着我们右手边的码头已经遥遥在望,我和鄯儿的心,就像猛烈敲击的小鼓一样,碰碰直跳。

    “大囡、二囡,我看见你们了,我是柯儿,我过来了。”我望着站在码头上,紧挨着吴维老人和红鸠爷爷,怎么?还有龚爷爷他们都在场,这可太好了,湖莽叔又见到亲人了。

    “哥,你旁边站着的是不是鄯儿啊,我是二囡。”二囡看着我们迫不及待的大声喊着。

    “我是鄯儿啊……”刚喊出声,鄯儿就哽咽的说不下去了,此时的千言万语,只能是化作眼眶里不停闪动的泪水,放射着期待的目光。

    船终于靠岸了,放下了跳板,我们都等着鄯儿率先走下去,鄯儿激动地几次迈腿都登不上跳板,机警的湖莽叔快步上前,扶着浑身颤抖的鄯儿,漫步走下了跳板,刚一到码头上,就见二囡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过来,双手紧紧地搂住鄯儿的脖子,对着鄯儿的脸、嘴,不停地亲吻着,鄯儿也情不自禁的紧紧地抱住二囡,两个人已经是泣不成声。

    大囡缓缓地走过来,跟我拉着手,一起向鄯儿和二囡他们走去,我们四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分离。

    码头上湖莽叔快步走到龚爷爷身边,龚爷爷紧紧地拉着湖莽叔的手,千言万语此时不如默默无语。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聚焦在我们几个孩子身上,就这么站立着,谁也不愿意打扰这温馨的时刻。

    最终还是鄯儿率先松开了双手,泣沥着说道:“走吧,我们到厅堂里坐下,再叙吧。”

    这样,我们一行人,才跟着手拉着手的鄯儿和二囡,向议事厅走去。

    三位老人坐在上首,我们几个孩子坐在客人的右面,湖莽叔则坐在了紧靠龚爷爷的左手边,其他人依次就坐。

    “咳,咳,我吴维对柯儿你们一行的到来表示欢迎。近来,我们大祭司身体有恙,国主去南方未归,老朽我已经正式担任东渚国的大祭司一职,鄯儿此次北上讨贼有功,按国主示令,任东渚国从大祭司兼大江之盟盟举,还望能够与柯儿相互协同,共同为族人谋物事啊,呵呵呵。”我们听到此话,都为鄯儿感到高兴,鄯儿终于在东渚国出人头地了。

    “好,今日是喜相逢的大喜日子,我们就来个一醉方休。”吴维老人开心的说着,当然,他也终于在东渚国顶天立地了,应该说东渚国的主和派,战胜以原大祭司为首的主战派,我们终于可以过上太平的日子了。

    “报……”随着门外探哨的一声禀报,大家都停止了交谈,怎么,现下还有什么紧急的物事吗?

    “哦,柯儿,你们燧明国就要举行迁都大典了,让你尽快返回燧明国,这是传来的信报,你自己看看吧。”说着,吴维大祭司就把信报递给了我,我起身接过信报一看,知道此事不能耽搁,这可怎么办,我们刚到这里,二囡才和鄯儿见面,如果此时分离,岂不是太不讲情面了。

    “大祭司、龚爷爷、鄯儿,实在对不住,柯儿一刻也不能再耽搁,即刻就要回返了,大囡、二囡,你们先留在东渚国住上几日,湖莽叔也多陪陪龚爷爷,什么时候回返,你们自己决定,我和红鸠爷爷即刻启程,连夜回返。对了,大祭司给我们装上足够五日的物食,有劳大祭司了。”

    我的话刚说完,鄯儿就起身大声说道:“柯儿,这也太匆忙了吧。”

    我连忙摆手,跟着说道:“鄯儿你应该能够理解,我们都是身不由己之人呐。”我的话音未落,就听吴维大祭司朗声说道:“国都大农办,立即准备六日十五人的物食,即刻装船,不得有误。”

    半个时辰以后,我就在红鸠爷爷的指挥下,登上了我们的风帆楼船,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令我朝思暮想的学友们。

    一路急行,昼夜不停,我们在第五日的日下下午十分,赶回了正在准备大典的新国都。

    我刚一走进圣坛下面的议事大厅,就见国主威风凛凛的坐在上首,正在召开大典举行仪式的最后一次会议,我和红鸠爷爷连忙找个边上的位置落座。

    “怎么样,国主,柯儿不会耽误时间吧,我就知道他是能够分清国事和亲事这两个关系的人,看来,老朽我是猜对了,哈哈哈。”看着洪爷爷开心的大笑,我不解的望着父主和洪爷爷,一屋子的头人们,包括我娘都笑看着我。

    “柯儿啊,为父只是给你出了一个物事啊,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把国族放在首位。你要知道,两个囡囡早晚都是要带引到别的地方去,自从为父知道了你们共同附魔的同伴,就知道两个囡囡已经留不住了。你洪爷爷早就开始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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