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燧皇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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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燧皇时代-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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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这是我影儿找来的,别的女妇不能碰他。”影儿撅起小嘴,面带不快的说道。

    “好好好,就按我的宝贝孙女说的办,走吧,我们到窑洞里面再叙吧。”

    我们顺着步道缓缓而下,来到了上梁的南坡,只见,并排分布着几孔窑洞,再往下看,在阶梯型的每一层,都有几孔窑洞分布其中,这就是现下族人们在这黄土高原上的穴居生活。

    “湖莽精壮还有这位柯儿,你们都饿了吧。影儿,去,拿吃食来,我们也该进牌饭了。”随着邰爷爷的一声吩咐,影儿蹦蹦跳跳的跑出了窑洞。

    饭食与我们的吃食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没有河鱼罢了,影儿是一边吃饭,一边用眼神催促着湖莽叔,等湖莽叔刚一放下碗筷,影儿就起身,拉着湖莽叔匆匆离去了。

    此时,在窑洞里,就剩下了我和邰爷爷两个人,我是好奇心使然,开始询问起此地的物事。

    “看得出来,柯儿是一个好问爱学的孩子,我们这里一道道山梁下,流淌不息河水的源头,就是数历之山,也叫数梁之山,因为我们这些山梁都发源于这座山,族人们管它叫数历之山,就是寓意这山梁下数条河流的不息流淌。这些河流最终都汇入到了泾水,而这泾水又汇入到了渭水,据说这渭水的归宿就是大河啊”

    听着邰爷爷的讲述,这《山海经》中‘西山经’里的山水之地又可以对号入座了,多么了不起的中华先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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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第一八五章 渭水遇险见亲人() 
第一八五章渭水遇险见亲人

    我和邰爷爷聊到很晚才睡。 习惯早起的邰爷爷早晨起身的响动,让我从睡梦中醒来。

    “呵,柯儿醒了,走,随老朽外面走走吧。”说着,邰爷爷就在我的搀扶下,走出了窑洞,等我们登上山梁,一轮红日已经喷薄而出,万道霞光映照在这一道道苍翠的山梁之上,就好像是一垄垄的豆菽棚架,竖立在幽暗的山谷之间。

    “柯儿,你们迎着阳光,顺着山梁,半日就能到达泾水,沿着泾水一路下行,再用半日就能看到渭水了。这过了渭水又当如何?老朽也没有去过。”邰爷爷手搭凉棚,眯着眼迎着耀眼的阳光,探望着神秘的远方。

    此时,窑洞外面响起清丽悦耳的歌声,吸引了我们的注意。“悠忽嗨……,精壮亲亲悠……,心儿甜甜哎……,来去匆匆哦……,影儿想想哎……。”

    “走吧柯儿,扶着爷爷,我们下到窑洞外吃鼓饭吧。”我按照邰爷爷吩咐,扶着爷爷,顺着山梁上的步道,缓缓地往窑洞走去。

    来到影儿和湖莽叔近前,看着一言不发,一脸倦容的湖莽叔,只顾低头喝着碗里的粟米粥,不时地还咀嚼着手中的粟米饼,就知道他这一夜没有睡好。

    我刚坐下,影儿就给我端上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粟米粥,我一边喝着碗里的物食,一边偷眼打量着坐在我身边的影儿,看着正在细嚼慢咽的影儿眼神忧郁,面容憔悴。刚才的歌声,就是她此时内心的真实写照。

    等我和湖莽叔放下饭碗,影儿一下子窜到湖莽叔的跟前,双手搂着湖莽叔的脖子,嘤嘤哭着,泣不成声的嘟囔着:“湖莽,你们就不能不走吗?留下来住在我们这里,我们一起放羊,到河沟沟里嬉耍多好啊。”

    “影儿,湖莽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不善言语的湖莽叔,看着眼前娇媚可人的影儿,一时也是难舍难分。

    我在邰爷爷送别目光的示意下,默默地牵着马,缓缓地往山梁上走去,等我和湖莽叔骑上了战马,在我们的身后,又想起了影儿清亮的歌声:“悠忽嗨……,骑马哥哥悠……,离别匆匆哎……,影儿心心哦……,被哥偷偷哎……。影儿想想悠……,盼望哥哥哎……,肌肤亲亲哦……,肚有娃娃哎……。”我听着影儿期盼的歌声,再看马上的湖莽叔,已是泪眼茫然。

    我是触景生情,不禁唱响了后世《走西口》的歌曲,当然,我又给重新填词了。

    “哥哥你走梁头,小妹妹我实在难留,手拉着那哥哥的手,

    送哥送到山梁首。

    哥哥你出洞口,小妹妹我有句话儿留,走路走那大路口,人马多来解忧愁。

    紧紧地拉着哥哥的手,汪汪的泪水肚里流,只恨妹妹我不能跟你一起走,只盼你哥哥早日回转头。

    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苦在心头,这一走要去多少时候,盼你也要白了头。

    紧紧地拉着哥哥的手,汪汪的泪水肚里流,虽有千言万语难叫你回头,只盼你哥哥早日回转头。

    紧紧地拉着哥哥的手,汪汪的泪水肚里流,虽有千言万语难叫你回头只盼你哥哥早日回转头。

    只盼你哥哥早日回转头……”

    身下的战马并不理解我的歌声,在我的歌声陪伴下,反而撒着欢的往前跑,很快,我们就远离了畎夷部落,这个地处后世咸阳北部的放牧部族。

    一路上,我和湖莽叔都不愿意打破这充满离情的沉寂,骑马顺着泾水往渭水方向,在这沃野广原上,默默行进着。

    伴随着滚滚流淌的泾水,我们身下的战马是四蹄腾空,飞奔而行,好像是要和奔流的泾水赛跑。

    河岸两边不时地有炊烟渺渺升起,这里可是族人们的一片生息之地。

    随着泾水的河道渐宽,我们终于来到了泾水汇入渭水的入河口。但见,在河岸码头上人群熙熙攘攘,一棚军壮正在不停地吆喝着,让准备过渡的族人们有序登筏。

    我们也牵着马,往人群里凑了过去。

    “这叫什么事,往日过河没这么麻烦啊?这孩童还不让过河,还说什么,谁抓住了一个叫柯儿的孩童,就能晋级,哎真不明白,一个孩童能干什么呢?”听到身边有人在议论着过河的麻烦,我和湖莽叔不禁大吃一惊,连忙牵马往回走。

    “湖莽叔,我们要是再带着战马过河,很难了。不如,就用柯儿这匹不争气的战马,换上一个能防水的羊皮囊,把我们的信都装进去,我们游过河去。”我看着码头上戒备森严的军壮们,想着办法。

    “好,柯儿,我们现下就去找一处茅草屋,用战马交换羊皮囊。”湖莽叔说着,我们就牵着马往回走。

    等来到一间茅草屋,我在屋外轻声探问道:“屋里有人吗?”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怀抱婴儿的健妇钻了出来。“这位孩童有事吗?”健妇上线下打量着我,不解的问道。

    “这位大姨,我想用一下你们家储水的羊皮囊。”我连忙上前,单刀直入的说道。毕竟,我们现下随时都有可能被军壮们发现,必须要尽快的过河。

    “这位孩童一看就不是我们本地人,这羊皮囊只有军壮们才会有,它是绑在渡筏上的,我们族人都是用萯瓜壳葫芦取水,用套缸存水,你们要去找军壮们要这个物事。”说完,又看了我一眼,急匆匆的钻进了茅舍,破旧的房门随身就关上了。

    我看得出来,对方已经对我们产生了戒备之心。

    我们正在无计可施之时,就见,几个精壮扛着一个渔,还有一只竹筏,从我们身边走过,其中一个精壮身上背着几个羊皮囊,估计是准备给打鱼的竹筏当漂浮物。

    我对湖莽叔使了一个眼色,聪颖的湖莽叔知道我现下不便出面,就牵着战马往这个背负羊皮囊的精壮身边凑了过去。“这位精壮,你们这是要到渭水上去打鱼吗?”

    “啊哈,没错,听这位精壮的口音,好像不是我们本地人吧,怎么也想坐个顺风筏?”这位背着羊皮囊的精壮,一边打量着湖莽叔,一边诡异的问道。

    “是啊,这不是想到对岸去走个族亲嘛,这位大哥能捎个脚吗?”湖匪出身的湖莽叔,一听就知道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呦呵,虽然口音不对,但是,行话精通啊,好吧,有什么能够帮脚的物事吗?”背羊皮囊的精壮,一脸狐疑的看着湖莽叔。

    “你看站在那边那个孩童手里牵的马匹,能够帮脚吗?”湖莽叔说着就指向了我的战马。

    “怎么,还有一个孩童吗?”对方开始面露难色。

    “如果这位大哥不方便,可否换给我两个羊皮囊?”湖莽叔语气和缓的探问道。

    “这个嘛,也罢,就给你两个羊皮囊吧,你们可要当心啊,这河水是一半急一半缓,一半清一半浊。”说着,就从背上取下了两只羊皮囊,跟着湖莽叔走到我的身边,上下打量着我,迟疑了一下,把羊皮囊递给了湖莽叔,牵过我手中的战马,翻身上马,款款离去。

    “走,柯儿,我们赶快离开此地,往下游走一段距离。”说着,湖莽叔就把我抱上战马,自己一踩脚踏,飞身上马,我们二人同乘一匹战马,往下游疾驶而去。

    来到河岸一处相对僻静的大树下,湖莽叔打开羊皮囊,将两国的文和我背囊里的文纸都放了进去,往里吹了几大口气,然后用羊皮囊自带的羊肠线扎紧袋口,递给我。跟着又把自己身上背着的背囊放进了另一个羊皮囊,吹进空气后扎紧。我也把身后背囊里石弹都清空了,只留几个防身之用。

    一切准备停当,我们就等着天色暗下来。为此,湖莽叔和我都开始吃着单于国主给我们的物食,一来能够增强体力,二来也减轻携带的重量,战马也在悠闲地啃食着青草。

    我边吃边往河道里望去,对岸的情形是清晰可见,这河道里的河水是半清半浊,我们这一侧相对清一些,对岸一侧则浑浊的多。

    我们正想等到天暗下来再过河,突然,看到远处有军壮沿河道开始巡查了。

    “湖莽叔,不能再等了,我们必须立刻过河。”湖莽叔在我说话的同时,已经起身去牵战马。

    “柯儿,赶快下河,不要等我。”我听闻了湖莽叔急切的话语,抓起一只羊皮囊就走进了河道。

    我们借着河岸柳荫的掩护,顺利的下河,跟随了湖莽叔多日的战马,也听话的走进了河里,随着我们继续往河道中间走,很快河水就没过了我的头顶,我是一手扶着羊皮囊,一手开始奋力的划水。

    湖莽叔则一手牵着战马,一手扶着羊皮囊,也开始用力的蹬水游动起来,这匹战马是四蹄后蹬游的正欢。我们一行顺着河流向着下游飘去。

    “不好了,有人偷渡过河”岸上巡查的军壮终于发现了我们,可惜,我们已经离岸而去,在我们的身后,有几只箭矢射进了水中。

    我们正游着,突然感觉到河里的水流加速了,河水也变得浑浊起来,我知道,我们现下进入到了上游流下来的渭水水域,在强大水流的冲一下,我和湖莽叔也拉开了距离。

    “湖莽叔,我们河对岸再见了。”我奋力地高喊着。

    “柯儿,当心啊,啊呸、呸”湖莽叔一个不留神,嘴里溅进了浑浊的河水,一个劲的往外吐着。

    大约用了一刻钟,我的双脚踩到了渭水的对岸,柯儿我终于渡过了泾渭分明的渭水。

    等我摇摇晃晃的走上河岸,湖莽叔牵着战马也在我的上游不远处登岸了。就这样,我们有惊无险的离开了大菊国,踏上了寿麻国的地界。

    我清理了一下身体,穿着湿漉漉的衣物,背起羊皮囊,往湖莽叔登岸的地方走去。

    湖莽叔上岸后,放下羊皮囊,一心一意的照看着搏击急流,奋勇渡河的战马,帮它梳理着湿漉漉的毛发,看到我走过来,湖莽叔松开了马缰绳,跟我打着招呼。不曾想,这匹战马是摇头摆尾的一甩,溅了我和湖莽叔一身水渍。我用手抹着脸上的河水,看着同样动作的湖莽叔,相视大笑着。

    令我们意想不到的是,这一笑却引来了对方全副武装的军壮。

    “都别动,我们早就注意到你们两人了,跟我们走。”随着话音,一个端着枪矛的军将走上前来,后面跟着十几名手持枪矛,身背弓箭,牵着驯鹿的军壮。

    这下可好,我们是才出狼窝,又进虎穴。

    “这位军将,我们是燧明国的族人,有要事,要见你们的辅国大祭司季诚。”我是挺身而出,不顾身上流淌的河水,大声说道。

    “呦呵,人不大,口气倒不小。你是什么人啊,我们辅国是谁都能随便见的吗?”站在身前的这位军将,看着如同落汤鸡一般的我,一脸不屑的问道。

    “我是申弥国的柯儿,是你们辅国的发小,就是亲兄弟,听明白了吗?”我是以进为退,力争能够有一个较好的安身之所,决不能成为俘虏,我是刚刚一身湿,要是再经受一阵折腾,肯定承受不了。

    “既然如此,那就跟我们走吧。”这位军将说话的口气,明显和缓了一些。还给我们每人递过来一个麻布片,这也是他们随手能过提供的衣物了。

    为了保暖,我和湖莽叔还是同乘一匹马,把两个羊皮囊相互系在一起,挂在了渡河过来的战马上,跟着我们一起走。

    好在现下是夏天,要不然,我们肯定受不了。

    在黄昏时分,我们终于来到了一个有一定规模的毛舍区,给我的感觉应该是一个部落无疑。

    什么情况?这部落还有护城河,这可太先进了,我和湖莽叔坐在马上看到此景是吃惊不已,更令我为之惊讶的物事接踵而至。

    只见,一个头戴羽冠的孩童,在一行头人的陪伴下,大步向我们走来。

    “湖莽叔,快点下马,我的哥们儿来了。”我是慌不择言,把后世的话语都说出来了。我浑身的衣物已经在风吹日晒下,再加上我们的体温‘烘烤’,脱水成功。

    我刚跳下马在地上站定,就听到一个令我魂牵梦绕的声音,响在耳畔:“是姬头吧,我是张有才啊”

    “有才哥,我终于见到你了。”说完,我们两人就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在场的所有人都一头雾水的站在当场,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姬头,你现下还爱放屁吗?”泣不成声的张有才,在我的耳边坞里呜嘟的说着。

    “张主席,你还喜欢组织开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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