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男妃[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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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男妃[穿越]-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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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入,辗转。

    反复辗转,气息纠…缠。

    江玉树神情淡然,可身子紧绷。

    他在做最后力气的积攒。

    赵毅风不欲放过,吻向下滑落,转向锁骨处细细啃咬。

    内衫散开来,露出白皙的肤。

    诱…惑!入眼!

    男子身心激…荡,一口咬向锁骨。用力,深深!

    “嗯……”

    血流淌,染白裳。

    他一步一步向下,双腿有力的介入江玉树腿间。

    衣衫散落,两人裸…陈…相对。

    乌发披散,烛影摇红时候。

    外头月儿皎洁,室内春…色满园。

    赵毅风伸手细细触摸,向下……

    江玉树羞愤的闭了眼,拒绝……

    男子手摸索到腰间,奋力扯着江玉树的亵…裤。

    江玉树感受到下方腿…间的火热,瞬间瞪大眼睛。

    “赵毅风!停下!”

    身上的人动作不止,手已探索入内。

    千钧一刻!危险时候!

    他竭力,穴位破,使尽全身力气一掌劈向男子脖颈。

    身上的人止了动作,栽倒沉睡。

    他收敛神色,平静无波。

    “落叔!”

    落不秋躬身进来。

    眼前的情境吓了落不秋一跳。

    衣衫凌乱一地,江玉树脖间,锁骨,肩胛尽是血痕牙印。唇上血珠滴答,映着白皙的脸,透出一股清幽的诡异。

    最重要的是——两人上身没有衣物。

    落不秋诧异,却竭力维持一丝平静,“公子,您不会和大殿下……”

    江玉树扶着赵毅风,平静道:“殿下中了‘凤囚凰’,落叔可有办法?”

    什么?凤囚凰!

    男子交合媚毒,嗜血不休,否则武力废掉,性命堪忧。

    落不秋吃惊,“公子与殿下不会……?”

    “殿下乃是正人君子!”

    落不秋欣慰一笑。

    江玉树将身上的人扶上榻,错乱的摸索玉箫,衣衫。

    落不秋了然,消失片刻,再来时,手上多了间白色衣衫。

    “公子,殿下如何?可有解决办法?”

    江玉树边穿衣,边回答:“尽力一试。”

    赵毅风因为被“凤囚凰”折腾,意识早已散去七七八八,凭着最后一丝毅力支撑,却还是险些铸成大错。

    江玉树担忧,执玉箫探索,走至赵毅风身边,伸手搭脉。

    右手血气阻滞,无力无温,提剑不举。

    这右手废了!

    他似是不信,又重新搭了脉象,终是确定。

    赵毅风右手废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西境一年竟会让他废掉右手?

    不敢想象,他怎么会废掉右手?

    落不秋见他没有反应,神色呆愣,轻唤,“公子……”

    男子身形不动,幽兰吐露,“落叔,殿下右手废了。江某学医不精,不知落叔可有办法?”

    落不秋不语,走至榻边,手触脉象。

    须臾,

    “哎……哎……”他摸着花白的胡子,叹气声响起。

    “落叔,如何?”

    落不秋长叹一口气,“殿下这右手怕是一年多前就已废掉。转机是有,只是……”

    “机会不大?”

    “嗯!”

    一年多前,那时他还和自己在一起,还是锦衣玉食的皇子。除了寻找曲沾,受伤归灵……

    原来,他这右手是因为自己才废掉。

    不是所谓的西境征战。

    江玉树扶额,淡然无波的脸上有着前所未有的愧疚。

    轻叹一声,烛火跳跳。

    “落叔可有办法?”

    落不秋思索一阵,“办法是有,只看殿下是否愿意?”

    江玉树欣然点头,“此事先放一放,待他醒来,自有计较。”

    “公子,那“凤囚凰”可有解?否则殿下性命堪忧。”

    江玉树伸手搭左手脉象,气血顺畅,毒素渐消。

    思及将才赵毅风嗜血脖间,心里渐渐有了答案。

    “落叔,‘双蝴蝶’可是可以压制‘凤囚凰’?”

    落不秋目瞪口呆,“公子……是说……,‘双蝴蝶’可解‘凤囚凰’?”

    似是不信,落不秋再次伸手搭脉。

    顷刻,落不秋朗笑一声,“公子,‘双蝴蝶’可解‘凤囚凰’。”

    江玉树身中蛊毒,‘双蝴蝶’是催发,“凤囚凰”是媚毒。

    以毒攻毒!

    江玉树心里有了答案。

    “落叔,今日之事,你不曾见到!”清寒的声音,凌厉气势不容忽略。

    落不秋环看屋里一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赵毅风皇家贵胄,眼前人身份高贵。若是有风言风语,只怕是异国兵戈。

    落不秋躬身,“公子,落不秋知道。定会守口如瓶。”

    “你去安歇吧,殿下我来照看。”

    落不秋思及将才见到他身上大伤小伤,担忧道:“公子身子可还受的住?公子刚才……”

    ——“落叔,你过虑了。”江玉树接过他的话,淡然回道,满是疏离。

    落不秋虽和江玉树不分尊卑,可江玉树骨子里的高位气息挡不住。落不秋得他尊称,却还是不敢放肆。

    “是,落不秋告退。”

    人走,室内安静。

    江玉树再次手搭脉象,终是确定‘凤囚凰’的解药是‘双蝴蝶’,不过是

    ——搀了血的‘双蝴蝶’。

    白衣男子手持玉箫,探索到渌水剑旁。

    “噌——”一声清音,绿光荡漾。

    渌水出鞘,剑化手腕。

    血滴滴答答落入白玉琉璃盏中。

    一滴,一滴。

    殷红一片。

    赵毅风听到那声剑音,迷蒙睁眼。

    ——画面定格在他如玉的侧脸。

    室内昏黄柔光。

    白衣男子持剑划向手腕,血落……

    触目红色,惊起多少前尘迷离。

    他想发声,无奈声音暗哑。疲累袭来,沉重侵蚀眼眸,双眼渐合。

    江玉树端着白玉琉璃盏,摸索到榻边。

    只听得他剔透的声音响起。

    “赵毅风,你为江某废了手肘,江某以血还之!”

    血入喉,琉璃碎。

    他静静守在榻边,眼眸不眨,脖间火辣辣的剧痛刺激着他,无限心事环绕,血染白色衣襟。

    绚烂,夺目——

    他,看不见。

    看不见屋内狼藉,却能看到阴沉算计。

    黑夜吞噬一切。

    抵制不住倦意和身子虚空,沉沉睡去。

    山间乳白色的晨雾随风变化,云卷云舒,清风入屋,带来阵阵芳草清香。

    又是晴天。

    赵毅风悠悠转醒,浑身酸痛不堪。头脑混沌一片,昨日景象凌乱袭来。

    伸手轻揉头,无意间,

    触及他脖间殷红。

    恍然记起,

    该死!竟然咬了他,嗜血……

    环视上下,白衣男子手腕血痕赫然触目。

    乍惊寒夜里,留梦似飞花。

    ——意识模糊中,白衣男子持剑划向手腕,血染琉璃。

    他盯着他睡颜,苍白的近乎透明,心疼的想伸手触碰,却吓的缩回来。

    赵毅风,你何德何能,竟累他如此?

    凝定眼前深睡的人,他呢喃自语,“江玉树,一直以来我都不曾明白自己。直到今日,我才知……,这……是……爱……”

    暗哑的声音因为低沉压抑而显的性感,“江玉树,赵毅风爱上你了。爱的无可救药……”

    男子穿衣悄然离去,临走之际,眸光眷念。

    屋中清冷,死之安寂。

    江玉树猛然起身,眼眸空空的看着赵毅风离去的方向。

    一声叹息。

    湮没在清晨柔光里。

    于是,

    从这夜以后,

    两人之间有什么东西变了。

第一九章 比目鱼·杀意() 
【卷二:琉璃劫——与君相逢】

    第一九章:比目鱼·杀意(捉虫)

    ***

    山间,竹楼。

    昏黄的灯光在漆黑的夜里格外晃眼,似是期待归家的人。

    半个多月。

    他,再也没有来过。

    曾经有着比剑,斗棋的地方,

    曾经有着欢声笑语,把酒言志的地方,

    如今,安静的落针可闻。

    知了的鸣叫声为夜添了一丝烦躁。

    自那晚后,赵毅风就没有来过。

    江玉树的日子再次平静无波,那晚的事没人问,也没人敢问。

    似一段尘封的历史,无人知晓。

    “公子,月上中天,您早些歇息。”落不秋走至江玉树身边,径手搭了披风。

    江玉树执玉箫的手有一瞬间的失重。

    自嘲似的笑笑,“不知不觉都月上中天了,是该歇息了。”

    苦涩的表情,自嘲的笑全都落在落不秋眼里。

    “公子可是在等人?接连半月,公子每晚都会点灯,可公子眼睛……”

    眼盲之人,何须点灯?

    江玉树安然静坐,面上无波,清冷如秋,淡然如水。

    “等人……”

    最后的尾音轻的像是风一吹就散了,没了。

    他淡淡道:“点灯是为你们,也是为自己。”

    心处黑暗,昏黄温暖。

    那一米光亮,明灯指引。

    落不秋心里明白,却不知讲何,凝眼看着他。

    烛火跳跳,和风游走。

    他无奈的摇了摇了头,自言自语:“不会来了,不会来了,安歇吧……”

    落不秋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突然道:“公子,殿下男儿担当,与公子投缘,公子何不试着……”

    ——“落叔,我累了,歇息吧。”落不秋剩余的话噎在口中,心疼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人,恭顺的点头。

    江玉树任由落不秋牵着回到室内。

    每走一步,心就往下陷一分……

    注定,今晚。

    明月空待人。

    翌日清晨。

    江玉树静坐,白衣不沾尘,泠然气自成。

    乍一看,温和清雅,谦逊温润。

    实则不然,他眉宇紧皱,脸色凝重。

    “礼部尚书方居革职,礼部丛侍郎榆木得陛下赏识,擢升为礼部尚书。”落不秋躬身说着最近朝堂消息。

    江玉树听完后不发一语,手指摩挲玉箫,玉箫霎时间流溢出嗜血的戾气。

    礼部从侍郎——榆木,如其名字,为人不开窍,满口之乎者也,礼义廉耻。

    在朝堂上从不发言,居位勤恳,兢兢业业,恪守本分。

    当然,因为榆木太过死板,朝臣无人愿意与其结交。

    说白了,金鸡独立的一个人!

    如今得天帝圣心,自然感恩戴德,专注打理礼部。

    江玉树搜索信息,快速分析:天帝用榆木,走了一个方居,又来一个榆木,最终权利回到天帝手中。好一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江玉树答应要助赵毅风夺嫡,怎会放任礼部大权回归天帝手中?

    “落叔,收拾一下,准备出门。”

    “呃?”落不秋不明,“公子不是不爱下山吗?今日为何?”

    空中传来一句让落不秋莫名的话。

    “皇城要下大雨,到时泥沼难行,我怕你们到时看不到皇城繁华。”

    “啊?”落不秋不懂。

    江玉树伸手轻顺着胸前的一束发,浅笑道:“落叔只管收拾。”

    “哦!”落不秋摸摸花白的胡子,点头应道。刚走没几步,忽然折回来。

    “公子,我们出门,谢易牙怎么办?”

    “他性子跳脱,需要磨砺,《宫之奇谏假道》给他留着,我回来核查。”

    落不秋心里默默的给谢易牙掬一把同情泪,公子可以放任谢易牙玩闹,可这功课是如何也放不下喽。

    一盏茶后,两人下山。

    谢易牙哀怨的看着江玉树和落不秋离去,眼泪吧嗒。

    ***

    与此同时。

    二皇子府

    赵清风、江雨柔。

    地上,黑压压的跪了一群人,皆是皇子府的丫头,小厮。

    碗碎盏破,一地狼藉。

    “都是一群废物,‘凤囚凰’都能让他完好无损,本殿养你们何用?”赵清风狂躁异常,暴跳如雷,桌案拍的咚咚作响。

    “赵毅风!!”他咬牙切齿,一群瑟缩发抖的人让他心烦,“都滚!!给本殿滚!”

    一众小厮丫头哆嗦退去,独留一人。

    “赵毅风,你我就是冤家,本殿与你八字相克。为什么?为什么?你有个做皇后的娘,有文有武,甚至还有江玉树护你。‘凤囚凰’蚀骨媚毒都没能都没能让你了结,老天是有多眷顾你?”赵清风退却人前风流邪魅的一面,真实面目显露,每一句皆是愤恨。

    “啪!”珐琅花瓶碎。

    “赵毅风,有你在一日,本殿如何出头?”

    “呛!”青花瓷杯破。

    一记柔美女声传来

    ——“殿下,何事这么大的火气?也不怕伤着自个儿。”

    “伤?本殿现在是五内郁结!”

    赵清风下手‘凤囚凰’被江玉树救了,能不气吗?

    女子笑靥如花,扭着水蛇腰走过来,翦水眸妩媚,柳叶眉娇俏。

    不得不说,江雨柔姿色不差,尤其是其性子,百炼钢也会化成绕指柔。可惜,心思太过毒辣。

    女声悠悠,“殿下,消消气儿,妾身虽不懂朝堂之事,可也知万事急不来。”

    赵清风吃惊的看着她,静待下文。

    “大殿下乃是皇家贵胄,他只是不涉朝堂,不代表他不懂,不然他也不会安然的在宫中十几年。如今殿下想要一举成功,是不是太低估了他的能力?”

    女子悠悠说完,走至桌案边,倒了杯茶,冲赵清风温柔一笑。

    赵清风只觉得心啊,肝啊,肺啊,肾啊,都在酥麻。狂躁之气渐渐压下。

    “柔儿是说本殿太过急切?”

    女子浅笑娇丽,将手里的茶递给男子,“殿下息怒。大殿下竟然已经出手,自是不会空手而归,定是做好万全准备。如果殿下急躁,乱了阵脚,不是把便宜都给了他吗?”

    赵清风踢了踢地上的花瓶碎片,愤恨道:“礼部那个不成器的,本殿如何都没有料到赵毅风竟然会从后宅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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