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爱上野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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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爱上野丫头-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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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人去平城看看,我要亲自看到洛筱竺的尸首。”

    侍卫得令,便退下了,孜钦妖娆的玩弄着自己的发丝,脸上露出了一抹坏笑。

    处理了洛筱竺的事情,宫里派来接驾的队伍也到了平城,亟贤和洛暨都换去平常的装扮,换上了龙凤袍,浩浩荡荡的起驾回宫了。

    回宫的路途遥远,这一路也算是走走歇歇,但是关于洛筱竺这三个字,谁都没有再提过,仿佛她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一切似乎都归于平静了。

    亟贤端起手里的茶杯,小抿了一口,温温热热的感觉,不由得让他有些怅然,兴许是想起了那个总是聒噪的洛筱竺,想起了最后临别时她那温暖的双唇吧。

    亟贤摊开手掌,掌心里是一只用羊脂玉做成的耳环,圆润的圆珠上面刻着挺拔玉立的翠竹,虽小,但是做工却非常的细致。

    这是亟贤最后从洛筱竺耳朵上偷偷取下来的,或许留作是最后的纪念也好。

    “陛下,时辰不早了,我们必须要上路了。”这时,洛暨走到了亟贤的步辇前,

    “暨儿,你会怪朕做的这个决定吗?”亟贤声音轻柔,语气中难免有些无奈。

    洛暨不由得一怔,有些反应不及,“陛下做的决定,当然有陛下自己的考量,暨儿何来怪谁之说?”

    是啊,相对于大体来说,洛筱竺便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了,洛暨虽是感性中人,但也是识大体的人,他也知道,做这个决定对陛下来说,也并非那么容易。

    步辇内不再答话,洛暨轻轻的摆手示意,步辇便开始缓缓的往前行进了,而洛暨也回到了自己的轿子内,各自怀揣心情继续上路了。

    一直以来,洛暨以为看到的就是全部,但经历了最近这些事情后,才发现很多事情并非亲眼看到的就是真实,洛暨想起了那夜亟贤对他说的那些话。

    “暨儿,你可还记得第一次跟朕见面的时候?”亟贤说这些的时候,表情有些忧伤,双眸没有焦点,像是回忆起了以前。

    “暨儿怎能忘记?”

    洛暨回想起两年前初见圣驾的时候,堂堂一国之君,年纪虽尚幼,但是却比常人成熟稳重,那么干净又那么纯粹,剑眉星眸又飘逸宁人,只是他是寒冬里孤傲的梅,那傲睨一切拒人千里的气场让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孤独。眼眸似漆,让人总感觉里面隐藏着莫大的悲伤。

    “那你又可知朕为何会选你作妃?”亟贤微微侧过头,烛光的照耀下,他的双眸幽冷,让人心生怜惜。

    这一问,让洛暨一时之间竟不知作何回答,当初父亲带他入宫,就是想要作为同龄的他能跟陛下走得近些,父亲作为先皇的得力干将,对陛下自然也会疼惜,特别是贞妃去世后,年纪那么小的他不得不接任皇位,怕陛下内心会过于孤独,希望他能跟陛下成为朋友。

    却不知,这一去,却被莫名的册封为妃,洛暨对于此事,也只是自己的一番猜测。

    见洛暨不说话,亟贤嗤的笑了一声,他起身走到了洛暨的跟前,洛暨连忙跪倒在跟前,

    “望陛下恕罪!”

    “暨儿何罪之有呢?”亟贤把洛暨扶起来,见洛暨欲言又止,亟贤道,“但说无妨。”

    洛暨犹豫再三,再次跪倒在地,“暨儿不敢妄自揣测圣意,但经过这两年的相处,暨儿觉得陛下并非真的分桃断袖……”

    说到这里,洛暨抬起头看了一眼亟贤,生怕冒犯了圣颜,亟贤挑了挑了眉,示意洛暨继续说下去,“陛下若真的是好龙阳之癖,为何,为何从没让,暨,暨儿侍寝过呢?”说到此处,洛暨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敢直视亟贤的双眼。

    “哈哈哈~~!!”亟贤终于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那你的意思,是朕在愚弄天下人咯?”

    “暨儿不敢!”洛暨一听,连忙磕头否认,吞了吞口水,继续壮着胆子说道,“暨儿觉得,陛下此乃聪明之举。”

    “哦?”亟贤坐在椅子上,打开了折扇,一副想要继续听下去的样子。

    “皇帝若无用,就会让有心之人放松警惕。”

    藏了那么多年的话终于说出了口,洛暨都觉得自己胆子太大,竟然能当着皇上的面说出这些。

    “那你觉得朕无能吗?”

    “天下谁主沉浮,还看今朝!暨儿愿鞍前马后,誓死相随!”

    谈话结束后,洛暨那夜也一夜未眠,以前只是自己的妄自揣测,而如今却得到了证实,所以,以前对陛下是捉摸不透的敬畏,而现在则是奋袂而起的敬佩。

    “那陛下对洛筱竺……”

    见陛下心情正好,洛暨想要乘胜追击把心里的疑问都问清楚,谁知抬起头的时候,发现陛下已经上了床,看样子是一点也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话题,洛暨不敢追问,只能熄灯守候在床前。

    回到宫后,亟贤的头疾愈发的严重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转凉了,还是在路上遇到了风寒,所有的太医都守在亟贤的行宫随时待命,又像以前一样,拒绝任何人的探望。

    吃了闭门羹的启氏父子准备回去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一路赶来的司马侪,见到是国舅,司马侪行礼站在了一侧让路,启阜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住了脚步。

    “你是谁?为何之前从未见过你?”

    “回国舅,微臣司马侪……”说完司马侪抬起头,正视着眼前威风凛凛的启阜,那毫无畏惧又正气十足的眼神,让启阜看了心里很是不舒服。

第三十三章 清冷的心() 
洛惜回到将军府后便一直都闷闷不乐了,可能是刚刚才找到一个朋友,最后还没了,心里有些失落和怅然吧。

    相比之下,洛暨倒是显得从容淡定许多,洛惜一直盯着洛暨,看他一会儿看书一会儿又写字什么的,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哥,你都不会伤心么?”洛惜手托着脑袋,歪着头问道,

    “伤心什么?”洛暨说完又翻了一页的书。

    “算了。”

    洛惜想要埋怨些什么,但是感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毕竟是圣上亲自下的命令,只是,身边突然少了个叽叽喳喳的人,变得好冷清啊。

    “咳咳咳~!”

    凉风从窗户中灌了进来,洛惜忍不住咳了起来,每到天气转凉的时候,洛惜便是风寒连连,洛暨拿起身边的衣服,搭在了洛惜的身上,“你回屋吧!身体不好就不要到处走动了。”

    “嗯!”洛惜说完起身准备要走,“贤哥哥怎么样了?头痛还没见好么?”

    “嗯,过几天就是太后的忌辰了,陛下内心郁结,估计要很长时间来恢复了。”

    洛暨说完也是一阵叹息,这都回宫快半月了,陛下还是谁都不见,也不知道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要是洛筱竺在的话,我想贤哥哥或许会释怀一点,她总是能让身边的人开心……”

    洛惜想到这里,又忍不住的咳了几声,洛暨只是拍拍她的背,不再多说什么,送洛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洛暨看着满园的桃花,也是一阵怅然,他走到桃花树下,拿起手里的箫管吹了起来,凉风习习,吹落了花瓣,撩起了他的发丝,树下的洛暨,比起以往的清风道骨,更添了几分落寞,如他身单影只,如怅然若失的箫声……

    *************************

    尽管外面寒风阵阵,整个御花园不知吹落了多少花瓣,宫女太监们个个都加厚了衣裳,忙忙碌碌的景象似乎都跟养心殿没有什么干系。

    亟贤撑着头侧躺在长椅上,整个养心殿里很暖和,让人不免有些懒洋洋,福喜公公在一旁用火竿捅着火炉的木炭,保持着这室内的温度。

    “福喜,叫你查的事情有何进展了?”亟贤淡淡的问道,

    “望陛下恕罪,福喜办事不力,还未查出任何线索。”福喜立马跪倒在地,

    “平身吧!”亟贤说完无奈的叹了口气,“当初成家被满门抄斩,没有留下一丝线索。你查不到朕也不能怪你。”

    “还望陛下保重龙体。”

    福喜不是不知此事对亟贤的影响有多深,十多年前,成家被满门抄斩,跟他有直接的关系。

    先皇在位时,后宫妃嫔争宠,亟贤被牵连其中,对亟贤有养育之恩的成家被陷害,一夜之间,全府上下,连同家丁一起被处斩,而那时,亟贤只有8岁。

    目睹着一切,幼小的心灵遭受了莫大的打击,曾一度绝食差点丧命,多亏贞妃日日开导,才让他开始进食,可阴影却一直留到了现在。

    可当时做的太绝,没有留下一丁点的线索,跟这件事有牵连的人都陆陆续续的消失了,想要翻案,谈何容易呢?

    亟贤拿出从洛筱竺耳朵上取下来的耳环,陷入了沉思,可能也是想起总是叽叽喳喳的洛筱竺了吧?

    “去查查看,洛筱竺还有什么亲人没有?”

    福喜得令,想要告退的时候,亟贤又说道,“把这个拿去,她的家人应该认识这个信物。”说完便把手里的耳环放在了桌上,自己则起身回内殿了。

    福喜拿起桌案上耳环,仔细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放在袖管里,然后离开了。

    *************************

    启阜回府后,才想起那个司马侪是谁,最近忙着其他的事情,把这个人给忘了,这次选秀中多管闲事的就是这个人。

    “现在司马侪是什么官职?”启阜问一旁的启泰,

    “之前是内阁学士,现在好像被皇帝派到江南一带,封了个钦差大臣。”

    启泰说完还有些愤愤不平,一拍桌子,“鲁桉跟我交情匪浅,却因这次事件丢了性命,这个司马侪,明摆着就跟我们作对。爹,你看到了没有?他今天在我们面前那嚣张的气焰,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他以为找到皇帝给他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不自量力的家伙。”

    启阜端起一旁的茶杯悠闲的喝了一口,“他会慢慢明白,到底谁才是这天下的主人。泰儿,你去看看你的叔伯,鲁桉是他最疼爱的侄子,你说什么也要去拜会拜会,安慰一下他老人家。”

    “知道了,爹,泰儿即刻启程去江南。”说完启泰便先行退下了。

    启泰走后,启阜从兜里拿出了一个手镯,表情也变得有些凝重了。

    “贞儿啊,过些时日便是你的忌辰了。为兄只有睹物思人了,你那么善良,应该也能理解为兄,很多事情,都是不得已而为之。你要是泉下有知,应该保佑为兄顺风顺水,就可以少一些亡魂。”

    启阜自言自语一番后,表情又回到了起初那般可怕,对于他来说,所有一切阻挡他当皇帝的人都值得去死,哪怕是自己的至亲血肉。不狠不丈夫,哪个皇帝的江山不是踏着尸首打下的?

    “亟贤的病情怎么样了?”启阜问站在暗处的侍卫,

    “听御医说,此病郁结于心,无药可以根治。”侍卫答道,

    “表面上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却每年在这个时候犯头疾,看来孩子还是孩子,还会想念娘亲。”

    启阜嗤笑一声,把手里的镯子递了过去,“把这个给贤儿拿去,这是她母亲生前的东西,多少能给他点安慰吧。”

    表面上,表现出舅舅对侄子的关怀,其实也不过是在重新揭开亟贤的伤口,然后再温馨的警告他,挡着他去路的人,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这个镯子亟贤看到,估计会更头痛吧。

    屋外寒风阵阵,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在宫里一个偏僻的别院里,由于门没关紧,门被风吹得吱吱作响,像是一个人无奈的叹息声。

    院子里全杂草丛生,内殿也全是灰尘和蜘蛛网,原来,当初洛筱竺不小心溜达到的这个别院,就是贞妃以前被打入的冷宫,而内殿墙上的那副画像,就是亟贤的生母启贞皇后,而皇后的称号都是在她死了后才册封的。

    只是为何这里如此凄凉?

第三十四章 颓废的洛筱竺() 
(是不是觉得少了逗逼二人组后,整篇文章的文风都不对了?没关系,这就喊他们重新开工!)

    “筱竺,你能吃慢点吗?”

    阿穆一脸嫌弃的看着眼前吃相跟猪相差无几的洛筱竺,就算是情伤,也不要暴饮暴食啊?怎么看怎么没出息。

    原来,表面上两个人是被拉出去准备砍头,但是却在最后一刻,被人给调了包,虽然最后死的是别人,但洛筱竺觉得这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太特么变态了,真不带这么玩的,光想想都觉得后怕。

    特别是临别的那一吻,简直让洛筱竺气到了炸点,初吻二吻都被那个变态给糟蹋了不说,还说什么最后的恩赐,恩赐?你特么确定没用错词?瞬间觉得人间没有真善美了。

    没能提前让洛筱竺做好心理准备,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对于脑容量不足的洛筱竺来说着实是打击满满。

    不过,为了不让他们过得太过艰辛,当时洛暨给了不少银票给阿穆。所以现在的呆萌二人组,也算是个小资产阶级的了,起码洛筱竺不再用她那拙劣的医术去残害小动物了。

    看着洛筱竺一直被蒙在鼓里,阿穆其实很想直接告诉他亟贤的真实身份,只是洛筱竺神经那么大条,小心脏估计没有那么大的承受能力,想来想去,也只好作罢。

    反正以后跟他们应该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这件事情,就这样让它慢慢的淡出洛筱竺的记忆也好。

    “筱竺,你看,我们现在也有钱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啊?除了吃的……”

    阿穆在一旁建议,毕竟这样子的吃法,迟早会吃出毛病的。

    “我想谈恋爱……”洛筱竺嘴里含着半根鸡腿,含糊不清的说道。

    “好,就去谈恋爱!”

    阿穆说完,还没等洛筱竺把那只鸡给吃完,就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客栈,想谈恋爱还不简单吗?前一秒还兴致冲冲,后一秒阿穆就呆呆的站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她抓了抓后脑勺,歪着头问洛筱竺,“我这也没谈过恋爱,你说,该从哪里开始呢?”

    “哎……”

    洛筱竺有气无力的垂下了头,转过身便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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