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要买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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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要买夫-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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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着黄贵挥袖道:“快,阿贵,备马。”

    秦大人点头:“可不是么,宰相大人还命我将这救灾金送给二殿下作生辰贺礼呢?可是后来突然就不见了,真是太奇怪了。哎,就连二殿下诞辰的礼物,都花费了本大人所有的积蓄。那么……”忽然眼神一眯,他悟出了什么,“难道宰相大人是想……”

    黄贵不明白地问:“老爷,这些救灾金真的是宰相大人让你在路上截取的么?”

    秦大人面色紧张,背着手来回踱步:“阿贵啊,这可如何是好啊,那东西从仓库里失踪已经好些天了。宰相大人让我劫持以后就好好藏着,哪料到二殿下诞辰就突然不见了呢。”

    微微躬身,就同秦大人道:“老爷,夜已经深了,快歇着去吧!”

    深夜,风拍打在窗檐上。秦大人的忠仆黄贵打着一盏灯笼急急地进入到了书房。

    这还得从宰相林耀甫的身上说起。

    那么他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死的呢?

    那个秦大人在当天晚上就死于非命。

    “户部尚书?”安贵妃冷厉地笑笑。看来这皇后娘娘果真是把手伸到户部了么?她一抬手,并不多言,只是吩咐身旁女官,“记得明日唤禹儿跑一趟,好生问问那秦大人,所赠之物到底是否是……”回神的那一瞄,女官算是看懂了。于是急急地退步下去。本来这安贵妃只是想着明日让二皇子问问这秦大人,看看能否商量出一个对策,好及时地填补这个漏洞。可万万没想到。

    梅鸢俯首:“好像听说皇后娘娘招了户部尚书的千金卢小姐观赏百花?”

    “鸢儿,近日东宫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娘娘,喝点儿茶润润喉咙吧。”梅鸢见她神情呆滞,望着远方,不禁有些踌躇,也大胆地抬起眼来,循着安贵妃的目光看。

    安贵妃立在窗前,静静地瞅着阙如宫外的翠树。那茂密的叶子在熹微的晨光下夺目耀眼。女官梅鸢手拖着茶杯递到她的面前。

    ……

    卿羽将军会这样,还不是他宠的么?

    如痕瞥着笑了会儿。

    莫璃大将军头疼地捏了捏鼻翼,也有些无奈地说:“这家伙,真是拿她没办法。我真不知道,她到底几百年没有吃过饭,还是担心这一次余杭赈灾把自己给活活饿死了!”

    一连串的话。全在每一章纸上。

    我要吃饭,我要吃饭,记住,大将军,我要吃饭……

    卿羽将军写给将军的书信竟然是……

    手指夹着的书信很厚,如痕接过,看去,却有些呆了。

    “膳食?”如痕心道,就连这个将军也要包。却不料莫璃大将军看出了他的这一点儿,立刻将一封书信拿给他。

    “哦,对了,顺便让各驿站的兄弟准备好膳食,派专人送到羽儿的手中。”莫璃大将军脸色一沉,交代道。

    很有特点。

    “对,烧脑。”莫璃大将军朝如痕讳莫如深地一笑,这一笑里盛满了对这词语的欢欣。这总会随时随地的提醒他自己,这是羽儿所说出来的新词汇。

    “烧脑?”如痕疑惑了一声。

    莫璃大将军摇手:“不必,羽儿素来天真。此刻若又拿这种烧脑的事情去烦她,她一定会相当苦恼的。”

    “那要向卿羽将军禀报么?”如痕拱手,有些许踌躇。

    莫璃大将军赞同地笑笑:“你揣测得不错,这人的确是想做个假相来愚弄我们。林驰这个人,子淳早就同我说过。他很聪明,看问题也很独到。所以要想猜透他,只需按最最平常普通的方法去看他便够了。此番,他不过是想让我们误认为是陛下所做。这样他们便可以浑水摸鱼,坐山观虎斗!”

    如痕笑着点了点头:“不错,属下正是这么琢磨的,不知道将军有什么高见?”

098举步维艰() 
那兄弟有些糊涂,不自觉地挠了挠脑袋:“可是镖头,这卿羽将军买个破水瓢是要做什么呢?”

    镖头皓宇随手往桌上放着的的陶碗指了指:“好像是担心我们下毒吧?”

    “可我明明看到她刚刚拿那银钗试过毒了啊?”那兄弟越想越不明白。

    皓宇解释道:“可能是她并不保证那陶碗上不会有毒吧。”不由地赞叹一声,“神医所言,果然极是。这卿羽将军到底是不容小觑的角色啊!”

    那兄弟模棱两可地笑了一句:“是啊,这样高的警惕性,真是有过之无不及啊!”

    皓宇同身旁的兄弟对视:“看来以后我们都应该学着点儿。”

    “是,镖头。”说完两人就又乐呵乐呵地往树林而去。

    道路旁的小茶摊还冒着徐徐的青烟。

    “将军,刚才你在那茶摊前磨磨蹭蹭地做什么呢?”青鸟有些狐疑地盯着李诗语马背上那个拱起来的包裹。

    李诗语朝她瞅了瞅:“还能是什么,不就是打水的水瓢了?”

    “水瓢?”青鸟一怔,目光对上身旁同样坐在马上的兰姨,“将军买那个水瓢做什么?”

    兰姨温和地吐了两个字:“防毒吧!”

    “防毒?”青鸟听着越发好笑,直言讽刺道,“将军,哪有您想得那么糟糕。怎么可能处处都是黑店呢?”

    李诗语翻白眼:“那……未雨绸缪总是要好些罢!别这么笑我,我这个水瓢买得还相当值呢。”

    青鸟也天真地嘟囔:“那将军您告诉我,你买回来的这个水瓢有个什么好处?”

    李诗语眼珠子一转,立刻讳莫如深地说:“我们走地多是山路,如果中途碰到甘甜可口的泉水,你们说这水瓢不就派上用场了么?”

    青鸟顿地越发仓皇了。但李诗语说地却也是那个理儿。因此她也不好再笑什么?

    “路总管,还有几日才可到达余杭灾区?”李诗语神情专注地盯着路宸。

    路总管凝眉深思了一下:“算算日子,应该快了吧。”

    “那我们几人就再快点儿吧。”李诗语心中愁苦,“也不知道余杭灾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路宸见李诗语闷闷不乐,只好出言安慰:“将军,余杭灾区的刺史总会集合所有力量抗灾的?”

    “你说得虽有道理,但是……”李诗语问道,“朝廷里不是传这救灾金可能就是被灾区的地方官员贪了么?在这样的紧要关头,竟然把救济金给贪了,你说有什么理由会让他们竭尽全力地赈灾呢?”

    “朝廷里传的,未必是真的?”兰姨摇了摇头,“将军,奴婢倒觉得路总管的话可信?你想,抢朝廷的救济金,这可不是小罪小罚,是要被诛灭九族的。区区一个刺史,能有那个胆子独吞了救济金么?”

    “你说的我也不是不明白。”李诗语暗暗思索,“但是谁能保证那余杭的刺史就不是朝廷皇子们的人。”愁眉紧锁地长嘘短叹,“罢了,就不深究这种事儿了。我们还是赶紧到达余杭灾区,亲自调查了解一下才知道实情!”

    “嗯!”兰姨点头。

    哒哒哒……骏马又在丛林中奔驰起来,下一次驿站或许就该经过尧州了。

    尧州是个蔬菜瓜果之乡,沿路盛栽苹果桃子。李诗语一路上听着路总管讲起,心中十分向往,一想到那些红灿灿的水果,就禁不住垂涎欲滴。

    “有些饿了?”李诗语捂着肚子,心中烦恼,“要是还不能在尧州餐饱一顿,只怕是没有力气再赶路了。”

    兰姨笑眯眯地反问道“将军不是信心百倍,认为我们不会饿饭么?”

    李诗语整个身体都趴在了马背上,无辜地动了动嘴唇:“可是我不大确定他能不能及时地送饭过来。万一他要是看到那么多……”那么多纸条写着‘我要吃饭’,会不会心一狠,就什么也不管了。

    “将军,您不是十分同情那些灾区的百姓么?”青鸟扁扁嘴,“也许现在他们无家可归,无米可吃。但是我们呢,至少是穿暖了,也吃好了。”

    听着青鸟说到这些,她整个身子咚地一下挺了起来。是啊,她再不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农女,每天吃好穿暖就是最重要的。但是现在的她已经贵为将军了。身为将军,她有责任去为国家出一份力,为百姓出一份力。何况,如果她不能在这个新的位置上走下去,那么她这个现代人是无法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下去的。

    困难无处不在。

    她要闯出一片天,就必须为自己而努力。

    “青鸟,谢谢你!”李诗语神情凝重地望了一眼青鸟,“我懂了!”

    任何境地,只要有错能改,便可皆大欢喜。

    青鸟却被这句话弄糊涂了,只看着那纤瘦的身影慢慢地走向金色的日光。

    “将军怎么了?”

    兰姨往自己的脑袋上一指:“你刚刚说的话,将军多想了?”

    “那我……是不是伤害将军了?”青鸟手足无措地急道。

    兰姨摇摇手:“没什么,适当的提醒也许会收获不一样的效果!”

    果不其然,李诗语即便到了尧州,也没因为最终离开而难过。她仿佛已经明白此次余杭的真正用意。对,是赈灾,不是所谓的游览观光。她的一举一动,或许都是身后这五个随行同伴的榜样。她所做的一切都应当问心无愧。也就是

099绝处逢生() 
“那将军有何对策?”如痕再道。

    “还能如何?”莫璃大将军瞟了李诗语一眼,“又能如何?”

    “将军的意思是?”如痕看着莫璃大将军讳莫如深的眼睛,当即就明白了。

    随后再不愿意问起。

    而李诗语也恰好在七八天,成功抵达余杭灾区。这一路上,最开始的时候,还好,后来越濒临灾区,便越是雨水淋漓。虽然六人已经换乘了马车,但还是经常陷在淤泥里,寸步难行。此刻,六人已经狼狈不堪地来到了余杭一带灾区。

    临州。

    此刻城里的百姓全都穿着草鞋,披着雨蓑。尽管有婢女兰姨给李诗语撑伞,但李诗语额畔的头发也还是一缕又一缕地淋湿了的。那些湿润的乌发贴在脸庞上,便将雪白的肌肤映衬地更加靓丽。远远看上去,只道这个卿羽将军越发妩媚动人、楚楚可怜。

    李诗语已经无数次将自己的裙摆上的水挤了又挤。但好像还是百无一用,她那衣裙上除了水以外,还带上了因为赶路而沾着的泥巴。那些泥巴晕渍贴在自己的衣裙上,十分沉重难看。

    也可以说,她有些狼狈。

    “将军,这会儿雨水很大,我们必须得赶快找个落脚的地方才行啊!”路总管提议道。

    李诗语望了望四周,残垣断壁的凄凉。时不时能够瞥见被吹得横七竖八的布帆,甚至于各种饭店酒楼的招牌。

    “放眼望去,哪里还有歇脚的酒楼?”李诗语闷闷道,“恐怕这几日我们在这余杭一带的日子不好过了?”思考了一瞬,专注地看着她,“这里就没有人么?衙门里呢?”

    路总管抱手回道:“属下还没前去通报!”

    “反正这里是不能呆了!”李诗语呐呐道,“我们先去衙门里瞧瞧吧,说不准儿还能先找个地方换身儿衣服。”瞟了身旁几个同样狼狈不已的同伴,“如果不能及早将这些湿漉漉的衣服换下来,恐怕会……”想着要说感冒二字,他们几个定然听不懂。所以李诗语大多也开始学着入乡随俗,“伤……伤寒?”

    路宸点头。

    六人奔向这里最近的衙门,寻找临州刺史孙清伟。刚到得衙门,想要寻人。却只看到凄清的大门,耳旁清凉的冷风。

    悬挂在衙门口的灯笼也在风雨中晃了又晃。

    “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李诗语闷闷不乐地多瞧了几眼,“竟然一个捕快都没看见?”

    青鸟怀疑道:“会不会这孙刺史从王都得到了消息,知道你要来,所以才卷着东西跑了。”

    兰姨也道:“将军,青鸟说地不无道理啊。”

    “还是先寻一下吧!”李诗语没有如此快速地否定官员。只是吩咐六人再好好找找。

    路总管也走到大街上,向住在这里不远的村民打探。前行在雨中的街民被此人拉住,得知身份以后,神情激动,仿佛看到了就星:“姑娘,您不会是朝廷派来的人吧,是来搭救我们临州百姓的么。”

    李诗语点了点头,随即笑笑:“是,老伯,我们是朝廷派来赈灾的,你可知这衙门里的人去哪儿了?”她握住戴着草帽的老伯的手,暗暗询问,“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呢?”

    “大人哪,我们孙刺史正在胡家村救人呢!”老伯唉声叹气地往膝盖上一拍,躬着身向李诗语指了一个方向。

    “胡家村?老伯,从这儿一直走,还有……”后面还没把话说完,就看着眼前的老伯快速地说了句老头子还要赶回去的话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李诗语看着那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雨雾蒙蒙中。

    得了大致方向的六人便倚靠着那唯一的线路寻过去,加上中途又遇到了本地人,所以一来二去,那胡家村的方向便找到了。

    “这路可真是够滑的?”李诗语一颤一颤地踩着入到胡家村的每一步。那些满是泥巴的道路让她原本的一双鞋因拖泥带水变地很重。

    “将军,您慢点儿?”青鸟力气大,伸手把站在泥坑里的李诗语往前拉了拉,十分焦灼地说,“将军,您这样走会很危险的。鞋子上全都是泥,容易摔跤!”

    兰姨也劝:“是啊,将军,这事儿就让奴婢们去办吧!”

    “那怎么成?”李诗语倔强地翘了翘嘴唇,“皇上派的是我,让来赈灾的也是我,我怎么可以偷懒,什么都让你们做呢?”看着面目全非的鞋子,李诗语伸手一拽,将肮脏的鞋子扔了老远,“算了,我先光脚进村!”

    路总管担忧:“将军不可!”

    李诗语笑笑:“没事儿,我小的时候经常脱鞋走路的。你们要是不放心就帮我看着点儿,别让我踩着牛粪就行?”

    虽然几位手下都隐隐担忧,但因为自己低贱的身份,所以都不敢违抗命令。

    李诗语就这么一扭一扬地进去了。

    在一间破烂的农舍旁边,李诗语看到院子里正站着一个干瘪瘦弱的老头。他的裤子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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