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的水汽氤氲着整个房间,也氤氲着了悟。
白皙的身子丝毫没有遮盖的暴露在空气中。
幸好房间屏风后有一个不高且比较大的木桶,倒是完全可以放上两三个人,讲了悟挡挡。
那人的手势便是将木桶换上水。
了悟快速盛上水,招呼。
一切都准备好了,但,在看到了悟的那一刻,云津忽然心虚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了悟心里默念一声,“不管了!”
替云津脱掉了衣服。
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冲击了悟的视线,白皙而又俊美的脸蛋因为发烧,红扑扑的,细嫩的脖颈、优美的锁骨,平滑的胸膛下两点如樱桃般惹人迷醉,了悟感觉自己的脑袋都不是自己的了,无意识的做着手中的活,不敢再多看一眼。
视线紧盯云津的伤口,没想到云津的伤口上,血肉模糊的伤口在白皙的皮肤上尤其突兀。
不敢想太多,看着云津入木桶中。
却发现,云津一直往水中滑,根本支撑不住。
不能想象方才说话中气十足的人竟然受伤这么深。
了悟红着脸想了各种法子帮助云津,却没一个能行得通。
脱衣服的时候,云津这才发现,身下的某物已经高高挺立,甚至,滑滑的液体不断从上面冒出,任由他怎么往下压,它也下不去。
快速将自己莫入水中,,似乎,不看到它就不会有。可令云津煎熬的是,他的腿竟然开始变软。
了悟每一次,云津便觉得自己的心跳快一分,身体胀一分。想换一下姿势,好让两人不至于接触太多。
竟然……
桶中的时刻是云津从小到大最煎熬的时刻,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样,难道是太长时间没有解决了?云津安慰自己,应该是的。却又忍不住再看了悟一眼。
身体接触的地方火烧火燎。
最后不得已,云津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事情来,紧闭双眼,默念清心咒:
稽首皈依苏悉帝头面顶礼七俱胝我今称赞大准提唯愿慈悲垂加护南无飒哆喃三藐三菩陀俱胝喃怛侄他唵折戾主戾准提娑婆诃……
清心咒念完百遍,时辰到了,云津这才虎口脱险。
莫名的心疼。
没事,就是劳累过度,开点药休息几天就好。不过……小兄弟似乎受伤了,这是药水,撒水里,给他泡半个时辰。我这儿有祖传的灵清膏,待会儿给他抹上,不出两天,保证不留痕迹。不过……就是有点贵……你看……”
大夫手中多了一堆银两,让他觉得自己有点老眼昏花,怕眼前这个有点凶的黑衣人反悔,立马开上药,走人。
了悟的裤子内侧已经磨破,可以看到了悟的大腿两侧已经血肉模糊,云津的心感觉生的疼了一阵,虽然他见过很多的伤,却也不及这个让他心里难受。
小心翼翼地替了悟把伤口周围的衣物弄掉。将
了悟多给了药店掌柜的银两,掌柜的也不是抠门的主,直接让小厮帮忙抓了药,煎好,给了悟送过去。
小厮进去,却忘了敲门,偏偏了悟正在给云津抹药。
小厮也是八卦的主,正想仔细看看,一阵风飘过,轻薄的被覆在云津身上,严丝合缝。
“出去!”云津语气中充满怒气。
但是他没有想到了悟竟然会这样做!
小厮这才恍然,有些人的身体,不是他们这些人能看得了的,怕被灭口,赶紧将药放下,连滚带爬出去了。
小番 情有独钟()
云津看到了悟的鼻头哭的通红,小脸布满了泪痕,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用手将他脸庞的泪珠一一拂去。
不知为何,看到了悟哭成这样,云津心中仿佛塞了千斤重的石块,硬生生的,堵得慌。
……
“哎,你们听说了吗?今儿个咱们唐集镇来了三四个人,个个俊美非凡……”一个挑柴的农夫对着旁边的人说道。
两人相视一笑,瞬间明了。
原来,这两个村庄不是一个村庄,那个村庄叫关乔镇,听刚才两个农夫的话里可以知道,这个村庄是唐集镇。
知道了真相,两人一同朝村庄走去。
待走进了,两人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错,两个村庄简直天差地别,一边过得是奢侈***一边朴素无华,只是远处看来两个村庄的地理位置倒是差不多。其他的,简直没什么相似之处,哦,住的都是人,这点倒是一样。
两人决定,先找个地方收拾一下,毕竟两人大战了一夜,此时衣衫凌乱,满是血迹,容易让人误会。
……
粗布麻衣,深居简出,用来形容这个村庄的人再合适不过了。
走在相同的青石板路上,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这里则是发自内心的宁静。
两人寻得驿馆把自己清洗干净,小憩一会儿。
却听得驿馆外面嘈杂的熙攘声,这边的隔音效果显然不如之前的好,吵得人休息都没个安稳时候。
他们的房间在楼上,透过窗户,刚好可以看到熙攘的人群。三个人个个俊美非凡。家中还未出家的女儿都跑出来偷偷地看,看的自己一脸羞涩,又偷偷地跑回去了。
唐家集的人不知道这三个人是谁,了悟和云津可是很熟悉。
前边比较骚包的那人是凌飞,中间冷的像冰山一般的是岑默,岑默身后,是保护岑默的云津。三人三马在路上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云津透过门缝,认出三人自是惊诧无比,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他们三个。
“云津,为什么这么吵?”了悟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看着云津拉开门缝往外看,他也想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就是不想挪一步。
“是岑默、凌飞和云津三人。”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丝毫感情。
“什么?”了悟没有那么淡定,从床上跳下来,鞋子都没来得及穿,拉开云津,使劲往外瞧。
由于了悟的个头没有云津高大,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三个人看全。
是岑默、凌飞和云津没错。可是,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了悟想不明白。
恰巧的是,三个人似乎也在找休息的地方。偌大的村庄却只有了悟住的那一家。
三人毫无疑问地进了驿馆。
了悟回到床上,只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却说不上是什么原因。
云津看到了悟失魂的样子也很是疑惑。
……
酒店的掌柜,见了他们三个喜出望外,不知今天是怎么了,生意这么好不说,一个个长得俊美非凡。想起刚才的那两个浑身是血的奇怪人物。不禁把两者联系到一起,难道这些人是来抓之前的那两个人的。
想着想着,掌柜的自己都开始害怕,生怕眼前的人一动气,把他们小店毁了,他可是薄本经营。
于是对他们三个愈发恭敬。
凌飞进门就喊,“掌柜的,把你们这招牌菜都拿出来,再来两坛好酒!”
“哎,三位稍等,马上就来!”掌柜的说完,暗地里叮嘱小二好生照顾。
三人没想到,单是自己的相貌就让人想入非非。
凌飞优哉游哉地找个空地儿坐下,长长的舒了口气,总算是可以停下来缓口气了,一路快被岑默折腾死了。
自从岑默告诉他要出来找解药,就没日没夜的赶,他也不知道,岑默这么着急干什么。找解药又不是一时半刻的事儿。
满腹牢骚的凌飞朝岑默抛出几个白眼。
可是白白浪费了凌飞的感情,岑默压根就没把凌飞的白眼放在眼里。
凌飞看看岑默,再看看旁边坐着的云津,发现,这两人倒是一个脾性,都冷的可以。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岑默的身上更有一种王者的气息。
想着想着凌飞摇摇头,看来自己酒还没喝,就开始醉了,真是退步退步。
其实岑默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凌飞身上,那是因为,他感觉到一股浅浅的气息,若有若无。
这种气息下的人绝对是高手!
此时,岑默的眼睛虽然放在桌面上,维持冰山般的容颜,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心所遇的就做出来了。
不过,他岑默要找的人可不是什么高手,恰恰相反,那人可是一丝功力都没有。
优美的舞姿化作桌上红木花纹,在眼廓里来回荡漾。
凌飞则是很清楚,自己的任务就是保护了悟,为了做到这一点,他必须要寸步不离。
许久之后。
“了悟,我们该上路了!”
“我说了,别叫我了悟!”
“哦,我们该上路了!”
“别急,再等等。”
一脸茫然的云津不知了悟在等什么,只知道,自从他跟了悟说了岑默等人的到来,了悟就异常急躁,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转来转去。
不明白,一直以来都比较理智的了悟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因为……他们三个?难道他们有什么恩怨?
各方面都很精通的云津唯独对这恩恩怨怨一窍不通,长年的死士生活让他时时刻刻注意着周围的安全状况,由不得一点马虎,每天生活在生死边缘,一个不小心便会堕入无间地狱。所以对这些情情爱爱恩恩怨怨从未了解过。
愣愣的看着了悟,有些好奇,有些害怕,又有些小小的期望。
……
了悟也不知为何,看到他们三个之后,似乎没了理智,想马上赶路,但一想出门要打照面,了悟又怯了。
经过漫长的斗争,想到救爹爹的药材重要,于是,朝云津使个眼色,“走!”
于是,了悟偷偷摸摸走在前边,云津昂首挺胸走在后边。
到了大厅,两人置于熙攘的人群中,了悟偷偷摸摸的姿势,莫名的增添了许多喜感,反而招来许多视线。
“宋……卿儿?”以凌飞的角度刚好看到了悟以诡异的姿势往外走,觉得好奇,怎么会这么巧,他也在这里?不由得喊出声来。
这下,了悟想逃也逃不掉了。
隐藏住一抹尴尬,换上惊讶的神色。
“好巧,你们也在这儿!”
岑默和云津态度是直接无视,凌飞则是花花公子的面貌对着了悟,毕竟见过了悟女装的时候,那是真的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子还要貌美。
了悟尴尬的站在原地,“你们聊,我们还有事,先行告退!”
没等三人答复,了悟拉着云津扭头便走。
看了悟的反应,云津云里雾里,任由了悟拉着自己跑。
出门口,找到马市,挑了两匹好马。
没等云津反应过来,了悟跨上马,飞奔而去。
云津从来没有见过,了悟骑马骑得这么快过,似乎是在躲避什么。
是因为凌飞?云津边追边猜测了悟出现这种状况的原因。
逃一般的两人一路赶,路上竟然出其的顺利,现在赶得路程倒比之前快了三四倍有余,只是随着往南走,似乎天气越来越热。
马上的颠簸终究不是了悟这等没有功力之人能受得了的,两人没日没夜的赶,已经两天两夜没有休息,连云津长年奔波的人都感觉有些吃力,再这样下去,怎能受得了。
“了悟,这马上就要进下个城了,咱们找地方歇会儿吧。”很明显,了悟的速度已经慢下来,云津追赶
第二十二章 外出()
自此以后,云津很少再见了悟。
……
“师父,您说,为何我见到那了悟,总是心慌,故作的姿态总是撑不住太久时间?”云津紧皱眉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不得不请教她师父。
“你中意那女子吧!”师父眼都没睁,为云津解疑答惑。
“可他,并不是女子!”这正是云津最为疑惑的地方。
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但是千不该,万不该的是他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那被云津尊称为师父的人很是诧异,这难道是天意??
“太子,你可要记得,师父为你出的主意,可不是让太子假戏真做的!”
没错,云津正是大唐太子的化名,云津乃大唐太子李承乾是也。
“师父,承乾明白,只是这情事并非承乾可以控制得了,不过,承乾有分寸,自然不会被那个叫了悟的人迷惑。”云津向他的师父保证,同时也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被了悟迷惑住。
“恩,太子知道便好!”
“知道了,师父,既然如此,那承乾告辞了!”
云津走后,他的师父才睁开眼睛。
盯着方才云津站的地方,久久没有离开视线。
“梧桐——”
“师父,徒儿在。”
“派人跟着太子,将太子口中的那个了悟解决掉!”
“是!”
太子口中的那人不除,必成祸患。
……
0
云津愣了好久,被当做太子培养那么多年,还是头一回失态,职业的习惯让他早已不知什么是人情冷暖。现在……他似乎察觉到这次感觉真的同往常不一样。
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却在旁边悠闲的喝着茶。
“哎,小二!”
看到小二拎着壶,刚从隔间添完水出来,了悟立马将他唤住。
“客官,您是要添水吗?”小二恭恭敬敬的询问,看到了悟的那一刻只觉得眼前的人美得不似凡人,在这茶馆,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以他的眼力,知道了悟不是一般人,因此,越发的恭敬。
“小二哥,可否问一下,刚才那个说书人说的是何书?”一上来,了悟便蒲扇着长长的睫毛,让人无法抵抗。
还极少有人可以将了悟认出来,破天荒的一回,竟然可以随云津出来听听段子。
虽然昨天的事情的确挺尴尬的。
“哦,那个段子,听那个说书人说,是什么《十家户》。”小二挠挠脑袋,想了许久,才想起这个名字来,心里在想,好奇怪的名字。“客官,还有其他事吗?客官?客官?”
“你去将那说书人喊来,我见见!”了悟在旁边任性的喊这喊那,云津听了也并不生气。
不一会儿,小二又拎着壶回来了,把钱还给宋云津,“客官不好意思,那说书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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