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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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了小和尚-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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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器乐铮铮,掩去了天子脚下几分无礼,某臣子却更放肆,大有成心搅乱宴会的气势。

    “咳咳!”

    此时皇帝李世民轻咳两声,毕竟是在宴会上,皇帝一挥手,曼妙的女子皆退到一旁,颔首而立。

    “爱卿何故喧哗?”

    “皇上恕罪,吕谏官许是酒醉了,非要与臣争辩。望皇上开恩,许吕时下去歇息吧。”

    吕谏官便指的是吕时,吕时身边是今年的状元王元修,这王元修怕吕时醉了胡言乱语,没等吕时反应过来立马替他圆场。

    “哦?俗话说酒后吐真言,那朕倒要听听你俩为何争辩?”

    “只是些芝麻小事,并未……”

    王元修还未说完,吕时便摇摇晃晃的站起,走到殿中央,艰难地行了一个大大地叩拜之礼,抬头时面貌要说此人未醉,估计没人信。

    “微臣未醉,只是微臣对唐白宋肖四大家族有一事不明!”

    杜构依旧握着酒樽的手一顿,身后黎叔脸色一僵,心想这才是重头戏,岑默稍改慵懒的样子,琢磨其中的厉害。姜还是老的辣,李将军和老顽童一眼便看出这一切不过是皇帝安排好用来对付他们的筹码。

    “哦?有何疑问,说与朕听听!”

    “微臣心中有件事万分好奇,不知四大家族中……”

    正关键时刻,吕时话还未说完,一侍女仓皇闯入,跪在地上,语无伦次,“皇上,皇上,皇上不好了……太子,太子……”

    正要为这个找死的侍女发怒的皇帝在听到太子时,拍案而起,火气全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焦虑。

    “太子如何?”

    “太子刚刚吐血了,太医刚刚把完脉,说是脉象渐弱,怕是……怕是……怕是……”

    剩下的话始侍女终没能说出来,只是一个劲地趴在地上哭。众人听了皆倒吸一口凉气,皇帝对太子的宠爱人尽皆知。若是这太子出点什么事,估计整个大唐会动荡不安!

    皇帝扶着桌子瘫坐在龙椅上,旁边太监辅后背给他顺气,“快快,摆驾崇铭殿!”

    众臣子随着皇帝往崇铭殿去,顷刻间大殿只剩杜构、岑默、和他们身后几人。

    “这是突发意外?鸿门宴没摆成?”岑默最为直接,上来就将自己的疑问晾在桌面上,说完看看身边的几位前辈。

    “小屁孩,少说点话不会死,这可是在皇宫,不是你家。”岑默身后一身仆人装的老顽童神经兮兮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李将军、老顽童捋捋他们那并不长的胡须,作思考状。而杜构思考片刻,起身,朝殿外走去。

    “哎,你去哪儿啊?”

    “崇铭殿!”

    崇铭殿

    不愧是太子殿,崇铭殿可算得上是富丽堂皇,看得出皇帝对太子是极为宠爱的。大臣妃嫔井然有序地跪倒在大殿外,神情哀伤,仿佛太子已经归天。这就使得杜构一行站在人群中格外突兀。

    “吱呀”一声,面色惨白的太医从门口踉踉跄跄地走出来,顺着阶梯与杜构一行人擦肩而过,被肖家家主老顽童一把抓住,小声询问:

    “太子如何?”

    “不瞒几位,命是保住了,可只能拖延几日,在下医术不济,无力回天。”小声说完,擦擦汗,踉跄着走了。

    紧接着皇帝身边的大监吴巽手执拂尘,宣皇上口谕:

    “皇上口谕,太子因疾昏倒,劳烦诸位爱卿与嫔妃担忧,现已无碍,因太子身体不适,朕无心宴会,诸位都散了吧!”

    “皇上万岁,太子安康!”

    听到这个消息有人欢喜有人忧,虽无人说出,大臣和嫔妃脸上的表情就足以出卖他们。

    一路都未说话的李将军率先开口,“走吧!”

    “诸位留步!”

    杜构一行人刚转过身,步子还未迈出,尖尖的嗓音就在他们身后响起。

    “怎么?大监还有事?”

    大监笑脸相迎,收起拂尘,身体微侧做了个“请”的动作,“皇上有请!”

    一行人微愣,顺着太监的手势进了大殿。

第一百三十八章 动荡不安() 
屏风之下是太子虚弱的模样,毫无血色。若不是胸膛微微起起伏伏,真该怀疑太子是否还活着。皇帝则一副哀伤神色,静静坐在太子床侧。

    片刻后,杜构察觉到身体不对劲,胸膛阵阵剧痛,平日握剑的手紧紧地攥着拳。还没人发现杜构不对劲,岑默更察觉到不对劲,浑身发痒,似是有东西要将他克制住的激发出来。唯独没反应的便是老顽童了,但是他们也发现了几个人的不对劲。

    疼痛之于杜构已是家常便饭,可杜构虽似常人似的站的笔直,黎叔看杜构紧握双拳,就知道此时杜构定痛苦万分。

    “皇上此举何意?”李将军捏着拳头,早知道今日定难脱身,没想到当今圣上也会用如此下作的招数。

    “别无他意,只是暂时丧失功力而已,于凡人无害。朕也是为太子安全考虑。”

    老顽童一直在旁默默无闻,似是想起什么,激动地摇头晃脑:

    “对对对,不对,不对……”

    岑默见老顽童如此说话,比他现在的境况还令人难受,一脚踢到老顽童脚踝,“什么对不对的,有话快说!”

    这次老顽童倒是没跟岑默计较,一本正经地交代:

    “方才入殿时闻到这股草药味便觉得奇怪,这药方中当有17种药材,其中有生芪、当归、熟地、制川乌、制附、细辛、桂枝、白芍、防风、杞子、菟丝子、黄奇丹、仙灵脾和土茯苓,这14种药材放到一起却有起死回生之效。不过加上另三味,就……”

    说到这儿,老顽童一顿,拖着长调故意故意吊人胃口。

    “哪三味?”,“就如何?”,药方皇帝看过,与老顽童所说丝毫不差,不禁勾起了皇帝的好奇心。

    此时殿中人都将注意力放在老顽童身上,唯独杜构注意到奄奄一息皇帝耳后不明显的血红色的斑点。

    “这另三味,也令我思索良久,除了散功粉之外还有钩吻与鲎血。少许的钩吻掺在药方之中有拔毒攻毒之效,可鲎血乃是极罕见大恶之物,不止对病症毫无益处,稍稍过量,即便华佗在世恐怕也回天乏力。况且散功粉掺杂其中,更加重其恶性,于常人无害,于重病者、中毒者无异于火上浇油!”

    皇帝听了不但不着急,反而一改方才的哀伤神色,邪恶一笑,轻拍双手,“哈哈哈,不愧是高丽神医!

    岑默等人见皇帝如此反应,好生震惊,方才皇帝那一脸哀伤的神色难道都是……装的!皇帝知道这药对太子的病情毫无益处却仍然在用,那就说明这药是皇帝的安排,虎毒还不食子,没想到当今皇帝如此狠毒。

    这也是杜构未想到的,不过……

    “你不是皇上!”杜构语出惊人。

    岑默等人皆震惊不已,不知杜构如何看出,觉得杜构此话说的蹊跷。

    皇帝听了先是一愣,后嘴角上挑,心里不禁想,都说你深不可测,果然会坏人好事。

    他毫不吝啬再次给杜构鼓掌,扭头看看床上的太子,深谙江湖之事的李将军眼尖地看到了皇帝天池穴附近的红斑,顿时明了。

    这天池穴乃是易容者的禁忌,轻易让人碰不得。一般易容者易容过后倒是不会有什么痕迹。若是易容者易容的容貌是自己的近亲,则会在天池穴下留下红色的斑点。

    “六王爷,别来无恙!”

    “哈哈,不愧是江湖豪杰,既然如此,那本王便无需掩饰了。”

    六王爷说着就将脸上的易容面具撕下,一张与皇帝七分相似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他耳后的红斑也神奇的消失了。

    一行人大约摸知道这是六王爷无疑,但是当亲眼看到眼前的人由皇帝变成六王爷,吃惊之余还有深深的愤怒。

    “不知王爷今日之举是为何意?”

    “你将皇上弄去何处了?难道你想谋反不成?”

    “王爷,以这种龌龊手段困住我们,恐怕不太光彩吧!”

    “你以为这样做就能困住我们了,想的未免也太简单了!”

    杜构盯着六王爷一言不发,无意瞥到太子,杜构紧握双拳,对着六王爷毫不客气的说:

    “你把人怎样了?”

    众人都以为杜构说的是皇帝,同样一言不发的岑默却知道杜构察觉到不对劲了,扫视周围看到岑默时,忽然意识到,六王爷以皇帝的名义邀请参加芙蓉宴,六王爷却丝毫没有诧异,更无怪罪之说。

    六王爷定睛望着杜构,瞳孔缩了一下,觉得这人可为自己所用,不然必是隐患:

    “哈哈,若世人都如你这般睿智,本王也无需费这么多周折!”

    除了杜构和黎叔心里明,其他人仍是一头雾水,听不懂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王爷怕是不止带走我家家主和夫人吧?你到底想怎样?”黎叔气愤填膺,连声王爷也不喊了。

    都是聪明人,反应过来,李将军、肖止齐和岑默皆是一惊,脸色黑的可以。

    皇宫不起眼的宫殿内野草丛生,漆黑的房间散发着一股股尸体腐烂的味道,白骨满地,长年无人涉足的宫殿如今竟像乱葬岗,一片死寂。

    “呜哼”,一声闷哼打破了这片死寂。一个瘦弱的身影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将李立甩开的小巧的身影。

    衣衫凌乱的小巧的身影挣扎着想坐起来,奈何被人五花大绑,浑身勒的又酸又疼,蒙着布条,眼前一片漆黑,就连嘴里也被塞着。试图挣扎一下,结果白费力气,只累的趴在地上喘粗气。

    小巧的身影回想自己怎么会被抓到这来了?他记得将李立支回宋府后便去与肖鱼儿约好的鸿宾楼,与肖鱼儿打闹了几句便点菜吃饭,然后……难道是饭菜被下药了?若是如此,那肖鱼儿也定被抓了。

    “呜呜呜呜”,小巧的身影无法开口,只能尽全力扯着嗓子哀嚎。

    若小巧的身影可以看到屋内的情形便不会如此纠结了,房间内当然不只有她,就在小巧的身影不远处还有三个人被捆,其中一人便是女扮男装的肖鱼儿,另外一男一女却未被绑,只是靠着墙角相互依偎。

    听到小巧的身影的哀嚎,一略显年长却仪态端正的女人从依偎着的男人身上离开,男人想要拉她却未拉住。女人缓缓走向小巧的身影身边,将小巧的身影身上的束缚一一解开。

第一百三十九章 相伴() 
“对了,我想和你说件事情!”了悟现在不敢乱动,她害怕自己一动便惹了火,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岑默的一举一动。

    了悟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岑默蓦地不说话了,眼睛也渐渐闭上,躺倒在了悟身上。

    吓得了悟半天没缓过神来,仔细地查看了岑默的呼吸,发现并没有什么事情,这才放心。

    用尽力气将岑默翻到床的另一边,发现岑默脖颈后面插着一根细长的银针,这针和了悟针灸用的针仿佛大小。

    再看四周,却是空无一人,了悟若有所思的看着岑默。

    害怕岑默再次清醒过来。

    更多的还是纳闷,纳闷到底是什么人老是在背后帮她,这是了悟一直以来觉得非常奇怪的一件事情。

    她一直觉得身边有人在跟着她,但是那人却并没有坏的心思的,倒像是一直在保护她,若说以前她还不是很确定,那么,今天,她就是再确定不过了。

    就是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

    一旦发现蛛丝马迹,了悟的心里便多了一份不安定,愈发地想把身后的那人找到。

    看着旁边岑默昏倒在一边,了悟脑海中前种计策在翻滚。

    想着,得找个机会试探一下。

    ……

    岑默一直都知道谢文才在背后关注着了悟,但是岑默没有想到谢文才会时时刻刻在背后关注着。

    等他清醒的时候,揉揉自己的后脑勺,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了悟的踪影。

    岑默不知道自己为何不受控制地对了悟做了那么多事情,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很是不明白小岑默从何时开始不听他的控制了。

    忽然间,一抹嫣红一直红到脖子根。

    想了许久想不到原由之后,岑默蓦地想起了悟来。

    虽然他安排了人跟着了悟的行踪,但是,还是不是很放心。

    等岑默从房门中冲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副十分搞笑的场景。

    了悟在半高不高的墙头上,怎么翻都翻不过去,两只腿在城墙外面,脑袋在城墙里面,以十分别扭的姿势,挣扎着出去。

    城墙下面围着一群黑衣人,那是岑默派去跟着保护了悟的人,也是为了防着岑默。

    一群黑衣人跟着了悟,才把了悟逼上了墙。

    只露着屁股在墙顶上维持平衡。

    了悟有种母猪上树的感觉。

    下面,里面和外面一群群的黑衣人都在长着胳膊做好接着了悟的姿势。

    岑默一出门口,看到这个样子,觉得脑袋都大了。

    不知道养这些人什么吃的,这么多人都拦不住一个小不点儿,竟然还是让她爬上了墙头。

    “都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岑默老远就开始扯着嗓子喊。

    这不喊不要紧,了悟本来维持着平衡,结果被岑默这一喊,整个平衡都稳不住了,手上一块儿墙皮被她扒下之后,硬生生地跌倒在地上。

    她就想不通了,她是不是和这个岑默八字不合。

    一边揉着自己跌的很疼的屁股,一边想着一定是这样的!

    她定是上辈子和这个叫岑默的人有什么孽缘,这辈子才会让这个姓岑的这么折腾她。

    心里想着岑默的事情还没有完,岑默的一张大脸就出现在眼前。

    了悟吓得从地上立马跳起来,朝着空旷的地方跑去。

    但是毫无意外,四周散乱地黑衣人,聚拢式地将了悟包围。

    了悟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

    被一群黑衣人托上了天。

    就这么着,了悟还是没有逃出生天。

    “停停停!放我下来!”了悟很是无语地看着这身下一个个壮汉,就这样像托小鸡一样把她捧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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