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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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了小和尚-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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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简单的样子。

    “忘记了!”了悟很没底气的一句话呢喃着从口中吐出,“哎,这块儿玉佩,你是从哪里找到的?”突然话锋一转,了悟也有些私心,想把行止的注意力吸引开来。

    办法很奏效。

    行止不再追问了悟关于家底的事情,饶有兴趣的给了悟讲自己是如何发现这块儿玉佩的。

    “今天不是下了场大雨嘛!结果雨势太大,淹没了斋堂的门槛,雨水直接灌进了斋堂,还有厨房,厨房里有个地窖,盖子没盖严,所有的雨水都冲下去了,直接将井盖冲开,许多东西都飘出来,这块儿玉佩就是在一个盒子里装着,被雨水冲出来的。说来也奇怪。那盒子上还有一个‘茹’字,不知和这玉佩有何关系。”

    听了行止的话,了悟若有所思,盒子?

    “那盒子还在吗?”双手使劲捏捏玉佩,心想,也许盒子上还有其他的信息。

    行止灿烂一笑,“就知道你要这么问,在的!”

    说完,拖着了悟往斋堂里走,斋堂里没了往日的整洁,木板地面上皆是雨水冲进的黄沙,一走一个脚印,行止在前面走着,了悟顺势踩着行止的脚印,倒是省的鞋子上粘上过多的泥土。

    走到厨房门口,回头看看,留下一串的小脚印。

    看到那串小脚印,了悟觉得莫名的喜感,于是也就笑出来了。

    听到背后了悟在笑,行止觉得很是莫名其妙,扭过头,疑惑地看着了悟。

    了悟止了笑,“盒子呢?”

    “别急!”进到厨房,弯下腰,取出木架上的一只小小的煮饭锅,“喏,就在这里面!”

    说实话,了悟现在外表看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实际,内心很是激动,她一直没有忘记的一件事,也是最不能为寺庙所容的一件事,她是一个女子,一个永远无法和寺庙相容的一个身份。

    所以,如果能找到这幅身体的身份,对这幅身体的主人算是一个交代,也是给她自己一个交代。虽然,她从未想过离开,但是,总会有那么一天,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很是激动的伸出右手,甚至,了悟可以感觉到右手轻微的抖动。

    这一抖动落在行止眼里,立马给她一个坚定的神色。

    右手落下,一把将锅盖打开,看到锅内,两人皆是大吃一惊!

    东西呢?

    “盒子呢?”

    “是在这里面吗?”

    “是啊,没错,我亲手放进去的!专门找的这个用不到的煮饭锅,怎么会不见呢?奇怪!”

    东西不见了,行止要比了悟激动的多,毕竟是他亲手将东西放进去的,不知,怎会不见了呢?

    “是不是放到其他地方了?你再好好想想!”

    “没有错,就是这里,我很确定就是放到这里了!怎么会没有了呢?”

    了悟也觉得奇怪,就刚才进门,只有他俩的小脚印,并没有其他痕迹,怎么会?不应该啊!难道……

    看着行止慌乱的样子,了悟觉得自己太没良心了,行止明明担忧成那个样子,她竟然怀疑他!摇摇小脑袋,把这莫须有的想法从脑袋中摇掉。

    “再找找其他地方看看!”现在行止已经不能正常思考,好在她还保有理智,明明应该她更着急才是,反而需要反过来安慰行止。

    行止这才找到方向般,点头答应,开始狂翻乱找。

    了悟这才意识到,行止是真的在乎她,可能打心底里已经把她列入和玄机大师一样,都是他心底里最为重要的人了吧。毕竟,没了那个盒子,最起码,现在她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份。

    看着行止暴躁不已的样子,她觉得行止从未有过的可爱。

    “行了,别找了,可能是被人盯上了,既然玉佩这么独特,那装玉佩的盒子应该也坏不到哪儿去,说不定有人盯上这玉佩和那个盒子,结果玉佩得不到,把盒子顺走了。”

    “狗贼!竟然连个盒子都偷,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此种人等定不得好死!”

    “别跟他置气了,玉佩还在不是,咱们把玉佩收好就行了,盒子不过是个工具,别生气了!”

    行止气的喘气声都尤为粗重,了悟边替他顺顺背,边安慰他,心中有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我只是不甘心,也许这就可以帮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我知道你都不记得了,但是,如果可以的话,谁不想有个家,我最渴望的就是能有个家!说不定,马上就可以帮你找到自己的家了!”

第二十四章 作对() 
唐朝是个文化蓬勃发展的时代,不要说文人墨客、帝王将相、贩夫走卒、牧童船夫,就算连江洋大盗也会吟诗作对、附庸风雅一番。风霜楼也不例外,娼妓嫖客们在缱绻温柔前,总会口吐淫诗艳词来填充一下气氛: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可原本充满脂粉味的房间内掺杂一股清新的草药味道让人心情大好,应有淫词艳曲的房间,全然被香喷喷的烤鸡味所取代,盛放三彩瓷器的木桌上早已没了瓷器的踪影,而是被一只饱满的屁股所占据,被奉为价值连城的瓷器只能默默待在角落里。

    衣衫整齐却油渍满袖的公子哥正大大咧咧坐在盛放三彩瓷器的木桌上,吧唧吧唧地啃着手中的烤鸡,时不时呷上一口小酒,放声大吼,“人生不过如此!”,被床榻上悠然而坐的男子嗤笑一声,一派威严气息。

    “你笑何?人生在世,此时不纵情享乐,更待何时?”桌上男子抛去一个鄙视的眼神,就看不惯那人自以为是的样子!

    啃完最后一个鸡腿,舔舔指肚上残留的鸡汁,“说吧,找我来何时?”,边说着,起身洗手。

    床榻上的男子手握酒杯,微微抿一口,盯着眼前男子看似一派正经,实则不循大体!实在……

    洗完手,不用看就知道,眼前人脸上是什么神色,定是又在嫌弃他不知礼义廉耻,他才不在乎这些,礼仪能当饭吃,开玩笑!

    “人生在世,纵情享乐!好一个人生在世,纵情享乐!可为何从不见谢兄进这妓馆找过女子享受一回呢?”这是他十分好奇地一件事,哪有男子视妓馆如家,却从未找过女子,是男子总会有火气的吧,但是谢文才却丝毫不为女子所动,哪怕再美的女子放在他面前都没有烤鸡、美酒美味,真不知他是如何泻火的。心中好奇,便自然而然多了几分想一探究竟的眼神在里面。

    谢文才从不解释,只是淡淡的说,“不愿意找就是不愿意找,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这是鲜有的两人可以对上话的时候。

    “……”

    “柳兄,有什么话就直说,你也知,我最讨厌说话拐弯抹角。”

    柳慕烟双眼微眯,盯着柳文才的眼睛杀气重重,他一早就知道,除了此人,再没敢同他如此说话的人了,曾经,有想一刀夺掉他的性命的想法,但是他总会有让你屈服的本事,那就是让他打心底里欣赏的一股子倔劲!

    “我知道,你去大兴善寺了。不过,我可以肯定,你什么都没有发现!”柳慕烟站起身,撩拨着床四周冗杂翻长的幔帐,就像正在撩拨一副女人的身体,偶尔透过幔帐看谢文才两眼。

    若是落在别人眼中定是一番风味,但不知话传到谢文才耳中还是柳慕烟撩拨幔帐的动作引起了谢文才的反感,先是一皱眉头,并不答话。只是盯着柳慕烟的动作。他什么也不想说,因为他的确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发现,但是最起码,他知道,还有人确确实实安然无恙!

    “那么,你说对了!”说完,谢文才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文才明白,柳慕烟喊他过来,无非就是确定一下他的进展如何,若是发现他毫无进展,那么,柳慕烟的目的便达到了,若是发现他进展的不错了,定会想方设法的下点绊子,总归不会让他好过就是了!真不知,上辈子是如何得罪这个公子哥了!明明他对他没有任何威胁,可他非要跟他作对?

    贞观十一年八月中旬,大兴善寺的念佛堂仅在一个月半月的时间内完工,寺庙内的僧侣也由他们三个增到三十个,再到三百个。新的佛堂完工之时寺庙内的和尚也为数不少。,由于念佛堂中含有太多亡魂,于是改名作灵隐堂。

    为数一个半月,大兴善寺给人的感觉便是耳目一新。

    曾经,因为了悟不合时宜的一把大火,既烧毁了念佛堂,又将寺庙上上下下五百多尸体瞬间化为灰烬,更是烧毁了投毒者的所有罪证。了悟虽平时装作若无其事,但是,始终是她心底的一个梗,灵隐堂建成,她的心才稍稍安些,之前都不敢从念佛堂门口走,即使是面对一堆灰烬。

    知道她心思的应该还有行止,行止经常会在念佛堂门口,一坐便是一晚,什么都不做,只是为他们念念经,和他们说说话。

    他很佩服行止,即使面对最疼爱的玄机大师,行止依旧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没有对她埋怨过一句,也许正是行止的这种宽容,让他更加自责,希望做些什么来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

    ……

    古时的天气与现代天气差不多,八月后半期的日子天气渐渐转凉,了悟下意识的抱着膀子,松松垮垮地倚着门框。也许是天意,了悟所站的地方刚好可以看到新建成的灵隐堂,就像佛祖故意拿捏她畏惧的事情来惩罚自己的过错。

    不知为何,忽然想起石拱洞里的那位神算大士,说的话她想不起来了,但是现在,命中注定这一说,于她而言,不止应验一次了。

    思考的空档,了悟慢慢出现在石拱洞周围,直到,小小的鞋子被了悟淘气的脚丫顶破,阵阵疼痛钻进心窝,了悟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石拱洞前面。

    把脚丫往后缩一缩,五个脚趾头使劲抓地,以免淘气的脚趾头再次从破烂的孔隙中钻出。

    清晨的确有些冷,了悟忍不住打个寒战,抱着膀子打算过石拱洞。

    脑海中一直猜测,神算大士到底在不在?在师父还是大师兄的时候,便告诉过她,神算大士从来不会受任何人的支配,只有他挑选地方,没有人能强迫他去为自己算命。

    走进石拱洞。

    然而。

    石拱洞中空空如也。

    只能听到外边吹进的呼呼风声。

第二十五章 生气了() 
只能听到外边吹进的呼呼风声。

    ……

    新建成的灵隐寺,在寺庙方丈的命令下,还不许任何人进入。

    可哼哧哼哧粗重的喘气声却从紧闭的门内传出。

    因着方丈已经说过不允许进入,寺庙中大多人都知道规矩,并不会越矩。否则,就此时此刻,堂内传出的声音就足以让人心生疑窦。

    实际上,堂内的人儿,小小的屁股一撅一撅的,整个脑袋埋到地板里,光是远远的一看,便有莫名的喜感。

    忽然,另一个身着红黄相间僧袍人出现在堂内,站在她身后,看着地上的人一寸一寸的蠕动,许久不带笑容的脸庞,如沐春风。

    趴在地上默默动作的人,正是了悟,她正在一寸寸卖力地擦着地板,忽然,动作停下来,哼的笑出声,前一秒还怕这个地方怕的出奇的人,这一秒竟然可以安然无恙的拿着抹布在堂内擦地板!

    了悟不知,自己这一停,让身后的人呼吸一窒,紧接着恢复正常,小小的变化,几乎不会被人察觉,可了悟就是感觉堂内出现一股熟悉的味道。

    轻轻嗅着周围不似寻常的空气,忽然一丝惊喜从他头上略过,“大师兄!”不用回头,他也知道,肯定是大师兄,不过称呼错了,她该喊师父才对。

    不过,大师兄并没有生她的气,只是,温润的脸上多了几丝温柔的笑意,沉稳的话语从他口中缓缓吐出,“错了,该叫师父的!”

    “是的师父,徒儿记得了!”了悟吐吐舌头表示自己记得了,方才思绪纷飞,竟然连称谓都能喊错,思绪真是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无机看着了悟慌乱的样子,心底有一丝丝隐隐的喜悦。

    “我未曾让你打扫此处,你为何?”说着这话,同方才的好心情不一样,了悟可以感觉到师父语气中的一丝不悦。

    了悟以为,师父嫌她自作主张,没有经过她同意便擅自进入灵隐堂。于是,心虚的,头深深的埋在胸膛内,一脸委屈,“我、我就是想……”

    其实无机并未有半点埋怨她的意思,只是怕,最近纳入寺庙的僧侣厉性未除,怕她们故意欺负年小的僧人。本不确定,但看到了悟委屈的神色,无机温柔的脸色瞬间变黑。

    “谁让你这么做的?”没等了悟说完,无机就将正在招供的了悟打断。

    了悟极少见师父发火,甚至,了悟误将念佛堂烧掉时,师父都没像今天这么生气!心中愈发恐惧,觉得自己做错了。

    头埋的更深了,声音也愈发低沉,“没、没人,是我自、自己这么干的。”咕哝着把话说完,却点起身边人的怒火。

    师父二话不说,没再搭理了悟,径直出了灵隐堂。

    师父一定是生气了!连惩罚的话都不说了,啊!她竟然惹的师父生气了!

    了悟使劲挠挠没有头发的脑袋,不知该如何是好。

    觉得自己该立马像师父道歉,“师父,等等我!”

    于是拔腿往外跑。

    师父走的很快,没了平日的稳步而行,更让了悟确信,师父真的因为这件事情生气了!

    于是挑了一条近路,试图快步赶上师父,好向他道歉。

    一路快跑,了悟都可以听到自己心脏“砰砰”的跳跃声,似乎要冲出胸膛,沉重的呼吸声像是她肺边的一把刀,每使劲跑一次便会有刀尖戳到她的肺部一次,但是她还没解释就把师父气跑了,师父肯定失望极了,所以她一定要追上师父,向他道歉,即使没有什么用。

    当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多吸入一口气时,终于,看到师父匆匆身影,似乎是在往梵钟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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