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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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嫡女-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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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成亲() 
“一个人赏风光多孤独,我陪你,就咱俩。”

    刘媛原就因这突然地拥抱有些愣神,冷不防又听炎之凛如此说,整个人便突然飘飘然起来,但下一刻,她心底就冒出个问题,为何听了这种话会飘飘然呢?

    前世时自己要是听到炎之凛方才说这种肉麻话,肯定会立刻恢复理性,而且是吐你千遍也不厌倦那种,但为何今日却没出现这种现象呢?当年那男人肉麻话也没少说,但为何同样一种话听来就是不一样呢?

    炎之凛见刘媛似乎没有反应,也不再开口,只是静静享受两人相拥时刻。

    刘媛脑子里仍不断思考自己问题,压根忘了两人目前姿势为何,直到她感到眼皮子越来越沉重,突然靠向某人胸口才一个激灵惊醒,连忙拿手去推他。

    炎之凛顺从地让她退出自己怀抱,接着便听她低头郁闷地说:“为什么突然对这种话失去抵抗力了呢?”

    炎之凛不知她说什么,但见她又是方才抱膝缩成一团姿势,便担心她又有什么难事,但接着,她又听到刘媛闷声道:“你方才那句话是真心吗?陪我赏风光那句。”

    炎之凛心中有些好笑,原来她竟是纠结这个?

    只见他一脸慎重地说:“真心。”简短,却震撼人心。

    就这一瞬间,刘媛明白了自己反应为何会如此奇怪了。

    炎之凛这人向来话少可以,所以便给人一种‘当他开口必定是字字珠玑,重点中重点,是他认为必须得说出口话’感觉,而他今日对自己说了那么多话,尤其让人觉得难能可贵,自己才会有如此反应吧!

    因为他话太少了,所以说什么别人都认为他是真心!

    然而炎之凛下一句话才真正把她给惊呆了:“惟愿与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你可知你说什么?”刘媛有点儿不确定他到底说真话还假话。

    “我知,弱水三千,我独取你一瓢,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炎之凛认真道。

    刘媛瞬间不知该如何反应,该高兴这古代仍有个男人愿意为了她只娶一妻,还是该担心他只为了娶到自己才有此一说,但无论如何,她心情是不错,于是她只呐呐道:“油嘴滑舌。”

    炎之凛听她这么说便不可自抑地低声笑了起来,惹得刘媛侧目,刘媛这才发现,不只是他话少,而是这人平日表现出来什么都少,所以每当他有所表现时,都让人觉得珍贵地移不开眼,比如他现笑容。

    这时外面传来小声鸟鸣声,转移了刘媛注意力,她怪道:“”这时辰还有鸟还醒着?”

    此时便见炎之凛收了笑容,面色一紧道:“进来。”

    下一刻,便见墨木从窗外翻身进来,低声炎之凛耳边回报着什么。

    刘媛看着眼前主仆二人,突然有种上梁不正下梁歪感觉,这可是一个未出阁女子闺房,怎么好像是他俩作战中心一样啊?要进来好歹问问自己这个主人吧!

    这时墨木已经禀报完毕,被炎之凛遣了出去,当炎之凛一回头,便对上刘媛向他投去疑问眼神。

    炎之凛便道“刘绮画小产,孩子了。”

    “怎会如此?”刘媛一惊,这不都三个月了?胎也该坐稳了,今日就算情绪波动再大,也不大会导致小产吧?

    “原只是有点儿出血,但皇上有令,她杀人子女,就该拿自己给人偿命,所以不救。”

    刘媛瞪大了双眼,好歹是一条命啊!

    “没想到皇上竟是如此以牙还牙性子,这也忒狠了吧?”

    炎之凛一边替她拿了个大引枕,让她坐卧床上,边道:“狠是狠,但皇上绝非以牙还牙,他只是考虑了所有利益关系后才有此决定,他如今只是拣了一些有利于自己事做罢了。”

    “皇上如今若要替这事件作结尾,首先便是考量此次事件于他有何利益上影响,其次,便是是否能用来制衡朝堂势力,或于皇子们有没有影响,接着便是与嫔妃们有没有牵扯,后再来决定如何判刑。”炎之凛道。

    刘媛接著道:“此事于皇上应该无任何利益牵扯,说白了就是一些家长里短外加孩子们被换,再多不过牵扯到命妇被杀。”

    “对,但是其判决却对朝堂势力有莫大影响力,尤其此次张御史和刘仲德都是四皇子人,皇上就是再惩处,也没降他们官职,主要原因便是皇上还需要他们制衡太子势力。但也看得出来,御史台方面,皇上有意让四皇子张进台休官半年内另选人选,好让自己能放开手脚处置张进台。”

    “那岂不是给了一耳光,再赏颗糖?伤了四皇子助手,但又给他拉帮结党机会?”

    “因为皇上始终认为四皇子还不成气候,所以便这么一紧一松地用著。而皇上摆明了要处置张进台便是给刘相卖好,安他心,好让刘相保持中立。”

    “那刘绮画事又从何说起?”

    “简单,像她那种人,人人得而诛之,皇上不过是众人都厌恶人身上踩了一脚,借此收买人心,让大家认为皇上也是嫉恶如仇。”炎之凛自己起身倒了杯茶喝着,也顺便给刘媛倒了一杯。

    刘媛接下那杯茶道:“所以他先以对刘仲德及张进台判决来制衡及稳住四皇子,又让刘绮画小产显示自己正义之心,而后,来跟相府卖好?”

    “对,所以此次对郑氏和刘绮画刑罚绝对会相当狠绝。”

    刘媛听了他话,笑了笑,道:“再狠,那也是她们应受,我这还有几件事要拜托炎世子帮个忙……”

    待刘媛说完后,炎之凛无奈地点了点头道:“才是报复心重吧!”

    “那当然,谁欺我,我便欺回去,合乎常理嘛!何况虐身不算甚么,痛痛便过了,但是虐心就不同了,她们敢伤我人,就要有胆承担后果,不是吗?”

    炎之凛见她难得露出狠戾表情,嘴角上扬道:“果真是壁虎尾巴。”谁会知道平日温柔沉静人是如此活泼灵动?高兴时大笑,恼怒时狠戾呢?

    刘媛听了不服,道:“你才尾巴呢!平时也没见你话多成这样!还说那些肉麻兮兮话。”

    炎之凛随意道:“平日不语是因为无话可说。”说罢,便道:“明日张郁清成亲,早些睡吧!”

    刘媛点了点头便平躺了身子,却见炎之凛还未离去,便问:“你还不走?”

    炎之凛只是坐床沿道:“等睡了我再走。”

    “有人看着我睡不着。”刘媛有些尴尬道:“我会想着赶紧入睡,但是却会越来越清醒。”

    炎之凛听了她话只是点头道:“那我先走,赶紧睡。”说罢,又飞地刘媛额头上留下一吻,不理会她抱怨声音,闪身出了凝院。

    隔日,十一月三十,宜嫁娶。五公主炎佳晴及张郁清一早拜别了炎顺帝及皇后,便乘上花轿、骑上马往五公主府去了。

    按照大炎规矩,但凡尚公主者花轿要绕京城两圈,于是前头驸马张郁清虽是一脸喜气洋洋,但仍不时分神回头查看花轿情况,担心这两圈绕下来,里面佳人会有所不适。

    夹道凑热闹百姓除了讨论眼前迎亲阵仗,还讨论了驸马爷外祖家,相府。昨日郑氏告状事惊动了周边不少百姓,此事便不免成为茶余饭后谈资,但后续如何却是无人得知。

    花轿终于赶吉时进了公主府,虽说娶亲习俗大抵相同,但因为张郁清娶是公主,郎踢轿这流程不过也是个过场,张郁清脚轻碰了一下便请娘下了轿。

    当五公主炎佳晴接过喜娘递来红绸时,耳边便听到张郁清关心声音:“可有不适?”距离之近,令她红透了脸,低声回道:“无事。”

    喜娘一旁见了两人窃窃私语,便笑道:“驸马爷,再急也得先拜堂啊!”

    此话一出惹得场众人哈哈大笑,是让炎佳晴加羞恼。

    待拜过堂后,众人便欢欢喜喜地将娘子送入洞房,接下来便是一系列洞房仪式,什么撒花帐、掀盖头、吃子孙勃勃之类,好不容易人都到前院去吃酒了,炎佳晴总算松了口气,唤了自己贴身婢女落英进来替她先将凤冠卸下。

    主仆俩还未有动作便听外头有一女子道:“我要走了,先来见见表嫂。”

    随即便有丫鬟来报,相府刘二小姐来了。

    炎佳晴从自己母后那处打听过昨日刘家大房及张家夫妇集体进宫事,得知事情原委后也不禁唏嘘,以前她以为刘媛和张郁清之间有些不清不楚,甚至赐婚后仍不能忘怀,对于刘媛和张郁清一举一动加关注,如今一想也明白了,做为失去母亲、父亲不疼兄妹,他们感情好是再正常不过事了。

    虽说就血脉来说他们依旧是表亲,但她知道,即便如此,刘媛自家丈夫心中依旧是很重要存,于是笑了笑,让丫鬟把人请进来。

    刘媛一进房便先规矩地行了礼,之后才笑着上前道:“真没想到有朝一日公主会成为媛媛嫂嫂,祝你们恩爱绵长喔!”

    炎佳晴笑了笑,脸上还有微微红晕,道:“谢谢,我想可能是命运自有安排吧!”

    刘媛听她如此说,心中亦有感触,但也知今日是大喜之日,不宜说悲伤事,便换了话题,从袖子中掏出一团丝帕,将其摊开,道:“嫂子,这是我方才偷藏起来,给垫垫肚子。”

    炎佳晴看着丝帕中糕点,心头一暖,这便是家人吧!不似宫中满是算计,而是真心地互相关心,她感动地道:“谢谢,媛媛。”

    刘媛笑了笑,跟她聊了几句便离开了房,随着刘家大房回家去了。

    而此刻五公主府前院欢声笑语频传,炎之凛则是站院子里去酒气,方才他已替张郁清挡了许多杯酒,如今已是有些醉了。

    “堂兄。”此时,他身后传来四皇子炎世修谦恭有礼声音,似是心情不错。

    炎之凛转头恭敬行礼,道:“四皇子。”

    炎世修对这个称呼有些尴尬,他不是已经唤他堂兄了吗?正常来讲,他应该回自己一句堂弟吧!

    虽然尴尬,但他仍继续道:“其实是我昨日听到了个有趣消息,跟刘相府二小姐有关,而有趣是我竟然还听说有你影子里面,我还挺好奇这是什么原因?有什么让我这位一向不管事堂兄愿意搅和进去。”

第七十九章 探监() 
炎之凛眉头一挑,道:“微臣倒不知素日温文有礼四皇子,也有今日咄咄逼人模样。”

    炎世修面上笑容一凝,咄咄逼人?

    “四皇子若无事,微臣便先告退了。”说罢,炎之凛便与炎世修擦肩离去。

    “我不过好奇问问,堂兄不想回答我便罢了,为何要离去呢?”炎世修就两人擦肩时笑了笑道。

    炎之凛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炎世修俊美得不像样脸,认真道:“我讨厌猫。”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猫?四皇子一脸疑惑地站原地,炎之凛刚刚说什么来着?猫吗?

    “他真如此说?”炎世治站廊檐下听暗卫回报,但却听得一头雾水,他原是好奇昨日刘张两家之事与炎之凛有何牵扯,没想老四会直接去问他,还只得来这个答案,讨厌猫?

    也是,此事牵扯到张进台和刘仲德,后者也就罢了,张进台就不同了,也难怪他会如此着急,只是炎世治很好奇,这样结果是炎之凛早就料吗?若非如此,他又为何要出手?

    那暗卫道:“是,他确如此说了。”

    炎世治思索片刻后,嘴角一抽,便让暗卫退下了。

    待确定周围无人后,他便轻声笑了出来,好奇心害死猫,他这是警告老四还有自己吧!看来还是没逃过他耳目啊!猫吗?他和老四?确,他们都很好奇昨日那件事啊!怎么可能不好奇呢?

    炎世治兀自笑了片刻,才转身回到席上,继续喝酒欢笑。

    五公主大婚三日回门,这一日,宫中贴出皇榜,将刘绮画、郑氏与无挂罪行及惩处昭告天下,关于刘家二小姐遭遇传遍炎京,知悉事情经过人无不感叹命运弄人,而此种人也包含了万燕。

    此刻他正坐杏林堂里看诊,听着听着便想起了自己身世,自幼他便无父亲陪伴身边,只有师傅和娘亲,然后娘亲走了,接着是师傅走了,留他一人独自活着,如今听了刘媛遭遇,心中便有股异样感觉,很想告诉她,我懂,懂孤单,我都懂。

    阿定一旁听来看病大婶说著这事,便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那大婶便一边安慰她一边继续说:“林秀才说是让小刘氏、张御史义绝,并判梳洗之刑;郑氏也被判义绝,流放三千里,这两个都是明年出了年关行刑。”

    一旁看完病老汉道:“要我说是活该,也就孩子可怜,听说除了一个已经定了是四皇子殿下小妾,剩下都还没着落哩!”

    “没娘孩子就是可怜,可谁叫她们娘干坏事呢?”那大婶也感叹道。

    万燕笑而不语,只是静静地听着,脑中全是那娇俏身影,一个月早已过了,她怎么还不来呢?

    此时,郭何从外头走了进来道:“万大夫,我又来找你抓药了!”

    万燕眼神一亮,郭何前来便表示有人来找他,而且从珍珠宝斋门前经过,他心中闪过第一个念头便是她来了。

    然而,郭何下一句话却将他猜想否决,只听他低声念:“这寒风凛冽,吹得我头都痛了。”说罢还朝他挤眉弄眼了一番。

    郭何不明白万燕眼神为何失望落寞,但万燕将包好药大力放他面前时,他不想也知道,万燕现心情极为不好。

    万燕心情自然不好,他想见并非是炎之凛!但那家伙来干嘛呢?貌似他们没多少牵扯啦!还是炎世治又有吩咐?

    万燕送走杏林堂病人后,便留下阿定看着,自己进了密室。

    炎之凛见他进来也没多说什么,只道:“我替媛媛来取来仪客栈册子。”

    万燕怎么样也没想到炎之凛竟然是为了替刘媛来取来仪客栈东西,便问:“她不来看?”

    “她近不便出门,她说看完会让人直接还回去。”

    万燕心中相当恼火,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只想把炎之凛赶出去,但下一刻却想到了关键一点:“你怎么交给她?”不会是直接去相府见她吧?

    “给墨田,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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