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毒妃之女相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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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妃之女相归来-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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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宸心璃快速运掌出力,凡是被她的掌力击中的无赖,都纷纷倒地。

    那肥汉一边痛苦地嗷嗷叫着,一边怒骂那群小弟是酒囊饭袋、白痴、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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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蓝雪姬手里的秘密() 
祁风一刻也不想多呆,拉着宸心璃便走了。

    祁墨在经过肥男身旁时,那肥男连忙叩头:“谢大侠不杀之恩!谢大侠不杀之恩!”

    宸心璃回头,看到这一幕,甚是不解。

    宸心璃还在发呆思索时,祁墨已经跟了上来,挡住了宸心璃的视线,嘴角微微抽动,“莫非你对那头猪有兴趣?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宸心璃听得云里雾里的。

    祁墨却已经疾步走到了宸心璃的前面,清冷的背影在微风里如一抹丹青水墨画。

    冰冷又带着戏谑的声音传来,“可惜他已经是个废人了。”

    宸心璃虽然从没有认真研究过男人的身体构造,但多少还是知晓一些,祁墨的话让她的脸当即染过一抹羞红。

    祁风自然也明白祁墨所说的是什么意思,若是平时,他可能会戏谑这个冰冷的二皇兄两句。但今日,他在那个肥汉手里丢了那么大的人,实在没有心思说笑。

    匆匆回宫后,良久,祁风依然无法从丢人的状态中恢复,心里总哽咽得慌。

    蓝贵妃本想过来问问情况,看到祁风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闷闷不乐的,也不想给他太大压力,便悄悄离开。

    祁风斜躺在软榻上,闭目沉思。

    这个动作是他最近最常做的动作,不管有事无事,他都是慵懒地躺卧着。

    良久,祁风从怀里掏出那枚假的紫罗兰凤鸣镯。

    当祁风的视线触碰到这玉镯时,双眼已是雾蒙蒙一片。

    为何?他们都不让你我在一起?

    祁风在心里问自己!

    “如果有你在,我一定不会在那无赖面前吃亏,更不会被拧了领口。你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也一样无助?”

    “为什么你明明不是我的姑姑,却被强行加了这个称谓!我不服!不服!”

    祁风的脑海里浮现出曾经和大长公主一同游山玩水的场景,一同嬉笑着混入黑市购买东西的场景。虽然他们大多时候都是花了大价钱却得到一堆没用的东西,但那段时光对于祁风而言,是最快乐的时光,是多少金银财帛都换不来的。

    不知不觉,夜渐渐深了,祁风的眼泪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反反复复不知多少遍。

    虽已入夜,永思宫内蓝贵妃所在的房间依然点着两盏油灯。

    房门嘎吱一声开了,一股微冷的风袭来,使得油灯的火焰摇晃不已。

    “风儿怎么了?还是没有唤人进去伺候?”蓝贵妃看到罗嬷嬷进门,连忙问道。

    罗嬷嬷赶紧关上房门,接着走到蓝贵妃跟前,从怀里掏出用丝绢裹了的一把东西。

    蓝贵妃微蹙了眉头,疑惑地盯着罗嬷嬷放在桌面上的东西。

    罗嬷嬷把包裹在外的深紫色手帕层层打开——

    蓝贵妃的眉心立即紧皱成一个“川”字,惊讶得双手捂住嘴才避免了让自己惊叫出声。

    “它怎么会在你这儿?!”待稍缓和了下,又才问道:“怎么会碎成这样?”

    罗嬷嬷的神情不似蓝贵妃那般惊讶着急,脸上反而浮出了笑意,“贵妃娘娘,这是好事啊。”

    “你……什么意思?”蓝贵妃盯着那破碎的紫罗兰凤鸣镯,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罗嬷嬷娓娓道来:“这镯子定是那个老妖精留给三殿下做个念想的,而今你看这镯子竟被三殿下摔成这般,说明我们三殿下已经回过魂来了,没有再被那只老狐狸精给勾着鼻子走了。”

    “当真!”

    蓝贵妃的眼里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手也从嘴上挪开,转而捡拾起手帕里的镯子碎片。

    蓝贵妃的眼里噙满了泪水,“风儿终于……终于摆脱那个老狐狸精的诱惑了。”

    罗嬷嬷的眼里也含着泪光,“可不是吗?看来娘娘的办法很是有效。”

    “这会不会是假的?风儿故意摔坏了给我们看的?”蓝贵妃警惕起来。

    罗嬷嬷摇头,“不会的,奴婢专门看过了,这确实是大长公主戴的那只。至于三殿下是什么时候把它摔了的,奴婢就不得而知了。”

    不管怎样,蓝贵妃都觉得很欣慰,半晌,她对罗嬷嬷道:“既然风儿已经决定要忘了那个老狐狸精,我们就应该多帮帮他,这些碎东西就不要再让风儿看见了吧!直接把它扔了。”

    罗嬷嬷回应道:“奴婢一定会把这破烂玩意扔到又丑又脏的茅坑里。”

    “对!只有那样的地方才是这只破烂东西该待的地方。”蓝贵妃的手紧拽成拳头,狠狠砸在桌几上。

    “娘娘可别气坏了身子。”罗嬷嬷心疼蓝贵妃,走到房门旁,挥手让几个宫女进来伺候。

    雨丝倾斜,在微寒的风中温柔地装点着孤单的夜晚。

    王城一处恢弘的楼阁院落笼罩在一片夜色之中,蒙蒙雨丝倾斜而均匀地飘洒在楼阁屋顶,勾勒出一幅动人心魄的水墨画。

    楼阁不少房间的灯都已熄灭,如同沉睡过去的雄狮,唯有散发着暖暖光芒的风灯在寂寞地守卫着。

    绕过迂回的走廊,能看到楼阁最中间的一处房间灯还亮着,暖融融的光芒,使寂寞中平添了几分暖意。

    但如果你进入到房间内,就不会觉得有任何一丝暖意了。

    房间内背窗而战的人浑身散发出一股冰寒,这种冰寒感让一贯痞性的慕子言都不敢直视。

    沉默,使得逼迫人心的寒意更为浓烈。

    “我……我又没做错什么。”慕子言挑了下眉头,想要努力恢复平日里的痞性,掩饰内心的波涛汹涌,然而,他越是如此,越是显得紧张。

    背窗而站的人那双墨色的眼目看着黑咕隆咚的窗外,“你是没做错什么,只是差点害死他而已。”

    “什么?”慕子言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怎么会?我不过是为他输入了一道内力而已,怎么可能差点害死他?”

    背窗而立的人终于转过了身,面色严肃。

    慕子言从没见过祁墨这种表情,不只是严肃就可以形容的,严肃里还含着一丝愠怒,只是他强行压抑着这丝愠怒。

    慕子言很清楚,如果他不是慕子言,如果他不是忠心耿耿跟随了祁墨这么多年的兄弟,那么他根本没有机会站着听他说自己差点把宸倾给害死,而是躺在冷冰冰又荒凉的乱葬岗。

    祁墨看着床榻上的宸倾,眼眸暗淡,“你输入的内力牵动了他原有的内力,致使他内力大爆发,难道你都不曾察觉?”

    祁墨真有种想掐死慕子言的冲动。

    慕子言依然惊讶,而且不解,“你不是已经成功将他体内雄厚的内力给封印住了吗?莫非它们被封印得并不彻底?”

    “宸倾的内力本就雄厚,加之封印内力本就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所以我的封印也不过是勉强维持罢了。”祁墨神色依旧暗淡。

    慕子言听得心里发颤,祁墨说自己只是勉强封印,他却不这么认为,祁墨的内力远比宸倾的雄厚,而且也只有他们绝影坊才有能力封印内力。

    就在慕子言注意力漫天神游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祁墨的额头,竟满是汗珠。在柔和光芒的照耀下显得晶莹而虚弱。

    “你没事吧?”慕子言强行让自己回过神来。

    祁墨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声“无碍”便走出了房间。

    看着祁墨离开的方向,慕子言瘪了瘪嘴,暗暗说了一句,“凶巴巴的木头人,宸倾这不是好好的吗?竟想吓我!”

    慕子言一面嘀咕着,一面走到宸倾的床榻旁坐下,深处修长白皙如女人般的手,轻轻撩开罩着床榻的轻纱。

    慕子言的视线在触碰到宸倾那张脸庞时,整个人都惊呆了,原本粉嘟嘟的脸,竟染上一层灰黑色,双眼更是如同染上了女人所用的烟熏般,黑得诡异。

    原来祁墨没有故意吓他,他真的差点把宸倾给害死!

    “倾倾……”慕子言那张随时都保持着痞性的脸竟染上一层阴郁,双眼更是染上一层雾气。

    躺在床榻上的宸倾似乎睡得很沉,也似乎是完全昏迷了过去,根本听不到慕子言的呢喃。若是他知道自己昏死过去的时间里,慕子言这个刁钻怪物正守在他的床榻边,一定会受惊不轻。

    慕子言看着宸倾,思绪似乎飞到了远处,呢喃着:“十年前,我们相识的时候我就害怕你养的那只狗,本以为那只恶狗再也不会被我看见,却不料祁墨那块木头还是把它给你带回来了!等你醒了,我一定送你一只别的宠物,小白那样穷凶极恶的动物不适合你。”

    慕子言才刚呢喃完,就听到哼哼的声音,细细听去,待辨别出发出这声音的正是他刚才嘴里所说的小白时,慕子言感觉到自己浑身的毛都炸开了一般,头皮阵阵发麻。

    “我的娘哎,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怕什么来什么!”

    慕子言不敢再待下去,跑跳着出了房间。

    ……

    三月的一个夜晚,细雨倾斜,绝影坊寂静而诡秘。与此同时,这一夜,藏青阁内依旧歌舞升平,客人舞姬醉生梦死,与绝影坊的静谧形成强烈的反差。

    只是,这种醉生梦死的浮华完全浸透不进藏青阁一间下等贱阁内。

    背对着房门二站的一抹靓丽身影与贱阁内的陈设格格不入,那靓影捂住口鼻,厌恶地睥睨了一眼躺在床榻上,正生着病奄奄一息的女子。

    女子容貌枯槁,面色憔悴,如果不是玄灵宫的人告诉来者,床上那女子就是曾经风华艳艳迷惑帝王的蓝雪姬,她还真以为自己找错了人。

    “你知不知道你不该再出现?”

    被笼罩在深黑色帷帽下的女子冷冷地发声。

    躺在床榻上的蓝雪姬艰难地抬起双眼,打量了一圈站在她床榻外足足一丈距离的玄灵宫宫主,自嘲般地冷笑一声,“宫主是嫌弃我脏么?”

    “你不该再出现。”玄灵宫主冷冽的声音再次传来,似乎没有什么东西也没有什么话能改变她的心意,改变她的想法。

    蓝雪姬叹息一声,艰难地抬起双眼,打量了一圈贱阁,半晌才用已经嘶哑的喉咙说道:“原来玄灵宫主觉得我蓝雪姬落魄到这种地方还不够惨,还想着要我彻底消失。”

    玄灵宫主背过身去,用冰冷的背影对着蓝雪姬,“如果你当真能从这世上彻底消失,倒也不失为一桩好事。只是,你蓝雪姬又怎么可能让自己这么轻易地死去。”

    “还是玄灵宫主了解本人。”蓝雪姬的双眸闪过一丝嘲讽,她是在自嘲,也是在嘲讽命运。

    “你知不知道前几次你能成功离开藏青阁,进入皇宫,其实是有人刻意为之。”帷帽下那双红艳的唇轻轻开合。

    蓝雪姬冷哼一声,“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的。如果藏青阁是那么容易逃离的,我又怎么可能在真正想要逃离的时候屡次被抓?如果皇宫是那么容易进去的,我又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拿蓝贵妃那个贱人没有办法!”

    “你知道就好!”玄灵宫主似乎对蓝雪姬之前的所作所为很是恼怒。

    蓝雪姬抬眼睥睨了一眼玄灵宫主,冷冷道,“你不需要用这种语气来跟一个垂死的人讲话,我根本不在意你的身份是玄灵宫主还是别的。现在,在我眼里,只有能把我从藏青阁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弄出去的人,才是我的再生父母。我蓝雪姬定当永世不忘他的恩情,愿意一辈子为他当牛做马。”

    玄灵宫主兀的转过身来,一双犀利狠毒的眼睛压迫着蓝雪姬,“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话语权吗?你看看你自己,都沦落成什么样子了?就连那些破窑子里的女人都要比你过得自在吧?”

    见蓝雪姬浑身紧绷且颤抖不已,玄灵宫主又道:“你以为你曾经迷惑了君王就能飞天了?不还是输给了你的好姐妹?当初她没能杀得了你,恐怕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吧?既然这么多人都想你死,你为何不快些踏上黄泉路?”

    “没门!”蓝雪姬激动起来,浑身颤栗不停。

    “有门没门不是你蓝雪姬说了算的!你的出现只会让我想到宸雪舞的愚昧蠢笨,如果不是你妄自去找蓝贵妃,宸雪舞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地被蓝贵妃厌恶!无论是论相貌还是才情,我的女儿宸雪舞没有一样是输给那个大大咧咧的笨丫头宸心璃的!”

    玄灵宫主也激动起来。

    蓝雪姬倒冷静了不少,嘲讽道:“就连乌鸦也会觉得自己的儿女是世上最漂亮的,你觉得你的女儿比谁都好,可相爷不一定这么想。”

    “你……”这一刻,玄灵宫主发誓她是动了杀机的。

    而这一抹杀机又怎么会错过蓝雪姬的双眼。

    只是,她依旧不急不慢地说道:“只要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敢把你的秘密昭告天下。到时候,北离国最大的丑闻可能就是关于你的了,玄灵宫宫主!”

    “我能有什么秘密!”玄灵宫宫主声音依旧冷厉,可帷帽下的双眼却慌乱起来。

    蓝雪姬的双眼忽然恢复了些神采,认真地盯着玄灵宫宫主的帷帽,虽然她看不到玄灵宫宫主的表情,却能猜到她此刻的慌张。因此,觉得自己提条件的时机已经来了。

    “如果你能把我从这里弄出去,我可以保证两点,一,我不会把你的秘密告诉任何人。二,我不但不把你的秘密告诉给别人,相反,我还会给你一个关于蓝贵妃那个贱人的秘密。”

    蓝雪姬说得很激动也胸有成竹。

    玄灵宫宫主不屑道:“你以为我会对旁人的秘密感兴趣吗?”

    “当然。”蓝雪姬自信地看着玄灵宫宫主,蓝雪姬的自信让玄灵宫宫主很不舒服,看得很扎眼。

    “为什么?”

    “因为,有了这个秘密就掌握了蓝贵妃那个死贱人的生死命脉,她就会完完全全地听由你摆布。”蓝雪姬见玄灵宫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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