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毒妃之女相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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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妃之女相归来-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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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袭香总觉得雨湄肯定有什么事,而且觉得主子宸心璃一定知道点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袭香除了担心战事和伺候宸心璃外,就是想雨湄到底怎么了。

    袭香观察了雨湄几天都没有观察出什么情况,雨湄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一样的勤奋,一样的热情,一样的见了活儿都抢着做。

    而主子宸心璃也和以往没有任何变化,之前袭香发现宸心璃在看雨湄时眼神有些极其细微的异样,但她现在左看右看都没从主子宸心璃的眼睛里看出任何。

    袭香越发的糊涂了,感觉脑袋都要炸掉了一般。后来她索性不再想这个问题。

    一直在忙活着打理受伤马匹的雨湄发现,宸心璃的办法很管用,用冰冷的河水敷过马匹的伤口后,伤口恢复得快了很多。

    雨湄决定再去打一次水。

    雨湄沿着上次走过的路往北河岸边走去,雨湄轻轻地哼着歌,时不时轻哼两声小时候姐姐教她唱的歌谣。

    自由自在的雨湄快乐得像只小鸟,然而,她的这种快乐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她又想起了姐姐,想起了那个在深宫中完全没有自由,只能给别人做牛做马的姐姐。

    一想到姐姐,雨湄的双眼就染上了层层雾气。

    雨湄还没考进北河岸边,就看到前方十多丈外的一棵繁茂参天的嫩刺藤树下躺着一个人。

    那人一身灰布轻衫,身形瘦削,和祁风的模样有些相像。

    不管是谁,雨湄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就这样倒在路边,她必须上前帮帮忙。

    雨湄刚走到嫩刺藤树下就惊讶得瞪大了双眼,躺在地上的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太子祁风。

    祁风脸色苍白,嘴唇也丝毫没有血丝。祁风的脸上布满了汗珠,看起来他十分痛苦。

    雨湄快速走到祁风的身旁,放下大水桶,双手按在祁风的身上,不断地摇晃着祁风的身体。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雨湄一边摇晃,一边喊。

    摇了半晌也喊了半晌,太子祁风才轻轻地咳了两声。

    “太子殿下!”听到祁风有动静,着急的雨湄双眼终于散发出激动的光芒。

    祁风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当他看到雨湄那张脸时,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还处于昏迷状态,而且还出现了幻觉。

    “是你吗?”祁风的嘴唇微颤。

    雨湄用力地点头,“是我,是我!太子殿下你怎么了?”

    雨湄看到祁风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害怕得不敢再摇晃祁风,生怕自己再稍稍用力,祁风就真的散架了。

    祁风的嘴角流露出幸福而甜蜜的笑意,“真的是你!”

    此时的祁风似乎体验到了什么叫幸福,在他看来,能看着雨湄那张纯洁的面容,能看一眼她那天真烂漫的眼睛就是幸福。就算因为这样要收了他的太子之位他也在所不惜。

    雨湄将祁风扛起来,雨湄扛起祁风的刹那才发现祁风原来这么轻。雨湄看了一眼祁风的手,因为她的手在触碰到祁风的手时,竟觉得有些硌手。这一看竟让雨湄吓了一跳,她完全没有想到高高在上的太子衣食无忧,荣华尽享,却还是这么瘦。甚至比她雨湄还瘦。

    以前之所以并不觉得祁风有多瘦,是因为祁风总是穿着一身太子华服,华服繁琐,堆堆砌砌,让人看起来高大威猛。

    “你要……带我……带我到哪儿去?”祁风有些紧张,他害怕雨湄将他带到北离国的军营里去,毕竟他这个太子是偷偷跑来这里的,如果被发现了,那他太子的名声该如何维护?

    祁风并不留恋太子之位,但他身为皇族人,也不想将皇族威严推到风口浪尖。

    雨湄接下来的回话更印证了祁风的猜想。

    “不,雨湄……你不能把我带到军营里去。”祁风面色苍白,仿佛随时都有晕厥过去的可能,可是他仍旧坚持着把话说了出来。

    雨湄不知道祁风在担心和纠结什么,值得他用尽全力。

    在雨湄看来,祁风进入军营是再好不过的选择。军营里有足够好的条件,可以让祁风不再饱受户外艰苦环境的折磨。更为重要的是,军营里有军医,可以为祁风治病。

    更何况,祁风是太子,北离国任何子民见了他都会将他奉为上宾,他在犹豫什么?

    雨湄想不明白,也索性不想,直接按照祁风的意思没有将祁风带入军营,而是将他带入了祁风之前带她去的那个山洞。

    雨湄的记忆力远远超出了祁风的想象,雨湄仅仅来过这个山洞一次而已,而且山洞里的光线非常昏暗,可雨湄竟然已经能轻车熟路地在山洞里行走,一点也没有被山洞里那些不规则的凌乱石头给绊住。甚至都没有让祁风被石头绊住。

    祁风忽然觉得,雨湄这个女子骨子里是充满智慧的,只是需要一个良好的环境来使她的智慧萌芽。

    雨湄将祁风带入山洞后,祁风艰难道:“你快回去,你若是出来久了会被人猜疑的。”

    雨湄道:“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我怎么可能扔下你不管。”

    雨湄蹲在祁风身旁,盯着祁风的伤口方向。

    黑暗中的祁风能清晰地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但他完全看不见雨湄,更不知道雨湄正盯着他的伤口发呆。

    “你流了好多血。”

    雨湄的声音忽然想起,让祁风浑身都为之一惊。

    “你……在做什么?”

    先前的沉寂让祁风很不好受。

    雨湄道:“我在看你伤口。”

    “看?”这个词把祁风吓了一跳,这里黑漆漆的,她怎么看?

    祁风惊讶的样子并没有让雨湄有任何不适,相反,她像司空见惯了这种表情这种语调一般,直接道:“我可以在夜里看见任何东西,天生就这样。”

    “天生的?”祁风惊讶得都忘了自己受了伤。

    雨湄依旧是平淡的语气,“是啊,小时候我就可以在黑夜里看见任何东西了。可是好像姐姐不会这样。我奶奶以前给我讲过,我的祖奶奶也能在夜里将周遭东西看得清清楚楚。

012:疑是有人跟踪() 
雨湄看到祁风惊愕地看着她,脸像发烧一样烫,有些拘谨而试探,“是不是……是不是很奇怪?你是不是被吓到了?”

    祁风回过神来,直摆头,“不是。”

    祁风从雨湄的语气里听出她的不自信,于是安慰道:“像你这样有着神奇本领的人并不多见。我只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古书上说在上古时期,有极少数人有平常人所没有的特殊能力。”

    雨湄听祁风这么说,两眼立马散发出光芒,“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异类?”

    祁风温和而略带心疼地笑了,“你怎么会是异类呢?只有被上天特别眷顾的人才会有这些能力。”

    “我是被上天眷顾的人?”雨湄笑得更开心了,黑漆漆的夜色里,雨湄的脸灿烂如花,如同一朵在漆黑的夜里默默绽放的雪莲。

    雨湄开心了好一会儿,才收回心神,“现在,就让我这个被上天眷顾的人来给你疗伤吧。”

    雨湄认真地在黑夜里观察着祁风的伤口。

    雨湄虽然能在黑夜看清东西,但这些东西所呈现出来的颜色和白天里看到的模样并不相同。比如此时,祁风的伤口,若是在白天看到,一定是鲜血淋淋。可是这会儿,在雨湄的眼里,伤口四周的血液呈现出浓浓的黑色。

    祁风的伤口在黑夜里泛着浓浓的黑色,在雨湄看来触目惊心。不过祁风看不到此时雨湄的脸上是怎样一副表情。

    雨湄紧皱着眉头,光是看着那深得险些擦伤骨头的伤口就感到疼。她真不知道祁风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

    雨湄的眉心越锁越深,她的手都有些不敢去碰祁风的伤口。

    祁风见雨湄半天没有动作,不禁疑惑雨湄在做什么。

    “怎么了?”祁风疑惑。

    雨湄轻轻地叹息一声,“如果只是普通伤口或许我还能处理得很好,可是你的伤口好深,只差一点点就会碰到骨头了,真不知道你的伤是什么人下的手,竟然这么狠毒。”

    “我也只能试试了。”雨湄说完,就开始忙碌了。

    祁风无法看到雨湄,只能出漆黑的空气里传来的声音判定雨湄是距离他近还是远,她是在停下来思考,还是在忙活。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雨湄才终于停下了一切动作。

    祁风一直忍着痛,如果祁风不知道雨湄能在漆黑的环境看见东西,那么一片漆黑就是他最好的掩护。所以他现在只能强忍着,尽管那种痛让他难以承受,但他依旧没有哼出声。

    “很痛吧?”雨湄问道。

    祁风想回应雨湄,可是剧烈的疼痛让他难以开口。又或者他开口后,接着就会哀嚎出声,那么他刚才忍得那么辛苦岂不都白费了吗?

    雨湄见祁风没有任何反应,便道:“嫩刺藤的汁液对你的伤口很有好处,要不了多久你的伤口就会愈合。只是,它的汁液会让伤口剧烈收缩。”

    “以前我给别人这么治过一回。”雨湄接着道,“不过那时候我才刚开始,那人就狼嚎不止,许多人都以为我是在拿他的性命开玩笑,所以骂了我好久,甚至还有小孩冲着我扔石头。”

    “那你……那你还给别人治?啊!”祁风痛得不行,最后一声惨叫是他再也抑制不住而发出来的。

    雨湄听到祁风惨叫,又看到祁风痛苦的表情,心底涌起阵阵心疼。

    雨湄道:“是有些疼,你和我多说话,转移了注意力就好多了。如果实在不行,那就——我说话,你听就好了!”

    祁风勉强点头。

    雨湄于是接着祁风刚才的话道:“虽然他们骂我,但我还是要给那个人治,奶奶告诉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辈子救了人,下辈子说不定遇到危险就有人救我。这是在给自己集福呢。”

    雨湄好奇地盯着祁风,“你相信来生吗?”

    祁风迟疑了下,若是以前,遇到这样的情况这样的情景以及这样的问题,他的第一反应一定是点头。可是这一次,祁风却迟疑了。在雨湄面前,他总是感到自卑,感觉自己浑身都沾染了尘埃。他不愿意再说任何客套的话,而是真诚地点头。有些拘谨,有些羞涩。

    雨湄笑了笑,“我姐也不相信,但我就信。”

    雨湄见祁风的表情还是那么痛苦,便安慰道:“你放心,再过一会儿就好了。嫩刺藤的汁液造成的疼痛来得剧烈也去得快。”

    雨湄说完见祁风还是一脸的痛苦,便想方设法地转移祁风的注意力,将她能想到的话都说了出来。

    祁风只是静静地听着,刚开始的时候,祁风很难听清雨湄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疼痛铺天盖地涌来。

    慢慢的,祁风能渐渐听明白雨湄在说些什么了,他的思绪也被雨湄慢慢带走……

    当雨湄给祁风讲她是如何将一条狗骂得垂头丧气时,祁风伤口处已经丝毫没有痛感了。

    祁风被雨湄的话给逗乐了,虽然他看不见雨湄的表情,但依旧能从雨湄的语气里听出,雨湄和她一样快乐。

    这种发自内心的快乐,对祁风来说实在太久违了。

    “真的?难道那条狗不知道骂不过的话就跑吗?”祁风笑得前俯后仰。

    雨湄也跟着笑了起来,雨湄笑了一会儿后收敛了笑意,关切地问:“你现在感觉如何?”

    祁风这才将注意力集中到伤口上,他惊奇地发现伤口处竟没有一丝痛感了。

    雨湄看到祁风惊讶的表情,得意道:“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这种痛是不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雨湄,你真厉害!”祁风竟高兴地像个孩子,立马站起来,对雨湄的医术大加赞赏。

    “没想到你从小生活在山野间,还有这么高明的医术,比宫里太医院里的那些迂腐老头强多了。”

    祁风抬脚走了几步,竟然也不痛。

    雨湄的得意立马变为羞涩,连脸颊都红了,只是祁风看不见而已。

    “哪有你说得那么厉害?我不过是因为从小生活在山里,遇到一些问题必须自己解决,所以久病成医罢了。”

    祁风高兴地在原地转悠,“雨湄,你就别谦虚了,你看我都完全没问题了……”

    祁风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感到脚下踩到一个拳头大小的圆石,石头受了力道,立马朝着一边滚去,带着祁风踉跄起来。

    祁风由于看不见周遭环境,一片漆黑下身体踉跄起来他就彻底慌了,不知所措地任由身体往地上倒去。

    雨湄看到祁风踉跄的身体立马知道他是怎么了,她赶紧伸手拉住祁风的手。

    祁风正在踉跄难站立时感到右手手掌有一股细腻的温暖传来,他没有多想就一把拽住那股温暖和细腻。

    在祁风即将倒在地上的刹那,雨湄将祁风拽稳了。

    但毕竟雨湄只是一个弱小女子,就算从小在山野里长大,力气比其他女子要大一些,但终究还是拗不过祁风这个大男人。

    因此,祁风双脚的稳定只维持了短暂的一刹那,整个身体就再次往一边倒去。这一次,倒过去的就不再只是祁风一个人而已,而是连带着雨湄一起往一旁倒。

    扑通一声,两人倒在地上。唯有雨湄看见,干燥的尘土被他们溅了起来。

    “对不起!我……”祁风的背狠狠地撞击在地上,刚才在倒地的时候,祁风已经没有办法扭转倒地的局面,但他不想让雨湄受疼,因此,在极为关键的时候祁风狠狠地一扭身,就使自己背朝地面,而温暖的怀抱则给了雨湄。

    所以雨湄在倒下时,并没有感觉到疼。相反,她觉得十分柔软和温暖。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躺在祁风身上了。

    可是,祁风却在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她雨湄好吗?雨湄完全看不懂祁风为什么要这么做。姐姐不是说宫里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特别暴脾气吗?怎么这个祁风,明明贵为太子,却从来没有太子的威风?

    雨湄疑惑地侧头看向祁风,祁风一脸的窘迫。

    躺在地上的祁风,虽然感到后背传来一股痛感,但这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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