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个夫管严[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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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是个夫管严[重生]-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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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给逍遥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虽然这位王爷是个纨绔子。

    他知道邢乙沐之所以被慕国的摄政王认祖归宗,是因为身上一枚从小带到大的玉佩,他当时在苏府的时候,看到他身上佩戴的这枚玉佩,就觉得并非凡物,以为只是家传宝物,没想到却是身份的象征。

    看来他要想办法把这枚玉佩从邢乙沐的手中夺过来,这只是他报复邢乙沐的第一步,若是之后他便安分守己,他就暂时不动这人,若是他还想干些出格的事,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第7章 渣男初现,美人夺玉() 
苏诺想完这事,转而又想到前世他父亲等人在流放途中死去这件事,虽然他得到的信息不多,但总觉得这其中并没有这么简单,如今又细细想来,便觉得处处都是巧合。

    他逃婚这件事刚暴露出来,父亲贪污受贿的证据就被摆在圣上的御案之前,别人不知道,苏诺还是非常清楚自己父亲的人品,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贪污受贿的事情。

    虽然他们苏府的生活一直以来都是锦衣玉食,但这些花销都是自家铺子里做生意赚来的,而且就算大夫人和二夫人的娘家是官宦之家,带来的嫁妆也非常可观,虽然二夫人是妾室,但却是家中比较受宠的庶女,加上她母亲的娘家是富商,所以她带到苏府的嫁妆,便是自己母亲当年的嫁妆,一点不多,一点不少。

    除了大夫人和二夫人是官宦之家出生,三夫人陆元枫和四夫人云婉秋都是富商出家,也是庶子庶女的出身,因为所嫁之人是朝中大臣,所以带来的嫁妆也不少。

    因此,就算苏家自己的铺子出了问题,众妻妾的嫁妆也足以应付全府上下的花销,苏云辉完全没必要贪污受贿,做这种掉脑袋的事情,就算真有,也绝达不到前世那样可观的数量。

    而且父亲等人在流放的途径之地,为何偏偏就赶上了瘟疫?赶上瘟疫不说,为何一个人都没有活下来?由此想来,这一切恐怕都是阴谋。

    幕后凶手当然不可能是圣上,苏云辉虽然官大,但手中的权力也不大,没有家族在背后支撑,也达不到位高权重的地步,圣上随时可以收回他手中的权力,所以圣上没必要对他产生猜忌,就算想要除掉他,也没必要大费周章地陷害,并派人制造瘟疫。

    莫不是逍遥王爷因为他逃婚,所以对父亲产生不满,想要灭掉苏家?

    这个念头只是一晃而过,就被苏诺给排除了。

    据外界传言,这个逍遥王爷虽然为非作歹,不学无术,经常欺负其他大官的儿子,还常常出入青楼赌馆,平时有事没事就喜欢到大街上顺手牵羊,也有时候一时不合就在大街上和人打起来。

    还有,据父亲说,他经常被自己的父皇责罚,不是抄书就是罚跪,要么就是面壁思过,上早朝的时候,圣上还在和大臣们商议国事,他就开始对大臣们品头论足,插科打诨,搞得所有的人都跟着头疼。

    所以说这个王爷只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纨绔王爷,说粗俗一点就是扶不起来的阿斗,虽是如此,但他始终是圣上最为疼爱的皇子,就算经常小错不断,也从来没有受到过真正的惩罚,就连他的皇兄皇弟们也都绕着他走,圣上和他母妃也对他的要求有求必应,前提是不要太过分。

    因此,就算逍遥王爷想要收拾他们苏家,简单得很,直接向圣上禀明,自有圣上为他出气,完全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更何况凭景文昊的智商和势力,能不能做到这些事还犹未可知。

    不过万事都不是绝对的,至于真相如何,相信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他如今已提前知晓这桩事,必然会找个恰当的时机让父亲万事小心,不可叫人抓住把柄。

    苏诺一边想着事情,一边来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镜中俊美无暇的面容,抬起手来抚了抚额上一点殷红的朱砂痣。

    眉心处的这枚朱砂痣正昭示着他是一名双儿,虽是男儿身形,却要与女子一般嫁人孕子。世人都会根据朱砂痣的颜色深浅,判断一个双儿受孕能力的强弱,颜色越深,孕力越强,颜色越浅,则孕力越弱。

    苏诺眉间的这颗朱砂痣,殷红如血滴,更是难得一见,若是不出意外,将来必定子孙繁盛。。。

    正想着,苏诺就察觉到窗外传来一阵动静,他立马站起身来走过去看,还未走几步,就见一名男子打开窗户,把一根手指放在嘴上,对他嘘了一声,然后就翻窗进了来。

    这人正是邢乙沐,苏诺看着他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长衫,脸上带着几分青涩的模样,他只觉得恍如隔世,算起来,他好像已经好几年都未见过邢乙沐这副穷酸模样了。

    看到这个人,苏诺才发现自己的心情非常好,倒不是说他还喜欢这个人,而是就目前他们俩的身份这件事极为满意,他是尚书府的大公子,身份尊贵,而邢乙沐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是尚书府一个教书先生,他要整治邢乙沐,简直是轻而易举。

    苏诺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从窗外爬了进来,拍拍身上洗得发白的衣裳,对他温柔地轻声唤道:“诺儿,刚才我在前院听说你出事了,你现在好点了吧?”

    说着还欲上前抓住他的手。

    苏诺闪身避开,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若是惊扰了外面守着的仆人,他私会外男的名声传出去,恐对他嫁入王府不利,只得低声道:“你怎么来了?”

    邢乙沐看他避开,倒也不恼,只以为苏诺害羞,便解释道:“我刚才听你出事了,心里实在是担心你的安危,一时情急,便不顾你的告诫,硬是偷偷来这里找你了,诺儿不会怪我吧?”

    邢乙沐在苏府的任务便是教导陆元枫膝下的三公子苏宇的学问,至于府中另外两个庶女,因为男女有别,苏云辉另外找了一个女先生教导学问。

    而大夫人膝下的苏云,也就是苏府的二公子,因为是个小子,而且年岁渐长,便把他送到书院去学习了。

    今日邢乙沐能够这么早跑到苏诺这里来,还是他假公济私,早早放了二公子才腾出的时间。

    “不会。”说着,苏诺转身走到床边,拿起斗篷披在身上,一丝不露地罩住里面的亵衣亵裤,便坐在床边,拿起一本书开始看,状似无意间瞄到邢乙沐腰间的玉佩,稍显随意地问道:“你这块玉佩是哪里买来的?”

    邢乙沐跟在苏诺的后面走在床前站着,看着他拿起书就看,却不怎么理他,还以为诺儿哪里恼了他,见他又问及自己腰间所配之物,以为他喜欢这块玉佩,立马炫耀一般地取下来递到苏诺的面前,说:“诺儿你先前不知,这块玉佩是我从小戴到大的,质地上乘,若是诺儿喜欢,我便送予你可好?”

    苏诺接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几眼,又听邢乙沐想要把玉佩送给他,心里嗤笑一下,面上却不露声色地把玉佩递了回去,道:“这玉佩乃贵重之物,我不好收下。”

    邢乙沐推拒道:“诺儿,这是何话?”然后便坐在苏诺的旁边,继续道:“子墨倾慕于你,子墨的便是你的,这枚玉佩虽是贵重之物,但你我二人之间的情意难道竟抵不过这种俗物吗?你莫要多说了,我今日就把这枚玉佩交到你手里,权当是你暂时替我保管的,诺儿觉得如何?”

第8章 打发渣男,又来新仆() 
邢乙沐字子墨,以前在尚书府,两人互诉情意之后,苏诺便以子墨相称,而如今,苏诺却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他看着附在他手上的那只宽大粗糙的手,眼神暗了暗,还是点了点头,却把手抽了出来,再把手心里的玉佩放在枕头底下压着。

    他心里冷笑一声,看着如今邢乙沐状似毫无心机的模样,只觉得内心作呕,任何人看了都觉得他是一个良善之辈,可他却知道这人心机是有多深沉。

    当初这人骗他私奔的目的虽不知晓,但后来认祖归宗之后,他便不被允许出府,想来那时他就知道苏家早已出事,为了确保自己的地位,便不让外人知道他的存在,更不允许他在府里随意走动,恐怕就是因为不想自己牵连到他,使得他世子之位不保。

    今日这般景象,苏诺倒觉得他愚不可及,没想到只是他一句话,邢乙沐就把自己从小戴到大的玉佩送给了他,若是他知道这枚玉佩是证明他身世的东西,恐怕断不会交给他。

    不过他前世就是被这样愚不可及的人物骗了,可不就说明他更加愚不可及吗?

    好在邢乙沐不知道这枚玉佩的来由,倒让他轻省了许多,不用花心思想着如何把玉佩骗过来。

    前世他并没有对这枚玉佩表示过太多的关注,虽然那时邢乙沐也如今日这般翻窗进了他内室,但他并没有问过这枚玉佩的事情,邢乙沐也未把玉佩送给他。

    所以今生与前世,他和苏府的命运,再加上邢乙沐的结局,必定都会有所不同。

    邢乙沐见他又开始默默看书,踌躇片刻,又说道:“诺儿,今日我听闻是逍遥王爷救了你,并且把你抱回府中的?”

    “恩”苏诺继续翻动书页,若是没有经历重生,他倒是喜欢和邢乙沐呆在一起说说话,可是现在他一点也不想搭理他,只希望他赶紧滚蛋!

    邢乙沐:“诺儿,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虽然我没有家财万贯,但我会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而那个逍遥王爷虽是天潢贵胄,但其行事作风与一般纨绔子弟毫无二致,诺儿你若是嫁给了他,他必不会珍惜你的,所以。。。”

    所以,若是等宫里的人带着圣旨来让他嫁给景文昊之时,他断不可答应?必要时还可以跟着他一起私奔?

    因为已经经历过一次,这样的话,他不想再听第二遍,不等邢乙沐说完,苏诺就打断了他的话,催促道:“你还是快走吧,我的贴身仆人要进来了。”

    邢乙沐顿住话声,侧耳倾听,果然外面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便连忙对苏诺交代道:“既然如此,诺儿你就好好休息,子墨改日再来再来看你。”

    说着,邢乙沐就站起身轻手轻脚地跑到窗边,翻窗爬了出去,轻轻关上了窗户。

    邢乙沐刚离开,夏青就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后面还跟着另一个长相俊俏的双儿。

    夏青一进门,就看着苏诺披着斗篷,坐在床边看书,立马道:“公子你怎么起来了?还穿得这么单薄,您还发着烧呢!快快躺回床上,奴才再把要端给你喝了。”

    夏青赶忙放下托盘,把鞋脱了,再把他的双脚抬上了床,帮他把被子盖好,摸摸他的额头,发现还是滚烫,便问道:“公子,你的头还痛不痛?有没有减轻许多?”

    苏诺把手中的书放在床头,倚在床上,由着夏青给他盖好被子,揉了揉太阳穴,听了夏青的话,便点了点头,随口道:“还好,把汤药给我吧!”

    刚才神经一直紧绷着,完全没时间去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现在放松下来,立马就觉得头疼难忍,脑子昏昏沉沉的,嗓子也干涩得厉害。

    苏诺接过夏青手里的药,面不改色地一口就喝了下去,一滴不剩,完了过后,夏青端着一盘蜜饯递到他眼前,说:“公子,药苦,吃点蜜饯吧,好去去口中的苦味。”

    苏诺伸手一推,道:“不用,你放下吧!去给我倒一杯水过来。”

    重生前的那五年,什么苦没吃过?若是这点苦味都受不了,他就不是那个死过一次的苏诺了。

    夏青点点头,把蜜饯放下,转身去桌子上倒了杯水端过来给苏诺,苏诺喝了两口,就把杯子递还给夏青,夏青把杯子放了回去,就开始给苏诺按摩头部:“公子,奴才给你按一下,可能会舒服一点。”然后他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一名双儿,又继续道:“哦,对了,公子,我忘了给您说了,这是新招入府的一个下人,以后就负责和奴才一起伺候您,因为先前夏彤对公子伺候不周,让公子遭了难,老爷就把他关到柴房去了。”

    因为苏诺是尚书府的嫡长子,从小到大都是由两个贴身仆人伺候,另有四个侍婢和小厮都只负责打理临春园的其他杂事,并没有机会近身侍候苏诺,可见当苏诺的贴身仆人,对这个双儿来说,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

    那个双儿直愣愣地杵在那儿,听到夏青的话,才立马跪在地上,对着苏诺叩头道:“奴才见过公子。”

    苏诺看着远处的那名双儿,问道:“你先前叫什么名字?”

    苏诺是知道这个双儿的,上一世他也是在他落水后来到了他身边,然后被取名为夏柳,因为夏柳伺候他时日尚短,而且不像夏青是从人贩子那里买来的,所以私奔之时他便没有将他带走。

    那名双儿依旧低着头道:“回公子,奴才叫佑安。”

    苏诺点点头,又问道:“你家是干什么的?”

    那名双儿又道:“回公子,奴才是帝都人士,家里是卖豆腐的,因为家里生活拮据,得知尚书府在招下人,就来碰碰运气。”

    虽说来尚书府是当下人的,但待遇非常不错,不仅包吃包住,一个月的工钱就抵得过普通人家半年的收入,只是招下人的条件比较苛刻罢了。

    苏诺再点头道:“你这名字太过俗气,既然你来了尚书府当差,就不可用你之前的名字,我为你取名为夏柳可否?”

    夏柳自然不敢反对,又叩了一个头,道:“谢公子赐名。”

    “好了,你起来吧!只要你以后恪尽职守便可,我的院子里容不下吃里扒外的东西,清楚了吗?”

    听到这句话,夏柳的身体下意识抖了抖,回道:“是,公子,奴才知道了。”

    苏诺道:“好了,你到厨房去看有什么吃的,给我端点过来,知道厨房怎么走吗?”

    夏柳道:“知道,夏青哥哥带我去过。”

    于是,夏柳便被打发了出去。

    苏诺又对夏青吩咐道:“你也下去吧,我现在头晕得厉害,想再睡一睡,另外,你去院子别处寻一把锤子来,我有用处,记住,不要告诉别人。”

    夏青虽有疑问,但还是依言点头道:“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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