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美男穿越成苦逼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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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美男穿越成苦逼女主-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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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子俩的脸色都忍不住一阵苍白,张陈氏更是身子一软差点向后倒去,幸而张文安和弟弟武安扶住。

    当年王婆子被崔先生削去双耳之后,又遭巧姐儿背叛,之后便变得疯疯癫癫的。一开始巧姐儿或许还念着母女情分,照料着王婆子,然而不久之后便再也忍受不了,丢弃了王婆子,卷了家里最后的一点财产连夜和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离开了张家村。而没有了人照料的王婆子,又是个疯子,没过两天就因为跑出去找巧姐儿摔下了一处高坡淹死在了小塘里。虽然王婆子得了这下场也算是恶有恶报了,但是村民们还是将她捞了出来,卷了张席子将她埋到了乱葬岗上,毕竟好歹能入土为安,死后有个地方安家。这件事一晃五六年过去,却是谁也没有想到她还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

    胡神婆看着张陈氏和张文安的神色,眼底隐隐地闪过一丝满意的神光。

    张武安却是担心又害怕地看着母亲和哥哥,他当时年幼,根本不知道王婆子母女的存在。

    半晌,张陈氏才勉强镇定了一点,她深吸口气,长长地闭了闭眼,安抚地拍了拍张文安的手后,幽幽地道:“胡婆婆,你说的那个厉鬼确实和这家有仇当年也是那厉鬼对不起崔家,如今却不想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要来害人胡婆婆,求求你这一次一定要救救莞莞,求求狐仙大人了,只要能救人,我们什么都愿意做的!”

    胡神婆望着张陈氏慎重地点了点头,从袖口里拿出了一张折叠过的符纸,“你放心,老身早就说过狐仙大人和崔姑娘有缘,一定会救她的,这里有一纸安神符,你先将它烧了喂崔姑娘喝下,老身这就回去请狐仙大人过来。”

    张陈氏接过符纸,千恩万谢地将胡神婆送出了崔宅,本还想要送她回去,却被她拒绝了,张陈氏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规矩,便也只能听从吩咐,回到崔宅内,将符纸烧了喂崔莞喝下。

    出了崔莞的房间,张文安叫来了自家父亲张大山,虽然胡神婆的那一番话一时间镇住了他,让他也不由得相信真是王婆子在作祟,可是心底却还是不放心,不能全信,他觉得还是应该立刻就去镇里请一个大夫过来,更何况现在生病的还有崔先生。

    张大山听了儿子的话,觉得有理便同张陈氏说了,然后尽数拿出家里这些年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家底和张文安立即赶去镇上请大夫。这个年代,能找到一个大夫就很不容易了,更何况要人家出诊,诊金定是很高,他们不拿出全部的家底完全不敢去请大夫,然而即使这样,怕是这点钱也只够出诊的费用。

    张家小村地处偏僻,平时村人去赶集,几乎都要五更天(3:00――5:00)起床,摸黑赶路,这般才能在将近午时的时候赶到镇上的集市,将需要交易的货物匆匆兑换完毕,一刻也不停地往家赶,才又能在天擦黑的时候赶到家。这一来一回花费的时间可是整一天还多,张大山和张文安出发的时候是辰时(7时至9时)初,到家最早也要亥时(21时至23时)初了。

    至此,崔家崔先生和崔莞便只剩下了张陈氏还有张武安两人照料,张文安出发前,却是偷偷拉过了弟弟,在他耳边这样这样叮嘱了一番,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但张文安的神色很是郑重,张武安听完也是一般无二,重重地对着哥哥点了点头。

    约日中时分,胡神婆再一次来到了崔宅,这一次来的还有两只狐狸。

    张陈氏敬畏地望着两只狐狸,看着它们神似人类的举止,心里的敬畏越发大了。张武安却是躲在张陈氏身后,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两只狐狸,他年龄幼小,又同哥哥一样自小学习儒家文化,更没有经历过当年的事,甚至比张文安还要不信这狐狸是什么狐仙大人,他更多的是好奇,还有戒备,想起哥哥对他的吩咐,眼底闪过一道坚定的光芒。

    张陈氏将胡神婆还有两只狐仙大人引入崔莞的房间,原本学着人走路的两只狐狸一见床上的崔莞便嗖的一下蹿上了床铺,一左一右蹲坐在了崔莞的床头。四只乌溜溜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崔莞看了看,然后又“吱吱”地冲着胡神婆叫了两声。

    胡神婆心领意会,转身对着张陈氏道:“狐仙大人说可以开始了,午时正是阳气最旺时分,最是有利于驱逐恶鬼,这里它们会守着,你们且跟老身过来置办些做法事的物什,待一刻钟后,老身会在堂前做法协助狐仙大人驱鬼,这段时间内,崔姑娘的房内不宜留下任何人,免得恶鬼冲撞。”

    张陈氏忙点点头,留下了两只狐仙大人跟着胡神婆出了房门,胡神婆伸手在房门上贴了一张黄纸朱砂画的符纸。

    在他们走后,崔莞的房间内,那两只狐狸对视了一眼,伏到了崔莞的身上,各自从嘴里喷出了一口白雾似的东西笼罩到崔莞脸上。崔莞原本睡得极为不安,吸入了这些白雾之后,却是舒展了眉头,沉沉地睡去了。

    两只狐狸看着崔莞的反应,又是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伸出爪子掀开了崔莞的被子。由于发寒发汗,张陈氏只给崔莞穿了一件肚兜,一条亵裤,此刻便尽数裸~露在了两只狐狸面前。

    两只狐狸眼中闪过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略略一顿,又俯下~身去,一只尖尖的嘴叼住了肚兜的一角,将其扯了下来,另一只则扯下了亵裤。

    熟睡中的崔莞完全不知道自己处于何种境地,在堂前协同做法事的张陈氏和张武安也不知道,还在昏迷中的崔先生更是不知道。

    狐狸长长的舌尖舔了舔崔莞白嫩的小胸脯,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湿湿的痕迹,又沿着她白皙纤细的脖子往上舔去,直到那两瓣干裂的唇。而另一只狐狸的舌头却一路向下,舔过她小小的肚脐眼,然后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它雪白的身子匍匐在她双腿之间,爪子使劲儿地撑开她的两条腿,尖尖的鼻子细细地嗅着她腿间的味道,粉红的舌头时隐时现,舔着小女孩的私~处,狐狸的下腹处,已经凸起了一根棍子,外面毛茸茸的一层皮正在慢慢地褪下,露出里面一个粉色的湿滑的头,那粉色的尖端还时不时有湿漉漉的白色液体滴下,沾到床铺上。

第12章 黑衣少年(一)() 
黑衣少年(一)

    一阵山风从山脊处掠过吹进了深深的山谷,所过之处树影摇曳,翻起了一道道绿色的叶浪,有松涛声伴随着响起又沉寂。

    葱茏的树冠突然簌簌地抖动了几下,然后从树干上滑下了一个颀长的身影,这是一个剑眉星目面色坚毅的少年,约摸十四五六,双唇上已经长出了细细的绒毛,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手腕脚腕处都牢牢地扎紧了。长眉微挑,他抬头望了眼树上,层层的枝叶挡着,从树下根本看不见自己藏在树上的东西。他又抬眼望了望四周,目光所及之处均是苍莽的大山,如此他紧皱的眉头才略微松了松。

    伸手从腰间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单手拔开塞子,扭头望向了自己左边的胳膊。胳膊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狰狞地翻着红肉,一半着一半已经和凝聚着血迹的暗黑色外衣粘连在了一起,少年才略略松开的眉头又不由得紧紧地皱了起来,昨晚简单的处理虽然止住了血,但是却让现在更麻烦了。他将瓷瓶插回腰带中,从背后拔出了一把寒光凛冽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割开了伤口附近的布料,然后狠狠地一撕,将那一只袖子连同和伤口粘连的肉都撕了下来,狰狞的伤口顿时又涌出了血水,顺着胳膊一路流了下去。

    少年的脸色顿时一白,咬着牙嘶了一声,显然是痛极,然而他却并没有流露出一丝疼痛的表情,只是一双漆黑的眸子变得更加幽深了。右手指尖在伤口附近点了几下,血又缓缓地止住了,他深吸一口气叼住匕首,从腰间拿起了小瓷瓶往伤口上撒了一层白色的药粉,药粉甫一接触到伤口就融入了血液和皮肉之中,却是嗤嗤地冒出了一股淡淡的白烟,看上去骇人至极,少年紧握着拳头的手臂顿时青筋暴起,他的一张脸也瞬间扭曲了,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显然这药粉比这伤口厉害百倍。

    半晌,这股疼痛才稍减,少年将瓷瓶收好藏到腰带间,拿下了口中的匕首,然而因为匕首锋利异常,他的嘴角已被割出了细细的口子,流下一道浅浅的血迹,他伸出舌头将唇边的血渍舔入了口中,幽深的双眼内虽然是一片冰寒,然而这不经意的动作却显得格外的妖异。

    他又挑了挑眉打量着山脚下的小村,人烟很稀少,只有一个出村的山口,很闭塞而且偏僻。昨夜他得手后奔逃整夜,直逃入这山脉之中才摆脱了那群穷追不舍的家伙,他不放心,又接着跑了下半夜,直到天蒙蒙亮才找了棵树栖息一下。本以为这一次如此深入山莽必定需要兜转上几天才能出得去,却不想这一次看来运气不错,起码可以找到一些现成的吃食,衣服也有了着落,日后出山也找到了个打听的去处,他决定先在这村子里找一户人家养几天伤,等到伤好得差不多了,再带着这一次的任务回去。想到这儿,他又扭头望了眼身后的大树,现在这天还很寒冷,那颗脑袋就是摆上几天也不会腐烂,倒省了他处理的功夫。何况这荒山野岭他也不怕有人会发现这个东西。

    他扭头向山下望去,计算着下山的途径,还有寻找着自己安家落户的人家,就在这山腰上的一座宅子顿时入了他的眼中。这宅子明显不同于村子里其他的房子,修得倒是比一般的谢人家还要精致些,怕是住在里面的人不是什么普通农人。原本他该找寻常点的人家,但是他却从来不愿意找那些农人家肮脏的茅屋,宁可在树上将就一晚,常年刀口舔血取人首级的日子,并没有让他忘记幼时的富贵生活,即使双手沾满鲜血他依旧要将它们擦得干干净净。他宁愿冒着更大的风险去找床干净的被子,这一夜的奔逃加上失血过多,还有料峭的寒雨更让他想要找一处干净的去处,好好地闭眼睡上一觉,对于自己的身手,他有着极度的自信,他不想让人发现还没人能够抓到他,昨晚上如果不是对方早就知道了自己会上门,布置了重兵,他也不会轻易受伤,可是即便是如此,那一颗人头他想要的还不是让他拿到了手。

    轻轻地冷哼了一声,少年突然双脚一蹬跃上了身边的树杈,然后迅速又跳到了另一棵上,他在树木间穿行,向着山腰处的宅子奔去,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原本站立过的地方。

    崔宅大堂内,胡神婆举着一把剑,手捏剑诀正满脸肃穆地站在供案后边向着堂前念着咒语,张陈氏紧张地盯着胡神婆的一举一动一眨也不敢眨眼,脸上是满满的焦急担忧,而她身边的张武安则显得十分不安,不时地扭头望向堂门外,他似乎是很想要出去,但奈何空荡荡的堂前他的任何动作都太明显,根本找不到机会。

    他担心着崔莞,想起哥哥的叮嘱,咬了咬牙,往后退了一步,抬眼看了看专注着念咒的胡神婆还有直盯着胡神婆的自家母亲,又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就想要往大门口跑去。

    供案后边,胡神婆垂着的眼皮猛地抬了抬,鸡爪似的手从香炉里边抓起了一把粉尘往张武安的面前撒去,另一只手举剑刺中一张符纸在蜡烛上点饶,向前一送,那把撒出去的粉尘就猛地烧了起来,就像是突然喷射的火蛇一般,呼地一声,吓了张武安和张陈氏狠狠一跳。

    看到张武安再不敢随便乱动,胡神婆才又垂下眼皮念起咒来。

    他们头顶的屋脊上,黑衣少年唇角流露了一丝冷笑,黑眸中却是寒光大盛。轻轻地将手中的瓦片盖了回去,他抬头望向了后院东厢的一间屋子,那屋子门上赫然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纸。原本他只是想要探一探这屋子里住的是什么人格局又如何,却不想看见了这样一幕,他平生最痛恨此等装神弄鬼之人,若不是那五斗米教叛乱,他家也不会弄得家破人亡,他更是不会落到如今这样的下场,既然这一次撞到他手里了,那么他就好好地替天行道一番。

    黑衣少年无声无息地跃下了屋脊,落到了崔莞的房门前,身形微微一动就闪入了屋内,如是在夜间怕是没有人能够看得见,即使现在是白天,瞬息之间想要看清他的动作也不容易。

    房间内的摆设偏向于女孩子闺房的模样,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有迹可循,这让黑衣少年的脚步不由得微微一顿,不过马上他又贴着墙向里走去,转过一道屏风,一看到床上的情形,黑衣少年顿时浑身一震,瞳孔猛地一缩,身体已经比思想更快一步,迅速抽出背后的匕首向着床上那只伏在小女孩腿间的狐狸射了过去。

    狐狸也不愧是早就成精的东西,舔着崔莞胸口的那一只几乎在黑衣少年出手的瞬间就抬起了脑袋,口中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而伏在她双腿间的那一只狐狸听到警告还有破空之声,立时猛地往旁边一翻,躲过了射向它身子的匕首,然而前腿上还是被划破了一道口子,血立时就染红了那一处的白毛。匕首“哚”地一声重重地插入了靠床的墙壁之中,勿自颤抖个不停。

    两只狐狸已经纷纷人立而起站在崔莞身边,戒备敌意地紧紧盯着黑衣少年,爪子上尖利的指爪已弹出。

    黑衣少年望着两只狐狸的眼睛慢慢地充血变红了,他脸上的神色也变得十分狰狞,就像是见到了最最深恨的仇人。眼前翻涌的是幼年时那最不堪的一段记忆,是自己姐姐清河郡主被那群人渣逼着和牲畜交~媾的画面,是姐姐绝望的眼神,是他们丑陋的面孔,还有那只公鹿恶心的鸣叫

    “畜生!”黑衣少年忽然暴吼一声,身上的气势陡然变得暴戾弑杀,像一只豹子一样向两只狐狸冲了上去。

    两只狐狸一看黑衣少年来者不善,一左一右纵身跃下了床铺,转到了少年背后。

    少年一见两只狐狸的举动生生在中途扭转了方向。

    两白一黑三个影子顿时在房间内缠斗起来。

    黑衣少年虽然出手狠辣,气势炽盛,然而却是徒手空拳,两只狐狸身形灵巧,动作敏捷,更兼指爪尖利,配合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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