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美男穿越成苦逼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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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美男穿越成苦逼女主-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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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实。崔灏不知自己该用一种怎样的心态来面对这样的结果,这个当年的小屁孩儿还念着自己的姑姑,对于姑姑有着浓厚的感情,这样他一定会照顾莞莞的,可是他对自己的恨又是这样深,他又担心他会迁怒莞莞。还有月儿

    崔灏闭上了双眼,他敛不去眼底深深的沉痛,只能遮起来,他说:“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她,她已经走了”

    “走了?!”慕容冲喃喃地重复着崔灏的话,他似乎是一时间不能明白南人含蓄的表达方式,然而下一瞬却是忽然赤红了双眼,他也不顾自己还在马背上,冲着崔灏扑了过去,就像要掐死他。

    崔灏本能地往旁边一闪,慕容冲便一头栽进了水中,常年生活在草原之上,宫廷之内,他哪里会游泳,挣扎了几下眼看着就要沉下去,更兼之他们已到江心,水流愈急起来,慕容更是立即被冲出一段距离。

    崔灏紧皱着眉头,匆匆回头对着崔莞道了声“莞莞坐好”便一头扎进水里救人。

    白色的浪花一闪,江面已然没有了崔爹和那个金发男孩儿的身影,然而却有一抹红晕散开在水面。崔莞紧紧地盯着那一抹很快就随着水流冲散了的红晕,身体却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老爹”她张了张口,颤抖地唤了一声,眼底是不可置信不敢相信,就在崔爹翻身入水的那一刻,她看到了他背上的箭支,那支一闪而逝却实实在在插~进了他背心的箭支!怎么会中箭,怎么会中箭?!不,不应该,怎么

    “老爹――”眼中的恐惧越来越多,越来越浓厚,她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恐惧,大声地对着江面呼喊。可是除了水流声,除了马儿呼哧呼哧的粗喘,她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她紧紧地盯着江面,目眦欲裂,时间就像是忽而迟滞了一般,那样缓那样慢,迟滞到令她的心跳都几乎停止。“老爹――老爹――崔灏――你回来――你回来――”她嘶声竭力地冲着江面喊着,俯身上前去勒住马缰,想要让追风往下游游去。可是追风却并不听她的话!

    她忽然放开了追风,要从马背上跃入江中。

    江岸边,妥妥儿和慕容薇薇等人也都骑马赶到。他们搜索着崔灏三人的身影,可是却并不见人,顿时气急败坏。这时却有一个人忽而指着上游江面呼喊了起来:“看,在那儿!他们渡河了!”

    慕容薇薇一看远远的江面上只有一马驮着那小女孩,顿时急得差点哭出来,殿下呢?为什么不见殿下的身影?!

    妥妥儿亦望见了江面上的情形,他如狼似虎的双目顿时微微一眯,只是除了崔莞还有那匹马,他还看到了离着他们不远处被水冲下了一段距离的两个沉浮在水中的身影,是那个书生还有慕容冲小儿!

    “驾!”他忽然抽过身边一侍从背上的弓箭,狠狠一鞭子抽在马臀上,驱使马儿跑向了堤岸,逆着河流追赶崔灏他们的身影。他高高地站在堤坝上,张弓搭箭,那箭支的目标赫然对准了崔灏还有慕容冲。妥妥儿勇力过人,然而他更厉害的是箭术,他能够一次双射。眼中杀机毫不掩饰地爆发,“嗡”地一声,三角棱形的箭头飞速地旋转着破空射向了江心的两人。

    过多的失血让崔灏的脸色越发苍白,他的胸膛剧烈地喘息着,眼前的景色在椅在模糊,江水使他的四肢越来越沉重,也越来越冰冷,浪涛依旧一个个无情地打过来,他觉得自己已经越来越无力,不能再寸进分毫了,他真怕自己突然坚持不住就这样放弃,随着水流冲走不,不行!他狠狠咬住牙关捏住慕容冲的衣领,奋力上游,莞莞还在等着,他怎么能够累了!

    然而下一秒,他却看到崔莞跃下了马背,莞莞――

    他瞪着那一抹红艳跃入江中,被江水淹没,一瞬间如遭雷击,天塌地陷!

    一个浪花迎面扑了过来,瞬间又将崔灏和慕容淹没了。

    妥妥儿射出的箭支也终于到了,虽然这一浪花打偏了一支箭矢,然而也仍是擦着慕容的脸颊射入了水中,而另一只狠狠地再一次深入了崔灏的后背。崔灏却恍若未知。

    慕容冲匆匆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花,他回头望向江岸边,看到了妥妥儿再次张弓搭箭的身影。

第24章 带你流浪(一)() 
带你流浪(一)

    芦花江边,迅疾的风声在船舱外呼呼吹着哨子,一片片的芦花此起彼伏。天色开始变暗,破败的船舱根本遮不佐啸而入的江风。即使是夏日,吹在人身上依然有些凉意。

    慕容冲抱着自己光~裸的双臂,双目紧皱着蹲在船舱内,此刻在他身前蜷缩着一个全身通红形容狼狈的小女孩,她比他更惨身上只裹了一件白色的里衣,连头发都还是湿漉漉的。

    慕容伸出手,拢了拢小女孩湿漉漉的头发,将盖在她身上的衣服裹得更紧了一点,然而指尖碰到她灼人的体温时,他像是触电一样,猛地收了回来,眉头皱得更紧了。该死的,他想咒骂,她竟然发烧了!他满面懊恼,他明明都已经把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了,她为什么还要发烧?!

    这时,船舱的破布帘子被掀开了,一个满面褶皱的老妇拿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弯腰进了船舱,她的另一只手上端着一只缺了口的破碗。“戌,你拿这个给那女娃子喝一点吧!”老妇对着慕容道,伸手将碗递到慕容面前。

    慕容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可是他却能够从老妇的行动中明白她的意思,他看着破旧的碗,碗内有些浑浊的热水,他眼底瞬间闪过深深的不喜还有厌恶,他最是爱干净,这样的东西他这一辈子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可是现在他居然要用手去摸这个脏东西。他又回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崔莞,终于还是挣扎着接过了老妇手中的破碗,反正这水不是他喝,他这样安慰着自己,低下~身去,扶起崔莞,将稍微完整一点的碗口凑到她嘴边,想喂她喝水。

    可偏偏崔莞高烧昏迷完全没有了意识,怎么会主动喝水。慕容喂的那点水全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又打湿了他好不容易烘干的里衣,露出里衣下边那红色肚兜的影子来。

    慕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伺候人的活,立即便没有了耐心,气得直想摔碗,他的手指紧紧地捏着碗口,真是差点掰碎了,不过幸好理智尚存,他压抑着心里的烦闷,让崔莞靠在他胸前,环着她的另一只手绕到她嘴边,然后两指一捏,掰开了她的嘴巴,将水灌了进去,然而这水是喝进去了,可是这样粗鲁的灌法,呛得崔莞又咳出大半来。

    一旁的老妇看着慕容这一番动作,登时有些目瞪口呆,不过却没有说什么。她在心里盘算着这两个白天她和老头子捞起来的孩子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个女娃子长得俊俏得很,像是大户人家教养出来的闺女,而这个男娃子,虽然明显是个胡人可是也漂亮得紧,原本她和老头子以为这男娃子可能是这女娃子家里买来给她当玩伴的奴隶,可是想起那身从男娃子身上剥下来的华贵衣服,老妇又有些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胡奴了,因为有哪户人家会把这样华贵的衣服给一个胡奴穿呢?!而且还是这样一个一点也不会照顾秀的胡奴!

    老妇看着慕容的眼神不由得愈发奇怪起来,不过她实在是想不透也就不愿意再想了,她想,即使想出了这俩娃子的身份也没有用了,老头子已经决定要送他们去侍奉河伯了。他现在正连夜赶去县里找县令,将他们两口子从江里捞出这俩娃子的事儿告诉县令,等到天亮,想必县令大人一定会带着巫祝婆婆来带走这两个娃子,那时候他们家也会得到一点赏钱吧,有了那些赏钱今年他们家也就能活下去了。

    鱼骨县已经数月没有下雨,地里的庄稼都快枯死干净了,如果再不下雨,就连这芦花江都要枯竭了,他们一辈子以打鱼为生,现在打不上鱼来,打上了也没人愿意买,如果再这样下去,不光是全县的人会饿死,就连他们这些生活在水边的渔人也没了个活路。

    巫祝婆婆说了,之前选出的献给河伯的闺女托梦告诉她她们已经怀孕,所以河伯大人还想要一对童男童女做他子女的玩伴,若是没有,就依然不肯下雨。县令大人下令让全县自愿捐出家中的童男童女,只是过了两三天,依旧没有人愿意将家中的幺儿幺女献出来,即使明知道是去侍奉河伯大人,可是儿子女儿永远离了家人,还是会让他们不舍,不能接受。

    而现在,也算是老天爷慈悲,给县里送来了这样两个娃子,老妇敛下了松弛的眼皮,快速地扫了船舱内的慕容和崔莞一眼,他们既然是从江水里来的,那么就还是送他们回去吧,也许他们真与河伯有缘,能够下去侍奉河伯的公子秀,对于他们来说想必也是一桩好事,而对于他们鱼骨县来说也是救命恩人,将来鱼骨庙中也会贡上他们的神像,她和老头子会去年年给他们上香的,只要他们能度过今年,以后还能活着。

    老妇这样想着,心里仅存着的一点愧疚也消散了,她转身走了出去,回到另一条船上,崔莞和慕容所在的这条是旧船,早就不能再行驶了,一般是他们家堆积杂物的地方,她也不怕这两个娃子不见了,他们一个烧了起来,不省人事,另一个看上去傻得很,连中原话都听不懂,再加上这乌漆墨黑的,他们能跑到哪儿去。

    然而老妇却是真正个想得太如意了,她一转身,原本低头看着怀中女孩儿的慕容就蓦地抬头看了她的背影一眼,那眼中是满满的杀机。他自幼长在那样一个危机四伏的皇宫之内,虽然是被父王捧在手中长大的,可是那种宫廷中该有的龌蹉龃龉之事他怎么会见得少了,这个老妇人浑浊的眼中那丝愧疚的眼神他尽收眼底,还有之前那个老叟望着他们眼中毫不掩饰的赤~裸~裸恶意,他也暗暗地看了个分明,这地方根本不能呆下去。

    他起身隐到船舱帘子后边,掀开了一条缝,望了望右前方那一条船只,静静的没有一点动静,只有一点昏黄的光从蒙着帘子的船舱里透出来。他转身就着月光看了眼依旧蜷缩着的崔莞,咬了咬牙猫着身子出了船舱。

    他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接近着老妇的船只,没有发出一丝会惊动对方的声音。船舱的帘子被掀开了一条细小的缝,慕容朝着内里望去,船舱内狭小只有老妇一个人的身影,背对着他正在整理着什么,他借着那一盏昏黄的油灯,看清了老妇在摆弄的是什么东西,正是白日里趁他装昏睡的时候从他身上扒下去的衣服,还有他的腰刀。看到这些,慕容顿时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时扑上去杀了这可恶的老妇,可是他不知道那离开的老叟什么时候会回来,他根本没有时间,留下这老妇反而能拖一段时间。

    他捏了捏手心的石块,猛地掀开帘子,像一只小豹子一般冲了进去,抬手狠狠地砸在老妇后颈上,那老妇连闷哼一声都没有便栽倒下去。

    慕容探了探老妇的鼻息,没有死去。他抬脚将这老妇踢到了一边,三两下穿起自己的衣物,将腰刀别在腰间,转身就想出去,然而立即又停下了脚步,回身环顾了一下这逼仄的船舱,看到了舱尾的一口箱子,上面带了一把黄铜小锁,他抽出腰刀一刀劈去小锁,打开箱子,从杂乱的衣物间勉强找出一件还算素净的白底蓝色楔的衫子,随便团了两团便冲了出来,回到崔莞身边。

    他也来不及给崔莞穿上,就又是那么随便一披一裹,再将两只袖子打个结,就算是给人穿上了,而后皱着眉将她背了起来。他背着她一刻也不敢停地朝着最密最高的芦苇荡内跑去,他知道只有在这最深的地方,别人才最不可能找到他们。

    江边风大,芦苇荡内,芦苇飘荡,黑乎乎的影子也随之摇曳着。幸而今夜是个明月夜,圆月一轮从江面升起,映照着芦花江面,江水澄澈,也映得这天空亮了许多,慕容跑着,也不必担心脚下的路会看不清,只是这样一来,他就必须跑得更远更深一点,为了不让那些人追到他们,他朝着最深最密的芦苇荡中前进着,一手持着腰刀挡开密实的芦苇,一手使劲儿托着背上的人儿。

    他不知自己跑了多久,只是觉得无论是双手还是双脚都沉重得抬不起来,麻木得失去了知觉,可是他却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从懈王便教过他永远不要放弃不准放弃,除非再也爬不动,他才可以不再前进,可是如果他这样就放弃了前进,那么他仍然是一个失败的人,不配为大燕的王室,也不配继承他的位置

    慕容望着前面不见尽头的芦苇荡,忽然觉得眼底有些发热,他想起了父王在对他说着这番话时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想起他粗糙的但是温暖的,安抚在他头顶的大手。

    眼前的景色终于模糊了,慕容不甘地伸手抹了把被沙子迷了的眼睛,继续前进。

第25章 带你流浪(二)补齐() 
带你流浪(二)

    许是发烧难受,崔莞在慕容背上并不安稳,她无意识地扭动着,想要挣脱束缚着她的衣物,脑袋也不停地拱着,将热烫的小脸蹭来蹭去地贴到慕容的后脖颈上,他的肌肤比起她的凉爽许多,她便更是贪恋,想要更多。

    慕容本就跑得气喘吁吁,又这么着被崔莞闹腾,不由得心头火气,想要丢下这碍事的倒霉孩子,可是一想到她那个为了救他而死去的男人,还有他的姑姑,他又只得咬着牙继续背着她前进。

    眼前的苇荡越来越密集,再要前进更加困难了,慕容抬头望着头顶高高的芦花在圆月下飘荡,只露出一角的天空,终于觉得暂时算是安全了。抬脚踏倒了几杆芦苇,他欲放下背上的人儿。却不想背上的人儿贪恋他的体温,两只软软烫烫的徐膊死死地圈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他一扯,她反是勒得更紧了。

    慕容艰难地扭头想要骂她,却不想,一扭头,她的小脸便蹭了上来,热乎乎软绵绵地紧贴着他的耳根他的侧脸,她长长的睫毛尖尖翘翘的小鼻头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不由得心头一跳,有种吓了一跳般的心虚,或许还有点尴尬,虽然他身边伴着的胭脂卫队都是美貌的女子,可是他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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