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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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 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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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珑一直挥着帕子送别丈夫,每次他一别离,她的心就会紧紧地揪着。

    “大嫂,大哥很快就会回来的。”叶蔓君踱到她的身边道。

    林珑把手缩回来,抱紧暖手炉,努力地挤出一抹笑看向叶蔓君,她可没忘记这叶蔓君的丈夫此刻还在前方的战场上,“姑奶奶放一百个心好了,我可没有什么舍不得,你大哥前去也好,与姑爷一块儿赶跑蒙人,这可是大善呢。”

    “大嫂能放宽心就好。”叶蔓君了解林珑甚深,知道她不过是强颜欢笑,就是为了不让自己感到内疚。

    在回程途中,姑嫂二人乘坐同一辆马车。

    只是马车行驶到一半路程,有人拦车,二人停下交谈,叶蔓君朝水帘看去,水帘轻掀车帘,“是何人?”

    “世子妃,这是我们姑娘给世子妃的信。”

    叶蔓君一听是找自己的,这才着水帘把信拿进来,并没有接见那个送信的丫头,而对方朝她屈了屈膝就赶紧跑开了。

    林珑转动了一下手中精致的暖手炉,漫不经心地道:“是何人写给你的?”

    “是滕纱纱。”叶蔓君道。

    林珑微挑眉,这滕纱纱又想弄什么幺蛾子?“写了什么?”

    叶蔓君脸色古怪地将信递给林珑,林珑接过迅速地浏览起来,遂笑道:“这滕纱纱也是个妙人,居然想到给你写这么一封信,也罢,她现在向你投了诚表明她无心再纠缠着姑爷,明儿就是过大年了,又赶在年前到别院去养病,于我看来,这滕纱纱倒还有可取之处。”

    “可不是?”叶蔓君握紧暖手炉,“她能想明白自然好,我也不会难为她。”

    林珑把信递给水帘让她收起来,“依我看,她这病还是蹊跷得很,八成还是装的成份居多,不过也好,她想要结你一份善缘,给她就是。”

    叶蔓君想想也是这个道理,遂点了点头道:“等她宣布病好了,我再会会她便是。”

    京城,皇宫大院因为过年而到处都挂满了吉祥喜庆的灯笼。

    柳嬷嬷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待看到冒着风雪的来人,遂道:“准备好了没有?”

    本想万更来着,可是今天在外有点累着了,某梦明天再补吧,群么么~

第二百三十三章阴谋() 
那进来的人除下斗蓬,露出一张年轻的面容来,看穿着应是个年轻的宫娥,“嬷嬷放心,奴婢已经打点好了,势必不会失手。”

    柳嬷嬷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自从接到汝阳城飞来的信鸽带来的消息,不过两日,她就生出了不少白发,如今九王爷人被扣押在汝阳城,光是想想几乎都要晕厥过去。

    她第一时间就把事情禀告了太后,太后怒不可遏,直骂九王爷是逆子,如果听她的话回京,哪里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听到太后这骂声,她的心几乎都要凉了,太后这是准备放弃九王爷了吗?在这千难万难的时候,如果失了太后的偏帮,那九王爷真的危矣,试问这天下之大还有何人有这能力助九王爷渡过难关?

    “这事万不容失,惟有如此,王爷才能安然无恙地回京。”她郑重无比地叮嘱道。

    那宫娥点了点头,不过她拉了拉柳嬷嬷的衣裳,“嬷嬷,太后怎么说?”

    王爷被困在汝阳城,太后不可能不闻不问,若是王爷要翻盘,太后才是那最大的助力。

    柳嬷嬷神色晦暗示明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宫娥,王爷在宫里的势力只怕现在都在张望着,如果她将太后未表明态度的话说出,只怕人心思变,还有何人会为王爷这即将要戴上谋反罪名的人献出忠诚付出生命?

    好一会儿后,她方才外强中干地笑了笑,“太后偏疼小儿子,人尽皆知,这次的事情太后也知道,若能成功救出王爷,只要回到京城那就好办。”

    那宫娥闻言,也学着之前柳嬷嬷那般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失了太后的宠爱,王爷也未到山穷水尽之地,只要再蛰伏必能寻到最好的时机东山再起。”

    “说得没错,所以我们现在绝不能泄气。”柳嬷嬷笑着轻拍她的肩膀。

    那宫娥会意一笑,把斗蓬重新戴好,“嬷嬷,我回去当差了,出来得若久了会引人怀疑的。”

    “路上小心,这可是关键时候。”柳嬷嬷叮嘱一声。

    那宫娥应了声,就又如来时那般匆匆地投入到风雪当中。

    柳嬷嬷站在窗前看了半晌,确定无人跟踪之后,这才踏着雪走在红墙黄瓦的宫道中,走了一会儿,看到宫人在扫雪,她的心情一阵起伏。

    莫消说柳嬷嬷,太后这个年也是过得不好,自从接到小儿子被叶旭尧与霍源联手抓到后,她的心情就没好过,这不争气的逆子,越想心里的怒气更是噌噌地往上升。

    她当然不会放弃小儿子不管,不过这次她是真的动怒了,所以才会在柳嬷嬷等人面前没做出姿态来,这群人簇拥着她儿子造反,也不加相劝几句,本身就该死。

    “太后娘娘,过两天是宫宴,皇后娘娘遣人来问,太后娘娘到时候会否回宫出席?”有宫娥进来请示,不过在看到太后表情不善之后,她立即低垂着头不敢直视。

    太后收回看着雪景的目光,前两天知晓小儿子的大逆不不道,她气得伤身,足足躺了两日方才见好,就这样也错过了好几场宫中活动,也难怪苏梓瑜会遣人来此一问。

    “过大年,哀家自是欢喜的,哪有不参加的道理?你且让人以此回禀皇后。”

    听得太后肯定的答覆,请示的宫娥立即应声退了下去。

    太后打发掉这宫娥,脸色就立即沉了下去,她的手转着佛珠,心底却是一片荒凉,事已至此,再埋怨小儿子也无济于事,还是想个法子捞他上岸才是正理。

    苏梓瑜得了回覆,正摇着拨浪鼓的手顿了顿,不屑地笑道:“看来太后的身子是康复了嘛,我还以为她要躺到十五元宵呢。”

    晋嬷嬷回道:“太后娘娘自然是不想过多的缺席宫宴吧,毕竟若是久不露面,别人还以为她与皇上母子不和呢。”

    苏梓瑜一听,更是嗤之以鼻,他们母子之间早就有了嫌隙,上回天牢失火一事,暗里诸多证据都指向了太后,朱翊焉能一点想法也没有?只是明面上没有实质的证据,兼之顾及母子亲情还有太后的颜面,朱翊才暂时忍了下来不处理。

    更何况九王爷在汝阳城被抓,这就更坐实了九王爷谋反的罪名,朱翊得到消息的当天就下了密旨给叶旭尧还有尉迟士,务必要押着九王爷回京受审,途中不可出了半点差池。

    只是收到消息时正在过大年,所以这事暂时就押下了,因而朝野上下还是一团和气,除了极个别知情者为此而忧心忡忡过不好年。

    晋嬷嬷正要说话的时候,结果看到叶家那小儿甚是顽皮,竟然爬了过来伸出藕节一般的小手试图去勾苏梓瑜手中的拨浪鼓,小嘴还笑呵呵的,隐隐可见粉红的牙床上露出了刚冒头的牙齿。

    那小手甚是有劲,狠狠一拽,就将苏梓瑜并未握紧的拨浪鼓拿到手中,苏梓瑜这才反应过来,定晴刚要看这顽皮的小儿,他居然身子一转留给苏梓瑜一个小屁股,抓着拨浪鼓就爬走了。

    这动作看得苏梓瑜一愣一愣的,随后大笑出声。

    包括晋嬷嬷在内的宫侍都跟着笑出声来,这娃儿甚是调皮。

    另一边听到笑声的太子和叶家大儿,抬起小脑袋看着大笑的大人们,太子毕竟还小一些,倒是双胞胎的另一个心有灵犀,目光落在弟弟手中那只红色的拨浪鼓上,立即两手并两脚攀爬起来,速度极快地爬到弟弟那儿去,伸手就要霸道地抢过弟弟手中的拨浪鼓。

    叶耀辉当然不肯相让,这是他从大人手中抢来的,哪里就能拱手让给哥哥?他脾气也犟,愣是抓紧不撒手,小嘴儿一扁一扁的,眼看委屈至极愣是不肯掉一颗泪。

    你争我夺,两兄弟相抢起来。

    小小的太子看着好玩,颤微微地也爬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学会爬这个动作,穿着厚重的冬衣圆滚滚的似个球。

    只是他到底小上那么个来月,爬得并不太稳当,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一旁紧张盯着的奶娘正要去抱,苏梓瑜伸手拦住她,示意她看着不要动手。

    这是儿子第一次学会爬,她可要好生看着,而且只要没有危险,她是不打算打断儿子这第一次的探险。

    至于林珑的那对双生子,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学会了爬,如今是爬得越发顺溜,照这样发展下来,只怕再过个把月估计就能颤微微地学走路了,所以同样也没有危险。

    奶娘这才面色悻然地退到一边去,生怕小太子有个闪失,到时候也不知道皇后娘娘会不会怪罪下来,这是其一,其二她到底奶了这么久的孩子,对这不是亲生的孩子也是有感情的。

    小太子本来嘴一扁就要哭,小脑袋转着去找熟悉的面容,只是那几个大人都没有一个人上前来抱着他,顿时哭出声来,眼泪滴哒滴哒地就掉了下来,打湿了身上大红喜庆的衣物。

    怎么没人理他?

    眨巴眨巴泪蒙蒙的眼睛,他自个儿又拱了拱身子,打算找亲娘诉苦,小身子先是不听使唤,随后又试了好几次,这才把双手双脚平衡起来,他这方才大哭地爬向坐在罗汉床边沿的母亲。

    亲娘哟,儿子可想你了。

    他顾不上去看叶家兄弟的打闹,越近母亲,他爬得就越快,最后更是冲到苏梓瑜的怀里,揽着她不撒手。

    苏梓瑜的一颗心都要化了,其实在儿子眨着泪看向她的时候,她的心就软了下来,只是到底仍旧按捺住不动弹,果然她的儿子还是没让她失望。

    她低头在孩子嫩嫩的脸蛋上重重一亲,接过绿素递上来的帕子给儿子抹泪,看到儿子因为她的亲吻而不哭了,她又高兴地大方赏了他两个响吻。

    “这是怎么了?”皇帝朱翊一进来,就看到儿子哭着倒在妻子的怀里,顿时皱紧了眉头。

    一众宫娥这才发现皇帝驾临,立即跪下行礼。

    苏梓瑜因为抱着儿子在怀,倒是坐着没动弹,嘴里笑道:“哪有什么?不过是你儿子刚学会爬……”

    把之前儿子英勇的一面拿出来与孩子的父亲分享。

    朱翊日理万机,无论哪个孩子的成长,他都没有参与太多,哪里会注意到他们何时学爬学走路?但是这个刚出生的嫡子,却能得到他最多的父爱,他出生的时机太好了,比他的哥哥姐姐好太多,出生在他对苏梓瑜的感情最浓烈之时,所以他能得到的就最多。

    在听了妻子的解释,他就大喜地伸手抱过儿子到怀里重重地亲了一下,“我们的太子殿下真聪明,将来父皇把这江山社稷交给你也就能放心了。”

    苏梓瑜原本在丈夫抱着儿子的时候还满面笑容,随后听到他那番黄婆卖瓜的话,顿时不以为然地翻了翻白眼,听听,这是当人父亲该说的话吗?这孩子才多大啊?

    随后她摇了摇头,把目光看向还在你争我夺的兄弟俩,这俩小子是不爱哭的主儿,看似相争,其实两人玩得正酣,她看了一会儿确定他们不会出什么乱子,这才没有出手阻止。

    与儿子亲热了一阵的朱翊这才看向另一边玩闹的兄弟俩,眼里略有几分喜爱,“这俩小子像他们的爹娘,依朕看来,倒是可塑之材。”

    苏梓瑜听得都要翻白眼了,这越说越离谱,这俩小娃才多大啊?果然皇帝的心都是偏的,只因他日日到自己宫中,见到叶家兄弟的机会颇多,这也就入了他老的法眼,得了他的偏爱。

    其实他自己其他的儿子女儿一大堆,也没见他多偏疼那一个,只因见得有限,嗯,永安公主和七皇子倒还是得了些许帝宠的,毕竟以前朱翊也是颇偏疼这两个儿女,现在看他们养在自己宫里也还算乖巧听话,方才没有移情。

    思及此,她接过红菱递上的茶碗轻茗了一口,掩盖住了嘴角的讽笑,果然母得宠不得宠,在这宫里就注定了你孩子是个什么命运?等喝过这口茶水,她方才与有荣焉地接口道:“那敢情好,我这个义外祖母可要代他们谢过皇上的栽培了。”

    朱翊自然是不知道妻子的心思早就百转千回,笑着看她,“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你是他们亲娘的义母,朕不就是义父吗?这算来算去还是一家人。”

    这话其实苏梓瑜是爱听的,毕竟先莫论她与林珑的情份,光是照顾了这俩娃儿好几个月,她都当成了是亲生的,这自家孩子能有个好前程,她当然是高兴的。“能得皇上这句话,臣妾是真的大放心了。”

    朱翊一听这话,眉尖就皱了皱,每每气氛刚好的时候她就会说上几句破坏这气氛,他以前做的错事到了现在,做得再好似乎也弥补不回来,不过见惯不怪的他还是舍不得甩脸子给苏梓瑜看,只是伸手握住妻子的手,“梓瑜,你要学着相信朕。”

    “皇上,臣妾没说不信你啊,不过,你也知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臣妾不过是谨慎些罢了。”

    这解释等于是没解释,朱翊也没有动怒,早已学会了不去计较她那点小心思,有时候说得再多不如做得更多,这样终有一天,他相信石头也能捂热,他终究会将她的心再度夺了过来。

    正在他深思的时候,怀里的小家伙估计是看到那边两个小玩伴玩得正欢,小身子挣扎起来,非要钻出他老爹的怀中。

    朱翊了然地伸出食指轻刮他的小鼻梁,弯腰小心地把儿子放在超大的罗汉床上,看着他笨拙地学着平衡,好几次都失败了,不放弃再来过,终于还是颤微微地爬了起来直冲目标。

    儿子这举动取悦了老子,朱翊脸上一阵欣慰的笑容。

    这时候,永安公主与七皇子进来,给朱翊和苏梓瑜请安。

    “皇上最近都忙着没有考校七皇儿的功课,这不,如今过年正清闲,正好考考七皇儿才是。”苏梓瑜笑道,她是有意招来这俩姐弟,既然他们的心都偏向自己,她倒是没有必要做丑人,总比栽培那些个白眼狼为好。

    养在她宫中的皇子皇女,她也是有偏爱的,与昔日的高凝珍不和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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