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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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 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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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珑睁大一双美目,她都怀了他的孩子,两人还做个毛姻亲啊?握紧粉拳在他背上重重捶了几捶,“你就会欺负我,亏你还是大男人,陈芝麻烂谷子也要拿出来晒晒,丢不丢人?”

    叶旭尧被她并不疼痛,与挠痒痒差不多,遂由得她糊闹,只是亲吻她的尺度渐宽,反正最后得了便宜的人还是他。

    与别人的浓情蜜意不同,凉亭里的帝后二人却是互相对峙着,苏梓瑜最先转开目光看向光秃秃的河岸,朱翊却是站在她身后,弯身把双臂撑在她的两侧,“是不是很恨我?”

    “你明知故问。”苏梓瑜从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怨恨之情,“她不过是哭一哭,再发了个什么毒誓,你就丢盔弃甲,不丢脸吗?”

    这天底下的女人,除了生养他的母亲之外,就属怀里这女人说的话最真,他在她的颈项亲吻着,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她的身子微微打颤,不过这回她不再拒绝他的亲近。

    看到她没再发出尖锐的拒绝,他的心下一喜,“梓瑜,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为你讨回公道……”

    苏梓瑜的身体打了个冷颤,猛然回头,情急之下却是碰上他的唇,这会儿想要抽身太晚了,朱翊是什么人?他一碰到她鲜艳柔美的唇,立即就吻了上去,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瓣,随后长躯而入……

    良久,寒风吹不去两之间渐升的温度,不过苏梓瑜就算身体再热,她的心还是起了一丝波澜后就归于平静了,双手抵着他健阔的胸膛,“你那话是什么意思?”

    “你听到是什么就是什么。”朱翊爱怜地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吻着,拉着她的手圈住的脖颈,他的梓瑜。

    苏梓瑜的唇瓣微微一笑,什么她听到是什么就是什么,她差一点就要再信他的话了,心底自嘲这定力还要再练练,等回去时,她就会是一个全新的刀枪不入的苏皇后。

    “你的儿女呢?也不重要了?”苏梓瑜挑衅地问道,没有人比她更明白皇室对后嗣的看重,幼时那个翊哥哥会为她做任何事,但成年后的朱翊却是大顺社稷的,他的心太大,再也不满足装一个小小的她。

    朱翊的身子一震,慢慢地松开了对她的拥吻,“梓瑜,你想要说什么?”

    “我与你的儿女掉进湖里,你救谁?”她的玉指指了指那流淌渐缓的河水,问出了一个让人为难的问题。

    “梓瑜,这没有类比性。”他略为烦躁地回答道,为什么她就那么恨他那些个儿女,他已经失去了她生的,这个帝国需要子嗣。

    苏梓瑜的唇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看他这矛盾的样子,她竟觉得开心无比,真是风水轮流转,曾经只要他皱一个眉头,她就会心疼上半天,现在真觉得以前的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梓瑜,你笑什么?”他猛然抓住她的手问道,额角青筋直跳,证明他的内心波动得厉害。

    这天底下能让他失控的人不多,而她苏梓瑜是惟一的那个,她就非要这么桀骜不驯吗?

    苏梓瑜看出他的中干外强,凑近红唇在他的耳畔道:“朱翊,如果我说,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儿女都干掉,那你还要让我回宫吗?”

    毫无意外地,她感觉到手腕上一疼,似要钻进心肺当中,果然,她一个人的份量及不上他那一堆小妾生的儿女。

    半晌,她微微一笑地吐了吐舌,“我跟你打趣的话,你也当真?”

    朱翊不知道自己的心脏在紧缩后又放松会不会是这样的感觉,这个话题他并不想谈,也不希望成真,“梓瑜,这个玩笑不好笑。”猛然收紧手臂,把她拉到身前再度肆虐她的红唇。

    “梓瑜,给我你的孩子,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他松开她后,大拇指摸着她嫣红微肿的唇瓣轻轻地要求,他想再养他们的孩子,弥补曾经的遗憾。

    苏梓瑜伏在他的肩上喘息,只是一双冰冷的眸子再没有了温度,手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肚子,这一次,她不会再让任何人得逞,孩子只是她自己一个人的,她连身边这个男人也不会再相信。

    还没到午时,叶旭尧就携林珑去向苏梓瑜道别,这儿是行宫,林珑不可能久待,再加上离家也快一个月了,再不回去怕是要遭人诟病,叶秦氏不止一次念叨她这个长孙媳妇在外乐不思蜀。

    苏梓瑜舍不得林珑,却也没有强留下她,拉着朱翊要他给林珑题下玉肤坊三个大字,然后摸出朱翊的印章,在上面盖了个红红的印记。自己也辅开宣纸,写下不输给朱翊的大字,更是用了自己广为人知的印记。

    待墨迹干后,她亲手递给了林珑,“拿去好好挂起来吧。”

    林珑一阵心潮澎湃,这太珍贵了,她忙跪下道:“臣妇谢皇上、娘娘恩典。”

    朱翊一边喝茶一边看着这娇小的妇人郑重地接过妻子手中的墨宝,脸上不禁带笑,“你陪伴皇后有功,朕再给你赏赐黄金千两、珊瑚盆景两座……”

    林珑原本以为得了这些墨宝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哪里会知道皇帝还额外给了她赏赐?这真真是老天掉下的金元宝,弯下腰就揣进袖袋中。

    “臣妇谢主隆恩。”她忙跪谢。

    苏梓瑜忙道,“好了好了,你现在是双身子呢,赶紧起来吧,皇上富有天下,倒也不稀罕这点东西。”斜睨一眼朱翊,明显在拆他的台。

    朱翊却是微微一笑并不气恼,继续优雅地喝着手中的茶水。

    林珑看这帝后之间似乎和谐了许多的相处方式,还眨了眨眼,不知道她与夫婿走后,他们夫妻是不是和解了?不过不管如何,只要对苏皇后有利,她自也是替她高兴的。

    叶旭尧看到妻子脸上的笑容,就想摇摇头,她爱财的性子还是没变,一个玉肤坊也给她经营出这样的成绩来,可见妻子还是有点天份与气运的。

    “你们夫妻还要回城,还是赶紧起程吧,本宫就不留你们午膳了。”苏梓瑜催促了一句。

    “那臣告辞。”叶旭尧拱手道。

    朱翊点了点头,叶旭尧这才扶着妻子退出去。

    夫妻二人随着领路宫娥的带路,走出行宫乘坐马车准备归家。

    苏梓瑜一个翻身,趴在窗前,透过窗户看着林珑的身影走远,眼里略有留恋。

    “真不舍得她,就让她到你身边当个女官得了,她也是个有诰命在身的,给你做陪不算得什么。”朱翊道。

    “瞎说什么,我跟你说,你可不能出这锼主意害她,不然我与你没完。”苏梓瑜厉声警告丈夫,“我身边不缺做伴的人,而她却不能少了自家夫婿,分开人家夫妻是天理不容之事。”

    “我又没说什么,怎的惹来你这一番话?”朱翊到底是当皇帝的人,不能老在她面前当伏祗,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必定要翻脸,“我看你对她似乎挺特别的才会这般提议。”

    苏梓瑜这会儿不想与他争吵来害林珑,眼神黯然地道:“我只是觉得她像我们的女儿,如果那年她没掉进冰窟窿里面,现在也似她一般大,正好可以在我们膝下承欢,我也不至于这么苦。”

    朱翊一看到她又要难过,忙踱到她身边,抱住她的身子,“好了,都是朕说错话了,我们说好不再提这些个伤心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苏梓瑜一听,眸子更冷,紧紧地攥着身下的衣裙,过去?真真想得美,她的儿女一个也不能白死,哪能过去?这才是刚刚开始呢。

    “真喜欢她,我们可以收她为义女?。”朱翊为宽她的心,甚至提出了这个建议。

    “再说吧。”苏梓瑜没有一口回绝,也没有干脆应下。

    朱翊也不强迫她,只是抱她的手收得更紧。

    林珑坐在马车里面,透过纱窗看到行宫渐行渐远,轻吁出一口气,转身又靠向丈夫,“总算要回家了,这段时间发生了真多事情。”

    叶旭尧放下手中的公务,伸出一手揽她在怀里,“等哪天得闲了,我们再到另外一座庄子去住,让你轻松轻松。”

    林珑笑道:“只怕一年后才能实现了,还有一个多月就是过年了,年后我的肚子渐大,大姑子的婚事又在即,还有那两个庶出姑子也要寻婆家,等我生了还要坐月子,我算了算,还真的要等到明年年底了。”

    叶旭尧毕竟是男人,心思没有她细腻,也没有想到还有这么多家事,眼里有几分心疼劲儿,“倒是有得你忙了。”

    “没得我忙,我才要操心呢。”林珑“噗哧”一声又笑开来,又斜睨他一眼,“还是说你想找什么人来操心?”

    “又小心眼了。”叶旭尧摇头道。

    “我心眼宽得很呢。”林珑瞪眼道,“别给我乱安帽子,不然我可不依的。”

    路面上一个颠簸,林珑的身子略有不稳,叶旭尧紧张地将她牢牢抱在怀里,现在就怕她会有个三长两短,他可承受不住。

    林珑在他的怀里吐了吐舌头,给他抚胸宽慰他紧张的心绪。

    外面驾车的匪鉴也是急忙护住坐在身边的香椽,因为成了亲就是妇人,香椽不适合在车厢里面侍候,让她坐到后面如霞如雁的马车里,她也没去,还是坚持坐在他的身边,这让匪鉴感动了一把。

    “谢谢。”香椽脸红地从夫婿怀里挣出来,礼貌而客气地道了一句。

    匪鉴伸出一手握住她的手,“我们是夫妻,我护你是正常的,你无须向我道谢,香椽,我会等你接受我的那一天。”

    香椽闻言,心下大为感动,泪水凝在眼眶里,新婚那一夜,他并没有行驶丈夫的权利,而是抱了被子睡在榻上,给她适应他存在的时间。

    她香椽只不过是一介侍女,老子和娘在府里也是不起眼的那一种,何德何能让他如此珍视?比起曾经的匪石,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更为耀眼,她的心扉渐渐朝他敞开。

    “回去后,我们就圆房吧。”她低低地道,这回连耳根子也红透,真是羞死人了。

    匪鉴一脸的难以置信,果真守得云开见月明吗?遂也笑得大大的,低声回了一句,“好。”

    哪怕马蹄声不绝于耳,她也能听到那代表着幸福的“好”字,香椽看了眼笔直的大道,原来放下心中所思,前路是这么宽阔,对于她与他的未来,她有了更多的信心。

    待她回到南园的时候,南园里面一纵奴仆都惊呆得合不上嘴,素纹更是借着收拾之名蹭到她身边,“香椽,你成亲了?”

    “你没看到我梳了妇人发型吗?”香椽指了指自己的头,这时候的她戴了朵粉色绢花,插了只碧绿簪子,手中戴着两对细金钏,怎么看比以往耀眼得多。

    素纹砸巴一下舌头,“在庄子里成的亲吗?真好,你跟匪石也算修得正果……”

    说到这里,香椽停下手中的动作,正色看向素纹,一字一顿地道:“素纹,我想你弄错了,我的夫婿是匪鉴,不是匪石,这话往后不要再让我听到。”

    “匪鉴?”素纹惊呼,据她所知,香椽与匪石才是一对的,什么时候关匪鉴的事了?“香椽,你给我说清楚……”

    “没有什么好说的。”香椽明显不想提,抱着被子正掀帘子出去,却差一点撞上正要进来的匪石,尴尬地看了一眼,她一声不吭地越过僵直的人影朝外面走去。

    “哎,香椽……”素纹在后面追着,结果在门前遇上了僵直地看着香椽背影的匪石,她看了看这个比以往沉默许多的男人,不知道前因后果,却觉得他看香椽的背影很是忧伤,她拍了拍他的肩,“匪石,你还好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匪石大咧咧地笑着,一如以往那般调侃道:“素纹姑娘,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漂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匪石,你若难过就别笑,很难看。”素纹叹气道。

    匪石的脸色一板,转身就要走。

    素纹忙蹿到他的身前,“匪石,我不是故意找你的碴,你与香椽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香椽现在已经嫁给匪鉴了,你,你还是放宽心吧,天下何处无芳草?”

    姐妹一场,她想她还是劝劝眼前这人莫要走极端为好,这也是为了香椽好。

    “我没事,素纹姑娘不用多管闲事。”匪石硬梆梆地回了一句,挑帘子就出去了。

    素纹跺了跺脚,“真是米共田里的臭石头,臭不可闻。”

    “素纹姐姐,什么是米共田里面的臭石头?”进来的绿春好奇地问道。

    “就是粪坑。”素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绿春砸了砸舌,原来粪字还能这样理解。

    此时的林珑正由叶钟氏领着向老太太叶秦氏问安,毕竟回来了就绕不开这个叶秦氏。

    进到叶秦氏的屋子,这里比起她初进襄阳侯府来的那次显得冷清许多,屋里没有那么多的儿媳妇坐在一边,只有老太太叶秦氏和五房的叶彭氏在座。

    “终于舍得回来了?”叶秦氏在林珑屈膝请安的时候,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林珑也没待她喊起来,就径直站起,“老太太说的是什么话,我是叶家的孙媳妇,哪能不归家?”

    “我有让你起来吗?”叶秦氏动怒地大矮桌,“出去一趟,果然连规矩都不要了,我告诉你,就算你有皇后撑腰,回到叶府还要听我的。”

    “婆母,她回来一趟舟车劳顿,你心情不好,拿她一个小娃娃出什么气?再说……”

    叶钟氏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叶彭氏冷笑道:“大嫂,你还是先别忙着维护你的好儿媳妇,我们当人媳妇的都是这么过来的,现在你这好儿媳妇怎么着也要学学规矩,不以规矩不成方圆。正好婆母最近身子也不大好,她身为长孙媳妇在床前侍候也是道理,大嫂,你说是不是?”

    叶钟氏一听这话,瞄了眼叶秦氏不善的目光,原来打的是这主意,顿时觉得可笑得很,这老妖婆也配她的儿媳妇来侍候?瞄了眼林珑不显怀的肚子,嘴上却是轻笑道:“五弟妹说得对,她身为长孙媳妇侍候床前,倒也合情合理……”

    得了叶钟氏这话,叶秦氏立即打蛇随棍上,“还是老大家的明事理,尧哥儿媳妇,你可要与你婆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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