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温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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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温侯重生-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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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此时何进再旧事重提,凭他手握京畿兵马这一点汉灵帝决不可能再像往常那样压得轻易,到那时自己的项上人头……想到这一点,张让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尽快实施自己的计划。

    结束早朝,何进大踏步的走出宫门准备回家,太傅袁隗带着众大臣叫住了何进。

    “众位大人有何事啊?”何进转过身来,冲着众人抱拳道。

    中郎将卢植率先说道:“大将军今日朝堂之上痛斥十常侍,力谏陛下的举动,让我等很是钦佩啊!”蔡邕也说道:“大将军为当今国舅,又身兼守卫京城的重任,怎能坐视十常侍误国误君?我等恳请大将军出面,一来震慑十常侍,二来劝谏陛下莫要听信小人言论,毁了大汉四百年江山啊!”

    看到百官纷纷点头,何进心中一喜:还没等自己动手,这群腐儒已经找上门了,这倒是省了自己好多力气。只要牢牢控制住文武百官,自己又手握京城兵马,待陛下百年之后,这大汉朝廷还不是我说了算,到那时做周公还是做王莽,不都在我一念之间。想到这,何进便欲开口应下百官的请求,可是耳边却传来了张让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哟,满朝文武都在哪!好热闹啊!”

    百官转头看去,只见张让带着一群太监大步流星的走过来:“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说出来让老奴也高兴高兴!”太傅袁隗上前一步,正色道:“张大人,大汉律法规定,宦官不得参政,张大人还是请回吧!”张让翘起兰花指,指着袁隗道:“好个不识抬举的太傅大人,你就不怕咱家到皇上那参你一本吗?”

    话音未落,只见袁隗身后猛地冲出一名面色红润,身高臂长的青年男子,只见他起手来在张让脸上“啪啪!”扇了两记耳光,还不算完,又抬起右腿,狠狠一脚将张让踢倒在地,吓得张让连滚带爬的躲到一众小太监身后,捂着脸叫道:“哪里来的小子,竟敢打咱家,不怕咱家治你的罪吗!”

    在百官惊诧的眼中,那青年男子厉声道:“大汉律法明文规定,宦官不得参政,我袁本初捍卫大汉律法,何罪之有,我袁家累世公侯,怎能受你这老太监的窝囊气?我警告你,再不离开,别怪我剑下无情?”说着,便将手按在剑柄上。

    看着张让狼狈的跑开,压抑了许久的百官同时发出一声欢呼,纷纷赞扬袁本初是少年英雄,一时间袁本初之名传遍百官。何进满是欣赏的看着袁绍,问道:“你叫袁本初?现在是何官职?”太傅袁隗上前笑着答道:“大将军,这是我侄儿袁绍表字本初,自由在我府上长大的。一直在太学研习诸子典籍,尚无官职”袁绍闻言,对何进施了一礼:“汝南袁绍,见过大将军!”

    何进满意的笑道:“好好好,本初啊,本将军非常欣赏你,到本将军手下做个司隶校尉如何?”

(6)成廉拦路斥段圭,吕布中牟救陈宫() 
自并州出发,吕布大军已经行进七日了。

    “段大人,大军已经走了七天了,再这样下去……”见押运大军行进至一片树林中,段圭乘坐的马车依旧行动迟缓,拖延了大军的行进速度。成廉拍马来到段圭乘坐的马车旁,看到车内段圭将头枕在一名满面羞涩的婢女的腿上,正高举酒杯准备一饮而尽。侍女眼角垂泪的望向成廉,痛苦的闭上眼睛。性格火爆的成廉见此情景不禁心头怒起,调转马头对着众军一声厉喝道:“众军听令,停止前进!”训练有素的并州军士闻得命令,纷纷停下脚步,驾车的车夫没有防备开路的众军士停的如此突然,连忙一勒马鞍,骏马发出几声嘶鸣,高高的扬起前蹄来,连着马车一阵晃动,车上的段圭猝不及防,将杯中的酒全部扣到了自己脸上。

    “大胆,什么人擅自下令!”恼羞成怒的段圭用袖子胡乱抹了抹脸颊,随即先开车帘怒道:“吕布将军何在?”成廉满脸杀气的的盯着段圭,看的段圭浑身发毛,当日在郡守府成廉欲拔刀斩杀自己的样子令他印象深刺,因此这一路上也未敢主动去招惹成廉,如今慌乱之下,段圭竟然躲到随行的侍女身后,战战兢兢的问道:“你……你要干什么?”只见成廉默不作声的将手中长矛往地上一扔,也不搭理段圭,翻身跳下马来对着众军士说道:“弟兄们,咱们不走了,咱们在这辛辛苦苦的押运人犯,人家却在这饮酒作乐,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这活咱们不干了,有人劫囚就让他劫去吧!走,跟本将军树下乘凉去!!”说着,头也不回的走到一棵树下,一屁股坐下,拿出水袋仰起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随行军士早对段圭作威作福的言行举止看不过眼了,自己百战余生,何曾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在成廉的带头下,纷纷走到树林中坐了下来。

    正在前方开路的吕布听到中军一阵骚动,心想准是性情急躁的成廉因为段圭行进拖沓和他闹上了,牢记丁原嘱托的吕布心里明白,眼下这十常侍可还得罪不得,连忙传令前军停止前进,自己一催大宛马,飞快的向中军跑去。

    刚到中军,吕布便看到段圭茫然的站在马车前,成廉等一干将士坐在树下正仰头痛饮着。眼尖的一名士兵看到吕布走了过来,便率先站起身来说了声:“吕将军来了!”此言一出,众军士纷纷放下手中的水袋,全部站了起来。成廉看在吕布面上,也收起了水袋,满脸怒色的缓缓站了起来。

    “成廉,怎么回事?”吕布面色一沉,质问道。他虽然心中明白事情的起因,但是眼下并州军这么一闹让段圭颜面尽失,自己必须得帮段圭找回面子,不然难保到了洛阳十常侍背后给自己和并州军下绊子。

    成廉气不忿的说道:“将军,大军一路走来兵器不离身,战马不卸鞍,高顺将军这一路上几乎都睡在囚车旁,为什么?还不因为咱们押解的是圣上点名要的重犯?他是什么身份就不用末将多说了吧?兄弟们一路上擦亮了眼睛防着匈奴人来劫囚,都想着快点赶到京城好交差,可是有的人啊,行动迟缓拖延大军速度不说,居然光天化日的就在马车上饮酒作乐,末将实在不忿,将军,这活末将干不了,你还是下令让末将回并州吧!”

    “混账话,你回了并州,万一匈奴人来劫囚怎么办?本将纵然勇悍过人一时间也忙于奔命啊?万一人犯出了差错,陛下降旨怪罪,你就不怕连累了并州军全体将士吗?”说到最后,吕布故意加重了并州军全体将士几个字的语气。成廉虽然性情急躁,但头脑精明,被吕布这么一点,顿时明白了吕布的意思,于是便抱拳道:“将军,末将知罪,愿受将军责罚!”听闻成廉此言,吕布欣慰的点点头,转头看了看愣在一旁的段圭,用稍微缓和的语气问道:“段大人,你说,该如何处置?”

    段圭看着成廉凶神恶煞的表情,一时间也不敢说什么话,吕布明白,这是教成廉吓到了,便转过去,对着众军士说道:“成廉目无军纪,不敬上官,亲兵何在,来啊,给本将重打三十军棍!!”两名亲兵应声出列,将成廉放倒在地,准备行刑。众军士见此场景,全部愕然,他们没有想到自己心中的偶像,让胡人闻风丧胆的吕将军居然是一个只会谄媚宦官,丝毫不体恤下情的小人,纷纷一动不动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

    吕布转过身去,对着段圭施了一礼道:“大人,还请移步别处,奉先有要事相商!”段圭见吕布如此维护自己,也不禁对他的好感迅速上升,再看吕布相貌俊朗,仪表堂堂,不同于那些久在边塞征战的粗野汉子那般黝黑,皮肤白皙,眉宇间隐约竟还透露出一股书生气,也是愈发喜欢,也回了一礼:“既然吕将军有要事相商,咱家自当遵命,请!”说着,抬腿边走,吕布趁机转过身去,给负责行刑的两名亲兵使了个眼色,两名亲兵会意的点点头,将长矛枪杆冲上,高高的举了起来。

    听着远处“砰砰!”的棍棒声,从惊魂未定中缓应过来的段圭满意的冲着吕布点点头:“想不到吕将军不仅擅长戎马厮杀,还精通为官之道,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啊!好好,咱家,自当禀报张大人,进谏陛下对吕将军多加封赏!”说着,竟然用色迷迷的目光上下打量起吕布。

    吕布使劲忍住想吐的**,看来书上说有些太监心理残缺,癖好独特到男女通吃的地步的传言,还真不是假的。想着尽快搞定这个老妖怪,吕布便抱拳道:“承蒙上官垂青,末将定当以死效力,只是上官,眼下末将麾下只有区区百人,既要守卫囚车,又要分兵保护上官,兵力捉襟见肘,布已是焦头烂额,如不尽快抵达京城,一旦发生意外,末将不知是守卫圣上钦点的要犯,还是全力保卫上官啊!”

    此言一出,把段圭惊出了一身冷汗:“将军言之有理,先前是咱家思虑不周了。这样,前方是中牟县,将军不如先带大军前往中牟县城,县令陆子坤是咱家前往并州时路上收的干儿子,大军驻扎中牟县中绝对万无一失,而且中牟县距京城不过两三日路程,到了天子脚下,人犯也就安全了。”听段圭说前方是中牟县,吕布心头一惊,这不是日后他帐下首席谋士陈宫的辖地吗?强压下心中的兴奋吕布仔细回顾了一下时间表,躁动的心也就平静了下来。三国演义上写陈宫中牟救曹操,是在多年之后,眼下的中牟县不知道被什么鸡鸣狗盗之徒管辖呢。

    两人回到马车旁,只见吕布两名亲兵气喘吁吁的对吕布说道:“禀告将军,我等行刑完毕,成廉将军自请多家二十军棍,共五十军棍。”此刻众军士看吕布的眼神已不再是先前的鄙视与愤恨,而是满满的敬佩。看到众军士强忍着笑不敢出声的痛苦表情,吕布担心时间久了会被段圭看出破绽,便请段圭上了马车,转身对成廉和众军士说道:“成廉,此事就这么过去了,如再犯,本将必定严加惩处,你即刻带人赶往后军与高顺将军换防。”

    说完话,吕布才注意到马车旁站着一名身穿紫衣,婀娜多姿的侍女,正满眼关切的望着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满身尘土的成廉。吕布的眼睛在此女子与成廉身上来回扫了几遍,顿时明白了:好个成廉,难怪你小子今天发这么大火,原来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只见,此女子走上前去,弱弱的问成廉道:“将军,您没事吧?”刚刚还凶神恶煞的成廉看到此女子,突然浑身像触电般战栗了一下,刚毅的目光也逐渐变的柔情似水起来,在身旁众军士调笑的眼神中,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多谢姑娘关心,我没事。”成廉虽不像吕布那般英俊,但目光如炬,表情硬朗,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形象在并州军将领中也算是翘楚了。

    吕布看到二人男的硬朗阳刚,女的娇媚柔情,有心成全这桩良缘,便转身对马车中的段圭说了几句,段圭踌躇良久,这侍女薇儿是他最为宠爱的一个,可眼下要笼络吕布,只好卖他个面子,想到这里方才不情愿的点点头。吕布抱拳道谢后,转过身来当着众军士的面,高声问道:“成廉,你觉得薇儿姑娘如何?”成廉闻言,不仅面颊一红,呆呆的看着薇儿,薇儿更是早就羞红了脸低下头去摆动着衣角。过了半晌,吕布见成廉不回答,又问薇儿道:“薇儿姑娘,既然我兄弟对你有意,你可愿嫁与我兄弟成廉为妻?”

    此言一出,军中众人早已按耐不住,纷纷哄笑起来。成廉更瞪大了双眼看着薇儿,吕布则斜靠在大宛马旁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注视着二人,又过了半晌,才见薇儿缓缓点头道:“婢子不过是一名身份低微的侍女,蒙将军不弃,怎敢妄言嫁娶?只求能陪伴将军左右,除此之外不敢妄求。”

    未等吕布开口,成廉猛地向前跨出一步,真挚的对薇儿说道:“哪个敢说你身份低微,我撕烂他的嘴。我成廉山野粗人,若不是吕将军用人不拘一格,我现在还在山中狩猎度日。要说低贱,成廉不知要比姑娘低贱多少。今日有幸,让成廉遇到姑娘,从今往后,我绝不让姑娘再受一点委屈!”听闻成廉如此真挚的告白,薇儿不禁热泪盈眶,拜倒在成廉脚下,成廉急忙扶助薇儿,两人面对面跪在地上。

    吕布暗暗惊讶:成廉大字不识几个,竟能说出这番话来,想来定是情到深处,发自肺腑了。右键两人依旧跪在地上,便打趣道:“成廉,薇儿,你们跪在我们这一大群光棍面前是想眼气我们,还是想要让我们做个见证拜天地啊!”此话一出,两人破涕为笑,成廉嚯得一下把薇儿抱了起来:“嘿嘿,将军说的对,我成廉就不眼气各位了,薇儿,咱们走。”说着,抱着面红死活的薇儿两人一同上了马,向后军走去。

    吕布看了看路边那棵已经被打裂树皮,碗口粗的杨树,翻身跨上大宛马,对众人喊道:“看到了吗!跟着本将好好干,本将连老婆也能给你们!”说完这句话,吕布才感到有些歧义,不由得一阵尴尬,在众军士的大笑声中飞马狂奔而去!

    自此之后,一路无事,段圭也不在拖沓不前,大军的行进速度比往常快了几倍。黄昏时分,大军便赶到了中牟县。吕布严令大军不得入城,在城外扎营。段圭和中牟县令陆子坤见劝说无用,也只得作罢。

    吕布在城门前辞别两人,正想返回大营,忽然听得耳边传来一阵吟诗颂词之声:“朝中十人齐卸甲,**************。胡须每日描不尽,俱是掩耳盗铃人。”吕布心头一惊:这吟诗之人真真是胆大包天,这首诗摆明了吟来是羞辱十常侍的,有如此胆略之人,我倒要看上一看。

    想的这里,吕布便调转马头看去,只见中几名牟县衙役合力将一名穿着青衣,体格消瘦身高中等的男子推到段圭面前。段圭气急败坏的指着男子说道:“好大的胆,连你一个小小的庶民也敢来欺辱咱家,你到底是何人?”只见那男子面对屠刀,表情却全无惧色,正气凛然的说道:“某乃是东郡陈宫是也,你们这般霍乱朝纲,不男不女的妖怪,如今天下大旱,你们却仍旧纵容爪牙搜刮民脂民膏,真真是罪大恶极!”

    吕布闻言,心中是又惊又喜,喜的是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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