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这傻妞,哪有人把自己推进虎口的。
“织斑一夏,我感觉你似乎在说我的坏话啊。”
“是您的错觉!”
这人是不是有读心术啊?
咚咚!
““!?””
“一夏君,在不在?看你好像没有去吃晚饭,是不是不舒服?”
突然到来的敲门声让我和查理都不由得向后退开,而水镜老师则一副“又有趣的是要发生了”的表情。拜托,现在是大危机耶。
“一夏君?我进来了啊?”
不好不好不好麻烦大了!如果夏洛特现在的样子被人看见那么她是女生的身份就要被暴露了。
“怎么办啊?”
“把她推倒吧。”
“推泥煤啊!水镜老师别添乱!”
“总,总而言之先藏起来!”
我和夏洛特小声的交换意见,虽然距离靠的很近,不过也已经不是在乎这种事情的时候了。
“我知道啊先藏在”
“喂!别藏在柜橱里啊,床!床上!用被子盖起来。”
“啊,对,这样啊。”
我和夏洛特一边在手忙脚乱——咔哒,门开的声音响了起来。
“哟,塞西莉亚!怎么了?有何贵干?”
“这是搞什么?还有水镜老师为什么在这儿?”
在开门的人眼里,以绘画中才能出现的动作跳上床的夏洛特和在一旁手忙脚乱的给她盖被子的我,还有一脸怪笑的站在旁边的水镜老师,组合到一起一定是一副奇怪的场景吧。而其最好的证明,就是塞西莉亚现在那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没,没啥。查理偶然风寒,盖着被子好的快一点,水镜老师只是偶尔路过,进来看看,就是这样,哈哈哈哈哈哈。”
“欸。这就是传说中日本的病人所采用的‘捂被子’治疗法吗?”
恐怕不是,这应该是全世界范围内通用的吧。算了,忍了。
“查理感觉不太好要早点休息,晚饭什么的就先算了吧。我一个人陪他就可以了。”
“是啊是啊。”
在被窝里传出查理的声音,为了配合我还特意用了一副沙哑的语调。
“咳咳。”
哇啊,这样装也有点做的过了。到底有没有用啊。
“对了,奥卢卡多。”
突然开口的水镜老师,有种不妙的预感。
“我和你说哦,其实”
水镜老师凑到塞西莉亚的耳边,小声的嘀咕着什么。虽然不知他说了些什么,不过塞西莉亚的表情越来越惊讶,随后,
“一夏君!你怎么能到那个世界去!”
“咦?啊!什么?”
哪个世界啊?水镜老师都和你说了些什么啊?
“水镜老师都和我说了!一夏君,我一定会把你从那个禁忌的世界里拉回来的!”
气势汹汹的塞西莉亚。所以说,水镜老师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啊?
“和我一起去吃饭吧!赶紧出发!”
“哦,哦。”
为塞西莉亚的气势所迫,我不自觉的答应了下来。
“德bsp;虽然成功蒙混过去了,但为什么我有种,失去了什么重要东西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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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争夺战()
'咳咳,喂喂,试音试音。'
原本悠闲愉快的午餐时间,广播里却突然传来恶魔的声音。
'现在,我在这里郑重宣布,is学院被我们占领了啊,不好意思,拿错讲稿了。'
那张危险的讲稿是怎么回事?
'各位同学,我在这里宣布,“织斑一夏&查理争夺战”现在开始!'
什么啊那是!?貌似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啊。
'接连闯过两关的两位勇者,将得到织斑一夏或查理中任一人的一日使用权!'
“““なに——”””
震撼整座餐厅,不,是整座学院的惊叫声。
卧槽这什么啊!?没听说过啊!
'可以随便用哦。就算是做沙包还是用来做什么难以启齿的事都可以哦。'
难以启齿的事是什么啊!?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同意!
'织斑一夏,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你从小学到昨晚的浴照公开哦。'
“我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还有昨晚的浴照是怎么回事?啥时候拍的!
'总之,先说明一下参赛规则。现在我手里有一百块木牌。先到我的整备室的人可以得到一块,在下午第二节课下课铃响前将木牌上指定物品和木牌一起拿回来的学生可以晋级下一场。3、2、1,ready,go!'
“织斑君!”
“整备室在哪儿啊!?”
“德nbsp;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现在可不是安心呆在餐厅的时候!
“查理!快走啦!”
“走?去哪里?”
一脸疑惑的抬头看我的夏洛特。
虽然很可爱,但这傻妞儿还没搞清现在的状况吗?
“去找那个devil教师啦!我可不想变成别人的所有物。而且万一你要陪别人一天的话不是很容易暴露吗?”
“对、对哦!得赶快了!”
我和夏洛特也奔出餐厅。
托了一直被水镜老师随意使唤的福,我带着查理很快来到了那间极不和谐的整备室。
“终于来了哪,织斑一夏,夏洛特,更正,查理君。”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摆着碇司令的pose,水镜老师说道,“那么,选吧。”
在他面前的特大办公桌上,摆着二十余块贴着封条的木牌。
咽了口唾沫,我和夏洛特一人拿了一块,离开了整备室。
“要开了哦最新章节。”
“嗯、嗯。”
紧张的揭开木牌上的封条,上面的楷书大字印入我的眼帘。
‘织斑千冬的丝袜’
这字写得还真不错啊。
“泥煤啊!搞什么飞机啊!”
我愤怒的把木牌砸在地上。
开毛玩笑!要我去偷自己亲姐姐的丝袜吗!?我又不是姐控变态!
“一、一夏,这东西不能乱丢啊!”
夏洛特赶紧捡起我扔掉的木牌,递还给我。也是,规则是要将指定物品和木牌一起送回去才行。这玩意儿可不能掉。
话说千冬姐的丝袜,虽然不是没碰过,但要是去问她要的话
“富士树海,不,应该是沉尸湖底吧。”
“一夏你说什么啊?”
“不,没什么。”
使劲摇头驱散脑海中的恐怖想法,我向夏洛特问道,“查理你要取的是什么呢?”
“啊,我还没看。”
说着,夏洛特一下揭开了封条。
‘会说话的招财猫一只’
吐槽不能。你绝对是夏目友账看多了吧?这个devil教师。
“欸?日本连这种东西都有啊。”
“不,查理。日本没那么神奇。”
这种东西就算有应该也是在所谓的里世界吧。不,应该说必须是在里世界。
“总之,分头去找吧。”
以脑袋被点名册重击数十下和n多不平等条约为代价,我终于从千冬姐那儿要来一双丝袜。
然而当我把它拿到整备室时,
“织斑一夏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会去向自己姐姐要丝袜的变态啊。”
“不是你让我去拿的吗!?”
“警察局的话出门左转。”
“谁要去报案啊!”
“不,是让你去自首。”
“啊啊啊够了!快检查一下吧!”
将木牌和丝袜一齐放在办公桌上,水镜老师瞥了一眼,点点头,“好了,把你那心爱的丝袜拿回去吧。”
“心爱泥煤啊啊啊!”
第二节课下课铃响时,聚集在整备室的只有寥寥十余人。也是,都是这种类型的东西的话,根本就没有几个人能通过吧。
箒、塞西莉亚、铃都在其中。拉芙拉也在,不过她应该对这种事没兴趣吧
(可以随便用哦。就算是做沙包)
你就是预想到这情况才会特地说那句话的吧devil教师!
“一夏,你的表情很狰狞耶?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
努力深呼吸几下平复一下心情,我向夏洛特问道,“查理你也通过了吗?”
记得她要找的是“会说话的招财猫”吧。
“嗯。”
很开心的笑容。可恶,太可爱了。
“很好的猫呢,喵老师。”
“”
“给了它一块牛排,就很高兴的跟我来了。”
完蛋了,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一夏君!还有德分之后,塞西莉亚不知怎么回事,只要我们稍稍多说一会儿话就会向这样冲过来。
应该是水镜老师和她说的那番话的关系吧。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咳哼,诸君!”
突然,水镜老师开口了,“你们都以实际证明了自己是党国,错了,是学院的精英。好了,话不多说,先来说明一下第二战的规则。我在学院各处隐藏了写有问题的木牌。把它们找出来并拿到我这儿来回答出上面的问题,最先答对的一人拥有优先选择权。有两人答对或放学铃声响起则比赛结束。p。s。木牌上的封条在拿到我这儿前不允许揭下或损毁,否则问题无效。”
“第二战,fight!”
可恶!搞什么啊!?
在学院的走廊上奔跑着,我咬牙切齿的想着。
“木牌!找到了!”
“看我的!”
“竟然用飞踢!?太诈了!”
“为了胜利就要不择手段!”
似乎起争质了啊。
总之,先把这块木牌捡起来吧。
悄悄将垃圾桶后的木牌藏在口袋里,我努力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快步走向整备室。
“哦,很快哪,织斑一夏。”
微笑着揭开我递给他的木牌上的封条,念道,“问题‘织斑一夏今天的早餐——”
嗯?比预料的要容易啊。
记得今天早上吃的是和式套餐,包括纳豆、鲑鱼块和酱汤,再加上淡味腌菜。好,一口气答出来——
“——里的鲑鱼是谁捕到的’。”
“鬼知道啊!”
说话不要大喘气啊!浪费咱的感情么!?这个devil教师!
“慢走~”
“啊啦,是白板呢~”
“为什么会有白板啊!?”
“‘今晚我的晚饭是’。”
“谁知道啊啊啊!”
“‘织斑千冬今天的内衣颜色是’。”
“”
无言的,转身离开。
这种题目,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答出来。更何况时间也快到了。
'好!第一位优胜者出现了!是学生会长更识楯无。她选择的是织斑一夏!'
水镜老师的声音从广播里传出来的同时,宣告放学的铃声响彻了整座学院。
真有人能答出来啊?那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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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超音速飞行……的下场?!()
“唉”
明明是假日,我却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动全文阅读。人生悲哀之事,莫过于此。
“都是那个devil教师!”
“devil教师?是指水镜老师吗?挺适合的称呼哪。”
从背后传来一个比起同级生更像大人,但又有些像享受恶作剧的小孩般的声音。
咦?是谁?
为了确认对方是谁,我回过头去。
是个不认识的女生。
丝带的颜色是二年级。她用看起来很快乐的笑容凝视着困惑的我,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把折扇遮着嘴角。
重新再看的话,眼前的二年级生真是个不思议的人。
全体都感到充裕的态度。但是,不令人讨厌,有着令人平心静气的气氛。但是与那个相反地浮起的是恶作剧笑容,以不同的意义令我平静。
即是说,不是被做了什么,而在不安。对面看不见不透明性。神秘的──说的话,称赞得太多吗?
“那个,你是──”
“我的名字是更识?无。”
记得这个名字是
“是你今天的主人。”
果然哪,咱的记性还是这么好。
“那么,请陪我去逛街吧,一夏君。”
看起来是很温柔的人哪,今天应该会不是太难过。
对于此刻的我所抱持的天真的想法,晚上的我表示后悔莫及。
专用整备室,这是is学院为水镜特意开辟的房间。和一般整备室不同,这里没有水镜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咚咚――
“进来。”
“失礼了!”
规规矩矩的话语。
一个有着银色长发,左眼带着颇有钢炼中大佐风的黑色眼罩的娇小少女推门走了进来。
“是拉芙喵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的。我想请教官您返回部队。”
如军人般端正的站姿,拉芙拉向水镜说道。
“呼呼,拉芙喵哟。”
扯出诡异的笑容,水镜说道,“我讨厌被束缚在一个地方。当初在德国任教也只是因为代价及一时的心血来潮罢了。”
“可是”
水镜一挥手打断了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拉芙拉,道:“我不可能再回到德国。另外,你似乎把我想的太好了――织斑千冬也一样。”
微微眯起眼睛,续道,“你心中的我们只是你自己理想化的形象而已――现实和理想可是差很远的。”
“”
紧咬着牙,拉芙拉一脸不信的样子。
“唔,也没要你一定得接受啦。总之我是不会回德国的。”
难得找到一个有趣的玩具。
最后,水镜小声的嘀咕着。
“我明白了。”
拉芙拉轻轻点头,然后敬了一军礼,“先告辞了。”
看着离去的拉芙拉,水镜软软的趴在桌上,“似乎织斑一夏会倒霉啊”
随后露出一个有些邪气的笑容,“算了,毕竟后|宫是要用血来筑就的嘛。”
“说起来,?无学姐。你是怎么答出那些问题的?”
那些个乱七八糟的问题,怎么答出来的?
“那个啊。”
摇晃着写着“诸行无常”的折扇,?无学姐很开心的笑道,“我只不过是运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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