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庶子为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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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庶子为政-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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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这个意思”凤咏刚刚要解释,就被京墨打断。

    “别解释了,你怎么想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今天做了我这么多年一直想要做的事情,我开心,至于以后,我并不在意。留在清荫阁也好,回到索尔也罢,我就是我,我想做什么,不想要别人参与。”京墨冷笑,转头看着繁缕:“你不告诉陵游,也是因为你想报仇吧?嗯?当年如果不是董家,如果不是董良玉的亲笔书函,白苏也不会回去,导致现在这样吧?我相信,你这么多年不仅想帮白苏死而复生,还想着帮白苏报仇吧?所以你才不告诉陵游,任由蛊虫越钻越深,直到种好。”

    繁缕看了一眼疯狂的京墨,没有说什么。

    突然,床上的容妃开始强烈抽搐,金针已经压不住了。京墨拉起俩人,运起内功就开始往外跑,然后马上关上了门。

    屋内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虽然不大声,但是这种好像喉咙里堵住的叫声,比大喊大叫还要让人胆寒。

    突然,屋内发出一声嘭,京墨冷冷说道:“头次发作,最为凶险,把压制筋脉发金针全部顶了出去,现在你们若是在屋内,都容易被她撕碎。”

    随后,京墨放开二人,从怀中掏出一把锁,把门锁住,转头对俩人说:“虽然这间房特制的,冲撞不开,可是还是以防万一。你们就走吧,不用在这等着了。”

    凤咏听到屋内东西倒地的声音,一声声用头撞床的声音,还有指甲挠木板的声音。

    凤咏不知道,该是如何难受,才会让一个一个人用头撞墙用指甲挠木板。

    屋内凄厉的声音还在继续,繁缕轻叹一声,准备离开。

    凤咏看着屋子,再看看京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繁缕看着凤咏的样子,冷冰冰说道:“不知道干什么就跟我回林荫殿,别在这和木头一样杵着。”

    说罢,转身离开。

    凤咏最后看了一眼屋子,还是转身走了。

    走到林荫殿,凤咏看到了躺在床上刚刚被解开穴道和筋脉的陵游。

    陵游还有些虚弱,看到凤咏眼中却有一丝怒火:“怎么?还有脸来么?刚刚不帮忙,现在看着很舒畅吧?怎么不在那看着蛊毒发作呢?”

    “我”凤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就少说两句吧。这样也算是我们躲过一劫,再说了,这件事我觉得京墨做得对。这个蛊,解不解都是事,两边得罪的事情我们做了干什么,反正现在也死不了,但是也难受,正好两边都开心了,你倒责怪起自己人来了。”繁缕无奈看着陵游。

    陵游瞪了一眼繁缕:“清荫阁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你说今天这个事情,真的是救人吗?我一看,京墨给的就不是一般的蛊虫,到时候什么样子还说不好呢,这样种上真的对吗?”

    “我看过了,没什么问题,只是一个会让人很难受的蛊虫罢了。这样也好,不让她说出清荫阁的事情。如果说了,我们事情更大。”繁缕淡淡说道。

第一百七十二章 迷茫() 
    繁缕转头看了眼凤咏,淡淡说:“你回去吧,我和陵游说点事。木香广白去山下通知那个车夫,明日来接人吧。”

    凤咏看了一眼在床上的陵游,还是转身出去了。

    除了陵游的屋子,凤咏一下子不知道该去哪里了。刚来不久的清荫阁,虽然山清水秀,但是终究和自己格格不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知道魏华清的事情之后,自己却没有那些恨意。难道是自己对凤王府没有感情吗?那白家怎么说呢?一字并肩王府怎么说呢?

    凤咏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说实话,按照常理,刚刚那样暴怒的应该还有自己,但是,为什么自己那么冷静呢?

    凤咏漫无目的在林荫殿踱步,一下撞上了白兰。

    白兰看到和无头苍蝇一样的凤咏,有些奇怪:“怎么了?是容妃吗?”

    凤咏点点头。

    看到凤咏没有说话,白兰就知道,有些不对,看了看,四周没人,低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凤咏摇摇头。

    白兰看到凤咏的样子,直接把凤咏拉进了后院。

    进了后院,关上门之后,白兰看着凤咏:“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和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么?”

    凤咏看着白兰眼中认真的神色,就知道什么都瞒不住,自己现在就算不说,万一去问了陵游和繁缕,还是会真相大白,还不如直接说了,也省的到时候出什么岔子。

    凤咏深呼吸,然后慢慢说道:“凤王府的事情,小王爷的事情,都是四皇子干的包括,利用我,还有你身份暴露,也是四皇子干的容妃是帮凶还有些其他的”

    “还有其他?什么其他?这些还不够吗?四皇子?四皇子不是帮你的吗?为什么会这样?”白兰问问题就像是连珠炮一样。

    “为了上位,为了那个位置,想叫凤王爷帮忙,凤王爷拒绝就灭了凤王府。包括我被贬文州,也是他干的白家的事情,我估计也有他的参与你最后身份暴露,我不得已带你走,也是他做的。他想借此抓包,以陷害老王爷,结果没想到我把你直接藏在车上了。我”凤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也就是说,这样的人,你还帮他做了那么多事,是这样吗?”白兰眼中的难以置信,加上愤怒,让凤咏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情。

    这时候,一个墨色身影翻墙而入。

    “他做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看清楚了魏华清的本性。”京墨看着俩人,有些讽刺:“我不知道为什么你选择帮他,可是我可以跟你说,他是现在剩下的皇子中,最有本事的,可能以后,他真的会继承皇位。那时候,你想过你们俩怎么办吗?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如这个丫头一般生气,但是也请你好好想想,这样的人,当了皇帝,真的能放过你吗?”

    白兰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是听到他说的话,就知道,也不是什么外人,再看看凤咏并没有惊慌失措,这人肯定是能够说话的。

    白兰淡淡说了一句:“我也认为。四皇子在这么多皇子中,最为内敛,心思最深,就凭他做的这些事情,就知道,外界说的逍遥王爷,根本就是假面具罢了。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干预皇上这么多决定,这个人,必然不简单。如果他真的上位,不仅会赶尽杀绝,可能连不关联的人都会被报复。”

    “丫头说得对。”京墨冷冷说道:“你和魏华清倒是很相似,这么多年,都没人知道,你居然是他的人。我以为,你一直只在乎那些儿女情长的事情呢。”

    “凤王府不是什么大王府,太过锋芒毕露不是件好事。”凤咏淡淡说道。

    京墨不置可否,说道:“那你决定怎么办呢?你不会还期望他放你一马吧?如果你真的单纯至此,我也无话可说了。只是感叹,凤王府居然生出了你这样的人。”

    凤咏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开始自己,确实是跟着系统行动,但是现在的自己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凤咏最近非常想念当初跟着任务生活的日子,离开了都城,凤咏觉得自己每天都无所事事,没有目标。

    酒楼的事情还在筹备,结果如何尚不得知。

    自己也是勉强离开了这个赴任的大队伍,成功到了这个地方。

    可是,然后呢?自己难道要在这等着吗?自己最后弄一个酒楼,到底是为谁服务呢?

    为自己吗?费心费力做这么多事情,只是为了自保吗?

    如果只是为了自保,自己为什么不带着白兰远走高飞呢?为什么还要做这么多事情呢?魏华清是不可信了,一字并肩王呢?他真的可信吗?他真的,会全心全意帮自己吗?

    他这样帮自己,没有理由啊,自己,早就什么都不是了。

    京墨看着陷入沉思的凤咏,冷冷笑道:“你如果想着逃跑,那你就别想了。虽然那个贱人现在那个样子,但是难保清荫阁内没有奸细。凤姓人少,只要稍加打听,就会知道你的存在。再说了,清荫阁的易容也不是清荫阁独有,这些面具,只要在内行人眼中,很容易看出破绽。我就算帮你们弄了赫连族的身份,你们也要想别的出路才对。现在魏华清查不到你们,是因为他没法动用全部的皇家关系,如果他日他真的当了皇帝,你们就是藏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找到的。你应该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道理。你知道他那么多事情,他怎么会放过你呢?还有,瑞珏的所谓造反证据,也不过是皇帝为了面子不愿意公开,如果魏华清公开了,我怕是你们都活不了。造反是什么罪名,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吧?”

    “株连九族。”凤咏冷冷说道:“凤姓之人本来就少,九族的话,基本全部杀光了。”

    “是啊,你如果不在意,我自然也是无所谓,只是我想告诉你,凤姓之人,如果这么杀光,还会连累索尔族灭族,你觉得,我会不会放过你呢?”京墨冷冷说道。

第一百七十三章 带走() 
    “为什么?为什么株连九族,会和索尔族有关系?”凤咏听到这个,有点吃惊。

    京墨看了一眼凤咏,冷冷说道:“因为瑞珏,和我,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我的母亲,索尔岚宸,曾经和瑞珏的父亲,在一起过。只是那时候,母亲族内出了点事情,就回去了。后来,瑞珏出生,母亲以为痴心错付,就没有回来,直到得到消息,知道父亲身体很差,不久于人世,才带着我回来。可是刚刚回来没多久,皇帝就开始对索尔部落进攻了,母亲想要带着我回去,已经不可能了,只好隐姓埋名,在这生活。好在清荫阁前任阁主是母亲的旧识,所以才有了栖身之所。”

    “这”凤咏吃惊到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知道,你现在不能接受,但是我只是想跟你说,如果你想好做什么,或许我可以帮你。但是如果你还是帮着不该帮的,我也不介意为瑞珏清理门户。”京墨有些威胁的意味。

    凤咏看着京墨,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有白兰淡淡说了一句:“凤王府没人了,你如何证明你的身份呢?换言之,你怎么让凤咏相信你呢?当然,四皇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你怎么证明你真的是自己人呢?”

    “怎么证明?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还不能说明什么吗?索尔族大祭司都是世袭的,要不是因为我的血统不纯,怎么会后继无人呢?如果我真的是纯正的索尔族人,我母亲再怎么想走,也无法带走我。索尔族的大祭司,无论生死,都是属于索尔族的。母亲当年,也是找了新的接班人,然后偷偷跑出来的。”京墨冷冷说道。

    “这只能证明,你不是纯正的索尔族人,怎么证明你的身份呢?凤姓家谱没有你母亲的只言片语,包括凤王爷也没有提过一丝,你要怎么让我相信呢?”白兰依旧打破砂锅问到底。

    京墨轻笑一声:“呵,那我便证明一下好了。如果你真的对凤王府这么了解,你该知道,瑞珏的父亲,当年有个纪念的虎符,没有实权,但是为了纪念他的战功,特地打给他的。虎符的一半,在瑞珏那,还有一半,在我这里。就是为了防止瑞珏以后打战误伤自己的兄弟。”

    说罢,京墨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玉片,确实是个虎符的形状,只是很小很小,看起来玲珑剔透,一看就是一个好玉。

    白兰看到之后,点点头,柔声说道:“不好意思,刚才冒犯了。”

    凤咏看着俩人,刚刚想说什么,门口传来广白清冷的声音:“京墨大人?是您在里面吗?送容妃娘娘来的车夫现在要把她接走,我们打不开您的房门。”

    京墨和凤咏对视一眼,京墨冷冷说道:“我出来了。”

    京墨并没有问广白怎么知道自己在后院,只是飞快递给凤咏,刚刚落在房内的面具,然后打开门,对广白说:“我过去开门,凤咏的面具掉了,你给他重新上。”

    说罢,几个跳跃,就消失在了一个个房顶中。

    等到凤咏和白兰到墨韵殿,正好赶上容妃被人抬出来,容妃面容枯槁,好像老了十几岁,头发全部白了,手指因为抓床板,硬生生磨损了半截,头也撞破了,包着白色纱布,还能看出隐隐血迹。

    京墨冷冷吩咐:“人我给你们治好了,只是留了点后遗症,你们最好给她捆上,不然出什么事情,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人给我带来,我只负责治好,后遗症我也没办法,若是等她毒发,比现在还可怕。”

    白兰看着容妃的样子,有些惊讶,当然,她是没见过容妃的,就算是白芷,也没有见过。但是大家都知道,容妃是一个宠冠六宫的主儿,断不可能长成这样的。

    白兰压低声音问凤咏:“容妃娘娘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不必管,你只需知道,这些都是她为虎作伥的报应。”凤咏冷冷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提前经过吩咐,车夫并没有觉得奇怪,只是拿过弟子给的麻绳,把容妃捆起来,放在了车上。

    负责送人的另一个小厮模样的,给京墨行了个礼:“多谢神医,多谢神医,能够治好,我们就十分感谢了,至于后遗症,想来主子不会怪你们的。”

    凤咏一听这话,就知道,魏华清肯定已经吩咐过了,别说别的了,这容妃肯定是回不去了,说不定路上就会被丢在半路。

    京墨看着小厮,冷冷笑道:“是么?那你们要真感谢才好,别你回去又是另一套了,到时候还说我们清荫阁没治好你们主子,还平添什么别的毛病,我们可真是冤大头了。清荫阁的规矩你们也知道,这个人抬走了,你们就默认和清荫阁毫无瓜葛了,知道了吗?”

    “瞧神医说的,我们自然是知道的,日后就算出什么事情,定然是不会怪罪神医的。”小厮意味深长笑了笑。

    京墨看着这小厮,就知道等下会发生什么,但是没有明说,挥挥手:“那你们就去吧。我给她服了药,应该会昏睡两三天,你们就快些赶路吧。”

    京墨说完转身看到来的凤咏和白兰,冷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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