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镇宅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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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镇宅男妻-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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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两人刚到阮家人暂住的院子门口,就被里面的哭号和咒骂闹得一愣。

    阮橙立刻快步上前,推开院门,冲了进去。

    吴名没有跟进,只抬手拦住想要阻止阮橙的守门侍卫,挑眉问道:“里面这是怎么了?”

    “回夫人,早些时候,您的父亲发现阮家大郎也在,两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争吵起来,然后又动起手来。”侍卫低头答道,“您昨日吩咐过,不许我们进院伺候,我们就没敢插手。”

    “你做的很对。”吴名安抚了侍卫一句,抬头看向院内。

    只见阮槿衣衫凌乱地倒在院子中央,看模样像是被人从屋子里拖行出来。他的母亲杨氏正扑在他的身上,一边哭号,一边咒骂阮涣怎么怎么心狠。阮涣这会儿已经被阮橙从后面抱住,身上的衣衫也不整齐,像是刚和人打了一架,就脸上的抓痕来看,对手很可能就是挡在阮槿身前的杨氏。

    阮柠母子并未出来露脸,但吴名神识一扫便发现他们正在窗边偷窥。

    阮涣这会儿还奋力地想要甩开阻拦他的阮橙,扑上去继续和人动手。不过就他使劲的方向来看,他的目标更像是地上的阮槿而不是抓伤他的杨氏。

    吴名没有过去插手,冷笑着站在门口,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就是演戏罢了。

    或许一开始是真的起了争执,但院门都开了,阮橙都进去了,里面的人还装作没看见他似的,没完没了地撕扯,这可不就是演戏给他看嘛!

    不,或许这场争执本身就是做戏,为的就是把他引来,然后好继续演戏。

    既然如此,那他就看着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吴名扬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院中诸人。

    或许是感觉到了吴名的不为所动,阮涣终是悻悻地停了下来,转过头,讪笑着对吴名道:“二郎啊,这个小畜生想谋害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是这个小畜生对不起你,你要杀要刮,尽管动手,我绝不拦着!”

    “你以为你拦就能拦得住吗?”吴名冷冷一笑,迈步走进院子,“其实你巴不得我把他给宰了,然后背上弑兄之名和他一起玩完吧?这样一来,你就能把自己的家业留给屋里那个小家伙了。”

    “你胡说!”不等阮涣接言,杨氏便抢先叫出声来,但紧接着,她便发现阮涣并没有出言反驳,脸上的表情也是尴尬多于惊讶,不由得脸色一变,“不,这不是真的……怎么会……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因为他认为你的两个亲生儿子都不能生孩子。”吴名直接揭晓了真相,“你不知道吗?你的大儿子其实是个不能人道的天阉。”

    “住口!”这一次发出怒吼的却是地上的阮槿。他奋力地撑起身子,似乎想要扑上去和吴名拼命,掐断他的脖子,让他的嘴巴再也不能说出话来。但阮家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徒劳无功。

    阮橙也被这个消息惊呆了,不自觉地放开阮涣,转头看向阮槿。

    阮槿身旁的杨氏也同样呆住,怔怔地看了会儿吴名,接着便扭头看向阮槿,“他说的……是真的?”

    阮槿没有回答,低下头,双手撑着地上的青石板,手背处已是青筋暴露。

    杨氏顿时一个晕眩,险些栽倒在地。

    一旁的阮涣愈发尴尬,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终是没说出来。

    吴名没兴致看他们演哑剧,抬手打了个响指,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都别他娘的演戏了,赶紧收拾一下,从我眼前滚蛋!”

    阮家的几个人顿时一愣。

    “你们在襄平城里又不是没房子,还打算赖在郡守府不走了?”吴名翻了个白眼,抬手指向阮橙,“他会送你们过去,然后留在那边看着你们,省得你们惹是生非。”

    “混账!”阮涣顿时气得胡子都飘起来了,“路上的事,我还没跟你计较,你现在竟然又……又想把我们撵走?!你到底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当什么?累赘呗!”吴名冷哼一声,接着便扬声道,“屋里那两个,滚出来,别以为藏起来就可以不走了!”

    “我今天还就不走了!”阮涣气急败坏地往地上一坐,摆明了是要耍赖。

    “不走就不走呗。”吴名灿烂一笑,“我原本就是要你滚出去!”

    话音未落,吴名的左脚就抬了起来,朝着阮涣的腰间就是一记侧勾式猛踢。

    “住……”阮橙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吴名像踢皮球似的把阮涣一脚踢向院门。

    阮涣也只来得及“啊”了一声,等他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人已经摔在了院门外的石板路上,惊呼顿时转为痛叫,显是摔得不轻。

    但阮橙这种习武之人却能看出吴名还是脚下留了情的。不然的话,阮涣先落地的就不是'屁'股而是脑袋,也不会再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呻'吟哀鸣。

    “快点收拾东西滚蛋!”吴名转回头,朝院中诸人说道,“还有屋里那两个,别等着我叫人进去把你们拖出来!”

    “来、来了!”阮涣的姬妾赶忙拉着阮柠从屋子里钻了出来。

    阮家人不过在此住了一晚,行李什么的都还没来得及打开,直接拎起来就可以拿走。吴名也没从辽西给阮家的这几个人带回来多少行李,每人也就是两三套衣衫,装在一起不过是个大包裹,阮橙往身上一背就可以走了。

    阮家的大部分东西都在北人入侵的时候丢失掉了,只有一些藏在密室里的粮食和一匣子黄金得以保存。严衡的手下把他们接进阳乐城的时候只带走了金子,严衡把他们带回辽东的时候也把这部分金子带了回来。

    吴名也没把这匣子金子扣下,亲自进屋把金子取了出来,塞到阮橙手里。

    “阮家目前就剩这些钱了,你自己掂量着花。”吴名提醒道。

    阮橙扯了扯嘴角,有些不想接,但被吴名眼睛一瞪,终是把匣子抱在了怀里。

    就在吴名交接钱匣子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前面的阮橙也明显睁大了双眼,脱口惊叫,“不要!”

    吴名不由一愣,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偷袭他,但神识却没有感觉到危险来袭,顺着阮橙的目光扭头一看,却是杨氏扑倒了阮柠,举起一根金簪,朝着他的两腿之间那个东西狠狠刺了下去。

    “啊——”

    痛叫、惊叫、嚎叫混杂在一起,院子里顿时乱成一团。

    阮橙率先回过神来,丢下手里的钱匣子,扑上前将杨氏拉开。

    但阮柠已经痛得满地打滚,两腿之间的那个部位也冒出了一股股的污血。

    杨氏在阮橙的臂弯里哈哈大笑,“郎君,看见了吗?这个小杂种也没法生孩子了!我儿子得不到的,其他人也别想染指!”

    听到杨氏的话语,院门外的阮涣挣扎着爬了回来,立刻被眼前的一幕惊呆。

    阮柠的生母跟着清醒过来,扑上前查看儿子的伤势,随即发现他身下的那个东西已经被杨氏的簪子戳穿,不由得双目赤红,转回头就朝杨氏扑了上来。

    “我和你拼了!”

    “拼个屁!”

    吴名抢先一步挡在杨氏身前,抬脚把阮柠的生母也给踹飞出去。

    看到阮柠生母飞起时的姿势,还抱着杨氏不敢撒手的阮橙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吴名这一脚明显带了火气,远不像踹阮涣时那样留了余地,阮柠的生母落地后便再也没能爬起来,显是受伤不轻。

    “别站那边发傻,叫医官过来,再找几个壮妇!”吴名转回头,朝门外的侍卫喝道。

第127章 一二七处置() 
一番鸡飞狗跳的救治和镇压之后,除了阮槿,其他的阮家人,包括受了重伤的阮柠和变了模样的阮橙,全都被丢上牛车,送出了郡守府。

    医官给阮柠包扎伤口的时候,姚重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等他从侍卫嘴里问出事情经过,首先想到的就是拦住吴名,把阮家人留在郡守府内。

    但吴名就对阮家的这群人已经厌烦到了极点,直接给姚重撂下一句话。

    “留下?可以,死掉就行了。”

    姚重被吴名的话吓了一跳,仔细审视了吴名几眼,觉得他不像是在说笑,立刻闭上嘴巴,不再参与。

    吴名没跟阮橙出府,见他们全被送出了院子,就把姚重也撵了出去。

    很快,院子里就只剩下吴名和阮槿。

    得知阮槿要被留下的时候,阮涣只是叹了口气,而杨氏却从疯癫的状态中脱离出来,满眼欣慰地看了吴名一眼,也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

    但无论是什么,肯定都与吴名真正的意图背道而驰,不然的话,以她爱子如命的性子也不会一句话不说就丢下阮槿不管。

    而阮槿显然没有他母亲那样的乐观,见院中只剩下他们二人,干脆强撑着坐了起来,冷笑着看向吴名,抢先问道:“你想怎么处置我?”

    “做个游戏。”吴名没理会阮槿想要掌握主动权的举动,伸手从怀里拿出三个小葫芦,丢到阮槿面前,“选一个,喝掉。”

    阮槿顿时脸色一变。

    显然,他知道这里面装着什么。

    或者说,他知道这里面可能装着什么。

    这三个小葫芦并不是从金角屋子里搜出来的那三个,除了大小,再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但也正因如此,阮槿才会脸色大变,因为这三个葫芦很可能全都装着'毒'药,并不像他给金角的三葫芦药那样还有'迷'药和'春'药可选。

    这样的话,无论他选哪一个葫芦,结果都只有一个。

    死。

    “你想杀我?”阮槿脱口问道。

    “这不是废话吗?”吴名冷笑,“就许你对我下黑手,不许我反手报复?”

    阮槿死盯盯地看着吴名,很快就开口道:“柳絮暴露了?”

    “柳絮是哪个?”吴名疑惑地反问。

    “对了,你给她起了新名字,金角。”阮槿似乎已经恢复了镇定,不慌不忙地和吴名聊了起来,“其实我并没想让她去杀你。她原本的用处就是看护陪嫁的媵妾,确保她能够吸引到严郡守的注意,并在事成后别起旁的心思。但我没想到你竟然把柳絮留在了身边,而严郡守竟然对两个媵妾毫无兴趣,连见都不肯见上一次。无奈之下,我才给那名媵妾准备了些辅助的药物。反正姻亲的关键还是在于孩子,只要她能怀上孩子,宠爱什么的,不要也罢。可惜,柳絮终究还是太年轻了些,阅历不足,抓不住机会……”

    “看来你早就给金角——不,柳絮——安排好暴露后的说辞了。”吴名用嘲弄打断了阮槿的叙述,“那几种药到底是给谁用的,你肯定比我清楚。”

    “难道你以为是给你?”阮槿笑得很坦然。

    “不用以为。只看这些药全在金角——柳絮手里,而不是那个什么小妾,我就知道这些药肯定是准备用在我身上的。”吴名冷笑道,“睡到郡守固然更好,但要是睡到我,也可以别有一番成效,不是吗?”

    他不喜欢阴谋诡计,但不等于他看不穿阴谋诡计。

    正所谓久病成良医,吃一堑长一智,任何人被算计的次数多了,也会学到几手算计人的法子,锤炼出一双火眼金睛。

    看到那三种药的时候,吴名就已经想出了好几种使用方法,比如用迷药把他迷倒,让他和严衡的某个姬妾滚作一堆,然后再让郡守府的人发现。

    这样一闹,严衡就算不宰了他也得休弃他,把他撵出郡守府。

    当然,这只是一般人的想法。

    以吴名对严衡的了解,即便是真发生这种事,严衡也不可能舍得放他走,十有8九会宰了和他上床的姬妾,然后杀目击者们灭口。

    “'毒'药只是以防万一。”阮槿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以柳絮的性情是下不了这般狠手的。”

    “如果我把你宰了,她估计就能狠下心了。”吴名嘲弄地笑道。

    死到临头还要保护阮槿,金角对阮槿的忠心可见一斑。

    如果吴名不是先发现金角的不对才去找阮槿的麻烦,而是直接弄死阮槿并让金角知道,金角极有可能会不管不顾地为旧主报仇。

    “可惜……”阮槿叹了口气,却没说出可惜什么,接着便话音一转,“柳絮还好吗?”

    “不知道。”吴名实话实说,“就我的猜测,应该是不会好的。”

    把金角和银角丢出去之后,他就没再关心过她们的动向,但就玳瑁等人对姚重的评价来看,落到他手里的人,死了或许反而更“好”一些。

    “你呢?”阮槿继续问,“和严郡守真的相处融洽?”

    “你其实是想问我是不是和你一样不能人道吧?”吴名冷笑。

    “你能吗?”阮槿的目光里多了几分神彩,似乎这个问题让他很是兴奋。

    吴名灿烂一笑,“喝了葫芦里的东西,我就告诉你。”

    阮槿微微一怔,随即回了吴名一个笑颜,伸手就把三个葫芦都拿了起来,将塞子全部拔下,然后一股脑地倒进嘴巴。

    葫芦里只有水,而且是再普通不过的清水。

    “我就知道,你是狠不下心杀我的。”阮槿放下葫芦,绽放出自信的笑颜。

    但下一瞬,这个笑颜便彻底而且永久地僵在了他的脸上。

    “可惜,你知道的我不是我。”

    吴名松开刺进阮槿心口处的匕首,任他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配置毒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吴名也没兴趣和阮槿玩什么俄罗斯轮盘赌的游戏,他要的只是在他自以为获得活路的那一刻死亡。

    这是吴名少有的一种恶趣味,只是很少会有机会享受。

    毕竟,就算是猫戏弄老鼠也会有不小心把老鼠放跑的可能,而有些人也不该被当作老鼠来对待,所以,吴名通常都是杀伐果断,不给对手留下半点生机。

    但阮槿这一次是真的惹恼了他。

    一个老鼠都不如的虫子竟然也想用阴谋诡计这种小把戏算计他,即便是他并未中招,被羞辱的感觉也着实让人不爽。

    于是,吴名便给阮槿准备了一个虫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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