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镇宅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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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镇宅男妻-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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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父债子偿的角度来说,他的所作所为还远远称不上薄凉。”吴名是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的。虽然父辈的孽债不该由孩子来背,但作为同样与这件事有牵连的另一个孩子,严衡憎恶那个无知的幸福孩子也是理所当然――要知道,该不该和对不对从来都不是一回事。

    “你现在还真是夫唱妇随,越来越‘贤惠’了。”商鬼讥讽道。

    “你羡慕不来的。”吴名毫不在意且毫不客气地反插了商鬼一刀。

    商鬼摆明了是来这里过年,严衡虽然更想过二人世界却也不敢把他撵走。更何况貌似还有不明势力在盯着他们,商鬼的到来也算是给他们增加了一重保险。

    但就在商鬼到来的第二日,这股不明势力便主动登门,向他们表明了身份。

第169章 一六九后记() 
腊月二十八,也就是商鬼来后的第二日,除夕夜的前一天下午,严衡和姚重吃过午饭便出门采购年货。

    这一次,严衡没再从家政服务公司里借车,叫上姚重,坐出租去了市区。

    按吴名的意思,直接从酒店定一桌年夜饭就完了,但严衡却觉得过年还是得有过年的样子,年夜饭可以从饭店订,但鞭炮、烟花以及其他过年用的物件还是自己买来更加放心。再说,别墅里现在可是住着四个人呢――商鬼到来后,原本住酒店的姚重也搬了回来,总不好一天三顿都叫外卖,起码早餐还是要自己准备――来到这边的第二个月,严衡就无奈地学会了做早餐;在外生活了一年,严衡已经可以去饭店应聘厨师了。

    商鬼给严衡的想法点了个赞,然后开出一张清单,把严衡要买的东西增加了一倍。

    严衡在心里腹诽了几句,但东西还是乖乖买了回来。

    可就在他和姚重买完东西返回别墅区,正拿钥匙开门的时候,身后却忽然传来脚步声响,明显是有人在向他们靠近。

    严衡和姚重不约而同地转过身来。

    来者是一老一少,确切地说,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子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两人都是一套西装加一件呢子大衣的打扮,年老的那个相对富态一些,却也背脊笔直,步伐有力,更比身后的青年多了一股子气度――用吴名的话说,一看就知道是体制内的。

    老者空着手,青年却拎着果篮和礼包,看模样像是走亲戚的。

    但这二人明显是朝着严衡他们的方向走来,而无论是外面的严衡、姚重还是里面的商鬼、吴名都没有亲戚这种生物存在。二人的腰间还都有些微鼓,严衡目光一扫便认定他们身上带着家伙,而且还是不怕别人发现的那种带法。

    警察?

    严衡心下猜测,脸上也露出再正常不过的戒备的和狐疑。

    如今可不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年代,小孩子都知道不和陌生人说话的道理,更何况心智成熟的大人?

    严衡目视这二人来到自己面前,静待他们表明来意。

    “两位过年好。”老者笑呵呵地向严衡和姚重拜了个早年,“冒昧问一句,商鬼商先生是不是住在这里?”

    一听这话,严衡的心里便不自觉地先松又紧。

    他们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这让严衡松了口气。但商鬼既不是明星也不是名人,这些人又是怎么知道商鬼的存在,还在商鬼回归后的第三日便找上门来?

    严衡再次打量了老者几眼,并没有急着否认,漠然道:“二位是”

    老者笑了笑,伸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墨绿色的证件,递到严衡手中。

    严衡接到手里,发现证件上面印着“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字样,打开一看,里面贴着老者的照片,而职务一栏写着“特别行动处第三组组长”。

    不等严衡追问,老者便笑呵呵地继续说道:“这不是要过年了吗?组织上给商先生准备了些年货,老朽不才,得了这个差事,顺便领小辈过来给商先生拜个早年。”

    你是怎么知道商鬼在这里的?

    严衡心下好奇,但这种折损自己气势的话是绝不能问出口的,只得将证件递还给老者,然后转身开门。

    “请进。”严衡没有把这一老一少拒之门外。

    或许是听见门响,或许是神识探测到了不速之客的到来,严衡刚把这一老一少请进客厅,吴名就穿着单衣,趿拉着拖鞋,从环形楼梯上走了下来。

    在看到吴名的一瞬间,青年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惊艳,而老者的脸上却闪过一丝诧异。

    “冰淇淋买回来了吗?”吴名看也没看一眼老者和青年就自顾自地向严衡问道。

    “现在就吃?”现在可是冬天,就算屋子里有暖气也没热到需要吃冷饮消暑的地步吧?

    严衡嘴角微抽,但还是从自己拎的塑料袋里翻出一盒巧克力口味的冰淇淋递了过去,然后将手里的塑料袋全部交给姚重,让他送到厨房安置。

    吴名接过冷饮,一边打开冷饮包装,一边转头看向老者,很快就将目光落在青年拎着的果篮和礼包上,挑眉道:“这是什么意思,上门送温暖?”

    “是啊。”老者微微一笑,坦然道,“实在抱歉,我不知道吴先生也在这里,不然的话,年礼就会准备双份了――夏先生不会也在吧?”

    “你眼神倒是好使。”吴名挖了口冰淇淋放进嘴巴,用舒爽的表情将其吞咽,然后才继续道,“一阵子不见,你竟然也成官僚了,不会就是靠这份眼力吧?。”

    “祖宗教诲,不能以貌取人。”一旁的老者一语双关地答道,“没想到吴先生竟然还记得我,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

    “谁让你是吴家小五,又叫吴伍,既是本家,名字又这么特别。”吴名直接叫出了老者的名字,“话说回来了,你是怎么通过政审的,你爹也被平反了不曾?”

    “家父又没反过,何来平反一说。”吴伍轻声一笑,“说起来还要感谢吴先生的仗义援手,若不是您救下我们一家老小,家父就真的要被扣上高帽,等人来‘平’了。”

    “用不着。该得的报酬我已经收过了,你们家不欠我什么,你也别再拿这件事跟我套近乎。”吴名冷哼了一声,一边挖着冰淇淋一边说道,“别废话了,年货留下,里面的温暖拿走。”

    跟吴伍同来的青年立刻露出些许惊讶,吴伍却笑容不变,只伸手将青年手中的果篮接了过来,将水果一颗颗一串串地拿了出来,尽数摆在旁边桌上,只在篮子里留下一串香蕉。

    “这不是不知道您也在吗?如果知道,我可不敢让他们用乱塞东西的法子来碰运气。”吴伍意有所指地说道,然后将果篮交还给青年,又从青年手中拿过礼包,直接将其撕开,从里面取出四个小盒,一亿摆在桌上,然后将盒盖全部打开。

    盒子里装着四样药材,分别是人参、灵芝、何首乌以及虫草,看模样都颇有些年份。

    “余下的我就带回去了,还请吴先生莫要见怪。”吴伍一脸诚挚地说道。

    桌上的这些东西都是“干净”的,余下的不是藏有窃听器就是东西本身不够地道。

    “算你识相。”吴名早用神识检查过了,见吴伍很是光棍,便把塑料勺子插在冰淇淋里,腾出一只手,从衬衫口袋里拽出一根食指大小的玉笛子,扔到吴伍的手中,“小玩意,让你带来的小辈拿去玩吧。”

    笛子是金镶玉的,小巧而精致,光是材质就价值不菲,而吴名这种人又不会把一个纯粹只有装饰作用的物件带在身上,吴伍稍一把玩就认定这东西远比它看上去更加值钱,甚至是有价无市。

    “还不谢谢吴先生。”吴伍把笛子塞进青年的西装内袋。

    倒不是青年不想伸手去接,主要他现在一手提着果篮,一手拎着礼盒,实在是腾不出手来,只能把头一低,行了个鞠躬礼,“谢谢吴先生。”

    “真有那个心,以后就少来烦我。”吴名把手一挥,重新拿起冰淇淋里的勺子,“事办完了就赶紧走人,别在这儿碍眼。”

    “打扰了。”吴伍立刻向吴名施了一个拱手礼,然后便拽着满脸莫名的青年就此告辞。

    一出别墅,青年便忍不住问道:“五叔公,咱们不是来见那个姓商的吗?怎么人没见到就”

    “闭嘴。”吴伍收起之前的满脸笑容,冷冷训斥,“来之前警告过你什么,全忘了?”

    “可”

    “再提醒你一次,在我这个部门做事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当孙子,而且是乖孙子。”吴伍一边加快脚步,一边一字一句地说道,“和我们打交道的家伙随便哪一个都是千百年的道行,能叫他们一声爷爷,赚的是你。比如刚刚那个玉笛,只要道出那是从吴先生手里流出来的物件,你就算开出天价来,都肯定有人愿意不计代价地把它买下。”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位于严衡那幢别墅斜后方一百米左右的另一幢房子旁。

    吴伍停下脚步,抬手在领带夹上按了一下,关掉藏在里面的摄像头,然后压低声音道:“我刚才说吴先生对我们吴家有大恩并不是夸大。拨乱反正那几年,咱家老爷子――我父亲你曾祖――被牵扯到了一桩案子里,涉案的人家花大价钱要买我们全家性命,咱家老爷子四处求援都撞了壁,最后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给吴先生送了信。解放战争的时候,老爷子曾在吴先生身边当过一年勤务兵,论起来也不是多亲厚的关系,但和老爷子出生入死过的战友、一起工作过的同事都没伸出援手,只有这个关系并不亲厚的吴先生站了出来,帮我们摆平了仇家,保住了性命。”

    “怎么摆平的?”青年忍不住问道。

    “仇人不存在了,仇恨自然也就没了。”吴伍意味深长地说道。

    青年微微一怔,随即恍然大悟地张大了嘴巴。

    “那之后,咱家老爷子虽然还是被撤了职,但总算保住了性命,这才会有后来东山再起的机会。而吴先生却因为此事被组织除名,成了黑名单上被通缉的要犯。要知道,他原本可是和终南山、少林寺那帮人一样享受国家津贴的大供奉。”吴伍满是感慨地说道,“一直到后来咱家老爷子得以复出,以前的关系也都重新捡了起来,这才托人把吴先生从黑名单上撤下,让那件事不了了之。”

    “那他还能活到现在,这也太厉害了吧?”青年惊叹道。

    吴伍却摇了摇头,“孙猴子之所以能在大闹天宫那么多次之后还跑去西天取经,靠的可不只是本事。”

170 一七零、后记() 
“啊?”青年一愣。

    “孙猴子身后有太上老君和如来佛祖都招惹不起的菩提祖师,吴猴子也是一样,咱们这一次要见的正主商先生就是。”吴伍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种复杂的纠结,“猴子难缠,猴子的靠山更加难惹,所以也怪不得太上老君和如来佛祖出工不出力——真要把猴子弄死了,惹恼了猴子的靠山,那乱的就不是天宫而是天下了。可惜,孙猴子尚肯接受招安,皈依佛门,吴猴子却是一条路走到黑,翻脸就不认人。”

    “这样说的话,我们这一次没见到那个商鬼岂不是很可惜?”青年扼腕道。

    “那本来就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东西送出去就已经很给咱们面子了。”吴伍哼了一声,话音一转,“还有,你又忘了我们这一次的真正目的。”

    像商鬼这种早已登记在案却无法招揽更不能招惹的家伙是完全没有讨好价值的,之所以打着送温暖的幌子上门,不过是因为第一小组的特工发现有两个归国华侨竟然是在某国战场上和他们打过交道的雇佣兵头目,顺藤摸瓜地一查,又发现这两人曾在琼省出现过,而他们当时居住过的房子的所有者竟然是三组记录在案的某大能——商鬼。

    两个小组的人全惊了,赶忙联合起来,深入调查,就怕是某大能在招兵买马,生了复辟的心思。

    像商鬼、夏伯这样的鬼修,即便是居住在种花家的国土上,种花家的政府也不会把他们当成国民对待,不然的话,第三小组也不会被归入国家安全委员会这个对外口的职能部门。第三小组成员在上岗培训的时候就被反复叮嘱,但凡年龄超过建国时间的奇人异士,无论是人是鬼都要当成外宾对待——在那些家伙的心里,他们的国家是夏、是商、是唐、是明却不是种花。他们愿意以国人的身份自居固然是好的,若是不愿意,也不必强求,更没法强求。不管对外宣传的时候怎么讲,身在组织内的自己人必须清醒地知道,国家和政府并不总是可以互相指代、两位一体的。在很多人的心里,国是国,家是家,政府是政府。五千年来,国变了,家也变了,政府更是变来变去。当吴伍他们为了这个国家的繁荣富强而努力奋斗的时候,诸如商鬼、夏伯那样的人却在冷眼旁观地等待着下一次政权更迭。

    一如第一小组的人最担心有人在国内搞恐'怖'袭击一样,第三小组的人最怕的就是那些不把自己当种花家一员的家伙搞复辟。虽然搞了也肯定不会成功,但他们能够引发的乱子、捅出的窟窿却比恐怖'袭'击还要难以善后,最糟糕的是引发连锁反应,把宗教那口子也给搅和进来。

    “那两个人会不会也是修士?”青年猜测道。

    “不,看站姿和身段,明显是两个打熬过的练家子。但要从气质和气度上看,又不像一组说的雇佣兵,更像是哪家刻意培养出来的公子哥、太子爷。”吴伍摇了摇头,“先别轻举妄动,万一真是哪家刻意培养出来送到那两位身边的,那乐子可就大了。”

    “那报告”

    “我来写吧。”吴伍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将领带夹上的监控重新打开,然后迈步朝左边的另一幢房子走去。

    那里才是他们安排在此处盯梢的据点。

    吴名这会儿也在说吴伍的事。

    吴伍和青年一走,商鬼就从客厅隔壁的书房里走了出来,先看了看吴伍送来的水果和药材,然后抬头向吴名问道:“谁把他们给招来了?”

    “难说。”吴名吃掉最后一口冰淇淋,顺手把盒子和勺子一起丢在桌上,“咱们几个全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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