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爹穿越坑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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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爹穿越坑夫婿-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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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桌子。

    杨理上前查看后对众人点头。

    “不错,我确实不喜开那个窗户,我的鼻子对花粉敏感,闻见花粉味便不停的打喷嚏。而那一侧窗户对着花园。”吴教员这才解答疑惑。

    “那就是知道吴教员,习惯的人便是小偷咯!”杨洋欣喜。

    “全书院的人都知道!”吴教员尴尬的摸摸鼻子,一到春天,他就不断打喷嚏,真是有辱斯文。在学生们的面前也失了师长的样子。

    “可是,我今日前来,事出突然。小偷又怎么会提前得知,做下这样的布局。”钱举人又提出一个疑问。

    “或许,一开始他不是要偷银子。”这是个性质问题,说还是不说?古人对人的品行看的更重。偷钱,或许一时兴起被钱财眯了眼,又或者是要救急。尚且情有可原。若是蓄意长期,就会被定为本性难改。程瑶着实为难,那不过是十几岁的孩子,如果有了这样的烙印,他的一辈子就毁了。

    “不偷银子,那要做什么?”杨理听得晕晕乎乎的。

    “姚大人,老夫有一个不情之请!”江老起身向姚知县行礼。

    “下官当不得老大人如此,还请老大人示下。”姚知县哪里敢受,连忙起身还礼。

    “这次丢失的捐银,老夫将全部承担补上。是老夫没有教育好,这件事我希望可以由县学自行解决。还望姚大人和诸位应允。”

    众人自然应允。

    “老先生处处为学生着想,是所有老师的表率啊!”程柏对于江老的行为十分理解。

    “今日,害得程兄弟担了污名,全是老夫的错,还请见谅!”江老郑重向程柏致歉。

    “不敢,不敢!只要今后能够让我随意翻看,这县学里的藏书,我就什么都见谅了。”程柏趁机要求道。

    “那是自然,藏书阁的书,老夫捐出来,本意就是想让更多的人得以观看。程兄弟又好学之心,老夫又岂能不允!”江老先是一怔,随后又开怀说道。

    “那就多谢老先生了!”程柏开怀不已。

    “赵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小偷不抓了?”杨理还是不明白。

    “说了,你也不懂。”赵祈一点也没有为猪一样的队友解惑的想法。

    “那这些钱呢?”杨理一问完,就见赵家父子程家父女都瞪着他。而其他人则都看着程瑶。

第十九章、书生的冤(4)() 
“除了知县大人,我可以只告诉江老,钱举人和赵家两位吗?”程瑶点名,再望向姚知县求同意。

    “那你们就先出去吧!”姚知县将其他人遣散出去。

    “爹,你和毛豆也出去等我!”

    “好!”程柏虽然疑惑,自己为什么不能留下。但是闺女既然这么说就一定有道理。

    “其实,我家里藏了许多银子,树洞里有二百两,柴房的老鼠洞里也有银子。说起这些银子,就不得不说起,桐州李家。”

    “桐州李家,可是桐州最富有的那个李家?”钱举人吃惊一问。

    “正是这个李家。长辈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十分清楚。只知道,我爹在十一年前与我母亲和离,然后入赘了李家。诸位可以去打听一下。”

    如果程柏是李家的赘婿,那么有这些钱也没什么稀奇的。

    程瑶不止一次猜测,这些银子的来历,凭着记忆中白氏的态度,这些银子应该是被抢夫后所得的补偿。

    “还请各位可以应程瑶一个请求。”程瑶附身行礼。

    “小姑娘不妨直说!”江老摸摸胡子,暗道是个聪慧的小姑娘。

    “父亲入赘之事,还请众位不要对外声张。家父当日是身患重病被送回来的,只怕,是和李家有了不快。程瑶多年未能在父亲身边承欢膝下,现在父亲回来了。”程瑶说到这,涌起一股泪意。原主孤苦的记忆涌现,让程瑶不能自已。

    “我们家与程家是邻居,我们父子可以证明,程瑶所言。当日程柏归家时,确实生病了,还是其他街坊邻居为他请的大夫。”赵刚证实程瑶的话。

    生了病就把人赶出来,这李家着实不厚道。钱举人暗下断言。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程柏与李家定然有了什么龌蹉。小姑娘今日留下我们这些人,可谓是用意极深。江老摸着胡子。

    “程瑶现在只想好好侍奉父亲,只是父亲不通俗事,我担心他花钱无度,这才将银子藏了起来。”

    “在家藏这么多银子,可是不安全吧”罢了,一个小丫头而已,若是求个寻常的生活,到时帮她一把又何妨。江老打趣着。

    “所以,我想请赵大哥帮我,把这些钱存到钱庄去。不然,我怎么敢把自家的钱藏那里说出来。”程瑶调皮得吐吐舌头。

    事毕,众人归家,但是张涛不能回去。所有的学生都被留在了县学。

    “偷捐银的人就在你们当中,是谁做得快快承认。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县学的耻辱”吴教员召集全体学生训话。

    江院长伸手打断吴教员的训话:“捐银丢失一事,官府不再参与,这是我们县学内的事情。捐银,我可以不找。但是那个拿钱的人,应该找回自己的良知和道德。我相信我的学生都是好孩子,我也相信事出有因。品行高雅固然难得,但知错能改也同样可贵。我保证不论拿捐银的人是谁,我也不会公开他的身份。今晚,我就在教员室里等他。”

    “院长,现在天气凉了,你可不能在这里熬夜。”吴教员担心不已。

    江院长抬抬手,表示心意已决:“小吴,你让人去学生家里说一声,就今晚我要为他们加一场测试,今晚就不回去了。你再安排一下学生今晚的食宿问题!”

    “是谁偷的?真是太可恶了!”

    “二百两银子可以买多少好吃的?”

    “嘻嘻,这钱该不是你偷的吧?”

    众学生议论纷纷。听着四周人的话,有人四肢冰凉,头冒虚汗。

    “江院长,夜里凉。我给你拿了件被子。”吴教员知道劝不动江老,能做的也只有这样。

    “少庭,你说那个孩子会出现吗?”江院长推开那扇被动过手脚的窗户。

    “会吧。”吴教员不确定,见江院长神情低落,便那些一叠卷子,转移话题说到:“院长,这是你下午布置的文章,我看了几篇。学生们大多数都是好样的,学问也好,没有辜负您的教导呢!”

    “放桌上吧,我今晚就好好看看!”江老微笑着点点头。

    江老捏捏鼻梁,看了一夜的文章,令他疲惫不堪。起身立于窗前看天际发白,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

    “啊!死人了啊!”

    就在此时,学院内骤然响起一声尖叫声。

    “爹,等等我,我也去书院!”程瑶一边编着发辫,一边说道。

    “连半点零花钱都不留给我,不带你去!”程柏板着脸说道。这丫头,昨晚连夜让赵祈把银子拿去换成银票。就这么防着她老爹啊!这闺女比她妈厉害。

    “爹,你忘了啊,你现在可不是教授了,参加参加什么研讨会啊!教教学生啊!就有收入。现在家里没收入,坐吃山空,我们我们总要省着点花。你说对不对?”程瑶耐心的劝着。

    “二十几年了,都是你妈掌管我的工资卡,我都快忘了,原来我是领工资的啊!”程柏一拍脑袋,想起与妻子的过去种种,感慨万分。

    “瑶瑶,你是不是很遗憾,上辈子没有当上警察?”程柏看着女儿。

    “怎么会呢!算了,不跟你去书院了,原来想着,昨天匆匆忙忙什么也没看到,今天想在去参观一下。”程瑶转过身去,避开父亲的眼神。将半干的衣服从屋檐下,移到院子里晒。

    “孩子,你是想知道,你昨天的推测有没有错吧!”

    “爸!”程瑶转头,有些无措的看着父亲。

    “孩子,当年你母亲的死,不怪你。你只是做了你应该做的事!之所以不让你继续去当你警察,那是爸爸害怕,害怕会失去你。没有了你妈妈,爸爸不能再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你妈妈这么爱你,如果你出了什么事!她在地下也不会瞑目的。”

    很遗憾的是,父女俩就算躲避,也没能躲过罪犯疯狂的追杀。

    “现在来到这里,爸爸不再干涉,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只要你开心就好!”程柏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女儿对于妻子的死,很愧疚。当时的程柏,自己也痛苦的难以接受,又怎么能劝慰女儿。

    昨日之事譬如昨日死。父女俩在今日才解开心结。

第二十章、书生的冤(5)() 
“是发生什么事了?”大老远就看见书院外聚集了许多人。程瑶拍拍一个学生的肩膀问道。

    那人一回头,是张涛。只见他双眼发红,对于同窗的死十分难过:“陈若风死了。明明院长都已经不再追究了,可是他却在后山的树上,投环自尽了。他父母都在乡下,他姑父姑姑姑这会儿要先把他带回去。”

    “若风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你就这么死了,让姑姑怎么跟你父亲交代啊!”书院外一个妇人嚎啕大哭,正是陈若风的姑姑。一旁的陈家姑父在劝慰着。

    “还请节哀!”江老神情哀重的劝慰道。

    “风儿啊!”陈家姑姑挣脱开丈夫搀扶,猛的扑到了陈若风的尸体上。

    抬尸体的两个人,经不住突然而来的力道。放置尸体的门板一翻。陈若风的尸体滚在了地上。

    四周的人看着自己熟悉的人,身体冰冷的躺在地上,不由得纷纷落泪。

    这么年轻的生命,真可惜了!咦,那是什么?

    程柏见女儿神情不对好奇问道:“是他啊!”

    “爹,你认识他?”

    “前天,和张涛一起去吃饭的孩子,见过一次!”

    程瑶蹲下身去微微拉开陈若风的领口,再翻看他的双手。

    “娘子,别伤心了。咱们快带风儿回家吧。”陈家姑父安慰着陈家姑姑。

    “你们不能带他走!”

    “凭什么?江院长已经答应不再追究了,难道学院要出尔反尔,让我们把他花的钱补上?”陈家姑父红着脸,人都以死谢罪了,怎么还要赔银子。

    “老夫说的话自然算话。捐银一事早就不再追究了。”江老神情哀哀,他本是好意,想让他迷途知返,却没想到。

    “不是因为银子的事!是因为,他不是自杀而死,而是他杀。”程瑶坚定的说道:“报官吧!”

    “你是说,风儿不是因为偷钱自杀的,他是被害的?”陈家姑姑含泪问道。

    “你这么说可有依据?”江老震惊不已。

    “自然有依据。死者脖颈上只有一道白色勒痕。若是自缢而死,勒痕应为深紫色。若是死后挂尸,勒痕则为白色。”

    “你说是自缢是深紫色就是深紫色啊,你当你是谁啊!如果不是你们父女俩来书院,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了。”学生中有愤慨的声音咒骂道。

    “除了这个,你还有没有其他疑点?”江老不能肯定程瑶的论断是否正确。

    程瑶微微皱眉,不知道这里的验尸技术如何:“自然还有,我刚刚听张涛说起,这位学生是在后山的树上投环的。我刚刚查看他的脖颈时,触及了他的衣服,发现外面是微微发潮,里面却是干的。昨夜下过一场不小的雨,如果他是雨前投环自尽,那么衣服应该是湿透了才对。显然他是雨后才出现在那棵树上的。”

    听了程瑶的话,江老弯下身去摸了摸陈若风的衣服,随后对众人微微点头。

    程瑶微微挑眉:“你们都去后山了?”

    “亲近的同窗死了,大家都想去送送他!”张涛说道。

    程瑶叹了口气微微摇头,继续说到:“看看你们的鞋子,再看看死者的鞋子,雨后落挂,后山泥泞,死者若是自己走去后山自尽,鞋子不可能这么干净。一定是有人在雨后移尸后山。制造死者上吊自杀的假象。”

    众人看看自己的鞋,再看看陈若风的鞋。果然如此,一时间,众人哗然。

    “少庭,立刻报官!”江老严肃吩咐道。

    “是!”吴教员领命。

    “等一下!他不能去!”程瑶拦住吴教员,随后转头对江老说道:“死者是昨夜死在书院,书院封闭,在书院的所有人都有嫌疑。按理,他不能离开现场。”

    “你怀疑我杀了人!”吴教员大叫起来。

    “不止是你,我说的是书院内的所有人!”这人耳朵有毛病吧,程瑶瞪了他一眼。

    “也是说,就连老夫也是嫌疑人。”江老皱眉叹了口气:“那你说怎么办吧。”

    “毛豆,你和这位陈家姑父一起去报案!吴教员,还请你安排所有先生,杂役随意两人一对,将所有学生聚在一起,清点学生人数。在官府的人来之前,所有人不得随意走动。”程瑶安排说道。

    吴教员望向江院长。

    “一切都听她安排!”江院长挥挥手。

    “江老,这是怎么回事?”姚知县在接到报案后,第一时间带人赶来。

    青岗县乡风质朴,杀人这种事实属罕见,更何况是在县学杀人。这足以令全县的百姓震惊。此刻县学外面聚集了众多学生家长和围观的百姓。

    “老夫也说不清楚了,还是让说的清楚的人来说吧!”江老捂着头挥挥手。

    “吴教员?”姚知县继而向吴教员问道。

    “是程家父女说,陈若风是他杀而不是自杀的。”吴教员将程瑶在县学门口说的那一番话,复述了一番。

    “那程家父女呢?”

    “刚刚还在这里,这会儿不知道跑去哪里了!该不是见事情闹大了,收不了场跑了吧。”吴教员气急,这对父女只要把县学给毁了啊!

    “谁说我们跑了!我们不过是去后山探查线索去了!”程柏领着程瑶走了进来,自顾坐下

    毛豆连忙倒了杯水给程柏,随后见程瑶望着他,这才又倒了一杯:“小姐喝茶!”

    “那可有什么线索了?”姚知县急忙问道。如果找不出凶手,也不知道他头上的乌纱帽还保不保得住。

    “移尸现场被严重破坏,已经找不到什么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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