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前,你以为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了吗?还是说你觉得你的催眠术已经很厉害了?可以随意操控了?”
“欧阳先生,我不敢这么想,对jonlin催眠是我自作主张了,让宁菲小姐受到伤害也是因为我而起,我愿意接受欧阳先生的任何处罚。”
说完之后,那人又双唇紧抿,不再开口了。
看着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欧阳晗昱薄唇微抿,目不转睛的凝视他片刻,然后冷然一哼,手中的薄刃翻转,接着那人的脸色就出现一道几乎贯穿整个面部的血痕。
仿佛感觉不到脸上的疼痛似的,那人依然笔直的跪在那里,动也不动。
欧阳晗昱看了他一眼,接着就移开了目光。
“你去北极的基地,没有我的命令不不许回来。”
听到欧阳晗昱这个命令,那人眸色闪了闪,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着欧阳晗昱眼中的冰冷,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轻轻的走了出去……
听着房门轻轻被关上的声音,欧阳晗昱提着心却始终无法落下,他拿出手机,快速的拨出了个号码。
“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欧阳先生,根据探知的情况,宁菲小姐的状况不容乐观……”
掌心一阵剧痛,欧阳晗昱低头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掌心,原本握在手中的薄刃已经在他的掌心划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可是看着纵横的血迹,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菲菲……情况不乐观……不乐观……
倏地,他站起身,没有在乎手上的伤口,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接着就急急的冲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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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快速的在黑夜中行驶着,e轻轻的点了点头。
“好的,我知道了。”
挂上手机之后,他一脸欣喜的看着大长老。
“父亲,刚才得到的消息,davis的女人现在是生命垂危。”
听到这个消息,大长老一直平静无波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些许波动,他静静的看了ebr /》 “既然是生命垂危,那么就会有随时丢掉性命的可能。”
e思,连忙点点头。
“父亲,我明白,”稍稍一顿,他的脸上又出现一抹欣喜之色,“父亲,这次虽然没有能够表明立场,但是能够除去davis身边的那个女人也算是不错的,看的出davis对那个女人有多在乎,就算对凯莉那个贱女人,也没有看到他如此上心过,所谓打人就要专挑他最疼的地方下手,除去了这个女人,虽然没有动得了davis的时势力,但是却也是给了他致命一刀,在这个节骨眼上,挑他的错处也不是一件难事。”头进着白。
相较于e,双眉微皱,眼中却是有着淡淡的顾虑。
“能够伤到davis的元气固然是好的,不过他这个人城府太深,势力也不弱,这段时间也紧紧的提防着他,以防被他咬上一口。”
听到大长老的嘱咐,e /》 “父亲,helen的情况还算稳定,她知道这么晚了你还要亲自去看她,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听到他口中的名字,大长老长长的叹了口气,苍老的容颜上终于出现了一抹愧疚。
“只是苦了这个孩子了。”
看着大长老的反应,e他连忙接通了电话。
“什么?!”
他大叫一声,接着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双目圆整,难以置信的看着大长老。
看到他这个反应,大长老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臂。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e了几个字。
“刚才医院那边来电话说……说helen刚才情况突然转危,已经……去世了……”
闻言,大长老身体一沉,重重的坐在了位子上,怔怔的看着前方什么也不说。
e前我去看她的时候,她一点危险都没有啊,现在怎么会突然转危呢?”
大长老则是呆呆的看着车窗外,他还没有伸手,墨希尧已经把手伸了出来……
(。 )
第187章 真相()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味,好像是……好像是葱花面的味道,好香……
宁菲费了好大力气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眼皮仿佛黏在了一起似的,眼前一片花白,好一会儿过后,周围的一切才清晰的映入她的眼中。
这里……是她和墨希尧的卧室,原来她没有在医院,而是在这里,很好……她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缓慢的移动的有些僵硬的脖颈,她转头看向床边,在对上墨希尧平静无波,正目不转睛凝视她的容颜时,轻轻的挑了挑眉,然后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意。
“墨希尧,干嘛不说话?”
也许是睡得时间有些久了,她的声音此时有些粗哑,不是太动听,听到自己的这般时间,宁菲嘟了嘟双唇,然后什么也不说的,笑米米的看着墨希尧。
“呀!你醒了!你还知不知道你是谁?”
突然一放大脸出现在墨希尧的身后,双唇油渍渍的,手中捧着一个大碗,因为他的靠近,那股葱花味更香了。
“葱花面?”
闻言,乔森愣了愣,然后连忙点点头,目光还是急切不已的看着她。
“快说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是谁?”
看着他一脸的兴奋,宁菲自然知道他的兴奋从何而来,感到一阵好笑。
“乔森,难道你不知道在一个很久没有吃饭的人面前,端着这么一碗香喷喷的葱花面是一件很不道德的行为吗?”
下一刻,墨希尧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聂佐!”14967626
刚刚喊完这个名字没多久,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聂佐带着两个保镖走了进来,他从乔森的手中夺过那个盛着葱花面的碗,然后那两名保镖则是架住乔森,将他拖出房间。
“喂喂喂,墨希尧,你……你这是卸磨杀驴,你老婆醒了,你就要把我赶出来了,我警告你,下次如果再有类似的事情,我绝对不出手,绝对不出手,喂喂!你们不要用这么大的力气,胳膊很疼的,呀呀呀!”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乔森的嚎叫声也被阻隔到了门外,下一刻,偌大的卧室中又剩下了宁菲和墨希尧两人了。
先前醒过来的时候,对于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宁菲还没有完全回过味来,后来又加上乔森一阵闹腾,所以气氛也没有那么沉闷,现在房间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宁菲看着始终沉默不语的墨希尧时,心一点一点点额变得沉重起来。
虽然当时匕首刺入胸口后,疼痛快将她淹没了,但是她还是看到他眼中那难以形容的痛楚和复杂,那种从他周身散发的哀恸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轻轻的吸了口气,她深深的凝视着她,然后慢慢的反握住他的手,脸上扬起了一抹委屈。
“墨希尧,对不起……”
听着她软软的声音,看着她可怜兮兮的表情,墨希尧还是没有说话,依然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她。
好一会儿过去了,房间里还是寂静一片,看着如此沉默的墨希尧,宁菲心中甚至有些发憷了,更紧的握住了他的手。
“墨希尧,对不起,我不该自作主张的,但是那个情况,我不知道除了那么做之外,还能做什么,甚至我连我做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匕首已经刺入胸口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对不起,没有和你商量,对不起,一千个对不起,一万个对比起,墨希尧,你不要这样不说话好不好,你这个样子让我很难受……”
宁菲原本只是想哄他开心,但是在心爱的人面前就是这样,说着说着就真的泪水溢满眼眶了,扑簌扑簌的往下落。
看到她这个反应,墨希尧心中所有的沉重,所有的压抑都消失了,所有的一切情绪都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起身坐在了床边,小心翼翼的将她揽入怀中,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刚醒过来就哭,看你现在哭的跟个花猫似的,很丑。”
听到他这么说,宁菲哭的更凶了。
“墨希尧,你嫌弃我,你欺负病人。”
听着她的指控,墨希尧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依然轻柔的为她擦拭着泪水,他的动作从头到尾都没有扯动她胸前的伤口,好一会儿,直到宁菲不哭了,他才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下一吻。气空晰切费。
“菲菲,绝对不能再有下一次,不可以再这样你虚弱的躺在床上,而我除了这么看着你,却什么都做不了。”
虽然他说完的语气平平淡淡的,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平常,但是宁菲却听出了他话中的无力感,还有那种隐隐的痛楚和自责。
想起这几次受伤,宁菲心中一阵酸楚,她能够明白他的心情,曾经她得知墨希尧受伤的时候,却什么都不能做的感觉,那种无力和痛苦的感觉是她永远都无法忘记的。
“好,我答应你。”
我会答应你,但是却不敢保证下一次如果还有类似的事情的时候,我是不是能够记住我的承诺,因为那个时候……我只想保护你……
墨希尧深深的凝视她片刻,双唇微抿,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牢牢的将她拥入怀中,仿佛再也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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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希尧看着面前篮子里盛着的新鲜草莓,然后又抬起头面无表亲的看着门外的欧阳晗昱。
“聂佑,把草莓拿进去。”
聂佑连忙应声走上前,将草莓提起来然后转身走进别墅,对于欧阳晗昱他则是始终都没有看上一眼。
看到聂佑的动作,欧阳晗昱笑了,眼中洋溢着些许轻松,虽然他每隔两天回来送一次草莓,墨希尧从来都没有人让他进去过,但是他还是很开心,墨希尧也知道宁菲爱吃草莓,所以如果每天他都让人提进去的话,那他至少知道宁菲现在没有危险了。
对墨希尧点了点头,他朝二楼的看了看,不知道她在的卧室是那一间,虽然很想亲眼看看她,可是……门前的这尊门神是他请不走的,自然也不会让他进去。
如果说墨希尧可是这样一直防着他,也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却没有投巧的进去的另外一个原因则是,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宁菲,虽然宁菲那一刀不是他亲手刺入的,但是和他亲手做的有什么差别,事情的起因就是他不是吗?他一直想要保护她,想要给她最好的,但是……似乎会总是让她受伤……
黯然的收回目光,他转身慢慢的离开的这座别墅,曾经轻快的脚步,现在却是沉甸甸的。
墨希尧回到房间之后,就看到宁菲正喷着一盘草莓吃着,红色的汁水沾在她的唇上,让她的双唇娇艳欲滴,仿佛随时都在等待着他采撷似的。
深吸口气,他压下浑身的躁动,然后走到她面前坐下,从她手中拿过还剩下大半盘的草莓,看着她眼中的不满,他轻轻的挑了挑眉。
“今天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乔森说现在你不能吃太多的凉的。”
宁菲依依不舍的看着他把草莓放到一旁,虽然很想辩解草莓没有多凉的,但是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她任何的辩解都是没有用的。
“欧阳晗昱走了?”
“嗯。”
“草莓很好吃。”
“嗯。”
“你要不要尝尝?”
“……我不吃。”
闻言,宁菲笑着看着他眼中的倔强,宛如斗气的孩子似的,对于欧阳晗昱经常过来给她送草莓的事情,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瞒着她,但是在告诉她草莓是欧阳晗昱送来的时候,他看着她的目光却是一动不动的,现在想起来他那般模样她就觉得好笑。
慢慢的挪动身子,想要朝他的方向靠近,她刚刚一动,墨希尧似乎就知道她腰做什么,连忙按住了她的肩膀,然后主动的坐在了她的身边。
宁菲笑嘻嘻的靠在他的怀中:“墨希尧,我现在没有什么大碍了,元气恢复的不错,精气神也很好了,伤口只要注意的话就没有问题了。”
墨希尧轻轻的为她捏着手背,对于她的话宛如没有听到似的。
宁菲笑着挑了挑双眉,把玩着他衬衫的纽扣。
“墨希尧,我告诉你哟,当时我自己刺自己一刀的时候,还是有几分自信的,你知不知道我原来读书的时候,哪门课程学的最好?生物!”说到这门课,宁菲似乎颇为自豪,高高的抬起了下巴,“当初我的生物可是参加过全国比赛的,得了第二名,所以……对于人体的结构,器官位置我都是清清楚楚的,当初上大学的时候,我本来想读医学院的,可是其他科目的成绩有些差了,没有办法读医学……”
听着她絮絮叨叨开始说起以往的事情,墨希尧的眼中也不由的扬起一抹笑意,他喜欢这样静静的听着她讲着她以往的事情,那些他从未参与过的事情,虽然当初聂佐给他的调查资料中都有,但是他还是想听到她亲口说,那会让他有种自己也曾经参与过她的生活的感觉。
宁菲喋喋的讲了好一会儿,接着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早就跑题跑得十万八千里了,讪讪的笑了笑。
“我对人体的结构很了解,所以……知道匕首刺在那里是没有生命危险的,而且我也知道你一定会很多带我找到很好的医生的,所以我不会有事的,墨希尧,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要一直陪着你,一直一直都陪着你的,所以……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虽然她说的轻松,仿佛曾经她用匕首刺向自己不过是一场玩笑似的,但是他却知道其中的惊险,就算是他也无法完全的保证将匕首刺入,在手柄看起来比较的确是直直的插入,而且不能偏离心脏太远的距离还能保证自己的安全,所以他自然也就知道宁菲这么做成功的几率是一半一半,稍有不小心,她就可能就永远的都醒不过来……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稍稍的收紧了双臂,轻轻的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菲菲,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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