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路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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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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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房实则是处院子,院门前提有三个大字,沧澜院。

    进了门儿,先看到的是两个站在一角的丫鬟,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都是穿的海棠红的长衣,下身黑色阔脚裤,高一点儿的穿着双深蓝色绣花鞋,低个子穿了一双黄褐色的绣花鞋,上面绣这朵儿荷花。

    两人见正主来了,就纷纷一副,高个子的道:“奴婢是环翠。”

    低个一点儿的道:“奴婢是秋菊。”

    秋菊迎着光半低着头,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和微微颤动的睫毛,一双朱唇勾起,两颊酒窝浅现。

    看那酒窝,季白撇了一眼李晨语,他见过的,这个丫头两颊处也有酒窝,比这个秋菊的酒窝还要大点儿,浅浅的,笑起来甚是讨喜。

    秋菊抬眼飞快的扫了一眼季白,心砰砰的挑,两颊不可抑止的泛红,声音又软又糯,“小姐派奴婢,和环翠,前来侍奉季公子,和李少爷的。小姐交代了,务必侍奉好贵客,衣食住行要样样精心伺候。”

    秋菊含娇带怯的模样,季白看过太过,心里也未曾起了厌恶,只是点了点头,抬脚朝里走。

    李晨语看的也是明白的很,眉眼含笑的用胳膊撞了撞季白,挤了挤眼睛。

    季白顿时就哭笑不得,用余光撇了一眼跟在最后边的秋菊环翠,微微低头,压低声音道:“不许你胡乱说话儿,那些花花口的话,不能当着她们的面儿说,那些丫鬟当了真,就难办了。知道了吗?”

    回了白眼,李晨语为表示不屑,重重的切了一声。

    “我能说什么啊,你当我小孩子呢?话都不让说了?”

    一连串得抢白,季白听得直叹气,“没拿你当小孩子,只是你不太懂这里的事情,你若为了有趣儿逗别人两句,他们不会觉的你是在说笑话儿,当了真,你在他们眼里的德行就有损,遇见嘴碎的少不得说几句,依你的脾气,你该如何?”

    李晨语呵呵一笑,斜这眼儿瞅人,“你那帮子属下,你点出一个没在背地里骂过我的出来。他们骂我,我也没怎么滴,要真有你说的那么小心眼,连带着你,跟你那帮子爱说闲话儿的属下,早被我收拾了。明白?”

    季白脸上讪讪的,接着就黑了,他想起当初被李晨语打过脸的事儿,又气的磨牙,脖子一梗,看也不看李晨语那张你怎么不知道她心的脸。

    跟在身后竖着耳朵的宋庭洗砚对视一眼,眼里立马多了几星怒气。她怎么能在外面抢白主子呢,还有外人在呢,这多没面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四十章() 
各怀心思,几人进了大厅,坐在上座,将站在门边等着传唤的两丫鬟叫进来,道:“回去先替我谢谢你家小姐,就说谢谢她操劳了。再有就是,我想问问周神医要在庄子里待几天?”

    环翠秋菊对视一眼,秋菊抢先开口,“奴婢是家生子,每年都跟着小姐来这处小住,期间周神医只来过两次,第一次住了一个月,那时正临酷暑,急急忙忙的就走了呢。

    秋菊眼珠子转了转,又笑起来,一副娇憨模样,接着道:“再有就是这次了,周神医是在五天前到的呢,听别人说,说是听到周神医说要小住半月呢。也不知真假。”

    季白了然得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二人屈膝福了一福,退了出去。

    洗砚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连忙追了出去,一人给了块儿银角子,看着他们进了北南角的厢房,才算返回。

    屋内,季白的手指轻轻点在桌面上,哒哒哒。

    住了手,道:“歇上一会儿,整理一下着装,我们过一个时辰再去求见周神医。”

    这话是对李晨语说的,她没什么拒绝的,点头应了,蹙这眉,单手支这脑袋。

    她见这个周神医与别个不同,最起码性子脾气都未曾收敛,明明白白的摆出来,先是碍着礼数见了他们,但当时就发了性子,说他们明知道打搅了他,却还明知故犯,这其实就是句客气话,他却挑刺不留情面。

    再有就是爱搭不理,那个周神医有兴致了就接两句话,没兴致,都闭着眼养神,吃饭期间,更是连胃口也无,季白只好早早放了筷子,她也跟着没吃饱。用过饭周神医拱了拱手就走了,一句多余的话儿也没有,背影潇洒得很,独留陶子龙赔笑。

    这次的行程看来不顺利的很,没见到周人瑞前,李晨语猜想他可能会是个老顽童,亦或者是个非常刚正之人,又或者是个骄傲无比的家伙。

    哪成想,周人瑞是把她想的站了两条,一个是像老顽童,像个小朋友一样,但这是个精明非常的小朋友,看那双明亮的招子就知道。

    另一个就是骄傲,有点儿目下无尘,俗人入不得他眼的德行。

    这就是难办了,老顽童说明他不按常理出牌,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傲娇就说明这人难伺候。

    “在想什么?”季白端了一碟子点心放在李晨语手边,见她目光呆呆的,就知道她是在发呆。

    “在想是把周人瑞打晕了好,还是打晕呢,还是打晕呢。”

    李晨语捏着点心,捏在手里,一用力,就吧碧绿色花型状的点心捏成了渣。

    闻言,季白口中的点心不上不下的卡在嗓子眼,卡的脸都红了,连忙端起水灌了一口,又灌了一杯茶,才算把点心咽下去。

    他要是知道李晨语会说这么不靠谱的话,他肯定不吃点心,这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真怕被卡死。

    呼吸通畅了,才端坐好,板着脸,“你千万不可那样干,这个周神医的古怪脾气世人皆知,是个软硬不吃的。

    “我同你讲一讲他的事迹,只说一次在京城,护国公两次亲自登门请他过府给爱妾治病,周神医连面儿就没见,打发药童就把护国公拒了,护国公没法,只好咬着牙气走了,第二日,就又去请,这次依旧被拒。护国公本就有备而来,一脚踢开药童,冲进屋中就把刀架在周神医脖颈上。

    “刀剌破了皮肉,血流了半尺,周神医连眼都没眨,反倒伸这脖子等护国公打杀。

    “本是请去看病,却因为被拒了两次恼羞成怒得护国公,看他连死都不怕,就问他,“为什么不给本国公的爱妾治病?”

    季白顿了顿,笑看着李晨语,“你不妨猜一下,周神医为何不给国公的爱妾治病。”

    李晨语眨了眨眼,想也没想道:“是因为周人瑞嫌弃病者是个小妾?”

    季白笑着摇头,“护国公也是你这般想的。当时就问出来,周神医面不改色道:“病者在我眼中无男女之别,更没身份地位之说。”

    李晨语道:“还算周人瑞有医德。没有看不起身份低的人。那他为什么不给那个小妾治病?”

    季白卖够了关子,笑道:“周神医说,他秋季三五十八天不治病,冬季三五十八天不治病,问他为何,他说:心里烦躁,不痛快,看不准。

    “护国公气的没法,就又问:“三五十八天是何意?

    “周神医拨开脖子里的刀,两眼一闭,倒在炕上。这一倒就是一个月,护国公落了个强迫神医为小妾治病,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名声。”

    李晨语诧异了,一个大夫,就算有地位也跟护国公没法儿比吧!虽然不知道护国公是干嘛的,但听名头就知道是重量级人物,周人瑞一个大夫怎么就跟他杠上了?那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吗!

    急急问:“后来呢?护国公就那么算啦?没整治周人瑞?”

    季白笑了一回,又幽幽一叹,“周神医早年间,曾救过一次皇上的性命。”

    “啊?”李晨语惊呼,怪不得,怪不得周人瑞敢傲娇的跟护国公怼上,原来是有金大腿啊,这个靠山牛逼了,皇帝的救命恩人呢,了不得。

    “救过皇上的事儿,也是那一次护国公的事儿上,才听圣上亲口说的。护国公因为此事,还特意隆重的跟周神医赔过礼,自动罚自己在家面壁思过半年。自从这一次后,再也没人敢对周神医不恭敬。”

    李晨语听得啧啧直叹,“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也救一回皇帝?那样我有个大靠山,可以横着走了。”

    季白无语,看着李晨语说不出话,你还救皇帝一次!!!没有没机会不说,你一出手,就别想像现在是的,由你任性妄为了,只管叫你关在一处,研究透彻了才算,你别忘了,你是个妖怪好吗。就算不是,谁会信!!!

    李晨语微微撅起嘴,翻了个白眼,“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你要知道,人一定要有梦想,万一实现了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四十一章() 
闲话了片刻,李晨语问到最关心的,“怎么才能请动那个周神医?还有,你确定他就一定能医治赵半瞎?他的身体如何我想你是很清楚的,他若医不了,我费这么大一番功夫,岂不是白费了?”

    季白放下手中端着的杯子,撇了一眼门外闲坐这看门儿的洗砚,才道:“在大周朝,周神医的本事,在无人能出其左右,他老若都治不了,我想,在无人可以医治赵先生。”

    李晨语早在初闻周人瑞大名时,就详细的问过赵半瞎这人,恰恰是人人都说这周神医太能耐,她反倒心里觉的这周神医没那么有本事,至于说的医死人生白骨,那纯属胡说,毕竟她从华夏来,见过的发达的医疗水平。

    可也不能否认古代医术的高明神奇,姑且一试吧,能稳住病情也好,不至于让赵半瞎后半辈子在轮椅上渡过。

    李晨语道:“你有几成把握能请动他?”

    “五成,”季白的手指又在轻点桌面,望这一角,也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个五成法儿?”李晨语姿势懒散的倚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翘起的腿有规矩的轻抖。

    季白撇了一眼她那不稳重的坐姿,心里直叹气,“我大哥在走之前留了一封书信,上面写了一些陈年旧事,说的是十几年的一桩旧事,曾救过一名被人打成重伤的男子,那男子自称是济州千乘县人,曾提过家中有个行医的叔叔,那男子是去京城赶考的,学问品性都不错,我大哥与他投缘,就邀他在家中住过数月。

    “十几年前,那时周神医的名气并不显,事后大哥也并没有留心,只记得有这么一桩事,两月前我送信问他跟周神医的事情,大哥才想起那桩旧事,随后就派人去了济州,那男子确实是周神医的堂侄,可惜那男子已经辞世多年,他家中也也没什么人了。”

    李晨语叹气,捧着脑袋叹息。要是那个男子还活着,这趟他们八成不会落空,但这人死了,曾经季明德帮过他的事儿,又有谁知道呢!不过有这档子事在前,由不得周神医不认。

    “走,现在就去,”李晨语站起身,手一挥,抬脚就走。

    “等等,”季白探身抓住李晨语的胳膊,用了拉了拉,“你别急,钰娘定是为我准备了衣裳,我更了衣再去不迟,你也去梳洗一番,我们郑重这才好。”

    李晨语随着他的力道坐会椅子上,来回扫了一遍季白,见他神色略带疲倦,衣服细看之下有不少的灰尘,这模样却是不太好出去。

    遂点了头,出了屋。

    季白自去换衣裳不说。

    李晨语一出门就见洗砚倚这门柱,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站着都睡着了。也不打扰他,放轻脚步下了台阶。

    在进院子时,她就看见北墙角哪儿有一口水井。

    刚下了台阶,就见北南角厢房上挂着的门帘子被掀开了,走出来的是秋菊,她紧走几步,来到李晨语面前,姿势优美的屈膝行礼,道:“小公子若有小事儿,经管吩咐了奴婢。”

    李晨语垂眼看了看秋菊发间插这的荷花样式的金簪。

    心想:刚刚见她的时候发间还没金簪,这么会儿功夫多了一只发簪不说,还描眼画眉了,身上这股子脂粉味儿,实在一般的很呐,这目地也太明显了,这不明摆着想勾搭人嘛。准确的说想勾搭季白,这就没意思了,季白看着也知道没那么好勾到手啊,这丫鬟是被美色迷晕了头。

    李晨语心里想着,面上就带着笑,道:“帮我去水井里打点儿水,我要洗把脸。”

    秋菊半垂着头,实际上目光一直在撇想正房,闻言,满脸的笑,“小公子折煞奴婢了,婢子当不上您说帮忙。只不知大公子在做甚,可要用水?婢子不敢贸然上前打扰。”

    李晨语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撇了一眼想插话的洗砚,抢先他一步道:“要的,大公子要水,你先给他送去吧,他正换衣裳呢。”

    “是,”秋菊听到换衣裳,脑海中一张英俊儒雅的俊颜闪过,脸上抑制不住的泛起浅粉。屈膝告退,不一会儿就从厢房里端了一盆冒着热气的铜盆。

    “先去给大公子送去,”李晨语善解人意的挥了挥手,秋菊早就收敛了脸上的喜色,规规矩矩的上了台阶。

    洗砚心里冷哼一声,抬手就拦住了秋菊,“不劳烦这位姐姐,我。”

    “洗砚,”李晨语打断了洗砚的话,“你过来,我有事儿找你。”

    洗砚对着李晨语瞪了瞪眼,手臂放下,看着秋菊,道:“我来就是了。”

    秋菊退后了一步,屈膝福了福,面露委屈,“既然这位小哥不放心我们庄子上的奴婢,那我就回了我家小姐,让她把我们调回去,省的给贵客们添了麻烦。”

    “不不不,”洗砚摆着手,后退了一步,“我没有那个意思,是我家主子不爱使唤丫鬟,在家时也是如此,我不敢坏了规矩,并没有不放心姐姐的意思。”

    “原来如此,”秋菊一脸的意想不到,随后便是天真一笑,“是我让小哥为难了,给您陪不是了。”

    秋菊福了福,抬眼就瞧见门口处立了个翩翩公子,他白衣胜雪,似嫡仙下凡,俊秀的容颜不染丝毫尘埃,有的只是迷人心魄的风姿。

    季白淡淡扫了一眼秋菊,抬脚走了出来。

    李晨语先想到的就是,要想俏一身孝,季白一身白衣,身后垂着一头十分漂亮,色泽光亮的头发,很美,用帅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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