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大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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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明朝-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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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隐情,王睿与高皓明自是不会知道。王睿听说保国公府“暂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动静”,只觉着稍稍松了口气。

    可就在这档口,陈尚彪却突然慌里慌张的跑进了千户所:“千户大人,保国公府上来了人,说朱老国公有请……”

第二十九章 老谋深算() 
昨夜王睿、屠千娇与易高二人忙了一宿,王睿成功“施计”脱逃后,便赶紧遣了高皓明再次去探查“小太妹”的真实身份,易瓜瓜与屠千娇这会儿却仍是在呼呼大睡。

    “蝶恋花”一应大小事务,王睿准备尽皆交给屠千娇去打理,为保她周全,王睿寻思着将易瓜瓜也丢给她——他一看着易瓜瓜那张丑陋的脸,便觉着心情不好。

    “砰!”

    陈尚彪的话音未落,王千户大人便直挺挺的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今儿凌晨才轻薄了他家宝贝女儿朱素嫃,今儿上午他便来“有请”老子了……

    “千户大人,您老太激动了……”陈尚彪不明实情,只道是朱老国公突然“有请”,幸福与荣耀来得太快太突然,王千户大人尚无丝毫心理准备。

    “快,给老子备马……”王睿在高皓明的搀扶下,双腿打着颤儿,冲着陈尚彪大喊。

    “还备什么马,朱老国公的侍卫护着官轿,就在门外等着您吶……”

    ……

    高皓明摇了摇头,凑到了王睿的耳根边上:“备马外逃,是来不及的了……”

    ……

    保国公朱晖今年五十有八,早年曾随父征战。弘治五年,授勋卫,嗣保国公,督神机营。王睿硬着头皮,在陈高二人的“陪同”下,战战兢兢地走入了保国公府。

    王睿走进这保国公府时,一路东张西望,进大厅之前更是特意瞅了几眼大厅背后——不知道保国公,会不会“暗藏刀斧五百”……

    保国公其人,果真是“长身美髯,一身威严”,他老人家双目大若铜铃,炯炯有神,不怒而威。

    王睿领着陈高二人恭恭敬敬的朝着保国公施了一记大礼过后,便夹着腿站在了原地,大气儿也不敢喘……

    保国公腰板挺直,坐在椅上,眯着眼瞅了身前的锦衣卫北镇抚司王睿王千户半响,才突如雷鸣般的开了腔:“王千户大人……”

    声若洪钟,响彻厅堂!

    “噗通!”

    王千户大人双腿一软,应声跪倒:“标下在……”

    保国公愣了片刻,又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你起身说话罢……”

    “标下,标下跪着说话更舒服一些……”王睿不敢抬头——必须得从态度上,让保国公充分感受到老子认错的诚意。

    他不愿起身,陈尚彪与高皓明二人,也只得栖身跪地。

    保国公又是一愣,但也只得悉听尊便:“你,可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

    之前不知道“小太妹”的来头会如此之大,现在知道了!

    “咚!咚!咚!”王睿一言不发,咬紧牙关忍着剧痛便在地板上一连磕了仨响头:“标下知罪,请国公大人责罚!”

    明着受了您老的责罚,总比您老在背后给老子来个“意外身亡、因公殉职”的好!

    保国公却瞪大了双眼,一脸的莫名其妙:“你这人,当真也是奇怪得紧,先是硬要跪着回话,这回又要老夫来责罚你。你我初次见面,老夫却为何又要来责罚你了?”

    咦,貌似老家伙还不知道老子夺了他宝贝女儿初吻的事儿!

    王睿抬起了头,一脸疑惑:“那国公爷,这‘可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指的是……”

    “圣上着锦衣卫办理平江伯‘怯懦惧战’的案子,锦衣卫指挥使牟大人又说,这案子会由你负责。我便想来问问你,可知道这案子的严重性……”

    原来是这事儿,老家伙也不早说,吓死老子了!

    王睿大气一松,觉着双腿也来了气力,他“豁”的一声立起身来:“平江伯目前还在归京途中,这案子也就尚未开始……”

    保国公微微颔了颔首,双目却仍是盯着王睿:“听说你宰了拉克申,自身伤亡却又数倍于鞑靼人,朝廷才将你降职调来了锦衣卫。老夫一直好奇得紧,你那一战,到底是怎么打出来的……”

    ……

    “国公大人,您老不是要和小的谈谈平江伯的案子么?”

    保国公见王睿不愿说,也就不再多问,他认真凝思了片刻,又行开口:“平江伯的事儿,你知道多少?”

    王睿一愣,摇了摇头:“国公大人,实不相瞒,标下对平江伯知之甚少……”

    平江伯陈锐,黟国公陈豫子,合肥人。嗣平江伯。成化初年,分典三千营及团营。寻佩平蛮将军印,总制两广。移镇淮阳,总督漕运。建淮河口石闸及济宁分水南北二闸。筑堤疏泉,修举废坠。总漕十四年,章数十上。日本贡使买民男女数人以归,道淮安。锐留不遣,赎还其家。淮、扬饥疫,煮糜施药,多所存济。

    弘治六年,河决张秋,奉敕塞治。还,增禄二百石,累加太傅兼太子太傅。

    保国公凝重的简单叙述了一番平江伯的事迹,又行开口相问:“对于平江伯此人,你有何看法?”

    平江伯能“总制两广”、“总督漕运”,又将“日本贡使买民男女数人,赎还其家”,当也算得上是一位宅心仁厚的能干人——他虽然也是官二代,继承了他爹的爵位,但若无些许才干,皇帝将他放在“两广总制”、“漕运总督”的位置上做甚?吃屎么!

    “平江伯,乃忠厚能臣也!”王睿拱了拱手,随口扯道——他是平江伯,你是保国公,你俩没点儿私交?鬼才信!

    王睿一直担心着平江伯的“人脉关系”,保国公突然“有请”他过来,问他“可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他王睿还能不明白保国公的意思?

    “你知道便好”,保国公又行点了点头,“既然你也觉着平江伯是位‘忠厚能臣’,想来也不会觉着他在大同作战,会真是‘怯懦惧战’罢?”

    王睿心头一跳,暗道不妙……

    “你是由北疆调过来的,北疆边军的战力,你比我更清楚才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平江伯纵有退贼之心,手底下却无一帮能征善战的将士,想来也只能‘令诸军坚壁自守’罢!”

    北疆边军的战力,王睿王千户确是“十分清楚”!

    但这保国公的意思,莫非是要老子去“推翻”弘治皇帝给平江伯定下的“怯懦惧战”之罪!?

    眼下王睿接手平江伯的案子,他若是从平江伯身上搜集出来的“铁证”是——北疆士卒战力太弱,平江伯不得不“令诸军坚壁自守”,那平江伯的“怯懦惧战”之罪,自然也就是不会成立的了!

    为了你保国公的一句话,老子便要去推翻弘治皇帝给平江伯“定下”的罪名?老子有病啊!

    老家伙,当真是老糊涂了,鉴定完毕!

    见王睿一言不发,保国公只得又淡然而道:“平江伯一家世食君禄,不但同老夫私交甚厚,同圣上之间的君臣之谊,也堪比太宗与魏征。可他这回,毕竟是教火筛于大同境内‘所向无阻’了,圣上一怒之下,才将他拿下问罪。兴许,过得些日子,圣上怒气平息了……”

    这他娘的,倒极有可能,也难怪老家伙要来问老子“可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了——弘治皇帝要是哪天突然念起了他与平江伯之间“如鱼得水般的君臣之谊”,不会又后悔起他自己的一时冲动,而将平江伯无罪释放了?

    当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王睿左思右想,也终于打定了主意:“老国公尽管放心便是,平江伯若是回来京城,标下必定‘秉公处置、慢慢询问’,他这案子牵连甚广,想来短期之内,也是结不了案的!”

    想要老子顶风而上,在弘治皇帝的气头上,去抚他逆鳞,推翻平江伯的“怯懦惧战”之罪,门儿都没有!不过老子倒是可以使用“拖”字诀,在诏狱内整日好酒好肉的伺候着平江伯——一来不得罪你们这帮绑在了一起的帝国勋贵;二来,万一哪天弘治皇帝真念起了“君臣之谊”来,老子至少还能交个活蹦乱跳、毫发无损的平江伯出来给他……

    保国公却大嘴一咧,竟带着些许狡诈模样:“千户大人若能不偏不倚、秉公询问,不用大刑相逼,这自是最好……”

    娘的,上当了!

    保国公先以其位高权重的国公之威,透露出教王睿去“推翻”弘治皇帝给平江伯定下的“怯懦惧战”之罪的意思,继而又说“平江伯一家世食君禄,不但同老夫私交甚厚,同圣上之间的君臣之谊,也堪比太宗与魏征”,其根本目的却是在了最后——“不偏不倚、秉公询问,不用大刑相逼”!

    想想也是,弘治皇帝给平江伯“定下”了“怯懦惧战”之罪,以保国公的官场智慧,他会天真的以为,就凭着他个老家伙的几句话,便能说服王睿去“推翻”弘治皇帝给平江伯的这个定罪?

    人吶,都愿意挑容易的事儿来做。在面对着保国公的给出的压力之前——“推翻”弘治皇帝对平江伯的“定罪”,与消极处理,即‘秉公处置、慢慢询问’之间,王千户大人自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保国公绕了老大一圈儿,目的便是教王千户大人亲口许下“‘秉公处置、慢慢询问’”的承诺来——万一,弘治皇帝若是铁了心的要追究平江伯的罪责,转而又来问“平江伯这案子,为何还无进展”,保国公则又能将他自个儿与这事儿撇得一干二净了——“锦衣卫办案的人自个儿说,要‘秉公处置、慢慢询问’……”

    姜,还是老的辣!

第三十章 指挥使的“教唆”() 
插班生王睿,先是被科代表王花花欺负了一道——先斩后奏的将平江伯的案子甩给了他来处理,这回又被高中部的“大哥”,保国公阴了一道——稀里糊涂之下,便承诺了对平江伯“不偏不倚、秉公询问,不用大刑相逼”!

    大明朝的官儿,没有一个善茬儿!

    早知道会这样,老子就该多啃你宝贝女儿两口——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带着百十号家仆,守株待兔了一整夜,去伏击人三男一女,最后却反被“受害人”强行夺去了初吻,以朱素嫃“终极小太妹”的脾性,当是不会把这事儿透露给她国公老爹知道的了!

    再则,这已然过去了一个上午,朱素嫃若有意向她老爹“寻求帮助”,这会儿他王睿恐怕也不会是毫发无损的在同朱老国公“谈谈平江伯的事儿”了……

    说出来的话,泼出来的水——王睿心底盘算着自个儿若是再行食言,恐怕是瞒不过这老家伙的眼线了。

    见王睿王千户歪着嘴儿,朱老国公心底琢磨着眼前这厮当是明白“老夫”的“意思”了,他先是撇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继而却又将目光移至了王睿背后——那高高在上、辽阔无垠的深蓝苍穹:“‘不偏不倚、秉公询问,不用大刑相逼’,千户大人这般办理此案过后,若仍是改变不了局面,这当也是天数使然了……”

    王睿一愣——平江伯的命运前途,又牵扯出什么“局面”,什么“天数”了?

    不待他多想,保国公却又神叨叨的续道:“老夫即将西行大同,代替平江伯总督大同战事。千户大人,待到老夫回朝,当是能见着一个安然无恙的平江伯罢……”

    王睿没有回答保国公的这个问题,因为后者在说这句话时,双眼空洞,似喃喃自语,又似对天祈祷……

    王睿告辞了保国公,又是一路东张西望、连走带跑的行到了保国公府邸的大门,他稍稍别过脸去,压着声音问高皓明:“没见着朱二小姐罢?”

    高皓明贼眼一转,又左右瞅了一圈:“一直没见着她咧……”

    “跑……”王千户大人一出了大门,便领着陈高二人撒腿大跑……

    保国公府的某个角落内,朱二小姐恢复了她的女儿身。一袭紫衣临风而飘,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紫衫如花,说不尽的美丽清雅。青螺眉黛长,弃了珠花流苏,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梅簪绾起,淡上铅华,双目一转,自有一股巫山云雾般的灵气。

    她透过府邸院墙上的石窗,痴痴的瞧着王千户大人撒腿大跑的野狗模样,竟面颊绯红,带着些许花痴模样:“他跑路的样子,原来竟也这般好看……”

    ……

    朱二小姐从来就没觉着她自个儿是个女儿身,她这“终极小太妹”的脾性野惯了,以致于在偌大的大明国内,除了她爹朱老国公以及那足足大了她十几岁的大哥,她同任何男人都未曾有过过于亲密的接触——她那十一二岁大的小侄儿,朱岳小朋友,目前还只能算是个小男孩。

    今日凌晨,坏学生王睿的那横空一吻,自是将她的小芳心吻得如同小鹿乱撞,噗通乱跳。她在那一瞬之间,似乎才察觉出自个儿原来竟是个女儿身……

    “二小姐,小的们都打听过了,这王千户目前还是个单身咧……”朱素嫃背后突然窜出了一个小厮,这小厮一直跟着朱素嫃,以供她随时差遣。朱二小姐花痴般的喃喃自语,他自是听得一清二楚,昨夜的“伏击战”他也参与了其中——二小姐心境上的突然逆转大变,他哪还有不明之理?

    朱素嫃浑身一僵,缓缓的转过身来,却是寒着一张花容。她皱着双眉定定的瞧了瞧眼前的小厮,却又突然秀目一鼓,小手儿一举,一巴掌将这小厮拍翻了在地:“他单身不单身,关本小姐个蛋事儿……”

    王睿若是听到了这句话,必会弱弱的问一声:“您,有蛋么……”

    可惜他听不到——他正在担心着朱素嫃会来找他算账,竟一口气跑回了千户所——这他娘的,足足有个七八公里!

    “呼哧,呼哧……”,王睿一屁股坐在了千户所的门前街道上,伸着舌头喘着粗气——昨夜他一宿未睡,今日又来了个越野长跑,他自是累得鼻涕横流,形同死狗了!

    “千,千户大人,这儿,当是安全了……”高皓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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