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更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磨牙声,“你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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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这个偷窥狂是谁呢?呵呵
另外云槿确定中了针毒,又怎么会自己解了呢?都来说说哦!
爱你们
第19章 满眼春色()
明明门从里面上了锁,他怎么进来的?那是水云槿不知道,如果他想进来就算上十层锁也难不倒他!
他就这样没有丝毫顾忌地直勾勾地看着她,袍子斜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粉嫩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她双臂环抱着上身,胸前风光若隐若现,细长的双腿肤若凝脂,那双白皙的脚踩在曜黑的地板上更显柔嫩。
此刻她粉面含春,怒目灼灼,巴掌大的小脸嫣红似怒盛的百合,说不出的娇羞妩媚,道不尽的欲语还羞,只觉叫人连心神都被她吸了去,情不自禁!
他幽深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看着,坦然得让人觉得他在欣赏着一处绝美的风景,让人连斥责都显得无力,久久,他竟直直地朝着水云槿走去。
水云槿看着他脚下沉稳,一步一步走过来似踩在她的心尖上,再看他面色淡淡,墨玉的眸子幽黑的似暗夜的海面,没来由得心头一颤,“皇甫玹,你够了,停下,赶紧出去!”
皇甫玹恍若未闻,明明几步远,偏偏被他走了近万年,直磨得水云槿心跳凌乱,如雷似鼓!
水云槿看着近在咫尺又极为危险的皇甫玹,心头一慌,下意识地就要往外跑,脚刚抬脚,就被皇甫玹修长的手臂给勾了回来,紧紧锁在怀里,“想去哪?”
声音低哑而暗沉,几乎不闻。
“我要离你越远越好,你个偷窥狂!”水云槿小手推搡着不让他贴近,腾空的双腿挥舞着试图远离他,准备随时逃跑。
“我什么时候偷窥了,我明明是理所当然地…看自己的女人沐浴,你有什么意见……”皇甫玹勾唇,鬼斧神工的玉颜漾着魅惑的风流,迷乱人眼,嘴角扬起的弧度更是勾人心魄。
水云槿羞愤的脸上有那么一瞬间被迷惑了,怔怔地甚至有些痴然地看着他,直到看清自己在他眼中的呆愣的模样,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皇甫玹,你能更不要脸些吗!”
“对着自己的女人要什么脸,你这么难得主动在我面前宽衣解带,我心悦至极,又怎能辜负!”皇甫玹不怒反笑,如玉的手指勾着水云槿细腻白瓷的下颌,此时的模样像极了纨绔清贵的公子。
“混蛋!谁主动了?明明是自己行为轻薄,还敢这么得意,你简直没脸没皮没底限!”水云槿愤愤地一把拍掉他的大手,水润的眸子冒着火光汹涌。
皇甫玹不吭声,只是低低的笑着,胸口微微阵动,那笑意潋滟宛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似乎止不住似的,整个人埋在水云槿的脖子里,温热的气息尽洒在白皙细嫩的肌肤上,让水云槿整个人都跟着颤栗起来,他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温凉的唇瓣舐舔着一寸寸绯红的肌肤。
水云槿听着他过分得意又带着得逞后满足的笑声,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说不出是羞还是恼,只觉得被他抱在怀里犹如置身火炉,浑身瘫软,尤其是他此刻还在煽风点火,温凉柔软的唇越发不知道顾忌…
大手竟扯开袍子,露出大片娇嫩的肌肤,唇就贴了上去,所过之处皆是一朵朵细细密密的梅花绽放,白皙如玉的肌肤沁若烟霞,他却不管不顾,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水云槿看着埋在胸口的脑袋,浑身一个机灵,一把推开他脚着了地,正欲跑开,又被他勾着腰身带入滚烫的怀抱里。
四目相望极近,皇甫玹深海般的眸子里如云如雾,还带着极力压抑的暗沉,水云槿小脸红得沁血,惊慌未定的眸子不时眨着,就是不敢对上皇甫玹灼人滚烫的目光。
“槿儿……”低低暗哑的声音在他齿间绵绵化开,带着股撩人的魅惑。
水云槿心慌意乱,从未接触过情爱的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应对,虽然两人是两情相悦,自然是水到渠成,可她还是觉得心跳如雷,想着总是在他的撩拨下心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情动翻滚,整个人都窘迫起来。
以往他虽也不知顾忌,可也不像此时她身上仅着一件袍子,随时都可能在他手下化为碎布,完全暴露在他眼中,想着她打了个冷颤浑身一紧,神智刹那回归,她心里明白现在还不行,自然不能任由他胡来,“皇甫玹,赶紧打住,绝对不行!”
“我收不住了……”皇甫玹低哑着声音,似乎有什么破喉而出,人也再次俯了过来。
唇被重重地攫住,带着毁天灭地的急切狂热,纤腰被他紧紧箍着,力道大的快要不能呼吸,温凉的唇瓣含着两片柔软狠狠吮吸,带着股压抑的情动。
水云槿只觉得唇瓣被他吮得一阵阵刺痛,她蹙眉,软得无力的小手拍打着他,吻才变得温柔起来,舌尖扫过贝齿缠住香软,几乎是刚触到,吻又开始变得贪婪起来,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以着一贯的霸道狂热两人气息相融,不放过一处。
如玉的大手探入她松垮垮的袍子里,在腰间抚着,触手滑腻的肌肤如一匹锦缎,修长的手指颤了颤抚上了那块碍事的布料,皇甫玹想都没想一把扯了下来,水云槿只觉得胸前一凉,袍子大开,脑子里嗡地一下子炸开,几乎就在他抚上的瞬间,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开口声音都是颤着的,“皇甫玹,你越来越无耻了!”
皇甫玹闻言微顿,感觉着怀里人儿紧绷打颤的身子,他离开少许低眉看了一眼,就见水云槿霞飞双颊,眼若秋水,里面盛满了羞恼和惊慌,心忽地就软了下来,墨玉的眸子里水火交融,低哑着声音,“真是个磨人的坏女人!”
水云槿无语,说她是坏女人?亏他说是出口,怎么不说是他**熏心,自找没趣,他才是个十足十的大坏蛋!
扬眉愤愤地瞪着皇甫玹,看着他衣冠楚楚,不见丝毫理亏脸红,反而是自己被他折磨得不成样子,单薄的袍子凌乱不堪,松松地挂在身上,整个人倚在他身上,这画面倒真像是自己才是那个缠着他不放在折磨他似的,“知道我坏,谁让你还贴上来的,是你自找的,把你的手给我从上面拿开……”
“不拿,我放我的,管你什么事!”皇甫玹不甘的脸上有些恼,开口颇有些无赖地道。
水云槿一个眼刀子就甩了过去,看着这么幼稚的男人,她真想一个大嘴巴子抽上去,“你有本事就长上去算了!”
皇甫玹不吭声,紧抿着嘴角心里极是郁闷,手依然放在那处不肯收回,明明忍得很辛苦却还是不想吓着她,他蹙着眉头有些难耐地埋在水云槿胸前肆磨着,以此来消散心头的那把火。
水云槿看着他,眸中略显无奈又有些心疼,却很快又被她隐了下去,低着头在他身上闻了闻,蹙眉嫌弃地道:“别靠这么近,你身上的味道……都臭了!”
水云槿推着他,整个人向后偏着,好像皇甫玹身上真的臭到让人不能靠近。
皇甫玹看了她一眼,手臂松开了些,低头在自己身上嗅着,须臾,就见他眉头微蹙,似乎也很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
水云槿看着他带着些孩子气的模样险些笑出了声,其实他身上也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他爱干净,这两日又没沐浴,自己这么一说他也就信了,相比之下自己比他好不了多少。
可他方才明明抱着自己又啃又咬的,难道他就没闻出来有股怪味,真亏了他能下得去嘴!
“你闹了这么久,还不赶紧回去沐浴!”水云槿催促着他,心里想着赶紧将这尊大神请走,她好安心泡个花瓣澡。
皇甫玹要真这么听话,那也不是他了,水云槿话音刚落,就见他手臂一扬,将水云槿打横抱起,走近木桶,“一起洗。”
“才不要!”水云槿惊呼着一口拒绝,她是疯了才会跟他一起沐浴,那不是找虐吗!
果然皇甫玹闻言脚下顿住,看着他骤然暗沉的脸,苦逼的水云槿只得好言相劝,“我是说一桶水洗两个人谁都洗不干净,而且…一会儿难受的又是你,我怎么忍心呢!”
皇甫玹眸色如雾,忽明忽灭,抿着嘴角似乎在思考着水云槿的话,半晌,他眸色沉了沉,扬手将水云槿放在了木桶,自己向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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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捂脸)
第20章 醋了()
水云槿看着他一言不发地走掉,心中奇怪他这次怎么如此听话,不过他离开了也好,否则自己真的没办法放开,坐在水中将身上仅着的袍子脱掉扔了出去,匆匆洗了洗便穿上软袍走出了屏风。
走进内室,皇甫玹早己离开。
她将及腰的长发擦干,整个人如泄了力气似的瘫在了床上,这两日来的紧绷终于放松下来,几乎是刚沾了床,她整个人就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月色沁人,重峦叠嶂,幽静的山谷份外静谧。
皇甫玹还是那一袭白衣似雪,清华的眉眼氤氲着水雾更是潋滟,显然是刚刚沐浴过,脚下不紧不慢径直进了内室,看着大床上凸起的身影,他眸色轻柔似水,在床边坐下,从薄被里拿出水云槿的手臂,在床头夜明珠的照耀下,手臂上洁白无瑕,连那两个针孔都消失不见,针毒竟然无药自解了!
他蹙眉看了半晌,终是不得其解,所幸她安然就好,脱了鞋子上床,将水云槿整个人抱在怀里,两人相拥而眠。
水云槿被他抱在怀里,许是感觉了温暖,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沉沉地睡了去。
皇甫玹看着眉眼似淬了三月的柔风,能将人融化,那样的浓烈,那样的轻柔!
天色未明,熟睡中的皇甫玹拧着眉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只觉得怀里的人儿身上越来越烫,隔着衣料他都感觉在抱着一块火炭,烫得他霎时没了睡意,大手抚上水云槿的额头,果然很烫!
想来那一夜在那处小山谷浑身湿透,又被冷风吹着,来到谷里又费神了大半日,身体透支才病倒了。
皇甫玹起床,将她被角压好,快速出了房门,藏云谷虽藏身在深山之中,可这里该有的药材应有尽有,药房里分类归置着各类药材,倒是方便了很多。
朦胧的天色,一袭白衣穿梭在药房、膳房,从开方子到煎药亲力亲为,明明那样的尊华绝世,神祇一般的存在,此时正蹲在那里煮着汤药,一丝不苟,可尽管如此,依然是从容优雅,不紧不慢,丝毫不损他清华出尘的气质,反而增添了少许温润亲和的光华。
何管事赶到的时候,正看到这一幕,他诧异着也不敢上前,似乎怕惊扰了此刻认真严肃的男子!
熬好了药,皇甫玹又亲自端到内室,将那两个正准备上前来替他的小丫鬟打发,可谓是亲力亲为。
水云槿迷迷糊糊的,自然是不能好好喝药的,皇甫玹干脆直接扔了汤匙,扬头喝了一口慢慢渡到水云槿的口中,一碗药就这样一滴不剩地全喝了下去。
药喝下去,也不是立刻见了效果,所以水云槿一觉直接睡到了天黑,这中间皇甫玹又喂了两次药,自己又是嘴对嘴喂的,他在药中又加了些别的,似乎是想让水云槿好好睡上一觉,又从天黑睡到了天亮。
原本谷里的人都想着来拜见新主子,偏偏人病着,这让他们多少有些忧心。
翌日,阳光明媚,蓝天白云飞过,天空碧蓝如水,清幽的山谷郁郁葱葱,连着天空都比外面的更蓝更清澈,一望无际。
水云槿幽幽睁开眼睛,看着浅蓝色的帐幔,思绪慢慢回拢,水润的眸子清澈如溪,除了浑身无力外她只觉得神智清明,比之前两日更觉轻快了许多。
室内静静仅她一人,她慢慢起身,自己动手穿衣梳洗,脸上干干净净的,想来这两日应该只有皇甫玹陪在身边,想到那人的霸道,她笑了笑,动手在脸上抹着什么,又恢复到那个勉强算得上的清秀少年。
走出内室,站在院子里,温暖和煦的阳光洒在身上格外轻柔,她伸展着四肢,片刻,她走出主院,慢悠悠地在山谷里走动。一路上无论是谷里的壮汉、妇孺、孩子都不像前两日那样拘谨,他们已经愿意很和善地向她打着招呼,一些孩子也会围着她嬉笑,水云槿会停下来一一与他们说话,满脸笑意。
尤其是有些人的目光里充满着敬佩和爱护,在他们眼里,如此瘦弱的少年有如此的心计和头脑,怎能不让人敬佩,尤其是何管事从蔺寒口中得知这一路上的重重危机都是水云槿破的,谷里的男女老少都对水云槿视若神明。
山谷上,清风怡人,果木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不远处的果树旁,围着一群年轻女子和孩子,看着水云槿过去,恭敬地递了个红透透的果子上去。
水云槿也不讲究,拿着绢帕擦了擦便咬了口,满口生香,清脆可口。
那几个年轻女子时不时地抬头偷看着水云槿,藏云谷还从来没有过外人,她们眼中的男子又多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见惯了粗鲁舞刀弄枪的,像这么文秀娇俏的少年还是头一次,又都是些情窦初开的年纪,一个个看着不自觉地就红了面颊。
然而正为孩子们编着草环的水云槿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她们眼中的风景和暗动春心的对象。
凌肖尧来到时,远远地就看到了水云槿,一袭湛青色的锦袍,身形娇小,正被一群人围着,那样清雅的身姿不容忽略却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她,知道她病了,这会总算是见着人了。
缓步上前,看着她熟练地用着枝条编成一个圈,又在上面添了些开得正艳的小花,精致的花环套在一个孩子头上,别有一番清新的味道,他笑了笑道:“很好看,这是什么?”
水云槿回头就见凌肖尧站在身后两步外,她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你喜欢也给你编一个。”
凌肖尧温笑着点头,上前也学着水云槿开始编草环,温温淡淡的眸子看了一眼水云槿,问道:“身子可好了?”
“已经好了,原也不是什么大病。”水云槿笑着道。
“你该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