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贤妻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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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之贤妻至上-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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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浑身的气势一点也不会被盖住,反而凌驾于两股强大不可摧的力量之上,他就那么随意站着,仿佛俯瞰着芸芸众生。

    这样的气势足以震撼人心,只是再怎么震惊眼前的就是个刚长开的少年,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个毛还没长齐的青瓜蛋子,如何让他们折服?

    想想也是,一群如匪如贼的大男人奉一个清秀少年郎为主,想想是觉得挺郁闷的,以前的老主子那可是有通天的本事,死人都能被他医活了,现在这个…未免太差强人意了吧!

    水云槿看出他们眼中的疑虑甚至是嘲弄,眉眼扬了扬不以为意,她自然知道自己不是他们心中最好的人选,哪怕是她身边站着的三人中的其中一个,今儿这群土匪都不敢多说半个不字。

    皇甫玹是不悦的,那么多双眼睛全都盯在他女人身上,让他恨不能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出来。

    “木头,过去跟他们过几招,不用留面子!”水云槿忽然扬声,瞬间所有人都怔忡地看着她。

    蔺寒点头站了出来,其实不用水云槿吩咐他早就想好要为水云槿立威,让这些人再不敢放肆。

    “你一个人想对付咱们这么多人,未免欺人太甚!”有人忽然讥讽了句。

    蔺寒面色淡淡,修长的身形立在正中的台阶上,高大稳重,无形之中给人压迫窒息的感觉,“一起上吧。”

    清淡无波的口吻似平地起惊雷,震得底下的一群人火气直冒,这也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个个摩拳擦掌,蓄势待发,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蔺寒则显得很是镇定,他单手一扬,手中宝剑呼啸一声,如离箭之弦嗖地插入院中的石雕上,入石三分,好不精准!

    底下的人看着眼中又是一凛,这随意的姿态明显打了他们的脸,面对这么多人剑不出鞘,这分明没把他们当回事,当下心中羞愤盖过震惊,有人已经沉不住飞身而上。

    蔺寒侧身一躲,就让那人扑了个空,他脚下猛地一点,纵身跃入院中,面对着百人依然面不改色,不慌不忙,游刃有余。

    这边皇甫玹朝着场中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瞥了眼身后的何管事,面色淡淡,眉梢微扬,让人一时看不出他的意图。

    何管事几乎是在触到他的目光刹那间顿时有种芒刺在背的紧迫感,这样的气势就算当年服侍老主人也是不曾有过的,他怔了半晌才突然明白过来,弯着身子朝厅里走去。

    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院子里的打斗上,厅中空无一人,何管事两手并用搬了两把大椅,他快步来到厅外,就欲把大椅先放在皇甫玹身后,在触到皇甫玹冷而淡的眸子时,他摆放的姿势瞬间移到了水云槿的身后,这才感觉头顶上的目光化为祥和。

    此时他后背已经溢出一层薄薄的汗黏在里衣上,他向来也是见过世面的,可还是受不住这样锋利沉敛的目光。

    最后一把大椅搬出来时,凌肖尧勾唇看了一眼才坐下,皇甫玹的那点小动作他没错过分毫,仅仅只是这样细微不经意间的举动,只要关乎他身边的“随从”就能让他变色,没有丝毫顾忌!

    他的凛冽不遮不掩就这样摊开,霸道中带着理所当然的宠溺,这样的狂妄能焚烧世间万事万物,仅仅只温暖一人!

    宠溺?这两个字在齿间咀嚼骤上心头,他眼瞳一缩,温凉的眸子深不见底,如席卷着狂风暴雨瞬间归于平静。

    水云槿端坐在大椅上,此时的心神都在场中的打斗上,丝毫没察觉出在她周边已经冷风乍起又在一息间沉没飘散。

    没有过多的悬念,蔺寒没有让水云槿失望,他身上衣袍发丝未乱,如高山般屹立,冰凉无波的眸子带着股绝无仅有的倨傲,在他脚边近百人躺在地上哀嚎,或横或竖地扭曲着身子,蔺寒是下了狠手的,他之所以不拔剑,只是不想杀人,可是让这些人躺下动不了,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水云槿也很满意这样的结果,这些人嚣张冲动惯了,不尝点苦头根不长不了记性,而她就是要借着今日让他们好好记住这种颜面尽失、受人打压、反被人弱肉强食的滋味,她知道这种滋味肯定不好受,却是最直接最彻底的征服!

    “可还站得起来?还打吗?”

    一个个鼻青脸肿地听了这话,真是恨不得能跳起来,他们服了还不成吗!

    “觉得我成了你们的主子,如今不丢人吧!”水云槿可不管此刻他们心里有多憋屈,依然笑得温和。

    一群人听了差点没吐血,心想着小小年纪眼睛倒真是毒,连他们心里怎么想的都知道,反正打不过,也没有那份心计,他们哪里还敢不服,光是看着他身边的三位绝顶高手,就已经佩服到五体投地了!

    “咱们服了,心甘情愿奉您为主,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犬马之劳就不必了,我只要求你们做到问心无愧、心胸坦荡即可!”

    水云槿清润的眸子扫了一圈院中,继而又道:“何管事,以后他们喝的酒必须是自己酿,想吃的肉也必须自己喂养所得,这谷里与外面没什么不同,外面有什么谷里也要有什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何管事一听,连忙应声,养牲口酿酒的确也都不是难事,谷里这么多人,只凭着拍卖那点宝贝早晚要吃空,所以他打从心眼里认同,其它人也不敢再鸡蛋里挑骨头,既是说了心甘情愿,那就只能认了!

    此时此刻,人心稳定,无形之中水云槿多了份助力,而这群粗犷盗辈也必将迎来他们不一样的生存。

    须臾,何管事引着水云槿来到后院,自然也是老主人以前所住的院子,沉稳气派的院子里面的装饰几近奢华,这位老主人定是位收藏家,也是个博古通今的雅人,房间里古玩字画,宝珠石雕,保存得非常完好。

    几经转折,几人在一间密室前停下,何管事看了一眼水云槿,示意她进去。

    既是密室里面定是藏着仅有前主人才知道的秘密,水云槿想也没想正欲抬脚,眼前白衣如雪比她还快一步,上前伸手打开了机关,径直走了进去。

    ------题外话------

    下章有惊喜(捂脸)哈哈哈

    亲们,再有个两章云槿就会离开了,这几章少不了,谁让这里在后面还会牵出别的事情来…

    继续支持悠悠吧,留言啊啊啊

第18章 偷看() 
水云槿看着笑了笑,她如何不懂皇甫玹的意思,只是这密室向来只有主人才能进,看着何管事一副苦笑的嘴脸,他知道他是拦不住的,所以连阻拦的话都不曾说一句。

    水云槿走进去,看了一眼立在满堂昏暗里的皇甫玹,嘴角微扬,“这里面可设了什么机关陷井!”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平添了水云槿毫不保留的戏谑笑意,让皇甫玹极是无奈,这个女人最是没良心!

    他跟进来自然是担心她的安全,偏她还不领情,脚下一动,大手顺势抓住走到近前的水云槿,手臂一收,温香软玉抱了满怀,他想都没想俯身就欲擒上令他沉醉的香甜柔软。

    “别乱来,这种阴森森的地方,我可没有你这么有兴致!”意思是你皇甫玹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发骚。

    水云槿双手抵在他胸前,身子后偏,挑眉不满地看着皇甫玹,一副拒人的架势。

    她倒没有皇甫玹的担心,她总觉得这个老主人费尽心思,等了几十年才有人闯关进来,必是不会再害她,相反这位老主人必然存着其它目的,至于这个目的……就在这个密室里。

    皇甫玹倒也没难为她,只勾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往怀里紧了紧,他想着这个女人越来越磨人了,他不知道还能忍多久!

    水云槿燃了火,又将墙角里用朱漆盒子包着的夜明珠打开,暗室里一下子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这时才看清屋中的情形,无疑这里收藏了老主人的心爱之物,连那把上古宝剑擎龙渊也在,有些宝贝甚至都叫不上名字,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上一把古琴吸引了水云槿的目光。

    她上前揭开了黑布,冰弦在夜明珠的映照下更显得冷峭泛着幽光,她纤细的手指随意抚弄了一根琴弦,只听得铮地一声呼啸的低沉传出,如龙腾虎啸,气势磅礴,苍劲有力,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琴,“这把应该就是冰弦龙吟吧!”

    皇甫玹点头,凌肖尧此行也是为了它。

    密室的书架上存放了许多古书,有些看得出来是手写上去的,字迹都是出自同一人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书籍分类摆放,其中了天下奇阵,其阵形、变化以至破解之法里面都记得非常清楚。

    只是水云槿更感兴趣的是书架上写着医书的那一排,泛黄的书页证明了它的悠久,上面的记载她见所未见,激动的同时不免震惊,清源山她来对了!

    不知过了多久,意犹未尽的水云槿才发现许久没听到皇甫玹的声音,她抬头一看,就看他立在黑楠木的桌前看着什么,她放下手中的书上前,看着他手中的白布上,上面写的无非是给新任谷主看的,就是要守护这里不被外人吞灭,让这处世外桃源永存,只是最后一句话甚是奇怪,他要求新任谷主为他杀一个人,墨扬?

    “墨扬是谁?”水云槿蹙眉,让她杀人实在是难为她!

    “神医墨扬,师承玄玑谷,神龙见首不见尾,百年来以医术高绝,不问世事而闻扬天下,大哥的命也是他保下的!”皇甫玹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

    水云槿眉头紧蹙,料想这位神医如今也己是迟暮之年了,既是神医又不问世事想来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为什么会得罪这位老主人呢?难道这里面又有什么密事?

    “你这些年为了大哥身上的毒,一直在找他?”

    皇甫玹点头,二十多年前墨扬曾在昌永国出现,之后就再无所踪,仿佛销声匿迹了一般,如今又在这里看到,他也不懂这里面的玄机。

    水云槿看着他凝重沉思的模样,以为他在担心世子的病情,便拉了拉他的手,安慰道:“大哥的病有我呢,不用担心,我一定让他好好活着!”

    皇甫玹勾唇,看着水云槿信誓旦旦的模样,清华的眉眼染上笑意,极是宠溺的点了点头,扬了扬手,他笑道:“那这老主人的吩咐呢?”

    水云槿撇嘴,不经意的模样显然没放在心上,“你都找不到墨扬,我上哪找去,他吩咐他的,也得看我愿不愿意!”

    皇甫玹失笑,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这样理所当然的狂傲他喜欢,揽着水云槿又在密室里查看了一圈,这才走了出来。

    刚走出密室,皇甫玹就将手中的古琴扔向凌肖尧。

    凌肖尧扬手接过,眉眼依然是淡淡的温和,看了眼水云槿,笑道:“多谢!”

    水云槿冲他点了点头。

    午膳是丰盛的,何管事将在谷里有些地位的都找了过来,多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对于水云槿设的规矩他们是赞同的。

    午膳过后,何管事本想领水云槿到主院休息,毕竟在阵中困了一日夜早已疲惫不堪,却被水云槿拒绝了,这会何管事正领着几人在谷里走动。

    山谷里很静,环境清幽,许是大局己定,人们的心也安定下来,来时空旷的山谷里此时回荡着孩子们的追逐欢笑声,一路上可见身着朴素的妇孺孩子,她们或在晒着干菜,或搓洗着衣裳,山腰间的果树上挂满了果子,可随手采摘,一派盎然的生活气息。

    见着水云槿,她们则显得有些拘谨,扑通着相继跪地行礼,水云槿也只是笑着冲她们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山谷上,大片大片的茶园,果树,药田,绿油油连着看不到的尽头,山林间飘着花香果香,很是好闻,处处透着生机幽然。

    直到夕阳西下,将整个山头走了一遍,水云槿才回过神来,随着何管事回到了主院。

    主院里自然只住着水云槿一人,还临时支了两个谷里的小丫鬟服侍,皇甫玹等人都被安排在了北院,纵然一墙之隔,也恰恰分清了主次。

    何管事安排好一切,刚走出主院大门,就见一袭白衣白如月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苍柏松竹的身姿屹立天地间,犹如神祇。

    他只看了一眼赶紧收回视线上前,此时天色将黑,万簌俱静,皎洁初升的月色静静地挂在空中,更显山谷幽静,他心里明白这是在等他。

    两人不过说了几句话,就见何管事皱着眉头离去。

    再看皇甫玹的脸色更是暗沉,嘴角紧紧抿着,与他所料不差,银针是有毒的,而且没有解药,让他更诧异的是何管事说的最后一句话,若有人中了针毒,两个时辰内毒发身亡,必死无疑!

    可他明明看到水云槿手臂上的伤口泛黑,那正是中了毒的征兆,且过去了那么久,她还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他知道水云槿是懂些医术的,可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形影不离,她要为自己解毒也没有时间,更重要的是她还不知道自己中了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让他费解的同时水云槿还好好活着,多少让他心存安慰。

    主院,水云槿打发了两个丫鬟,闻着自己身上说不出的味道,她嫌弃地蹙了蹙眉,身上的长袍湿了两次又被暖干,两日夜不停不歇,又历经危难,再加上天气渐热,此时她最想的是赶紧好好洗个澡。

    屏风后冒着热气,她拿了件新准备的寝衣走了进去,解完长袍上的锦扣已经一头大汗,这还是在如琴的多次指导下,里衣、絷裤全被她扔在了脚边,正准备脱完身上最后一块裹胸的白布…

    忽然,她小手一顿,只觉得身后一道炙热随意毫不掩饰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烫得她浑身发抖,多半也是心中气愤,猛地转头,正对上一双幽黑深不见底的眸子…

    那眸子里有太多的狂热霸道、肆无忌惮和**赤果果地呈现出来,让水云槿羞愤得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小脸刹那霞飞如烟,那双喷火的眸子沸腾着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燃烧,她怒着一把抓起地上的长袍,勉强将自己包了个严实,咬牙切齿犹带着股低颤的愤然让她更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磨牙声,“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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