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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就结束了,啦啦啦
可怜的美人,好好的一颗白菜被猪给拱了…
第1章 醒来()
明媚的清晨,初升的霞光照亮天际,蓝黑色的绸布渐渐被金色照亮。
云阁里百花齐放,绿树成荫,初晨时还挂着晶莹的露珠,显得干净透亮,不远处的河面上泛起层层涟漪,折射出了万道细碎的金光,初夏的清晨,让人格外清爽,心旷神怡。
水云槿觉得这一觉睡得很沉,又格外的漫长,以至于她睁开眼睛,有片刻的怔愣,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
“再睡一会儿。”
她眨着水润的大眼睛盯着帐幔,耳边忽然响起皇甫玹温柔好听的声音,心智刹那回归,转头看他,清华绝世的容颜近在眼前,鼻息相对,四片唇瓣堪堪贴着。
看着怔愣不知所措的人儿,皇甫玹勾唇一笑,自然不会放过眼前诱人的唇瓣,微微前倾含住水嫩红润,温柔细品,浅浅描绘,辗转缠绵,似呵护绝世珍宝般的温柔。
呼吸被夺,胸口跳得厉害,她似乎忘了抵抗,又好像脑子还没清醒,只能任由皇甫玹在她唇上肆意品尝。
久久,直到两人喘息不己,皇甫玹才离开少许,幽深如老井的眸子紧紧锁着身下的人儿,眨也不眨。
水云槿被她炙热滚烫的眸子熨烫着,浑身都热了起来,小手推搡着他的脸,“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大早上的,我会以为看到狼了!”
开口软糯中带着沙哑,仿佛气力不继似的,这样的声音让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呵呵……”低低愉悦的笑声似潺潺清泉流淌,水波潋滟,宛若眼前的清雅莲花层层绽开,瑰姿艳逸,胸膛微微震动,似乎心情很好。这样的笑蛊惑至极,牵动人心,让水云槿再次怔住。
“你睡在我怀里,我不看你看谁,何况坐怀不乱的那是圣人,你人都是我的,我怎么看不行,这浑身上下…这儿…这儿…这里…这里……统统都是我的,我又何苦委屈自己呢!”
皇甫玹眉眼飞扬,初醒的容颜如诗如画,灼灼其华,修长的手指从水云槿的嘴唇、胸前、心口一直往下都指了个遍,赤果果地宣布着他的所有权。
“你总算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了!”
水云槿愤愤地道,小脸刹时羞红,原本的清丽白皙似渲染了云霞那般瑰丽,水润的眸子恶狠狠地盯着神情愉悦的男人,这人太色了,竟然能说出这么厚脸皮的话来,她心中又羞又怒,一时间只能用着自己薄弱的眼神回击他,她想着这辈子在这件事情上她永远要被他占尽便宜了!
“这就羞了,日日对着自己的女人,谁还做正人君子那就是呆子,我向来不委屈自己,那日喝过母妃送来的”补汤“,我还一直想着晚上洞房花烛呢……”
皇甫玹看着她灿若云霞的小脸,眉眼若一汪春水流动,嘴角微勾,又是贴近了几分,看着雪白的耳垂因着他的贴近变成粉色,让他眉眼更是染了几分温柔。
不提这个还好,水云槿脑子里突然就记起了那日,那碗补汤、还有入宫后……
她好不容易出了宫,被这个人抱回了马车,之后的事就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这会听他说洞房花烛,这人该不会趁她昏睡真的那个了吧……不然她怎么感觉浑身僵痛,四肢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该不会真的…她顿时气愤了,“你怎么能趁我没感觉的时候…那个……”
“哪个?”皇甫玹浅笑,飞扬的眉眼微微挑着。
“少装蒜,你趁人之危,你…你无耻!”水云槿咬牙,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男人,更恼的是她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有那个画面。
“我没装,天知道我有多想洞房花烛,只是……你现在还来羞恼是不是太晚了!”皇甫玹低笑,如玉的大手轻抚着粉嬾如瓷的脸颊,眸光在她脸上打转,将她羞愤别扭的表情尽收眼底。
水云槿轻哼一声,心里多提多抠!
“混蛋!那是我的……我连是什么感觉都不清楚就过去了……”
“你的什么?”皇甫玹眉梢微挑,墨玉的眸子泛起柔柔的涟漪,细听他声音里不乏揶揄。
水云槿恶狠狠地瞪着他不吭声,若是可以她真想把这个男人塞回去重生一次!
“是不是想说你的第一次?”皇甫玹又是靠近几许,鼻尖贴着鼻尖,声音哑得厉害,“放心,还在!”
水云槿闻言一副瞠目结舌的表情赫然而生,唇瓣微微撅着,瞪着水润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玉颜,似乎在思考着他的话能不能信。
“别这么看着我,否则我现在就吃了你!”皇甫玹暗哑的声音低低传出,何时见过这样小女儿模样的水云槿,她从来都是端庄的、温婉的、狡黠的、强势的,像此刻这般嘟着嘴唇可爱的模样让他觉得格外珍贵。
水云槿真是又气又无奈,暗恼这个男人真是随时随地都让人招架不住。
皇甫玹见她气呼呼的模样,眸色柔成了水,“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怎么把你吃了,不过…我要你看着、跟着我,咱们的第一次怎么能只有我一人独享呢,我巴不得让你记忆深刻呢!”
“皇甫玹,你真是…够了!”水云槿已经听不下去了,脸烫如火烧。
皇甫玹不理会,笑得嫣然,继续道:“既然你醒了,也睡够了,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话落从她身上滑下来,动手开始解她腰间的丝带。
“什么…什么就开始吧……你简直…疯得厉害!”水云槿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咋舌,已经无力鄙视这人,只能死攥着丝带跟他拉锯。
“开始就是我等不及了,就现在,我要!”皇甫玹哑着声音,深幽幽黑幽幽的眸子似跳动的火焰忽明忽灭,似要将水云槿融化吞噬。
水云槿被他这样盯着,只觉得心中颤动不己,身子更是紧绷着不让他再近半分,“你别乱来,我…我现在不行……”
“为何?你为什么不行?”皇甫玹果然不敢再动,只是那含着打量的眸子从上到下将她巡视了个遍,没放过一处,最后还自言自语地道“没什么不对啊,该长得都长开了,可以吃了!”
“皇甫玹,你赶紧给我起开,不然有你后悔的!”水云槿已经听到自己的磨牙声了。
不知是在思考,还是真的怕肆无忌惮地伤了她,反正皇甫玹没有再动,只是幽深的眸子固执地盯着水云槿。
水云槿见他真的安静下来,才安心地呼了口气,刚刚她突然想到一件事,这个身子早年太弱,营养不良,都及笄了还未来葵水,自是不能过早地行夫妻之礼。
而且她也没做好把自己完全地交出去,不是不愿意,只是觉得太快了些。
刚想着忽然脖颈一痛,痛得她倒吸了口凉气,拧眉看过去,正看到皇甫玹幽怨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自己,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属狗的是吧,下嘴没轻重!”
“我难受!谁让你不给我!”皇甫玹把自个埋在水云槿脖颈处,还不满地蹭了蹭,开口暗哑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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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温情脉脉()
水云槿无语,这人越来越蹬鼻子上脸,越来越无耻,她哪受得住,若是此刻她有力气,真想把他从身上捏起来扔到天边当野人去,这货太黏人了!
不过感觉到他身上越来越烫,呼吸微乱,想来是真的不舒服吧,心下一软,便也不再跟他计较,“我睡了多久?怎么感觉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能使上力气才怪,还真是能睡……”闷闷不满的声音响起,好像还存着那股涌动未消散,要说前两日是他点了她的昏睡穴,是不想她乱走动有碍膝盖上伤口愈合,可后面她又睡了过去,不得不叹她是要把以前没睡够的觉都补回来吗!
水云槿一怔,她怎么能睡那么久?难怪身子都睡软了,似乎想到什么,她抬起手腕一看,没有她想象中的紫青红肿,只有淡淡的一圈红印,不出两日就会淡下去,膝盖处也没有了火辣辣的钻痛,想来是有人给她擦了药,只是他是不是知道了……
“我身上的伤你是不是都知道了!”水云槿直言问道。
皇甫玹低低嗯了声,似乎也不在意,又似乎沉思良久,才道:“以后不要再受伤!”
水云槿有些诧异,他如此淡定,还真在她的意料之外,原本不告诉他是想着也不是大事,又怕他觉得是自己逞强,所以不准备说,可此刻他如此平静的几个字眼却让她心头一动,这几个字看似平淡,却诠解了他心中压抑的情绪,他说过要护着澜王府里所有人都好好的!
他没有怪她,却是在怪自己……
一时间觉得心中酸酸的,伸手环住他的腰身,低低软软地道:“以后不会了,也不会再让你担心!”
在水云槿看不到的地方,皇甫玹睁开眼睛看着软枕上的绣花纹路,那句话他不止说给水云槿听,更是说给自己听,他绝不允许她再受丝毫伤害!
两人温言软语、温情脉脉了半晌,皇甫玹终于舍得从温香软玉上起身,他将水云槿抱起坐在床沿,伸手为她穿戴。
水云槿还是放不开两人如此亲密,闪着眸子带着些商量的口吻道:“还是唤如琴来吧!”
“你昏睡的这几日,为你上药擦拭身子都是我亲力而力,连这寝衣都是我给你穿上的,现在还来害羞也没用了,我早就看光了!”
皇甫玹俯身在水云槿耳边低声说着,还使坏地咬了咬她雪白的耳垂,突来的酥软让她浑身一紧,又见他明明占了便宜还表现得那么得意,一双眸子怒火腾腾,恨不能烧了他。
皇甫玹对这样的愠怒表现得更加得意,不再给水云槿机会,几下便剥了她身上的寝衣,莹白粉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水云槿只觉得身上一凉,她想护都来不及,只能看着他将那件寝衣扔得远远的,极是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为她穿戴起来。
她无奈干脆闭上眼睛选择眼不见为净,嘴上催促着他,只是这样多少也意味着她的妥协。
皇甫玹原本享受着指下温润滑腻的触感和她的妥协是得意的,可看着看着他就有些失控,幽深的眸子似暗夜的海面,波澜起伏不定,心口似有把火焰在沸腾燃烧着他仅剩的那点清醒。
明明前几日她还寸缕不着地呈现在他面前,他反而能做到心如止水,此刻他只能紧绷着身子,努力克制自己才不会一口吞了她,是因为她醒着吗?因为知道两人又近了一步难以自持吗?
尤其是此刻她闭着眼睛娇羞的小脸让他心头迷乱,偏偏他还不能动她,感觉到身上的变化,他闭上眼睛压下那股炙热,只是手下动作明显快了,却不见丝毫凌乱……
屋中静静,久久,那股绵绵撩人心痒的**才散去,两人收拾妥当,才见皇甫玹唤了丫鬟进来。
三个丫鬟端着洗梳用品进来,刚进内室就见水云槿端坐在床边,眉眼如花,含笑盈盈,心里一下子就有种想哭的感觉,仿佛满腹的担忧委屈都得到了慰藉,自从那天少夫人被公子抱着回了房间,她们这是才见着人!
而且这几日少夫人昏睡不醒,整个云阁水榭又恢复到以前的沉寂幽静,静得让人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公子更是不舍得多说一个字,身上的气息让人如置深渊,这会见着水云槿,怎能不欢喜,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也不为过。
“这是怎么了?怎么见了我这副表情!”水云槿将她三人眼中的神色看在眼里,笑问了句。
“咱们看到少夫人好好的,心里头高兴又不知道怎么说。”如琴偷偷看了一眼皇甫玹,才哽咽着道。
看着如琴的谨慎和小心,水云槿明白定是那天把她们吓倒了,恐怕这个男人也没给她们好脸色,连一向稳重机智的如琴都被吓得不轻,当下笑道:“我好好的,你们也该放下心来了。”
三个丫鬟连连点头,硬咽吞进肚子里,更加小心地伺候着水云槿。
早膳简单不失营养,许是顾着水云槿初醒,不宜吃太过油腻,两碗薏仁米粥,水晶饺子,几盘小菜,也足以让人吃得舒服。
还未放过碗筷,就见何管家慢悠悠进了院子,他一见着水云槿,顿时喜上眉梢,连着语气都轻快了些,“老奴给公子、少夫人请安。”
“何管家不必如此多礼,是爷爷那边有事?”水云槿笑问道,看到何管家脸上露出的惊喜,虽然不比如琴等人那么明显,可也好不了多少,她心里奇怪,难道她醒了就让他们这么开心!
何管家也知自己表现得太过高兴了,可他老了没办法,公子的锋利他哪受得住,他几次来云阁,连话都没让他说,就被人捂上嘴把他抬走了,按说以前这位爷就算生气也会笑着,虽然同样骇人,可多少还算讲些人情。
从没有像这次这般锐利冷峭,整个云阁好似沉浸宠罩在阴霭里,那浑身气息冷冽凌厉,不管是谁来云阁求见都被避之门外,虽然猜到定是有事发生,可公子如此保密,竟是一点消息也透不出来。
直到昨日早朝后才听到些消息,老王爷自是心急,这才让自己三番五次地跑来,这会有水云槿在,他总算是见着人了,怎能不高兴!
“老王爷请公子去一趟。”
水云槿点头,抬眸看着身旁的皇甫玹,见他不动,便动手拉了下他的衣袖,皇甫玹这才点头。
何管家看着更是感叹不己,一物降一物,向来肆意狂妄、处在云端上的公子也只有在少夫人面前才能柔化变得温润如玉,不见丝毫锋利凌人,宛如此时他只是个疼爱妻子、妇唱夫随的男人!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云阁,水云槿也放下碗筷,要说也奇怪,她睡了那么久,竟一点不觉得饿,让人收了下去,瞧着几个丫鬟明显活跃了许多,便开口问道:“这几日可有发生什么事?”
三个丫鬟一听,先是道了声喜。
这几日澜王府也算热闹,除了云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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