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来了！”白夜看着做出选择的富豪们嘴角挂起笑容，却脑海之中突然回忆起了白发老者的形象，转身指着对方说道：“阿福，你是阿尔弗雷德对吧！”
他脸上的笑容中多处了一种含义，令阿尔弗雷德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又觉得仿佛被看穿了一样，不过随即他便摇头失笑，眼前这个亚裔青年虽然手段狠辣，却又怎么可能只凭一个名字就将他整个人看透，这让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也紧张了。
“没错，先生。”按下心中的想法，阿尔弗雷德点头道。
“真是久仰大名。”白夜淡淡的道。
他对这位老人的好奇心不大，毕竟连小丑他都亲手杀掉了，对这些所谓的剧情人物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情绪，不过这位老人也许能够有些作用。
“好了，各位！时间截止！”他看了看时间，原本约定的五分钟已经超出了一些，他走到做出了不同选择的分界线上，对着选择站出来的人们道：“你们接受了我的赔偿，所以你们会得到想要的，至于放弃了赔偿的你们”
他转身看向另一群人，那些听到白夜话语之后明显表情一滞的人们，顿了顿，终于在他们面露绝望之前突然扯出一丝笑容来。
“恭喜你们被我选中了，而作为奖励，你们，嗯，要付出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比如，你们的名字和，一根小指！”
第21章 混乱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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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有太多事情发生，整个哥谭市的法治系统面临了自从创立以来最为严重的打击与考验。
对于身在市政厅大楼的吉姆戈登来说，眼看着在重重保护之下的市长喝下他从自己的抽屉里面拿出来的酒倒上一杯之后喝了一点就倒下就已经是一件糟心的事了，偏偏随即又传来法官在他派去的一队警员的保护中被直接炸上天的消息，这让他心中愤怒之余开始正式思考之前哈维丹特对哥谭警局内部存在黑警的怀疑，即使他再怎么不想承认，但是这一系列事情的发展显然已经将这件事情确认。
毕竟市政厅这种地方可不是普通人能够随便进入的，市长办公室更是重中之重，只是再坚固的城堡一旦从内部破坏，那么坚硬的外壳便会直接从盾甲化为囚笼，陷入其中的人便绝对不可能从中逃脱。
而除此之外，法官的情况也是类似于次，因此在他派去的一队警员之中也必然有着背叛者。
只是他却来不及去分析是那些警员被收买了，因为正当这时，监狱也出了问题。
关押着三百多名黑帮重要人物的监狱被黑帮分子打开，然而接下来的情况却有些出人意料，因为这些人并不是来救黑帮大佬们的。
在大佬们看到熟悉的手下，脸上露出笑容的时候，一颗炙热的子弹已经迎面而来，笑容凝滞的瞬间也许他们还在疑惑着，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而与之同时，其他的大佬也面临了同样的情境。
监狱外，数十辆警车的彩灯映照了大片的黑暗。
“该死！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戈登站在警车车门后面，焦急的看着监狱大门，怒吼着。
枪声响起，将宁静的夜晚彻底打破，同时更有愈演愈烈趋势。
国民警卫队已经进入监狱，听着无法遏制的枪声，此时显然已展开了交火，只是即使戈登对于监狱里面的情况心中担心不已，但是对于显然出现了问题的警察们却是也不能再使用了。
“怎么还没来？”他皱着眉头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的蝙蝠图案，那是他让从进入哥谭警局时就成为了搭档的老哈维去做的，此时在整个哥谭警局之中也就只有这位老搭档还能够信任了，至于其他人，有市长与法官的前车之鉴，他实在是不敢相信。
监狱中的枪声越来越激烈，惨叫声甚至都传递了出来，而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闪过一道黑影，戈登目光追随着黑影划过天空，最终落在了枪声激烈的监狱上，终于松了口气，脸上的焦急渐渐消失。
“终于来了。”
他轻吐了口气，随即拿起通讯，喊道：“蝙蝠侠已经进入监狱，所有人员放弃攻击，改为防守，不要放任何人出来。”
与此同时，融身于黑暗成为其中一份子的蝙蝠侠已经踏入了这座监狱。
影武者联盟的技巧在他的身上展现出惊人的能力，隐身术令他仿佛真的化身黑暗一般，在惊恐奔逃着的囚犯身边略过而不被发现。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
他的视线在人群中快速闪过，搜寻着某个人，只是如此大的监狱显然令这件事情的难度加深了许多。
黑帮分子的闯入将监狱搅得一片混乱，其目的更是不得而知，不过大概也就是来救他们的大佬的，所以只要先找到其中一个，那么事情便会容易解决了。
他的行动速度颇快，精湛的隐匿之术更是令他在这种地方如鱼得水，只是这时，他却是不得不停下来脚步。
前方不远的拐角处，传来一阵危险的枪声。
“出来吧，马罗尼，老大可是还念着你这么多年的情呢，要我们将你完整的带回去。”枪声停止，一道带着微微的嬉笑的声音伴着脚步声响起。
“哼！”一声冷哼，另一个声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但是却不屑的回应道：“你当我是白痴啊！那个黄皮的恶狼，等我离开这里一定让你为今天的事情后悔一辈子！”
他的话音未落，枪声再次响起，接连开了四枪，其中三枪落空，打在了墙壁上发出声响，而第四枪得到的回应则是一声惨叫，显然射中了什么人。
没有再等待，蝙蝠侠听着越来越近的杂乱的脚步声，他突然一伸手直接将拉住从拐角处跑出来的人，同时手掌在腰间一抓，猛然甩出一枚蝙蝠镖，准确的打中了从拐角处跑出来的另一人手中的枪械，当啷一声手枪与飞镖同时坠地。
“看来有人不想要你活着，马罗尼。”蝙蝠侠一脚将那人踢倒，踩在脚下，同时声音低沉的对被他抓住的人说道。
“是你？！算了，那个混蛋要杀了我，你一定要救救我！”看到蝙蝠侠，马罗尼先是一愣，随即又感到了胳膊上钻心的疼痛，对白夜的恨意直接压过了对蝙蝠侠的畏惧，做出了保命的选择。
“嗯？”蝙蝠侠略诧异的看了一眼马罗尼，当目光落在他鲜血溢出胳膊上的时候，疑虑却是瞬间消失。
“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看到蝙蝠侠迟疑，马罗尼急忙说道。
眼前的这个家伙虽然一直都是他的心腹大患，但是此刻却是他唯一的救星，他可是看到了那群曾经的手下们的疯狂行为，如果不是他还算机灵，此刻必然也已经像其他人那样被干掉了，而一想到这里，他便更加的怨恨起那个看似冷漠实则野心勃勃的家伙。
“希望如此。”蝙蝠侠深深地看了马罗尼一眼，同时狠狠地一踢，直接将被踩在脚下挣扎着的家伙踢昏了过去。
本来还打算从这个人口中问出来些什么，但是现在显然有着更好的选择，只是同时他也越发的不明白现在的状况了，这些闯入监狱的黑帮分子居然不是来救人的，而是来杀人的，这实在是令他无法理解。
“黑帮里面出了一个大人物。”似乎是感到了蝙蝠侠的疑惑，马罗尼摇头失笑，无可奈何叹气道：“是啊，大人物。”
被手下背叛，而且还被其完成了自己曾经求而不得的，没有什么比这更能打击人的了。
没过多久，蝙蝠侠得到了一切想要知道的，终于从监狱中走了出来。
“到底发生了身什么？”戈登立即迎上去问道。
将马罗尼交给警员，即使带着面具，蝙蝠侠的凝重与严肃仍然清晰的流露而出，令见惯了蝙蝠侠信心满满的样子的戈登不禁一愣，而接着传入耳中的话语更是令他一愣。
“不知道。”
第22章 愤怒（）
“情况有些复杂了，黑帮内部出现了个了不得的新人，不！不是新人，？12？？能说是最近才展露出来头角而已。夜白，亚裔中国人，曾经是黑道大佬之一的马罗尼的手下头号打手，但是却没有任何身份记录，也没有医疗记录，行事狠辣而且十分狡猾，从来没有被抓到过把柄，不过根据你说的情况，那么除了谨慎之外，警察系统内部的人员对其的维护也可能是导致我们没有注意到他的原因之一。”
“这都是马罗尼说的？我们能相信他吗？以前我从来都没听到过夜白这个人。”戈登摇摇头，皱着眉头不确认的说道。
作为一名警察，他对哥谭市黑帮的了解完全不比蝙蝠侠少，但是却也从来没有在哥谭市之中听说过白夜这个人。
“我相信他说的。”蝙蝠侠坚定的道，“你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戈登不解的看着他，蝙蝠侠继续道：“那群闯入监狱的黑帮并不是去救人的，他们的目的是杀掉那些大佬们，所以作为交易，我救了马罗尼，但是他会告诉我他知道的一切。”
“好吧，但你说的也许正确，可谁又知道这是不是他借机铲除其他势力的手段？”戈登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即使他看到了马罗尼胳膊上的枪伤，但是他从来不吝啬用最阴谋论的思想去想这些罪恶之徒。
“不会的，呵呵。”蝙蝠侠转身走向不远处的蝙蝠战车，低沉的声音之中传出一丝不屑的冷笑，“马罗尼早已经没有当初的雄心壮志，他不过是个垂朽的野狗罢了，现在也不过是想要报复一下。”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我想你现在也无暇关注这些事了。”
说完，黑影一跃，直接落入蝙蝠战车中，快速离开了这里。
夜色昏沉，一阵冷风袭来，戈登紧了紧身上的外衣，看着远去的战车，长叹了一口气，到此，原本顺利无比的计划已经偏离了本该行进的轨迹，市长、法官的死更是令这一切变得更糟糕，小丑、黑帮，各种杂乱的事情都在此时横出，让他已经心中疲惫至极，同事的背叛更是令他心痛不已，只期望蝙蝠侠能够将这些事情处理好吧。
混乱掀翻了哥谭市的陈规旧序，而一切都指向了一个人。
不过作为一切的中心，白夜此时却是没有任何的焦急。
就在蝙蝠侠与戈登处理着他间接造成的一切的时候，白夜面前已经出现了一个他错过的女人，说是错过，是因为他并没有亲眼看到对方，所以这还是第一面，初见。
“继续做该做的事。”白夜淡淡的对看向这里的小弟们说道，接着转目看着眼前的人，神色微有些奇怪的道：“是瑞秋道斯小姐吧？”
只见站在不远处的瑞秋再次出现在这场宴会之中，只是形象却是与之前有了很大的变化，这个变化自然不是描述的外表，虽然她的样子比之前的贵气娇俏狼狈了很多，头发凌乱，赤着双脚，靓丽的长裙上沾染了不少污秽痕迹，甚至手臂上面还多了一些擦伤，但是这却都不是最明显的。
她的手中紧握着什么，杏眼中没有温柔，反而带着冷冰冰的愤怒，如果说之前的她是一束光明，现在那光明之中却是多了些黑暗的东西。
她在宴会上扫视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在了眼前笑容温和的亚裔少年的身上。
“你是谁？小丑在哪里？！”
没有回答白夜的话，也不需要回答，因为白夜的问话本来就是肯定的语调。
此时她眼中只有她的目标，手中的那枚微微变了形状的硬币让温柔的她心中充满了愤怒，对小丑的，对自己的，又或是对布鲁斯韦恩的，一切都混在了一起，令她不得不将思维清空，寻找一个能够释放的目标。
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是如何在大厦下面的黑帮分子守卫之下大大方方的走到了这里。
“我是白夜，至于小丑”白夜侧身，让出一条路来，“他就在那里。”
瑞秋看了白夜一眼，目光中并没有太多冷漠，但是也没有一丝的感谢，显然她能够看得出来，眼前这个看上去还处于少年的男孩才是这些在小丑之后接管了宴会的人，而且不是好人！
顺着白夜让开的方向快步走去，而人群之中的阿尔弗雷德看到瑞秋出现在这里，便想要上前叫住她，不过瑞秋只想要找到小丑，却是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死了？！”没有人管死去的小丑，他的尸体已经僵硬了，瑞秋看到那熟悉的狰狞笑脸永远凝固，胸中的怒火却是突然一滞，随即更加汹涌，无处释放。
“他怎么死了？！是你杀的他？！！”
愤怒并没有让瑞秋失去理智，事实上除了愤怒之外，此时的她十分冷静。仔细一想，立即便想到可能杀掉小丑的人，同时眼中的锋芒也转到了白夜的身上。
哈维并不一定是小丑丢下去的，眼前这个人也很有可能！
“嗯，没错。”白夜轻笑一下点头应下，随即仿佛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微微一张嘴，接着咧嘴一笑，“哦！对了，刚才那位光明骑士一听到你被从破窗丢下去之后可是十分焦急，最终他自己也直接下去了。”
“是你将哈维丢下去的。”瑞秋一听白夜的话，立即便知道自己的想法没有错。
“不，这可不怪我，是他自己冲出去的，我还拉了他一下，但可惜的是我没有将他拉回来。”白夜一滩手，表示这并不怪自己，但是这在瑞秋看来却是恶劣至极。
“去死吧！混蛋！”
瑞秋已经愤怒至极，伸手一撩长裙，直接从大腿外侧拿出一把小巧的女士手枪。
只是她刚刚抬起手臂，白夜却已经先一步的上前，直接按住了她的手掌。
“道斯小姐，你是要杀我吗？”白夜用力按住瑞秋挣扎的手臂，双目直视瑞秋，话语渐渐变冷，“作为地检官的助理，正义的代表之一，你是要用犯罪来报复你怨恨的人吗？”
感受手掌之中挣扎的力道猛然间变弱，瑞秋怒火澎湃的灼灼目光更是瞬间一愣，白夜继续说着。
“法律是教你以暴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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