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皇上皇后要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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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皇上皇后要出轨-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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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天啊大地啊!这盘龙城的风水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呐,要不然怎么会将他家好好地小祖宗折腾的连性情都变了呢?

    看着禄双瞠目结舌的模样楚朔懒得跟他解释,直接开口道:“帮着吕刚将人送到床上躺好,再准备些容易消化的吃的喝的。”

    虽然心里早就好奇到了极点,可是禄双不敢随意造次,忙听从吩咐帮着吕刚将人扶着躺在床上,然后又手脚麻利的将一大早就出门在街上买的好吃的全部都摆到桌上,又亲自沏了壶好茶送上来。

    楚朔拉着落安宁来到铜盆前净了手才走回到桌子边,看着睁着一双圆咕噜的眼睛直直看向他的徐晏殊,淡笑着伸手弹了下他的脑门,语气温和:“别看了,先把你嘴角吃的点心渣子擦掉吧。”

    听见楚朔这么说徐晏殊立刻手忙脚乱的擦拭着嘴角,一边擦着还不忘一边直盯盯的看着表哥打量着被表哥一直领着的小乞丐:“表哥,他是谁呀?”

    其实,轮震惊的程度,此时此刻的落安宁心里更是惊愕到了极点;她本以为只有楚朔这个奶娃娃出现在这里,没想到他一个奶孩子竟然还带了一个更小的奶孩子;天啊!莫不是他真的以为自己是大梁的太子就能横着在大梁的国土上乱走吗?

    他就不知自己的生命安危对大梁和大宛有多重要吗?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多危险吗?不知道其实有很多人想要他的性命吗?

    不用去猜楚朔就知道落安宁此刻的心里想法,将面前的茶盏推到她面前示意她可以先喝的同时,开口道:“小晏,她叫安宁,你可以称呼她安宁姐姐;至于他”楚朔转头看向落安宁:“他是我的表弟,叫徐晏殊,你可以随孤唤他小晏;至于你心里的那点想法其实一点也不在孤的考虑范围内;正如你所想,孤的这条命实在是太金贵了,所以世人都以为孤会生活在被重重御林军护如铁桶般的东宫之中,谁会想到孤会只身潜入盘龙城?现在,就算是孤领着小晏行走在这盘龙城里,除了拐子恐怕也没人会将多余的目光放在两个孩子身上吧。”

    说完,楚朔就一耸肩,伸手就捏起一颗蜜饯送入口中,吃的眼睛都享受的眯了起来。

    听到楚朔这么说,落安宁这才恍然。

    她早就该知道,依照楚朔的心性是断然不会让自己轻易受到危险;正如他所讲,他的身份非常人能及,正常人都会以为他会安安稳稳的待在东宫里;所以,当他真的游走民间时,谁会料到这大梁的太子殿下早就虎胆包天从东宫跑出来了;而且,还带着另一个孩子。

    现在对楚朔来讲,徐晏殊之所以会被他带出来,也许还有一点掩护身份的目的吧;民间百姓看见这样两个容貌出色的男童,一定会将他们认成是某家大户的小公子,谁都猜不出他们真实的身份。正所谓大隐隐于市,还就是这个理。

    相较于落安宁对楚朔和徐晏殊出现在这里的惊愕之色,徐晏殊倒是对眼前的这个小乞丐更为好奇;他对自己的这个表哥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京中不知有多少如花似玉的侯府高官府邸里的小小姐们对表哥趋之若鹜,表哥虽说在面对她们时都是一副笑语晏晏温柔耐心的样子,可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知晓,太子殿下的笑容从未达到过眼底,更甚者是存了应付差事的目的,寥寥敷衍罢了。

    就是那样冷情冷心的表哥今天却带着一个小乞丐出现在他面前,甚至还颇为关怀照顾,更让他侧目的是表哥竟然让这个小乞丐唤他小晏;要知道,这可是亲人之间的亲你称呼啊;表哥什么时候认了一个乞丐当亲人了?

    想到这里,徐晏殊心底里的好奇之色更胜,趁着表哥吃东西的空档悄悄溜到落安宁身边;走近了看更觉这小乞丐的落魄,衣衫褴褛、面黄肌瘦,但好在还算干净,不像平常他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些臭气哄哄的行乞者。

    落安宁注意到徐晏殊的靠近,面对着身着蓝色小锦服的徐晏殊她还真不知该如何应付,因为她察觉到这个徐晏殊和心性腹黑颇有城府的楚朔完全不同;如果说楚朔给她留下来的印象是如深渊般难以预测,那么徐晏殊给人的感觉就是充满了鸟语花香的山谷,一眼就能看透他的心底,绝非藏污纳垢之徒。

    面对楚朔她还能提起防备之心,甚至能做到反击;可是在面对徐晏殊时她却显得有些紧张无措,这个眼神干净的小男孩儿让她无法对他生出半分敌意和警惕,心底深处还有点小小的羡慕和想要靠近;该是怎样温暖温柔的环境才能成长出这样的孩童,不难想象,徐晏殊的生活一定是足够幸福,足够安逸;绝对不会像她这样

    楚朔一边捏着点心填肚子,一边看向垂下长睫神色郁郁的落安宁,刚奇怪她本来好好地怎么就突然萎靡不振起来的时候,目光一闪,在看见徐晏殊时顿时恍然;感情是这个臭小子影响到了她。

    楚朔放下手中的点心,拍了拍手擦掉指头上的点心渣,转身就把手送到落安宁面前,还轻轻地摆了摆。

    落安宁看着晃荡在眼前的一只白嫩的小手,先是一怔,跟着抬头看向楚朔,眼神里明显带着迷茫之色。

    楚朔被她糊涂的表情带笑,提醒道:“把柄!”

    只是两个字就让落安宁立刻知道他想要什么,脸上飞快闪过挣扎之色,但是在看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元西后,牙一咬,终究是下定了决心。

    “可以借你的护卫一用吗?”

    看着从凳子上跳下来的落安宁,楚朔扫眼看了吕刚一下,点头道:“可以,吕刚,陪她走一趟。”

    楚朔早就猜出这个秘辛的东西她绝对不会轻易带在身上,一定是被小心的藏匿在某个地方;果然,真的如此。

    吕刚得令,立刻随着落安宁走出厢房。

    看着吕刚和落安宁离开,又见床上躺着的那个不知生死,徐晏殊憋不住心里的话,凑近到楚朔面前就好奇的追问:“表哥,这个小乞丐就是你让翎羽卫查的人吗?”

    楚朔看了眼躺在床上不动的落元西,知道他现在虽然闭着眼睛但绝对是清醒的,虽说不该当着他的面谈论落安宁,但是就在刚才,他突然生出了一些试探的心思;安宁和这个落元西之间的感情过于深厚,如果是兄妹之情,他倒是愿意成全,毕竟现在落家只剩下安宁一人,多一位兄长也算是能让她在心里多几分慰藉;可若不是兄妹之情楚朔抚摸在杯沿边缘的小手顿了顿,然后瞅向床上的落元西,指尖微动,轻轻地敲击着杯缘。

    “她不是乞丐,这不过是她为了保护自己的伪装罢了。”

    听到表哥的解释,徐晏殊更是睁大了自己的那双兔子眼:“那她真的是”后面的几个字他还真不太敢说出来,虽然他年幼,但也知道这北戎的落氏对大梁边陲的滋扰,父亲在朝堂上领授武职,他自然从小耳濡目染这些东西。

    楚朔点了点头,倒是替他把那几个字说出来:“没错,她就是北戎靖安王之女落安宁。”

    “那表哥为何不抓住她?”

    此话一出,顿时就让躺在床上装睡的落元西抓紧了床沿,甚至连闭合的眼睛都微微睁开,幽沉的眼瞳里,杀气滚滚、烈烈风声。

    楚朔就像是感受不到那股杀气一样,托着下巴耐心的给徐晏殊解释道:“抓她做什么?小晏,对孤来讲,现在抓她并没多少用处,反倒是让她留在孤的身边更有意思。”

    “表哥”徐晏殊不太明白楚朔这句话中的意思,北戎人不是一直都在滋扰大梁边陲吗?身为大梁的储君,遇到敌国大将的家属难道不该抓起来吗?就算不抓,也不应该这样放纵着她在眼皮底下四处走动吧。

    楚朔深吸一口气,目光远眺的看向窗外:“小晏,你知道在北戎落迟风是怎样的存在?他不仅仅是战神,更是军神,他靖安王府的存在意义甚至直逼皇权,要不然也不会引来滔天大祸,害了自己的同时还害了整个亲族;现在,落家已经从北戎的政治舞台上消失了,落迟风也早在两年前埋入黄土了,他的传奇、他的人生也只能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他再也不会领着北戎骑兵威逼我大梁边陲;既然如此,孤又为何不能放过他在这世上仅剩的一脉骨血呢?”

    说到这里,楚朔长叹一声气,稚嫩的语气中竟然带着苍凉:“对一个忠君爱国的将士来将,他最终不是死在自己热爱的战场上,而是死在一个心思狭隘的君王的权谋手段中,这该是何等的悲凉和可怜;落迟风此人,如果不是他生在北戎且与我大梁为敌,孤就算是三顾他的王府,也会请他收孤为徒;战时,他可号令千军万马保家卫国,太平盛世时,他能立于朝堂指点江山,这样的人物堪称世间大智之者,实在是令人敬服;哪怕是冲着这些,纵然孤与他的立场不同,也无法抑制内心深处对他的深深敬意;在他死后,为他的遗孤略尽绵力又有何不可?小晏,你要记住,我们要分清是非善恶,断清明理真相,对真正的英雄人物心存敬意;而不是学那些随众起哄之徒,除了瞎嚷嚷什么都不懂不会。”

    被楚朔言辞教育了一番,徐晏殊低下头沉默起来,半晌之后,才缓缓开口:“表哥说的是,小晏知道错了。”

    楚朔不知道的是,在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盖在锦被下的落元西全身绷直,一双紧紧抓着床沿的手微微颤抖。

    而恰在这时,徐晏殊又开口问了句:“既然表哥有意要保全这个落安宁,那也应该想到如果她的身份暴露会给东宫给大梁带来多大的震动。”

    徐晏殊在问楚朔的时候,一直保持着看向楚朔的动作,可楚朔却是托着下巴,转头看向床边,嘴角勾着笑,甚至连声音都比刚才高了几分:“孤自然是想好了办法,小晏,你说如果孤摆出太子的身份将落安宁收入东宫,大梁群臣中谁敢冒着忤逆未来国君的风险随意调查孤要保全之人;当然,这件事孤并不打算隐瞒着父皇与母后。”

    此话一出,徐晏殊和落元西齐齐睁圆了眼睛。

    徐晏殊惊愕的是,表哥长这么大除了利用太子身份罩着他之外,再无做出过任何引人侧目之事,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表哥是打定了主意要护着这位落家遗孤了;而更让他愕然的是,表哥最后说的那句话,他不打算瞒着陛下与皇后,那意思就是,将来落安宁不仅有表哥护着,甚至连帝后都会罩着了?!

    而让落元西慌了神志乱了呼吸的是楚朔竟然说出要将安宁收入东宫的话,他虽然年幼,但也应该知道这收入东宫是代表着什么;难道他是真的看上了安宁?想要等自己长大后娶安宁为妃?这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007:魏天翔出场() 
不到五日,梧桐阁迎来被魏子程派出去寻找落迟风遗孤的手下。

    层层青绿色的梧桐树叶将精致华美的阁楼隐匿在身处,跟都督府的整齐肃冷气息相比,这里显得尤为清净悠远,恍如另一片安逸的天地。

    魏子程穿着一件华丽的锦服站在二楼窗台位置,狭长的眼眸带着诡谲的神采看向楼下静如一面绿镜的的小湖;湖中种植着生机盎然的水莲,莲花早已倾泻,但漂浮在湖面上的硕大莲叶依然翠绿欲滴,让人不禁生出想多望几眼的冲动。

    都督府的卫军在一路小跑步来到魏子程身后,看着自家公子挺拔如松的背影,跟他们这些武将比起来明明显得并没有多少力量,可还是让他们这些见惯了战场杀伐的人忍不住吞咽着口水;他们家公子可不是如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文雅无害,谁能想到,号称盘龙城第一公子的魏子程有着令人胆寒的另一面;俊美清秀的外表下隐藏着他残暴贪婪的内心,虽说不会半点武学,可阴狠毒辣的手腕就是连他们这些学武之人都敬畏不止。

    公子明明是将军亲手养大的孩子,却没有学得将军的半点宽容之心;这对都督府来讲是何等的憾事,对他们这些效忠都督府的手下又是何等的悲凉。

    听到身后的动静,魏子程头也没回,狭长的眸子依然紧盯着湖面上漂浮的莲叶,缓缓出声:“找到人了?”

    手下立刻单膝下跪,回话道:“不辱使命,属下终于找到落氏遗孤暂时歇脚的地方。”

    “在什么地方?”

    手下抬头看了眼魏子程,犹豫了几息,道:“他们就藏身在白鹤楼。”

    啪的一声,被魏子程玩弄在手中的玉牌应声落在地上;手下听到这个动静,立刻咬牙认命的闭上眼睛,似乎对魏子程有这样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认命的等待着接下来公子暴怒的袭来。

    可是,等了片刻却是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手下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却是突然被眼前放大的一张脸吓得惊呼出声,啊的一声尖叫,双腿一软,身子发软的朝后跌坐在地。

    看着被自己吓瘫的手下,魏子程脸色难看僵硬的弓起身,一双阴鸷的眼瞳冷冷的扫过地上被摔成几瓣的玉牌,面无表情的开口道:“白鹤楼?就藏在我的眼皮底下你们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手下扑腾着发软的身子双膝跪地,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大颗大颗的望着鬓角往下掉:“是属下疏忽,没想到那些人的胆子会这么大,竟然就敢堂而皇之的躲在白鹤楼里。”

    “他们的胆子的确是够大!”魏子程接过手下的话,道:“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反而会是最安全的地方,落家的人在落迟风死后就成了过街老鼠,大梁又与北戎多有不合,他们如果真的敢潜进大梁,一定不敢抛头露面;这个想法恐怕他们早就猜到我们会想到,所以才会反其道而行,偏偏大大方方的住进我开的酒楼中,把我们当老鼠耍着玩,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四处寻找他们,他们倒是舒舒服服的住在酒楼里吃香喝辣好不快活。”

    说到这里,魏子程眼瞳深处的凶狠之色更加明显:“真是一帮不怕死的,不过,身为落迟风的后代有这样的胆色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现在,既然猎物已经在自己的口袋里了,我若是不抓他们,岂不是还挺对不起他们?!李林,查派人手,悄悄围了白鹤楼,本公子这就让他们这帮不知死活的家伙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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