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
“四公子,这是……”秦勤跑到清雅身边,看着靠在她肩膀上,搂着她腰身的司徒浩源,抓了抓脑袋,有点看不懂他们了。
“喝醉了!”清雅斜了一眼司徒浩源说,“把我当成他母亲了!”
司徒浩源,“……。”
秦勤一副了然的样子,说,“既然这样,我就吩咐马车来,把四公子送回司徒府找他母亲去!”
“嗯!”清雅点头,很自然地说,“谢谢你秦大哥!”
“谢什么,我又不是帮你呢!”秦勤笑着指了指她肩膀上的人说,“要谢也是他谢!”
司徒浩源就从清雅的肩膀上抬起头来,对秦勤说,“我们是一家人,你帮我,就是帮她,她和你说声谢谢,怎么不对吗?”
清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他们之间的事情,她不想别人都知道,连忙说,“你喝多了,不要乱说话!”
秦勤没明白这意思,秦勤笑说,“四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奴才没听明白?”
司徒浩源说,“我说你真是笨的可以,这意思你都不明白,你……”
清雅在他腰间掐了一把,瞪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喝多了!”
“啊!”司徒浩源被掐痛,尖叫了一声,张嘴刚想说话,清雅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对秦勤说,“秦大哥,麻烦你让马车过来,送四公子回府!”
“嗯!”秦勤看了他们一眼,便跑向府门口去招呼马车。
清雅说,“司徒浩源,一会儿王府的马车将你送回去,你回去睡上一觉,明天就会好!”
“你不送我,我就不回去!”司徒浩源使劲地抱着清雅的肩膀就是不撒手,“你要和我回去,我还有话要和你说呢!”
清雅皱着小脸说,“有什么事情,等你清醒了再说!”
“我很清醒!”司徒浩源扭头看着她的侧脸,在她脖颈间吐着热气,“我就算喝的舌头都打结了,脑袋里也跟明镜似的,清醒的很。”
清雅转脸看着他,好半天后,才下了决心,罢了,就最后一次,就再和他最后呆一夜,以后不再和他相见了。
“答应我,和我回去!”司徒浩源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语气温柔的很。
清雅望着他黑漆漆含着笑意的眸子,心跳有些加速,在他的期待中微微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司徒浩源黑眸亮闪闪的,笑着在她侧脸偷了个香。
清雅被他大胆的动作吓得险些跳了起来,这可是大街上,他怎么,怎么能亲她,她不安地转动眸子看向周围,还好没人注意他们,否则她要怎么和人家说的清。
“你以后不能再这样了,这样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司徒浩源痞痞地笑道,“嗯,我记住了,以后关上门在家里做!”
清雅,“……。”
**
华丽的马车在巍峨的公主府大门停下,腊梅闭上眼睛,调整了好几次呼吸,才压下心里的恐惧,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姑娘……”跟在她身边的一个汉子,欲言又止地看着腊梅。
腊梅紧皱着眉心,说,“别忘了我和你们说的,要想活命,就说四公子喝醉了,被睿王府的佣人送回了司徒府,我们无从下手。要是多说了一个不该说的字,你们就做好让家人收尸的准备吧!”
“是!”三个汉子连忙点头,“小的们都听姑娘的!”
腊梅带着他们进了平阳公主所在的院子,对他们说,“你们等一会儿,我去和公主通报一声!”
“是!”三人应道。
腊梅就推开了那扇紧闭的房门,屋子里装饰华贵,到处弥漫着花香,腊梅的目光从一盆盆茉莉花上略过,走向内室。
“公主!”她轻轻地唤了一声,躺在床上的平阳就立刻睁开了眼睛,妆容精致的脸上挂着羞涩的笑意。
平阳唇角的笑容都难以抑制了,咧着嘴说,“浩源带来了是吗?”
腊梅心跳的急快,她很紧张,没有回答平阳的问话。
躺在床上的平阳没等到她要的答案,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地褪去,她拢好身上穿的薄纱,打开了帷幔,下了床。
腊梅一抬头,就看见身上只着粉色薄纱的平阳,里面穿着一个绿色肚兜,下身只着一条粉色的里裤,她怔楞了一下,就低下了头。
平阳眼神凌厉地看着腊梅,脸色黑成了平底锅,“浩源呢?”
“公子,他……”腊梅气息不稳地说,“公子醉酒,王府的佣人将他送回司徒府了,我们没找到机会!”
平阳气的一巴掌甩在腊梅的脸上,怒喝道,“没用的奴才!”
腊梅被她打的直接就倒在地上,脸上立刻就肿了起来,她连忙从地上直起身子,爬向平阳,摇着她的腿说,“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狗奴才,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平阳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她现在都快被气炸了,全身的怒火在身体里涌动,急需要发泄,而眼前的腊梅就是最好的发泄对象,她一脚踹在腊梅的胸口,冷嗤道,“这件事情,我一早就吩咐你去办了,你就给本公主做成这样,那个清雅除不掉,就连浩源你都带不来,本公主要你有什么用……。没用的奴才……”
平阳对着腊梅拳打脚踢,像发疯了似的,腊梅被打的满脸是血,哭喊着只求饶命,但是平阳不为所动,她没得到浩源,都是这个奴才没用!
“来人,来人……”平阳大声地喊道,外面便冲出来几个侍卫,一见身着如此清凉的平阳,年轻力盛的侍卫一时之间有点难以移开目光,都怔怔地看着她妙曼的身子。
“把这个贱奴才给本公主关起来,没本公主的命令,不许给她送吃的,本公主要让人知道,办事不利就是这个下场!”平阳怒声地吼道。
她的话落下来很久了,侍卫们没有动,平阳更是觉得生气,她的目光从腊梅身上,落在那些侍卫身上,这才发现他们都充满迷恋地看着她,不,准确地说是看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
这一刻,平阳是生气的,脸都扭曲了,这些贱奴才居然敢这么看着她,敢亵渎她千金贵体,她一定要挖了他们的眼睛。但是当仔细地看着那些迷恋的眼睛,她心里的虚荣心又被极大地满足了,被司徒浩源的得儿不得刺激,她空虚的心理急需要填补,这一瞬间,她脑袋里忽然有个想法……
平阳说,“你们把这个丫头待下去,看管起来!”
这次侍卫们清醒了过来,才晓得自己犯了杀头的大罪,亵渎了公主,他们立刻吓得面如死灰,这下完了,全完了。
平阳看着他们苍白的脸,心里的气顺了好多,很有耐心地说,“听到没有,本公主让你们把腊梅看管起来!”
“是!”侍卫们应下,心里松了口气,还好公主没怪罪他们,真是太幸运了。
侍卫们将腊梅提起,都走到门口了,平阳指着他们其中的一个侍卫说,“你留下!”
侍卫们都回身,又看向平阳,平阳唇角轻勾,指着刚刚点到的那个英俊高大的侍卫说,“你留下,其他的人都走吧!”
“是!”被点到的侍卫应下。
等到所有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平阳和那个侍卫的时候,平阳朝他勾了勾手,侍卫面色染上红晕,慢慢地走到了平阳身边,结结巴巴地开了口,“公……主,有……什么吩咐?”
平阳的丹蔻手抚到他脸上,轻轻地摸着,口气如兰地说,“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孙乾!”孙乾被她撩拨的拼命地咽口水。
“孙乾!”平阳笑起来,将妙曼的身子贴在他的身上,说,“本公主漂亮吗?”
孙乾咽了下口水,连忙点头。
平阳仰着头,将红唇凑到他的唇边,说,“本公主给你个机会,让你服侍本公主你愿意吗?”
孙乾连忙点头,“属下愿意,属下愿意。”
“好!”平阳妩媚地笑了起来,拉着孙乾的腰带就往内室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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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讽刺()
十三皇子府。
祁宇笔直地站在院子中央,遥望着睿王府的方向,有些失神。
他这两天反反复复地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若是自己之前听从母妃的安排,去司徒府提亲,那所有的事情是不是会改写,今晚入洞房的人会是他了吧!
祁宇轻轻地阖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司徒颜的身影,如今的司徒颜行为举止虽然说不上有多端庄,但也温婉可人,浑身发着光,这就说明她是一块璞玉,细细地雕琢总能变成美玉,他应该听从母妃的安排,先提亲娶了她,再细细调教的,也不至于让祁睿先捷足先登了!这么想来想去,想得他极其后悔又郁闷,祁宇睁开眼睛,心烦意乱极了……
韩生快步地走入了院子,还瞧见祁宇站在原地没动,脚步慢下来,扯唇轻笑,将手里端着的两碗肉丝面放在他旁边的石凳上,轻声说,“爷,奴才煮了夜宵,配了些自己腌制的酱菜,您尝尝味道如何?”
祁宇回神,目光落在石桌上冒着热气的面上,笑的十分温和,“难为你的这片心思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祁宇开始喜欢上身边这个聪明伶俐的韩生了。他不思饮食,他变着法的为自己准备些花样,哄着他吃喝;他心情郁闷,他又穿上戏服为自己唱戏取乐。他处处为自己着想,衣食住行安排的井井有条,对自己也是费尽心思的照顾,让他觉得很是温暖。
韩生面上是羞涩的笑容,说起话来语气真诚极了,“能伺候爷,是奴才的福分,奴才做什么都是应该的!爷,您以后就甭再和奴才这么客气了!”
祁宇笑笑,准备坐在石凳上,韩生先一步拦住了他,“您先别坐,现在天越来越冷了,这石凳上很凉,别的再把您腾病了!奴才进屋里拿个软垫,您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韩生说完就急急忙忙地跑进了屋子,一会儿从屋里拿了个软垫出来了,放在了他面前的凳子上,拍了拍说,“这下可不凉了,可以放心地坐了!”
“哪里有那么娇贵!”祁宇说着就坐到他铺好的软垫上,抬头瞄了韩生一眼,眉眼之间是皆是温暖的笑意,“你也坐下来吃吧,面快要坨了。”
“是!”韩生笑着点头应了,见他拿起了筷子,也拿起了公筷,从碟子里夹起一块酱黄瓜放进了他的碗里,目光充满期待地看着他,“您是不是很少吃这种东西啊,尝尝看,和平常吃的山珍海味有什么不同!”
祁宇夹起他放在自己碗里的半截黄瓜看着,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酱黄瓜,奴才自己腌制的,就是不知道这个酸甜口合不合您的口味。”韩生说,“不合适也没关系,奴才还腌制了咸口的,回头您再试试那个。”
祁宇就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很是清爽,很好吃,他笑着点了点头,说,“这个口味就挺好,真的不错。”
“您喜欢就好!”韩生被夸奖了,很是高兴,“这个就着面最好吃了,您吃点面试试。”
祁宇点头,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你瞧瞧爷这几个月,被你养胖了许多!”
“哪里胖了!”韩生说,“奴才瞧着您现在就正好,气色比之前好了不少!”
“你照顾有功,爷应该赏你点什么!”祁宇心里开始琢磨了,觉得还是金银最实际,回头给他准备点金银,包个大大的奉红。
“奴才照顾爷,不是为了爷的赏赐!”韩生严肃地说,“奴才是心甘情愿的!”
“爷知道!”祁宇带笑的眼睛落在韩生细嫩的脸皮上,他的这张脸漂亮的很,五官精致,唇红齿白的,让人看着就赏心悦目,他现在很喜欢看他这张脸,“你尽心伺候爷,爷也不能亏待你,这是你应得的。”
“爷……”韩生还想说话,祁宇瞪着他,说,“这件事情,爷心里有数,你吃面吧,不要再多言了!”
韩生轻咬着嘴唇,目光颇为哀怨受伤。
祁宇黑眸定在韩生漂亮的脸上,心情似乎瞬间就好了很多,他也给韩生夹了一块酱菜,笑着说,“快吃吧,吃完了给爷磨墨!”
韩生见他开始放下心防回应自己了,眸光微动,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
世子府。
镇远侯一身的酒气,怒气冲冲地冲进了慕容谦所在的书房。一推开门,就见慕容谦躺在软塌上,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正一杯杯地往嘴里灌酒呢,颓废的样子,他看着就火大,大步上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酒壶,砸在了地上。
“你瞧瞧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镇远侯语气拔高,透着愤怒,“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就这点志气,啊?”
“我早就没了志气,早就没了,从十年前来京城起就没了,父王心里不清楚吗?”慕容谦冷厉的眉轻拧,抬起眼眸看着他,“从踏上这片地契,我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的,要夹着尾巴做人,要对所有的人都点头哈腰的,要装疯卖傻,要到处癫狂,就为了能保住头上这颗脑袋。志气是什么,我不知道!”
“谦儿……”镇远侯微怔,一时之间不知道心里是何滋味。
“这件事情,是父王对不起你,父王愿意补偿!”镇远侯说,“父王会将爵位留给你,由你继承,以后你就是新的镇远侯。”
慕容谦揉着眉心苦笑两声,“若是可以选择,我宁愿不要你所说的补偿!家里的庶兄庶弟羡慕我是嫡子,他们哪里知道,我其实更羡慕他们,承欢父母膝下,娶个自己喜欢的女子,养一群可爱的娃娃,一生无忧无虑平平淡淡的,这样多好!”
“谦儿!说到底,你还是为了今天的那个司徒颜。”镇远侯算是听明白了,说到底他对那个司徒颜还余情未了。
那个司徒颜是司徒正天的爱女,家世不错,原先他想极力地促成这件事情,随了自己儿子的心思,也能攀上司徒正天这颗大树,能助自己儿子早日回封地。可是他的幕僚曾忠健帮他分析说娶这两个女子,意义完全不同,后果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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