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世子不就要也要尊敬他。
天哪,等他们世子过来的时候,这姑娘喊他干爹,他朝世子行礼问安,世子又对她……
世子会不会以为他故意占他便宜?
玉寒纠结的脸立刻皱成了苦瓜,他双手捧着脸,将整个脑袋抱住了。
“老玉,以前的前尘往事,我也不记得了。你又何必纠结一段对我来说完全空白的往事呢?”司徒颜紧盯着玉寒的身影,她的视线丝毫没有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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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一个崭新的记忆从新开始()
玉寒见她秀眉微拧,悠悠道,“盛儿,脱不下来就别脱了,小心再伤了手指,不合适。”
司徒颜抬起头来瞄了玉寒一眼,垂下头继续手中的动作,不过这次,她没有像之前那样一直往下揪,而是摸索起了戒指。
她摸索着戒指的过程中,凤眸不断地动来动去,脑海中有似曾相识的一幕闪过,眼神微微愣了片刻后,手慢慢地摸索到了戒指上的深刻花纹上。司徒颜手指微动,像长在她手指上的戒指就落在了她的掌心。
玉寒还在说话,“你在外面待了有好一会儿了,该回屋了”
当他看到司徒颜手心的戒指,整个人就愣住了,“这是怎么掉下来的?”
司徒颜轻声说,“总觉得以前就戴过这枚戒指。”
她摸着戒指的那一瞬间,心里有异样的感觉发生,那种感觉很奇怪,她想了又想,认定她和这戒指之间有某些的特别的事情发生。
玉寒呵呵地笑着,“你自己的首饰嘛,自然是戴过的,这不稀罕。”
司徒颜将戒指攥紧在手心,她决定要时不时地看看这戒指,兴许能恢复自己的记忆呢。
高洁回来的时候是又两天后,她还没进门,就听见玉寒的声音,“盛儿,你好几天没沾过荤腥荤腥了吧。老夫我给你炖了一只乌鸡,特别补”
“盛儿?”高洁美眸一闪,谁是盛儿!
她顿住的脚步止不住地快了起来,没几秒钟她人就跑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司徒颜坐在桂花树下回眸朝端着瓦罐的玉寒微笑。
一直不乐意做羹汤的玉寒大夫,端着瓦罐的嘴巴都咧在了耳根,跟以前在她面前的那个人简直是判若两人。
“老玉,做的什么好吃的啊,有我一份没有?”高寒笑的很是灿烂,但是,笑意未达眼底。
“高小姐,你回来了!”司徒颜朝高寒打招呼,脸上笑容温暖友好。
高洁是不喜欢司徒颜,但是,她没办法对她再使脸色,谁让她是自家世子的心上人呢。
高洁朝司徒颜露出了有史以来第一个大大的笑容来,这让一直看她冷脸的司徒颜很是意外。
玉寒抬头瞥了高寒一眼,加快了脚步朝司徒颜身边跑,然后将瓦罐放在了她的身边,拿着汤勺给她盛了满满一碗汤。
“我这乌鸡里面,放了许多的中草药,很补的,你吃了以后益气养神,保你精神百倍!”
司徒颜从高洁身上收回目光,落在玉寒身上,“多谢玉大夫!”
玉寒笑的合不拢嘴,“盛儿,你又客气了不是!”
司徒颜朝他轻扯唇角。
高洁眼神在玉寒和司徒颜两个人身上移动,她惊讶,“盛儿?”
玉寒和司徒颜同时抬头看向高洁,高洁看着司徒颜,“你为什么叫盛儿?”
她怎么突然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她她忘了自己姓甚名谁,所以暂时就先起了盛儿的名字”玉寒开口解释,他知道高洁知道她的情况,怕她一时再惊讶到说漏嘴,再和世子意见相悖了。
等一会儿,他单独叫了高寒来和她通通气,看是怎么一个情况,再具体地和盛儿相处。
这算不算是命中注定的。这一次,高洁的心里只有这一想法。
司徒颜不记得了自己本身的名字,忘了祁睿,忘了司徒家。她却起了盛儿这一新名字,以一个崭新的身份崭新的记忆从新开始,正好和一心想留住她的世子成一对。
“盛儿,盛儿”高洁念着这个名字,真的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凉。
“高姑娘似乎对我的这个名字很是好奇!”司徒颜拿着瓷勺轻轻地搅动着碗里的汤汁,她的唇角轻勾,恬静又美好。
高洁美目一闪,连忙从自己的情绪中缓过来,她微顿后说,“没有没有。我只是只是觉得这名字很好听。姑娘真是好学问,张口就能提出好名字来。”
司徒颜笑了笑,没有再接这一话,直接转换了话头,“姑娘走了有三两天,是去哪里了吗?”
这次高洁回来,对她的态度不一样了,看着,善意了不少。
这种转变是哪里来的,她还真是挺好奇的。
高洁微微咽了下口水,脸颊上肌肉稍微有点抽动,她寻思了一下说,“我就是回了一趟东家,将姑娘的近况告诉了主子!”
“”玉寒诧异地看着高洁。
高洁这姑娘这是唱的哪一出,怎么将主子给抬出来了。
“高姑娘为何这样说话?”同样不解的还有司徒颜,她手中搅动着汤汁的动作顿住,抬眸一眨不眨地看着高洁,“为何将我的近况告诉你们主子?你们主子是谁?”
高洁意味深长地看了司徒颜一眼,缓缓地走到她身边空着的石凳上坐下,她微微沉默后,抬眸又看向司徒颜,开口,“你是我们主子的爱人,我作为属下,自然要将姑娘你的近况告知于他,免得他过于担心!”
“爱人?”司徒颜惊讶地看着高洁。
同样惊讶的还有玉寒,高洁原先的态度还历历在眼前,这一转眼,怎么变成了这样。她怎么突然和盛儿说这个了。难道是世子授意的。
若是这样,那就完了。
两个不是同世界的人强行的在一起,这还得了。
“高洁高洁,你先什么都别说,你先跟老夫过来!”玉寒扔下手中的东西,就抓住了高洁的衣袖。
高洁斜了玉寒一眼,冷冷地说,“放开你爪子!”
玉寒悻悻地松开手,但是,他依然坚持她跟他过来,“高寒,你先过来一下,有些事情老夫问问你!”
高寒嘴唇鼓动,半晌后,她还是站起了身子,率先往里屋的方向走去。
玉寒笑着对司徒颜说,“盛儿,你先喝汤,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说完,他也往屋里走去。
司徒颜目光炯炯地看着敞开的房门被掩上,心里有股怪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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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高洁露心思()
玉寒看着高洁的眉目闪烁,他说,“高洁,盛儿家或是夫家……在京城什么身份啊?”
高洁神色陡然慌张起来,“老玉,这话不可再说!她家不在京城!”
说着,高洁一改之前闲适的模样,她颇为慌张地从椅子上起来往窗边走去,仔细地瞧了眼司徒颜所在的方向,而后,吐了一口气,大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果然,盛儿的家在京城。
玉寒紧攥着桌板,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找机会去京城打探一番。若是盛儿真是大户人家的,随便一打听,她的身世就出来了。
高洁和于寒各怀心事地坐了一会儿,高洁就又忍不住嘱咐了玉寒几句一定不能对司徒颜透漏丝毫信息的话,玉寒敷衍了她几句,便以研药借口走了。
高洁坐在屋子里,脑袋不断地往外张望着,她听着外面玉寒和司徒颜的交谈声沉思了好半天有了别的念头。
这次从京城回来,她发现玉寒和司徒颜的感情很好,俩人有说有笑的,这让她心惊胆战。
眼下真是内忧外患啊!外面有祁睿和司徒家的探子在暗中地打探司徒颜的消息,这郊外的农庄是朝不保夕,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这几波人发现。还有玉寒这个不靠谱的老头,这个节骨眼儿上又和司徒颜亲昵上了,以她的感觉,他们的这个关系照这种速度发展下去,指不定玉寒将身家性命都能交给司徒颜了。到时候他一个不小心再秃噜了什么来,她就会被他连累,吃不了兜着走。
真是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啊!
高洁有些欲哭无泪……
她纠结了一会儿后,一抹脸抬起了头,原本急躁的眼神熠熠发光起来。
“不能这么等死,我要自救!”为了他们高家人,她不能就这么死了,也不能连累了他们。
高洁缓了口气,决定带着玉寒和司徒颜离开近郊,往偏远的地方躲去……
嘉元帝入皇陵后,祁睿并没有轻松多少,朝里朝外压攒着许多的事情,都等着他来决断。
漠南一战中军队中出现奸细一事,姚贵妃和裕亲王都有涉及,还涉及卖国通敌,这案子押在手里拖不得。漠南的战事中大获全胜,需要犒赏三军这也拖不得。还有有关战俘修建军营的事情。再有姚玉婉杀害帝后案子也已经摆在案前了,晋国公府一家子老少天天跪在宫门前,让他还晋国公府一个公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一定不能轻饶了祁宇这个在父皇驾崩之时去外喝花酒还捅死他家嫡子的事情。
每一天,御书房都被一**的人堵满,一人一语,说的他脑袋疼,就这样一件事情都没能解决。
祁睿手指撑着侧脸,黑湛湛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离他书桌四米远的礼亲王。
因为他的父皇已经入皇陵,重中之重,就是先审判了姚玉婉这个罪人。三司,刑部,大理寺卿,督察员经过三天两夜的调查取证审判,已经确定了姚玉婉的罪证,就等着给姚玉婉定刑罚。要说,这是他们在嘉元朝开朝以来,遇到的最棘手的案子,轻不得,重呢不知道该重到什么地步。按照礼亲王透露给他们三司的信息,死不是最重的刑罚,要生不如死,方能消得他们新帝的心头之恨。可是当他们提出对姚玉婉实施各种酷刑,新帝这里总是摇头否定他们。这真让他们犯了难,无从下手了。
“礼亲王,朕听了你们半晌,你们就给朕商量出个这么一个结果?”祁睿微哼,语气间虽轻却透着不容置喙的感觉。
这是身为君王所拥有的让臣民不自觉朝拜的皇家威仪。
礼亲王及一众三司官员连忙跪于地上,他们趴着匍匐于地,态度十分谦卑。
“皇上,我等,确实是尽力了!”礼亲王瞄了祁睿的脸色一眼,恭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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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惩罚姚玉婉()
祁睿眼神凝重地转身回自己龙椅处,他坐下后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半晌后开口,“姚玉婉暗算先皇先皇后,她的这些所作所为,处处彰显着对先皇先皇后的不恭不敬。这样的一个目无尊长的人,她应该好好地学学怎么对他们恭敬,免得到地下再冲撞了他们。”
众位大臣还是没太明白祁睿的意思。
难道是姚玉婉暂时不杀了,让她将宫内礼仪学好了再赐死
天呢,这是什么惩罚
他们还迷糊的时候,祁睿语气冰冷缓缓地道出对姚玉婉的惩罚,“姚玉婉暗害先帝先皇后,其心当诛,其罪当诛。但若就此将她杀了,不足以表现出她所作所为的恶劣之处。”
“李尚书”祁睿说着叫了一下李尚书,李尚书身子晃了一下,怔楞楞地抬起头来看向祁睿。
“这件事情交于你们刑部去办。姚玉婉每天在先帝先皇后陵墓前须跪够五个时辰来反思,春夏日从午时开始,秋冬日从卯时开始,刑期五年,不论刮风下雨,一刻都不能少。五年后,斩杀于菜市口。你们每日将服刑记录交于朕的案前。”
“”众人皆惶恐。
春夏日午时开始,太阳最是毒辣的时候,秋冬日卯时开始,那时外面是最阴冷的时候。在这样酷暑或是严寒中每日跪五个时辰,一跪五年,当真是熬身熬心。新帝在这最热最寒的时候,让姚玉婉跪在皇陵前,果然也是恨她极了,让她受尽苦楚,熬光她的傲气和心智,最后再将她斩杀了。这是杀人杀心。
李尚书听祁睿说完后,连忙抱拳应下,“是,微臣遵旨。微臣一定不负皇上期望,一定将此事办的漂亮。”
“姚玉婉曾经也算是父皇的女人,伺候父皇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祁睿微顿后,又开口,“朕法外开恩,特赐她一张草席。等五年后她刑满斩杀后,就用这御赐草席包着尸身,扔在乱坟岗吧”
“是是是”李尚书又是连忙应道。
此件棘手的事情算是解决了,祁睿也没有必要再留下这帮他看着心烦的大臣,他轻轻地挥了下手,声音略显疲累,“既然此事都解决了,你们就先回去吧。”
众人这一半天在这御书房待得胆战心惊的,他这一发话让他们都走,他们连忙行礼告退,“微臣等告退”
祁睿不耐烦地摆了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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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姚玉婉被提走()
宗人府的牢房。
姚玉婉窝在牢间的木板床一角正在假寐。忽然,一阵凌乱的脚步由远极近传来,她立刻清醒过来,从膝盖间抬起头,略显惊慌的双眸紧紧地盯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听这脚步,来的人不少
难不成,是送她上路的
姚玉婉脑海中不禁脑补了一下她惨死的画面,瞬间,她便汗流浃背,吓得面如灰色。
待宰的羔羊永远是最受折磨的姚玉婉也不例外就外面人还没过来的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姚玉婉的心就像放在油锅里煎似的,比凌迟处死她都要来的煎熬。
仿若一个世纪那样漫长,踏踏的脚步声才越发清晰,直到停止。
清脆落锁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的停止没有裂缝的响起,姚玉婉望着身着官府的几十个官差目瞪口呆,她喉咙梗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其实,她被禁锢在监牢里的这些天,这个场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