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先帝他重生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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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先帝他重生了(穿书)-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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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赶紧让把香炉撤了,为了香味馥郁,香丸子里头难免有麝香。

    本来吩咐开库房捡几样好东西,想了想,索性拿了单子出来,捡了好几张给她。

    谢沄看着满眼的前朝、紫檀、金、珊瑚、碧玺、宝石字样,黑线的把单子又塞回太后手里。

    “您拿着,当初给的够多了。”大婚的时候,那可是给了一箱单子、田产契书的。

    再加上她娘家给的,从内务府出的,她的小金库富裕的很。

    不动产林林总总加起来,最起码百万金。

    这也是她穿书之后,没有太排斥的原因,钱也有了,孩子也有了,此生无憾。

    握着手中的单子,太后感动的跟什么似得,旁人都恨不得把老人手里的钱财掏空,就这傻孩子不,一心一意的孝顺她。

    两人让了一回,谢沄辞一句,太后便加一张,刺激的她不好再说,乖巧的接过。

    等两人重新坐定,太后拉着她的手,脸上的笑怎么也止不住。

    有了孩子,这以后就有了家,有了念想,不是无根浮萍了。

    “不拘皇子公主都好,你心里别多想,好生养着。”

    脆生生应了,又玩闹一会儿,谢沄见太后锤了锤自己的腿,便乖巧的上前要帮忙,被她拒了。

    “环嬷嬷去给陛下报喜。”祖孙俩高兴半天,终于想起来皇帝了。

    谢沄扭了扭手指,有些害羞:“让儿臣自己说。”

    太后哪有不应的,她说什么都是好好好。

    从慈宁宫出来,打算去御花园绕一圈才回去,刚过波光潋滟柳条柔的未央湖,就看到前殿侯着人。

    走近一看,是哭哭啼啼的兰答应。

    恕我直言,这届嫔妃不行,动不动就哭。

    最令人心梗的是,她还是皇后战队的。

    兰答应哭的还是那绿萼宫女,一剂药还未吃完,就一命呜呼,抬出去埋了。

    谢沄心里难受,绿萼不到二十呢,就这样没了,真是令人惋惜。

    “行了,知道你委屈,再从家寻一个来也好,从宫女里头挑一个也好,身边总不能没个伺候的人。”

    “绿萼……使了银子厚葬,家人也安置妥当。”

    兰答应来哭,求的就是这些,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不住的叩谢恩典。

    绿萼没了,她就是断了左膀右臂,需即时续上才是。

    谢沄径直往后殿去,兰答应知道这是不准备让她进去,便行了礼回去了。

    进了内室,皇帝大马金刀的坐着,转着手中的佛珠,眼神空幽,听到声音,便看了她一眼。

    漆黑如墨的双眸,如同化不开的暗夜,似有万千猛兽蛰伏其中。

4。第 4 章() 
她去的有些久,室内只剩下残香袅袅,未来得及续上。

    微弱的香气在鼻间萦绕,带着丝丝花果的清甜可人。

    谢沄略有些紧张的心情便平复了,笑吟吟道:“您来了,怎么不让荔枝在跟前伺候。”

    荔枝是她的大宫女之一,也是最美貌的一个,带着小家碧玉的柔婉,眼眸中总是水光莹莹,似有无限凄婉。

    再她失势之后,着实狠狠的踩了她几脚,是个颇有心机的美人。

    她想着,皇帝若是好色些,多寻几个有颜色的美人,应该不会再为了贞贵人,而要了她的小命吧。

    皇帝不发一言,神色中隐隐有不可一世的骄矜,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掺杂在一起,特别的吸引人。

    说来也是,他如今大权在握,顾命大臣和垂帘听政的太后都已经彻底的收手,任他施为。

    谢沄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对方粉嫩嫩的薄唇上,如同樱花一般娇嫩的颜色,泛着微微的水光。

    倒是与他冷凝的神色格外不同。

    ‘咕咚。’

    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初初被美色所惑,她难免有些心虚。

    季景凛的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

    薄唇覆上对方软绵的唇,女子特有的幽香便在鼻翼间萦绕。

    看着对方微微颤动的羽睫,季景凛心底深处涌上来的火气就熄灭了,像是本能一般,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对方紧紧的箍在自己怀中。

    气息交缠的感觉,让两人都有些忘乎所以,谢沄闷闷的轻喘,就听到低沉含糊的笑。

    男子气息素来清冽,这会儿这沾染上暧昧的味道,待两人唇分,还意犹未尽的调戏她。

    “唔,好甜。”

    谢沄的脸颊染上一层夺目的绯红,眼角沁出潋滟的水光,看的他体内像是有一股火在窜。

    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陌生的情绪,谢沄脚下跟踩了风火轮一样,回了内室,拒绝跟季景凛同处一室。

    说起来也是可怜,原主这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过是一时饮酒情迷,这才稀里糊涂的成了事,若真论起来,两人还不曾如此亲密过。

    如果说一天之中,最难熬的时刻有哪些。

    谢沄定然会毫不犹豫的答:晚上!睡觉!

    就像现在一样,季景凛穿着亵裤,悠闲的斜倚在青锻软枕上,就着烛火看书。

    而她就像是一个可怜的、迷路的小羔羊,需要兢兢业业的执行自己暖床任务。

    过了一会儿,发现对方并没有注意她,谢沄就放松些许,试探的说道:“今儿我请了御医。”

    对方锐利的视线顿时扫了过来,低沉的声音也跟着响起:“生病了?”

    说着又打量着她,小脸红润,瞧着气色还不错。

    “臣妾有了。”

    “哦。”季景凛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那孩子生下来后,他还抱过呢。

    谢沄:……

    看来男女主之间情深似海,现在已经现了苗头。

    他不稀罕,谢沄也有些怏怏的,孩子总是缺不了父亲的,这倒是一件难办的事。

    叹了口气,点开抽奖系统,上面显示可抽奖,下午的时候,还有老长一大截进度,被轻薄一场,便满格了,这系统相当没节操。

    这一次的奖励只有三格,分别是保胎丸、美白丸和空格。

    三分之一的概率,已经不低了,谢沄对保胎丸有些心动,在这后宫中,能怀上容易,但是稳稳当当的生下来,就有些难了。

    光彩在三个格子间不停闪动,谢沄紧张,索性闭上眼睛,等待最后结果。

    用帕子遮着嘴,优雅秀气的打了个哈欠,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她打开了那不停闪动的大礼包。

    保胎丸三个大字,如同阳光下最璀璨夺目的珠宝,让她整个人都高兴起来。

    瞧见她笑眯了眼,季景凛清了清嗓子,开始自己的长篇大论。

    “孕期不得蹦跳,不得出去玩,不得随意吃东西,不得随意跟旁人接触,不得吃旁人的东西,不得……”

    一长串的不得,说的谢沄目瞪口呆,这都是什么狗毛病,怎么不干脆给她禁足得了。

    “睡觉。”谢沄躺倒,瞬间打呼。

    季景凛还有些意犹未尽,前世就这一个孩子,还不曾珍惜,后来几度悔烂肚肠。

    第二天一大早,谢沄起身的时候,身边依然冰凉,向来勤勉的皇帝已经上朝去了。

    穿上粉缎银方胜纹的小袄,下头穿着白绫撒花裙,对着铜镜照了照,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这份隐隐约约,却更显得风姿绰约。

    谢沄满意捏了捏耳朵上的玉坠子,简简单单的水滴状,优雅大方。

    又吃用过,这才施施然的去了前殿。

    到了之后,兰答应和沈答应你一句我一句,掐的跟乌鸡眼似得,兰嫔冷不丁不咸不淡的接一句。

    谢沄知道是什么缘故,沈答应是薛嫔宫里的,向来以她马首是瞻,这会儿薛嫔因兰答应禁足,这脸面都丢尽了,可不得找回来。

    她自己出不来,便让沈答应做马前卒,替她争一口气,也告诉众人,她还没倒。

    而沈答应向来瞧兰答应不顺眼,都是同日进宫的,又是同样的位份,那可真是什么都要比一比,断容不得对方比她好的。

    这会儿见皇后来了,都收敛了神色,一个个乖巧淑女的,软软的上前请安。

    只是嘴皮子官司而已,谢沄懒得管,只把陈贵人拎出来夸了一通,什么克己守礼、言行出众等,只说的兰沈二人红了脸。

    淡淡的敲打过,谢沄又看了贞贵人一眼,她混在人群中,并不怎么说话,旁人引出话头,她也只是软软的柔柔的揭过去。

    比之前些日子,总觉得更美了些,那身皮子白的都要发光了,整个人水嘟嘟的,那股子娇媚劲,离得老远都能感受到。

    身上穿着份例内的小粉袄,没什么出彩的,却更衬出本身的条件好了。

    啧,真是个令人心动的美人。

    贞贵人和皇帝,就是在原配孕期内勾搭上的,这时候无所谓皇后怀孕不能侍寝,便要旁人顶上,而是正注重嫡长,也更偏向于皇帝自己的爱好。

    皇后身子不适,孕期反应大了些,动不动就要吐,难免腌臜了些,时日久了,季景凛便不爱来,倒是在御花园中,时不时的碰上扑蝶的贞贵人。

    难为后来盛夏天,两人顶着日头,也要见上一面。

    众人告退,影影绰绰的,谢沄听到贤妃为难贞贵人,不由得为她捏一把汗。

    这是一本女配逆袭的甜宠文,皇帝那可是除了女主,再也看不进旁人一眼的。

    贞贵人看着温婉和善,最是慈善不过,实则睚眦必报,心眼不比针眼大。

    死的最可怜的是皇后,其次就是贤妃。

    能得到贤这个封号,一则代表家世,她原是都察院左都御史连云鹏之女连玉笙。

    二则也证明她相貌平平。

    因此贞贵人、丽嫔等,可真是扎进她的肺管子了,看一眼都疼。

    高坐在殿堂上的皇后,天时地利人和占尽,她反而不敢造次,可为难一个小贵人,可真是没什么心理负担。

    因此就见她斜睨着贞贵人,冷呵:“收起你那狐媚子姿态,没得给女人抹黑。”

    贞贵人气的脸都红了,她本就是娇媚的长相,这会儿气的小脸红扑扑,眼眸中似有若无的沁着水意,着实活色生香。

    谢沄没忍住,从几案上抓一把爪子,慢条斯理的剥着。

    石榴觉得有些心梗,主子这是看热闹呢,顺手又把瓜果往娘娘跟前凑了凑,热茶也适时的端来。

    而台下的发展趋势,让谢沄手里的瓜子都掉了。

    只见一道英挺的身影越来越近,玄色的袍角在风中猎猎作响。

    板着一张俊秀的面孔,缓缓而来。

    谢沄神色淡然的捻起一颗樱桃,打算围观一场世纪会面。

    原文中,贞贵人也是如此被刁难,皇帝见了她双眸带水的娇嗔模样,不免觉出几分旖旎。

    自此有意无意的,总会用目光追逐。

    在皇后跟前,嫔妃们是端庄的、贤良的。在皇上跟前,嫔妃们是风情万种、娇羞无限的。

    因此谢沄吃着樱桃,瞧着她们一秒变脸,如同开屏孔雀般拼命展示着自己。

    恨不得这会儿就勾着皇帝的魂,一道成了好事,诞下子嗣才是。

    季景凛目不斜视,径直走到谢沄跟前,冷冷道:“越发又懒又馋,跟朕去走走。”

    嫔妃们一惊,这才发现今儿皇后还没走呢,一切都被她看去了。

    她们有些失落,但也习以为常,毕竟皇帝眼中素来只有皇后。

    只贞贵人冲着皇帝飞了飞眼,委屈中带着倔强的小眼神,看的谢沄都心酸。

    瞧瞧,同样是穿越的,人家能拿奥斯卡影后,而她连龙套都拿不来。

    一时间殿内有些寂静,都在等着高坐的皇后回复。

    谢沄笑吟吟的起身,行了福礼,淡淡道:“那便走吧。”

    “唔。”得她应了一声,季景凛随口应了一声,便大踏步在前走。

    余下阖宫嫔妃,神色晦暗不明,静静的望着两人想携离去。

    待走远了,贤妃才冷哼一声,狠狠的剜了贞贵人一眼,皮笑肉不笑道:“我的好妹妹,你且随本宫来,端的是要疼爱你呢。”

    她心里气急,这般无宠的日子,将人的心血都给熬干了。

5。第 5 章() 
妃嫔疼爱看不顺眼的低阶妃嫔,那法子便无穷无尽。

    贤妃笑吟吟的走在前头,瞧着最是慈和不过。最近她跟德妃之间矛盾重重,再加上看她的拥趸贞贵人不顺眼,那便正好了。

    回到栖梧宫之后,坐在太师椅上,身后再摆着软枕,懒懒散散的靠在上头,捧上一盏热茶,端的舒坦。

    这才看向台下跪着的贞贵人。

    前朝有党派,后宫有抱团,当初她向这狗东西递了橄榄枝,她寻了浅显由头拒了,转脸攀上排位微末的德妃。

    不过仗着有一张面皮子,竟拿乔起来,自此两帮人就有些结下梁子。

    她也不敢动私刑,皇后不准这个,知道了是要罚的,但是跪一跪、站一站,只要时辰足了,对于这些娇生惯养的妃嫔们,便是一种折磨了。

    耗上一天,这朵娇嫩的花朵便要荼靡了。

    贞贵人僵着脸,心中暗暗发誓,若她起誓,定要欺辱她的人千倍万倍偿还。

    她们这里刀光剑影,气氛僵硬,御花园中却是不同的光景。

    看着季景凛一路分花拂柳,跟往日里一般,绕着未央湖散步。

    “你……”谢沄一开口便有些后悔,对方漆黑如墨的双眸映着未央湖中潋滟波光,紧盯着她,带着深沉的压迫力。

    抿了抿嘴,还是继续说道:“臣妾会乖乖散步,您尽管去忙便是。”

    男主对她越好,她越不自在,现在的好,就是未来的刀。

    她时刻记着呢。

    季景凛暼她一眼:“呵。”

    春风暖暖,染着花香,本是一片融融时光,谢沄瞬间紧闭嘴巴。

    小媳妇儿似得跟在季景凛身后,她慢悠悠的跺着小碎步,其实想跑出残影来着,毕竟吃了保胎丸,系统可是给出承诺。

    她肚子里的崽,那是稳的跟铁打似得,不怵任何手段。

    保胎丸不光有保胎的作用,还能给胎儿提供需求的营养,包括滋养母体,堪称神器。

    最近没有和季景凛有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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